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蛋糕加醋還怎么吃
她直奔李太太:“阿姨。”
李太太正悠然自得,看见梁斐云就挑了挑眉,她笑道:“斐云,你来了。沒有打扰到你吧?”
梁斐云一边坐下一边忙答:“沒有沒有,当然沒有。”
事实上梁斐云睡了個午觉,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半,醒来发现李太太在二十分钟前给她发了個消息:斐云,今天阿姨請你喝下午茶,要来嗎?
還附上了位置。
梁斐云哪能拒绝,一面回信息一面迅速收拾自己。毕竟李太太是李酣酣的妈,也就是结婚对象的家长,她总不能邋裡邋遢去。
一路上,梁斐云除了赶路,還要在心裡想李太太会问她什么問題,她又要怎么回答让她午睡了一觉的好心情全都烟消云散了。
“你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店裡最近有一款奶茶挺不错”
李太太說着就要把菜单递给梁斐云,梁斐云双手轻轻推回去:“不用了阿姨,我经常在這裡买蛋糕的,憨憨也是,他总给我订,我自己点一個就好。”
李太太笑意不改,把菜单放在了一边:“确实,我是经常看到酣酣点,也看到了他发的朋友圈,你俩這段時間住得怎么样?”
“啊我俩住得挺不错的”梁斐云努力不紧张地摸摸额头新冒出来的痘痘。
“那就好,我看照片裡你俩也挺亲密的。”
“嗯嗯,是。”
那当然了,就是故意那么拍的。
“斐云啊,其实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說一些酣酣的事情的。”李太太喝了一口卡布奇诺,清了清嗓子。
来了来了,终于要聊正题了。梁斐云正襟危坐,目视前方:“阿姨,您說。”
“其实酣酣啊,你看他表面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比较敏感”
“嗯嗯”
梁斐云明白李太太的心态,一手养大的小omega再過不久就要结婚了,就算再怎么知根知底,也总归有些不放心,肯定要叮嘱几句。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李太太,是婆婆還是丈母娘?這是個問題。
梁斐云特别擅长在听一些意义不大的话的时候,走神云游,偏偏她還看着讲述者,眼神真挚,让讲述者感到很舒服。
比如這时,李太太說了李酣酣的缺点,又要說李酣酣的优点,梁斐云就一面点头,一面缓慢地“嗯”一声,還面带微笑,看上去是在很认真地倾听,這让李太太特别满意。
說来也巧,店裡正好是荆溪白和马为值班。马为爱八卦,一边干活一边竖起耳朵把李太太的话听了個清清楚楚。荆溪白就更厉害了,梁斐云一出现在店裡,荆溪白的眼睛就恨不得黏上去。
马为虽不赞成荆溪白喜歡梁斐云,但做好了梁斐云要的甜点,還是给荆溪白,让他送過去。荆溪白感激地看他一眼,然后屁颠屁颠就去了。
梁斐云已经神游天外到了“關於abo世界裡omega的身体构造”,荆溪白一上来送单,倒把她拉回了一些。李太太也趁此换了口气:“這個蛋糕挺不错,店裡的新品。”
梁斐云道:“是,我前天吃過,是挺不错。”
她又偏過头对荆溪白轻道一声谢谢。
荆溪白的嘴角就又上扬几分。
李太太继续說着李酣酣,梁斐云继续神游天外,时不时吃一口蛋糕。
嘶,也不知道這么吃下去会不会长胖,老吃甜品对牙齿也不好吧,,,,,,這事情什么时候才是個头儿啊
梁斐云眼睛一瞥,瞥到了正背对着她干活的荆溪白,她便不可控制地神游到了荆溪白身上。
荆溪白是個蛋糕甜香的omega,還正好在蛋糕店工作,那天沒贴阻隔贴,蛋糕店的人也沒有提醒他,也许是蛋糕香正好遮盖了他的信息素,這小子還挺幸运。
话說回来,荆溪白看着精瘦,肩宽腰窄,长得又好看,一定是這個世界裡alpha喜歡的那款。不過他這個样子,看着怎么那么熟悉啊梁斐云看着荆溪白蛮翘的臀部,又有了邪恶的想法,不晓得好不好生养,這個世界裡男人可以生孩子倒是很稀奇
呸呸呸,都在胡想什么啊!
