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他還想出去玩呢,沒想到只能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度過這难得的假期。
梁斐云和荆溪白反而有了真正的二人世界。
两人白天去海滩踩沙玩水。荆溪白买了好些防晒霜,他知道梁斐云爱美,每天出门前一定要拉着她涂,露出的地方一個都不放過,从脖子到脚踝,荆溪白都给她擦上防晒霜,保证梁斐云白白净净的。
出去了還得在裤兜装上一管,随时给她补涂。
自己就随便擦擦,保证不会晒伤就行。
梁斐云拉着荆溪白下水游泳,拉着他用沙雕城堡。
她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在慢慢实现。
如果這不是书裡就更好了,她要和他做更多的事情。
荆溪白也陪着她玩,沒有一丝一毫不耐烦。
两人玩到天黑,回酒店的时候会给李酣酣带上一些小吃或者小礼物,来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這事情通常是荆溪白去做,毕竟omega的发情期,ao有别,梁斐云不方便。
荆溪白敲门很有规律,急着敲两下,再慢着敲一下。
李酣酣很快就开了门:“小白,你终于来了!我看你俩玩的照片就要眼馋死了!”
荆溪白笑着进去,把给他带的东西全放在桌子上,還检查他的抑制剂够不够用。
“够的够的,我都算好了,你不用担心啦!”李酣酣吃着东西道。
荆溪白点点头,放心了才回去。
這個时候梁斐云正好洗完澡,头发半干,裹着浴袍躺在床上,两腿搭着,在看一本杂志。
听到门开了,头也不抬:“回来啦!”
荆溪白换了鞋子,脱了外头的长袖衬衫,坐在床上。
梁斐云立马就扔了杂志,躺到荆溪白的腿上。
荆溪白微笑着摸她的头发,而后轻轻皱眉,又沒吹干。
梁斐云完全沒有意识到,她躺在荆溪白的腿上,像是找到了什么好去处:“我們以后每年都抽出時間来旅游吧,下次去大理,下下次去草原,下下下次去西藏”
“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梁斐云忽然想到這個关键的問題,“带着小孩儿去玩是不是不方便啊?可是我們去玩不带孩子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真愁人,我們要不過几年再生孩子”
梁斐云到后面就开始自言自语。
荆溪白一直温柔地注视着她,把她說的都记在心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陪她完成。
他俩的夜晚时光大多是這么度過。
有时梁斐云再想反攻一把,荆溪白就半推半就。
于是又去浴室,水声荡漾。
梁斐云觉得自己要练出马甲线,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快感。
不晓得荆溪白是不是。
他什么也不說,一脸热汗,抓着床单或者枕头,脸颊潮红。
身体不会骗人,但梁斐云很想知道荆溪白的心理感受。
他最开始還不敢相信,现在已经熟练了。
梁斐云心道,该,谁让我给你发的书你不好好看。
两人温存過后,照旧是梁斐云窝进荆溪白的怀裡,大被同眠。
荆溪白会在半夜醒来,他望着天花板,感受着梁斐云躺在他的胸口,温度很热,睡得很熟。
荆溪白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那裡依旧跳动着,只是很慢很慢。
他庆幸梁斐云沒有发觉。
转眼已经到了假期中段,梁斐云和荆溪白抓紧每一天,不管晚上多激烈,一定会早早起床赶去计划好的地点。
李酣酣却在這天开始闭门不让人进了。
荆溪白敲门,就只能听到李酣酣闷闷的声音:“小白,你放外面就好。”
荆溪白不了解omega正常的发情期到底是什么样的,以为是李酣酣的正常反应,也就沒管,回房去了。
房裡的李酣酣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他脖颈后的腺体狼藉一片。
梁斐云听荆溪白說了李酣酣的状况,也很疑惑。
她给憨憨发消息:你咋了
憨憨:我沒事,梁姐
梁斐云:真沒事?
憨憨:真沒事
憨憨:你俩别管我了,好不容易的蜜月
梁斐云:有事叫我們啊,电话不关
憨憨:好
结束语居然不是表情包。梁斐云放下手机,這不符合李酣酣的人设啊。
也许是今天太累了?
或者omega发情期的性格确实有变化?
梁斐云不记得书裡有沒有写,不過李酣酣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应该早就說了吧。
梁斐云不再多想,和荆溪白关灯睡觉了。
因为李酣酣的发情期,這场短暂的假期還延长了几天。
梁斐云和荆溪白痛痛快快地玩,李酣酣在酒店裡委委屈屈地憋。
直到蜜月假期结束,李酣酣的发情期也结束了。
梁斐云提亲到酒店大厅点了早餐等两個人,荆溪白帮着李酣酣收拾东西,毕竟发情期刚结束,李酣酣還有些犯懒。
梁斐云找了一本杂志,边看边等。
她经常一心两用,眼睛看着,耳朵還能分出两只来听着。
滚轮的声音,脚步很稳,但又有些急。
嗯,不是荆溪白。
滚轮声停下,大概是到了柜台办退房。
很快有個温柔甜美的女声传来:“您的退房手续已经办理完成,葛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葛先生。
哦?葛先生?
梁斐云拿起墨镜,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自己。
她偷偷从杂志后面看去,果然是葛格。
他怎么也来這裡了?
难道李酣酣的异常跟他有关系嗎?
梁斐云忽然发现了什么,原来后面的剧情是這么进展的啊,那看来大结局应该快了。
不過李酣酣這几天应该挺不好受的。
葛格出了酒店,梁斐云又藏回杂志后,心裡感叹,這当小說主角還真不容易。
得想個办法安慰安慰李酣酣,又得不着痕迹。
梁斐云翻了個页,還是跟荆溪白商量一下。
在葛格走后不久,李酣酣和荆溪白就出来了。李酣酣一眼就看见了梁斐云,哒哒跑過去吃早餐。
荆溪白同样坐下,三人吃了顿心事各异的早餐。
吃完早餐,還是上次那個司机来接他们去机场,這次司机又疑惑了。
怎么少爷和少奶奶沒变,中间這位不知名的先生便成黑皮了。
路上李酣酣還调侃:“小白变小黑了,不帅啦。”
梁斐云:“去你的。白有白的好的,黑有黑的好。”
她和荆溪白悄悄地十指相扣,不管他什么样,她就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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