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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办法 “用资源把春蕊换出来。”……

作者:大漠明驼
热搜换了一波,“彭凯高级讽刺”登顶了。

  這家伙深更半夜发微博,上传了自己创作的一则漫画。

  漫画中,一群正常人衣衫工整的行走于□□之下,突然手机叮咚响,传来推送消息,画面一转,捧着手机打字的“人”不是“人”了,成了穿开裆裤的大猩猩,你一言我一语,合力生了一個娃。

  配文为:這是一道閱讀理解题。

  ID名叫“睁大眼睛沒有什么好惧怕”铁粉的评论获赞最高:解读,自作聪明的網友们把裤子开個裆吧,比较符合你们的智商。

  彭凯随手回复:联系我的工作室,送你十套儿童读物。

  睁大眼睛沒有什么好惧怕:谢谢!我非常开心!您照顾了我的一份“童心未泯”,但在此我必须全網澄清,彭凯老师并不是我的爸爸。

  ……

  笼统两個回合,偶像与粉丝配合默契地,即拐弯抹角骂了一众人蠢,又帮严文征澄清了谣言是假。

  手段损,却也高明。

  “严文征孩子”的热度逐渐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最新动向,“严文征低调现身机场今日秘密返京”。

  飞机落地,他拖着行李箱从出闸口甫一露面,早早等候的几名“娱乐记者”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抛出乱七八糟的問題。

  “严文征老师,你今天匆匆返回北京,是工作的原因嗎?”

  “那你這几天在深圳,是旅行還是工作呢?”

  “關於網上說的,你已经秘密结婚生子,你有什么看法?”

  严文征艰难地往前走,他沒有心情应付他们,只淡淡地拒绝:“回应過了,不再回答。”

  “但工作室的聲明沒有明确否认,是否表示事情還另有隐情?”

  “你能再帮我們解读一下那句话嗎?”

  “也有網友称你谈恋爱了,你目前是单身嗎?”

  “尹君如工作室那边的回应,你有看到嗎?似乎对你很不满,当年關於你不顾家的传言,是真的嗎?”

  網上的消息或许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但這些记者们无孔不入,手机和摄像机怼到脸前,你越不理,他们越嚣张。

  严文征脸部沒有多余的肌肉动作,看不出喜怒,只是在听到提及尹君如的問題时,一抬眼,目光落到提问問題的那位记者身上,语气凛然半分,說:“不是。”

  记者抓住机会,撬开他的嘴,“那具体是怎样的?你能跟我們简单說一两句嗎?”

  严文征沉默了,他步伐迈得急,逼得這群记者连连后退。

  终于走出航站楼的玻璃门,卢福明正等在门外,看到他,跑過来帮忙轰赶记者。

  严文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车。他缓慢地叹口气,安静了,被吵得头疼。

  片刻,卢福明跟记者们說了两句好话后,坐到驾驶位,门“砰”一声关上,他张口便骂:“妈的,苍蝇一样的东西,還沒法一巴掌拍死。”

  严文征笑了一下,客气道:“麻烦你来接我了。”

  “我也为了工作。”卢福明揉一把方向盘,转向驶入主干道,“這不节目合同還沒签呢,在你面前得勤快点。”

  严文征调整座椅,改为半躺着,打趣他:“难得你也有低头做人的时候。”

  “好歹只是低個头,不用装孙子。”卢福明自我调侃,不甚在意,继而热情地问:“找好落脚的地方沒?别住酒店了,不行,来我家凑合两晚。”

  “你老婆和孩子都在家呢,不方便。”严文征說:“别操心了,我有地方去。”

  卢福明询问:“哪裡?”

  严文征說:“春蕊家。”

  卢福明恍然,随即說道:“只见了她的照片,什么时候约出来吃顿饭。”

  “今年估计不行。”严文征望着车窗外一闪而過的高楼林立,“人被困在剧组了,沒時間。”

  经他一提醒,卢福明想起严文征托他打听的事,顺势问:“着急嗎?着急的话我现在跟你說說她公司的情况。”

  “急不来。”严文征說,“你一会儿不是還要接孩子放学,先忙你的吧,明天开完会再聊。”

  “行。”卢福明循着导航,将严文征送到春蕊的小区门口。

  严文征找到她所在的楼栋,乘电梯上去,抵达十三楼,一踏出电梯门,入眼是各种各样待拆封的快递。

  一时失笑,找出春蕊昨天交给他的钥匙,开门进家。

  女生的房子布置更温馨一些,但看得出主人不常居住,家具罩着防尘盖布,沒有一点生活气息。

  他脱了鞋子,走到客厅,盖布揭开一角,挨着沙发沿坐下,随即掏出手机给春蕊发短信。

  ——平安抵达。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忙着拍摄,沒刻意等回复,他视线四处飘着,這也看看,那也瞧瞧,对她的一切都挺好奇,最后目光落在茶几旁的书报架上,裡面塞着几本书和杂志,他探身,抽出一本,不曾想杂志的封面竟然是他。

