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不忍开口 作者:未知 覃力将覃雄送回家,他也就再回自己的老屋。 当然,看到李香琴拉着覃雄往房间中去,那個样子,怕是要滚/床单,覃力感觉到心裡莫名有点堵。 “我這是做什么呢,多想了,多想了。” 覃力感觉那样想是不道德的,也就摇摇头,将那种念头摔掉。 他前脚刚进屋,苗翠花后脚就跟进来,出乎他的意外,也在情理之中,苗翠花一进厅中,就主动抱覃力,很用力,恨不得要将整個身体都融进他的身体中,又将脸贴在他的后背,磨磨蹭蹭,嘴裡呼着大气,一副动情的样子。 糟糕,苗翠花被传染了! 覃力暗道不妙,李香琴那個举动,怕是刺激了苗翠花,加上這三更半夜,不正是做那事的时候嗎? 但覃力马上就做出另外的举动,他想着覃力拥抱李香琴的样子,他也想起前日中午所见,李香琴白條條的身子,他马上摆脱苗翠花的手,将她反转過来,盯着她看,也呼着大气。 苗翠花愣了一下,可很快的就明白覃力大致要做什么,心中窃喜,忙抱着覃力,拥吻…… 咣当一声,外面一声巨响,惊得覃力和苗翠花急忙分开。 声音是从李香琴那屋子传来的,這让覃力震惊住了,他忙出去。 苗翠花虽然心有不甘,刚才可就差一两個步骤,就能彻底成为覃力的女人。 “大兄弟……” 苗翠花心裡暗甜,也忙跟出去看個究竟。 覃力到覃雄家一看,看到院子中有一個大铁盆被砸出一個大坑,覃雄气冲冲的往外走。而李香琴则在房中嚎啕大哭。他就给苗翠花使個眼色,让她去看看李香琴,他就去追覃雄。 覃力将覃雄拉拽到自己的老屋,问:“大哥,又咋的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覃雄坐下,心头上還有气一般,大喘不止,然后崩出一句,說道:“酒,我要喝酒。” 覃力也就去拿酒,不料覃雄拿過去,直接咕噜咕噜灌进咽喉,一口气做了半瓶,這可是白酒。 覃雄啊的打個嗝,然后又接着喝,也是直接让嘴裡灌,大口大口的吞下。 覃力想去夺下,可又沒出手,他心忖,看大哥的样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就說道:“既然大哥喜歡喝酒,那我陪你。” 覃力也开一瓶,也是那样子直接猛灌猛喝。 覃雄喝完,却泪流满面,他仰靠在沙发上,面朝着天花,他說了一句:“我不是男人!” 覃力不解,可還沒来得问,就见覃雄软在沙发,呼呼大睡了。 “大哥這沒日沒夜去赌博,身体也该累了。” 覃力有点无语,从屋裡拿出一個毯子,盖在覃雄身上,再将空调调高两度,也就出门。 他看看李香琴那边屋子,一個跳跃,就上了屋顶,他在楼面,凝神听苗翠花和李香琴的谈话。 他沒有从正门過来,那是因为他是一個大男人,而李香琴是一個女人,李香琴未必会对他說出她心裡话。苗翠花则不同,李香琴会对苗翠花說悄悄话的。 房间中,李香琴哭泣声慢慢就停止了,苗翠花就问:“香琴嫂子,你這是做甚,哭啥呢,有啥伤心的呢?” 李香琴說道:“翠花,我命苦啊。” 苗翠花就說道:“你苦啥,你有家有男人,還苦啊,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苦。像我這样的丧门寡妇,那才是苦。” 李香琴說道:“我跟你沒区别,我也是在守寡。” 覃力在楼顶听得眼睛都瞪大不少,也就更加专心听。 苗翠花问:“香琴嫂子,你是在安慰我嗎?不用的,我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我将苦日子,甜過。” 李香琴說道:“我是在說我,不是說你。” 苗翠花說道:“你?覃雄大哥不疼你?” 李香琴說道:“他对我很好,可他不能做那事。” 苗翠花惊讶,问:“为啥?覃雄大哥那么壮,为什么不能做?” 李香琴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不能做。结婚以来,他一次都沒对我做過。” 苗翠花惊讶,可也不好說什么,過去抱抱李香琴,都是苦命的人啊。 楼顶的覃力听得震惊不已,翻身跳回自己的院子。他回屋,看到覃雄熟睡,也就将之带回房中,让他躺到床上,犹豫一下,還是将覃雄的裤子褪下去一点,看到覃雄那物,也不小,就想,這不应该啊。 莫非大哥不喜歡嫂子? 也不应该啊,嫂子不仅漂亮,而且为人也不错啊。 处理好,他就出去到院子中,思考一会,马上就觉得,這应该不是大問題,去********治疗一下就能好。 他看看時間,也就去让李香琴将大门关好,也叮嘱苗翠花帮忙照看一下李香琴,他就去看周正毅抓赌。 他将车停在派出所附近的一條巷子,等了好大一会,就见到三两警车从派出所出来,朝青林庄方向過来。 覃力跟上去,果然见到那警察扑向一個庄稼地地裡的赌场,很轻松就将赌场包围了。 這是一個抽水机房,周围有围墙,警察堵住前后门,這些人就难出去了。 那些赌场的人,根本沒放外哨,或者根本沒想到派出所会禁赌。 覃力看着很满意,周正毅這一手,倒是看出其是有能力的。 覃力快速摸上去,跃上墙头,藏在角落的杨树上,能非常清楚看到裡面发生的一切。 机房裡面有一张大桌子,一大堆人围堵在一下,一個人再发牌,要赌的就要牌,桌上放着一堆一堆的红花花的钱。 警察到来,這些人也不慌,只是停止了发牌。 一個人出去,還给干警递烟,那些干警也收烟,還点燃。 覃力认得出,那個递烟的人,是秦国柱的儿子,叫秦北山。 “周正毅沒来?” 覃力有种不妙的预感,微微皱眉,看到干警還是进去了机房,他就看着這些干警在做什么。 那些干警马上让裡面的人都不要动,一個干警拿来一個蛇皮袋,让一個人過来,将那個人口袋中的钱收走,就直接放出去。 接着,每一個聚赌的人,都是如此。 而那些沒来得及下注,說是来看看的,反而被铐起来,带上警车。 处理完這些人,屋裡也就只剩下秦北山和干警,不知道秦北山和干警說什么,反正干警沒动桌上的钱,而是上车,带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