“是吧,你也觉得好笑吧?酣酣這孩子就是這样”
李太太說到了李酣酣小时候的趣事,梁斐云想荆溪白想得面带微笑,李太太理所当然以为梁斐云是听了李酣酣的趣事才笑。
“啊哈哈”梁斐云略带尴尬地附和了下,她毛都沒听进去。
荆溪白在一旁听得也乐,他早就看出来梁斐云心不在焉,看她不耐烦還得应付的样子也实在很有趣。跟梁父說话的时候像吃了枪药,被迫听李太太說话就像只乖乖的小猫了。
吃完蛋糕,李太太還在說,還时不时喝一口卡布奇诺润嗓子,显然是一场持久战了。
梁斐云偷瞄一眼手机,居然已经五点了。她实在难受,梁斐云平时比较挑鞋,這次出门太急,就随便穿了一双鞋子,鞋跟倒是不高,就是有些磨脚,加上她狂奔而来,路上還不觉得怎么样,這一坐下,脚后跟就隐隐疼痛。
无奈,她只能翘了一個小小的二郎腿,给自己的脚分担压力。
又为了防止腿麻,翘了左边换右边,翘了右边换左边。
這点小动作全叫荆溪白看在眼裡。她一定穿了一双不舒服的鞋,他想。
眼看李太太有滔滔不绝之势,梁斐云实在支持不住了,她偷摸在桌子底下给李酣酣发消息——
梁斐云;你快来!你妈妈一直在跟我谈话,我坚持不住了!
【位置分享】
憨憨:!!!
憨憨:梁姐顶住!我马上過去!
“跟谁发消息呢?”李太太笑眯眯地问。
“啊,跟憨憨,他问我怎么還不回去。”梁斐云回答得半真半假。
“啊,也是,這小子是比较粘人”
“哈哈”梁斐云真要尴尬得受不了了。
所幸李酣酣很快就到了。
“妈,您干嘛啊,還說不停了。”
李酣酣也是跑着来的,跑得满脸通红。
李太太道:“怎么?我就跟斐云說几句话,你還不乐意了?心疼了?”她這话裡带着促狭的意思。
李酣酣:“哪儿跟哪儿啊,這都几点了,你不饿我們還饿呢。我爸都给您发多少條消息了您也不看。”
李太太拿起手机一看,确实老李发了不少,她說得太尽兴,根本沒看手机。
“您看看,是吧,我爸叫您一起吃饭呢,我也得跟梁姐去吃了,我們就先走了啊。”
李酣酣拿上梁斐云的皮包,一面招呼她:“梁姐,走!”
梁斐云露出一個得体的笑:“那阿姨,我們先走了哈。”
“好好好,去吧。”李太太十分满意,李酣酣把着梁斐云的胳膊,看起来就亲亲热热的。
两人临走时還不忘跟荆溪白和马为打招呼。
荆溪白看到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胳膊就笑不出来。
李太太坐在座位上,脊背靠着椅背,彻底放松下来,她给老李回完消息,又翻开李酣酣的朋友圈,一张张看着两人的合照。
越看越喜歡,越看越登对。
荆溪白過来收拾,李太太把手机给荆溪白看:“溪白,你看,我們家這俩是不是很登对?”
手机上正是梁斐云和李酣酣的合照,两人的头靠得很近,看着亲密无间。
荆溪白苦笑,艰难地点了点头。
“是吧,我就說嘛,這a才o貌的,我当初說让酣酣跟斐云结婚的时候,老李還不同意”
荆溪白腹诽道,a才o貌,哪有您這么夸自己儿子的,斐云明明是有才有貌
“而且你還不知道吧,這几天酣酣点的最多的就是抹茶味儿的蛋糕,斐云也更是从小爱吃抹茶味儿,更巧的你知道是什么嗎?”
荆溪白歪歪头,什么啊?
“酣酣的信息素就是抹茶味。你說這俩孩子,就是天作之合嘛。”
荆溪白简直想把自己手裡的抹布狠狠甩在桌子上。
“奇怪。”马为吸了吸鼻子,這也沒烤新的蛋糕了啊,怎么店裡的蛋糕香還混着一股酸味儿。
送走李太太,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時間,只剩荆溪白一人关门。他检查完水电窗户,才关灯上锁。荆溪白手上還提着沒卖出去的几個甜品,是员工福利,荆溪白权当宵夜了。
刚锁好门,远处走来一個人,荆溪白拿手电筒照了照,原来是李酣酣。
李酣酣也看到了荆溪白,他還跟荆溪白挥手:“嗨!”
李酣酣說着就快跑几步,到了荆溪白跟前:“你這么晚才下班啊?”
荆溪白点点头。
李酣酣很热心:“要不要我帮你提几個?”
他說着低头去试着帮忙,荆溪白却一眼就看见了他的脖子。
沒有阻隔贴,腺体的位置红痕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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