  算算日子,是很早前的一段拍摄工作了,而這些东西拍出来他懒得看,记忆有些淡化了。

  翻开内页,是他的采访,很长,访问的問題提前对過稿子,他按照着准备答案,編輯撰写时稍加着笔润色,倒沒什么新意。

  反倒引起他注意的是第三张插图旁的配字。

  平地起波澜,生活裡的破碎,最深刻的意义,或许要在更久远的時間裡才能露出真相。

  严文征怔了一下,這句话是他离婚的消息爆出不久,参加电影路演时,被无良媒体缠着追问离婚事宜,一时脱口而出的回答。

  当时,他心潮低落,言辞之间有对自己的安慰和鼓励。

  可时過三年,现在再回头品读,恍觉人生的境遇妙不可言。

  春蕊肩膀受伤,在他家养伤时,曾对他說,他就是她找寻情感链接途中的那個意义。

  她呢,是他破碎之后的意义嗎?

  又去了條消息给她。

  ——私藏我的杂志?对我這么感兴趣嗎?

  一刻钟后等到了回复。

  春蕊:别自恋了,杂志是小婵随手买的,我当时可沒有看上你,只看上了你穿的衣服。

  严文征:哪一件?

  春蕊:那件棕色的针织毛衣。

  春蕊:我還买了同款。

  严文征:怎么沒见你穿過。

  春蕊:???

  春蕊:你再仔细想想。

  严文征挑挑眉,懊悔自己的一时失言,求生本能帮他婉转找补道:你常穿裙子,平时只注意到你的裙子了。

  春蕊:這话听着還行,勉强能接受。

  春蕊:我杀青后贸然去上海找你那次,就穿了這件毛衣。

  严文征毫无印象,那天的情景他能回忆起来,甚至她說了什么话,說话时的小表情,记忆裡還分外生动,但衣服确实记不得了。

  严文征:……

  好在,春蕊沒跟他计较,主动转移话题:家裡灰尘多嗎?

  严文征:還好。

  春蕊:记得开窗换换气。

  春蕊:我走那会儿,北京正飘杨柳絮呢。

  严文征:好。

  他起身朝阳台走,阳台一侧的角落摆放着一個木质花架,上下两层,裡面搁着几盆盆栽,无一幸免,植物已经旱死了,根茎枯成一截小木棍。

  严文征嘲笑她:你的盆栽……

  春蕊:還活着嗎?

  严文征:阵亡了。

  严文征:你自己都养不好,养什么花啊。

  春蕊:别否定我的努力!

  沒等严文征再次输入,春蕊又說,导演喊我呢。

  两人结束了聊天。

  是夜,严文征在此留宿。

  第二天下午,他去了卢福明公司开项目筹备会,节目的导演,策划,编导,摄制组都来全了,会议時間持续三個小时。

  散会后,严文征跟卢福明去了他的办公室。

  面对面在一方茶艺桌前坐下,孙依然占了主位,手法娴熟地泡了一壶西湖龙井招待他。

  卢福明点了支烟,吞吐两口,开门见山:“帮你打听了,春蕊的经济公司成立才有七八年的時間,规模很小,註冊资本只有200万,刚开始的时候签了七八個演员,确实想做影视剧,但带头人原本是弄餐饮的,手裡沒有影视资源,搞不起来,不赚钱。這几年趁着偶像选秀节目回潮,想吃一波福利,在那個苏媚的带领下,又转型搞团体偶像,一口气签了四十多個小孩。”

  严文征抿口茶,问:“裡面有冒出头的嗎?”

  “沒有特别火的。”卢福明說:“公司底气薄,同类型的竞争不過,争取不到上节目的机会,我看那些孩子平常除了练习唱歌跳舞,沒事拍個Vlog发发微博,或者开個直播靠打赏挣些零花钱。”

  “有個叫李俊霖小孩相对比较有热度。”孙依然插话:“我想起来了,去年他来過我們公司,参加我們那档原创音乐节目的面试。”

  卢福明对他毫无印象,问道:“选拔過了嗎?”

  “過了。”孙依然說:“但一轮游。”

  严文征问:“实力不行嗎?”

  孙依然笑了一下,笑他不了解行情,不知道這一行的水深,說:“实力应该有,不然過不了我們的面试,但他倒霉,比赛遇到我們的种子选手,只能被淘汰。”

  严文征归拢信息,稍作沉吟后,說:“所以现在公司指望着春蕊给她挣钱呢。”

  卢福明点点头,烟蒂扔进烟灰缸中:“很难放人。”

  “但强行解约也不是明智之举。”严文征自言自语道,“闹出来被质疑合约精神,影响以后的商务。”

  孙依然赞同:“大牌注重契约精神,不能把她的路走窄了。”

  卢福明出谋划策:“想個办法把她换出来好了。”

  孙依然看着自己老公,說:“喂资源嗎?”

  卢福明道:“也不是不行,她公司缺,给了自然会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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