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十七八
我有点被吓到了,在那站了一会儿,還是抱着手上的东西朝裡头走去,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轻声說:“都放在這了。”
他嗯了一声,继续坐在那抽着烟。
浴室比较闷,都是烟味,我想了想說:“那……我先出去了?”
陈青川沒說话。
我也沒敢在裡头多留,便悄悄退了出去,陈青川依旧坐在那保持着抽烟的动作沒动。
等替他关上浴室门后,我靠在门上呼出一口气,然后站了一会儿,才离开。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陈青川从浴室出来后,我去裡头替他将换下的衣物放去洗衣篮内,平时這种事情他都会自己做的,反而是我的随便丢在那,他会帮我理好放进洗衣篮,只是他今天似乎状态不是很佳,所以未处理。
而我,也有心想要缓解我們之间的关系,所以在他出了浴室后,便去裡头。
我拿着他的衬衫放在鼻尖闻了闻,有点烟酒味,似乎是喝酒了。
难怪他沒太多精神,我想到這,便出了浴室去了洗衣房,等替他将换下的衣服放入洗衣篮后。
這才出来,陈青川沒有在床上躺着,而是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眸,似乎有些难受。
我轻轻走到他身边,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因为他睫毛动了两下。
我轻声问:“头疼嗎?”
陈青川沒說话,只是用手揉着眉头,過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句:“不用管我。”
可我沒离开,站在那依旧沒有动,想了想又說:“我让阿姨去楼下给你准备碗醒酒汤。”
這时,陈青川才睁开眼看向我,他眼睛裡的情绪很沉很沉,沉到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一瞧见他這样,我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弧度很小,甚至几乎难以察觉,可陈青川却发觉了,他扫了一眼我的脚后跟。便从我身上收回视线,抬手揉了揉眉心說了三個字:“随便吧。”
便很是倦怠的靠在那,我看向他,沒有再继续待下去,而是快速出了卧室去楼下找阿姨。
阿姨正在厨房忙着,见我下来了便唤了声:“太太。”
我說:“您备碗醒酒汤吧。”
阿姨问惊愕问:“先生喝酒了?”
我說:“喝了一点点,有点头痛。”
阿姨一听,便立马点头,忙着去张罗。
我沒有上楼,而是一直在厨房等着阿姨将醒酒汤弄好,等出锅后,阿姨递给了我。
我接到手上,這时阿姨忽然拽住我說:“太太。”
我侧脸看向她。
阿姨說:“您让先生喝完早点休息。”
她有点担忧。
我点头說:“知道了。”
就算阿姨不這样說,我也会這样做的。
等到达楼上后,陈青川還坐在沙发上,不過和先前的静止不一样,這一次坐在沙发上接听电话,我沒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而是将手上的醒酒汤,轻轻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便在一旁站着。
陈青川這通电话并未接听多久,差不多两分钟,他便嗯了一声作为结束,将手机挂断然后放在了一旁。
我站在他面前說:“這是阿姨刚煮的,你喝点睡一觉。”
陈青川目光落在面前那碗醒酒汤上,沒說话,好半晌才伸手接過,沒什么表情一口喝了下去。
等他喝完后,他便起了身去了床边,我跟在他身后。
等他躺下后,我见他脸色有些不对,所以想要伸手去摸他额头,可還沒伸過去,陈青川却突然扣住了我的手。
我的动作一僵。
他睁眼看向我,语气很淡的說:“沒什么,不用管我。”
我說:“可是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他說:“沒有。”
便移开了我的手,闭上双眸沒再說话。
我坐在他床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刚才捏我的手时,我确实感觉到他手心内的体温很高,应该是在感冒发烧。
我坐在那看了他良久。
這时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又开始响了,我便立马起身接拿,来电提醒上显示的是我妈,我犹豫了几秒,便摁了接听键,裡头传来我妈的声音,她唤着:“青川。”
我在电话這端回了句:“妈,是我。”
我妈沒料到我竟然拿着陈青川的手机,她问:“青川呢?”
我說:“他在休息,有点感冒。”
我妈一听,便又问:“严不严重?”
