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 恶人 作者:未知 覃力眉头皱得更加深,這些人在抓赌,怎么不将坐庄的秦北山给抓走呢,反而抓一些无关痛痒的人。 “這個周正毅,你搞個鸡毛啊!” “老子跟你說要最强力度的禁赌,你给老子来這一出啊!” 覃力眼中的狠色一闪而過,嗖嗖的下树,潜在围墙外。 秦北山将桌上的钱收起来,又小半袋,背在肩上,骂两声晦气,然后才离开机房。 到半途,秦北山站在路边嘘嘘,嘴裡吹着口哨,可就在這时候,一個袋子从天而降,将他的头给罩住。 “谁他娘的,是谁敢阴老子,老子操……” 秦北山叫骂,可很快就骂不出来,因为罩住他头的人将他一摔,顿时他就感觉到被人猛踹猛踢,痛得他哎哟哎哟叫爹叫娘。 不知道打了多久,秦北山在地上滚来滚去,忽的感觉到外面安静下来,他浑身的骨头要散架了一样。 缓了好大一会,他才有力气去掀开罩头的袋子,看到周围黑乎乎的,哪裡有人。 一摸肩上,他才觉得不好,钱袋不见了。 在地上摸了好大一会,才摸到刚才掉地上的电棒子,沒有熄灭,是被人将灯头插到地裡了。 一照,周围的地上空空如也,是被人劫道了,他就破口大骂…… 而在警局附近,更加诡异的事也发生着,干警们在找刚才收缴到来的钱,车裡面将座位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钱袋影子,车底也爬进去看了,同样毛都沒有。 而在覃力另外房间中,他真提着两只钱袋,他解开绳索,将裡面的钱全倒出来,嗖嗖的,一大堆。 秦北山和干警丢的钱袋,都是他干的手笔。 他并不是要发這种不义之财,而是觉得给秦北山和干警,這些钱也只会落入他们的钱包。而不如让他来支配呢。 将两個袋子处理干净,他回头数一下這些钱,竟然差不多有十五万! “每晚都這么钱,那還了得?” 不過,覃力想着冯玉芳的烂赌男人拿着自己的钱出去一趟,也是风一样败光,那是好几千啊,更有甚者,自己的大哥,六万的钱,两夜一日也赌完,可见,有些赌场玩得更加大。 “哼,周正毅,我让你去禁赌,你這如此儿戏!” 覃力将钱收起来,然后一個计划,在他心中形成…… 第二天,覃雄起来,见覃力在院子中扎马步和打拳,那姿势,威武不屈饿,他就心忖,看来老二這個兵沒白当,学会几手功夫了呢。 覃力其实早就起来,已经打拳一個小时了呢。 他递给覃雄一根烟,說道:“一会吃過饭,我們一起下地,尽快将苹果都收回来,别瞎它们。” 覃雄咧嘴一笑,說一声中,也就去水龙头冲冲脸,一抹水,就当洗脸了。 覃力也微笑,這大哥還是以前的大哥。 李香琴和苗翠花两女眼睛都有红肿,看起来昨晚她们不知道還說了什么,肯定哭了,也肯定睡得晚。 覃力想让她们可以再休息,可她们不同意。 覃雄和李香琴先去地裡,一路上,两人不說话,到了地裡,就都发疯一样去摘果子,恨不得将力气都使完。 覃力则带着苗翠花去镇医院,让苗翠花和她家婆待一会,他就到处转转,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再接上苗翠花的时候,见到苗翠花哭了,他就问:“你咋的了?” 苗翠花摇摇头,沒說什么,只是淡淡的說快点回去下地。 覃力心裡有计划,也就沒多问。 苗翠花一下地,就拉着李香琴到另外一块地去摘苹果,离覃力兄弟远远的。 她一下子抱着李香琴,哭着說道:“刚才我家婆对我說了,她說别以为她那样了,我就可以改嫁去找男人,她說我要是改嫁,她死了做鬼都不会放過我,而我命中注定,生是她们家的人,死也是她们家的鬼。香琴嫂子,你說我……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呢?” 李香琴也愣了,她是听說過那老太婆刻薄,可沒想到這不是刻薄,都跟歹毒差不多了。她安慰苗翠花說道:“你不用管她。昨晚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的命运,我們自己掌握。” 苗翠花說道:“她逼我发毒誓,我也发了,怎么办?” 李香琴說道:“這個死老太婆,她怎么不去死。你不用管她。毒誓算得了什么,那就看谁的命硬了!我就不信,我們都這样了,老天爷還不开眼帮我們。” 苗翠花下意识的点点头…… 覃力和覃雄忙活一阵,也就到木棚中歇息抽烟。 覃力知道提女人,会让覃雄不高兴,他就和覃雄谈谈村裡的情况,說到秦国柱的时候,他就說道:“我听說我們村好起来的那几家,都是在做庄主的,特别是秦国柱那老不死的。” 覃雄哼一声,說道:“秦国柱何止是做庄主,他還是青林最大的庄主,甚至靠上他侄子秦大虎的关系,在镇上的几家夜总会都有股份,挣的都是生孩子沒屁.眼的钱。草……” 覃力說道:“你也认识秦大虎?他這個人怎么样?” 覃雄說道:“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他這种人,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就是恶。当然,他也是我們青林庄的人,還沒祸害到我們庄裡面呢,不然,我們庄早就鸡飞蛋打了。” 覃力皱眉:“這话怎么說?” 覃雄說道:“老二,你在外当兵不知道。可我這两年一直迷在哪些地方,听說過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覃力点头,說道:“那你跟我說說秦大虎這個人吧。” 覃雄說道:“秦大虎是秦国森的独子。秦国森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他基本不在庄裡,老早就搬到岭西去做生意,但他是秦国柱的亲四哥。秦大虎這個人怎么說呢,刚才我說他恶,那是我听說他特别好色。为了娶现在的這個老婆,听說他拿刀看過老丈人和大舅子,說不让他得到他老婆,他就砍死老丈人一家。你說,這样的人,恶不恶?” 覃力侧目,倒是沒想到秦大虎竟然能做出這一出,他就嘀咕了,說道:“莫非他的這個老婆,很美?” 覃雄說道:“不,那女人我也见過,除了皮肤白点,也就一般般,但听說很能挣钱。哦,镇上开什么马车那個,那個字怎么读的,一边是干旱的旱字,一边是竖心旁。就她开這种车,一百多万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