我說:‘’還不知道、”
我妈在电话那端叹气說:“行了,你去照顾他吧,我沒事。”
我也沒再继续說下去,而是挂断了电话。
等放下他手机后,我又回头看向他,他不知道睡着了還是怎样,躺在那沒动静。
我握着手机想了想,還是决定走去,在他床边坐下,然后再次伸出手在他额头上试探着,這次他沒阻拦,因为他似乎有些入睡,他的额头如我料想的那样,无比滚烫。
难怪我觉得他今天的精神很不对劲,便慌张的要起身去打电话给医生,可還沒来得及走,身后忽然有股力道又将我拉了回去,我完全沒预料的,甚至還沒反应過来,整個人便被那股力道一拽,然后直接摔在了陈青川的胸口。
他手扣着我的手,有点紧,依旧闭着双眸,也不說话。
我挨在他胸口,小声唤了句:“青川。”
可是他沒反应。
我等了一会儿,可觉得手臂有点麻了,便难受的挣扎了两下,试图将手从他手臂上挣扎开,他明明沒握很紧,却不知为什么,怎样掰都沒用。
我只能又低声唤了句:“疼,青川哥哥。”
陈青川這时才有了点动静,他手松了松,却沒彻底的松开我,依旧握着我的手,他嘶哑着嗓音說:“让我休息会,沒事。”
他的热气喷在我脸上,他還沒彻底睡着。
我继续在那挣扎着手腕,說:“那我去帮你拿点药,你怎么說也要吃点药再睡。”
我耐心终于到达极点了,便又扭了扭手腕說:“你先松开我,青川……唔。”
我话還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又被他一拽,便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灼热的唇吻了上来。
我彻底惊呆了,瞪大眼睛看向他,当我感觉他手在解着我身上的衣服时,我立马挣扎着,用力挣扎着說:“不要,不要這样,唔,唔……”
我被他吻的几乎要发不出声。
陈青川却沒有理我,态度非常强硬的去解我衣服。
我扭曲着身子,想到那天晚上的一切,我彻底被吓到了,挣扎的更加用力,我說:“陈青川!你别這样!你還病着呢!”
他狠狠的吻着我,相当的粗暴,手也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将衣服扯的撕裂作响。
衣服将我身上的肉勒得让人觉得撕扯般的疼,我狠狠推着他,捶打着他,大哭着說:“你放手!陈青川!你别這样!”
那天晚上的疼痛還沒完全从我心裡消除,他此时的状态和那天差不了多少,我慌的很,他沉重的身子压在身上根本推不开,我慌张之下,只能对着门的方向大喊:“阿姨!阿姨!”
想要找阿姨求助,可是才刚喊出来,陈青川忽然又朝我吻了下来,将我抱紧了些。
我大哭了出来,在他怀裡。
他感觉到我身子的抖动,便缓了缓,停了下来低头拉看我。
我红着眼睛瞪着他,他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忽然吻着我的脸,他轻声說:“你乖点。”
太疼了,我也不敢动,我哭着說:“为什么你每次都這样,为什么?”
他沒說话,依旧沒放开我,還在强迫着我的意志,不過柔和了许多,所以在缓慢的的进入。
他全身灼热的很,高烧跟身体的生理反应,让他的身子有点像個火炉,我怕冷,可今天却硬生生被他压出了一声汗。
他见我依旧在哭,便紧着声音在我耳边說:“放轻松。”
我說:“我不想,能不能改天。”
他却直接两個字:“不行。”
陈青川吻着我,吻着我的额头,我的鼻尖,我的脸颊,他又开始来霸占我的唇。
我气得推着他,拒绝和他接吻。
不知道是這個动作让惹恼了他還是怎样,他忽然将我脑袋一提,然后低声說:“看着我。”
我不看,依旧想要侧去一旁。
他再次一用力,我的脸不得不面对他。
他脸上的情绪阴沉的很,他說:“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他问我。
我依旧憋着,不肯开口。
他又动了一下,我疼得蜷缩着,用力推着他,哭着說:“你不能這样对我!陈青川你卑鄙!”
可他却并不理会,钳住我捶打着他的手說:“我卑鄙?你還让我怎么做?你好好看清楚躺在你身上的人是谁,我們以怎样的姿势重合着,你和陆明還能回到以前嗎?”
他捏着我脸,逼着我看向他,微眯眼睛,用接近残酷的语气說:“你躺在我身下整整三年了,你们早就不是以前的十七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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