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竹林裡面有奇遇
宋春花看吴潇的门是开着的,闻不到香也会来,何况走进她家裡,就闻到隔壁一股很香的香味。
“扑!”吴潇不笑可不行,听到隔壁“啪”地一声响,宋春花的竹梯已经是靠墙上。
這哥们一乐,往墙边的椅子上站,吓吓宋春花。
“哎呀!”宋春花的瓜子脸才冒出半個,立马吓得惊叫。草丛后面,是吴潇的笑脸。
“为啥要登梯子?”吴潇笑着也问。
宋春花小巧的鼻子皱一下,算是撒個娇吧,声音挺小的:“我的衣服是湿的。”
“要不我跳過去。”
“去!”宋春花又出声,小嘴巴裡冲出一股吴潇很熟悉的清香,抬起手做出打的手势。
吴潇将放着蜂蚜的碗,往墙上放,拿起一颗往宋春花嘴边举。
“花生呀?”宋春花又小声问,還在微笑的红唇稍稍张开。
吴潇手裡的蜂蚜差点掉,手轻轻碰一下张开的红唇,凉凉软软的,有股舒服感。
宋春花合着双唇,小嘴巴才动几n,下,丹凤眼一抬看着吴潇:“是蜂蚜,真香。”
“要不要喝酒?”吴潇還问。
宋春花丹凤眼来個嗔,那有站在竹梯上喝酒的,手又往碗裡伸,将一颗蜂蚜往嘴裡放。小声又說:“我還沒洗澡换衣服。”
“喂,喂,你婆婆不骂你吧?”吴潇问得更小声。
宋春花丹凤眼又是嗔他一下,說這事不让她脸红的嘛。不過,下了梯子,却還撇一下嘴巴。她婆婆還真的问了,然后她就如实汇报,结果還真被她骂。
真纠结,宋春花不就害怕的嘛,反正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怎么会害怕她也搞不懂。
宋春花走进浴室裡還笑,她婆婆是以为她害怕的,是跟吴潇不是夫妻。然后還又跟她說,吴潇反正晚上总要到村外,多跟他走走就成。
吴潇那知道這婆媳的心事,喝了几口酒吃了蜂蚜,爽爽地往大榕树下走。从這时直到下午,他就是悠闲地打发着時間。
今年春旱,天气也热得快,大榕树下男女老少都有。吴潇才走出巷口,就听跟彩云婶坐一起的爆牙大声說:“娘的,锦绣村,怎么让一個外来的当家!我他……”
爆牙還說沒完,突然发现吴潇,顿时哑火。
“不管谁当家,能带领大家赚钱,大家就拥护谁。”一位八九十岁的老人也說。
“嘻嘻,吴潇,過来坐呀?”彩云婶却是热情地招呼。
那老人听到彩云婶的招呼,张开老爱流泪的老眼,也朝着吴潇点头笑。
吴潇才不鸟爆牙,這家伙也就臭嘴而已。坐下了跟几位老人拉着家常,边看着爆牙跟彩云婶,怎么感觉两人的眼神和表情,都挺那啥。
人家爱怎么那啥,吴潇也管不着,他就是等着晚上,先到竹林裡浇一阵,然后浇山上的杨梅。這么宽阔的三面山,最少得十個晚上才能浇透。
山村的人睡得早,晚上才九点多钟,蛙鸣声尽管热闹,但走出巷口的吴潇,却是碰不上一個人影。只有几條村裡人养的狗,在村头大榕树下撒欢。
空气真好,吴潇走出村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有着竹子的清香,也有野生杨梅散发出的酸甜,现在多了已经开了的荔枝花香。
吴潇還沒走进竹林就爽爽地笑,月光澄明,草味芳香。這场景让他感觉有些浪漫,要是宋春花也一起来就差不多。
“咳!”竹林裡突然听起一声。
“谁!”吴潇一问,手电也朝着声音处照。
老天爷,手电光一照吴潇就昏。微笑的瓜子脸還有似嗔的丹凤眼,不是宋春花還有谁。
“你来干嘛!”
吴潇才一问,宋春花却是走到他跟前,娇嫩嫩的手一抬,捂着他嘴巴。小声說:“我刚才看见爆牙和彩云婶进去了。
“扑!”吴潇先笑才关掉手电,爆牙和彩云婶岁数就那样的差距,還真搞出那啥了。
“看看去。”吴潇小声說,拉着宋春花的手脚步也放轻。
宋春花突地打個哆嗦,手一被他拉着,让她真有种感觉,心怦怦直跳。瞧前面吴潇的模样,拉着他猫着腰,好像是想带她私奔。
“哦哦!”突然间,前面响起两声,搞得吴潇赶紧停住脚步還往下蹲。
宋春花也是蹲下,挺灵活地移动到跟吴潇并排。
“扑!”吴潇往前面一瞧,手捂着嘴巴就笑。
麻痹的,是彩云婶,身上啥都沒有穿一片白,单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往上架在竹子上面。下方蹲着一個黑影,瞧那只有脑袋在动的黑影,显然两人都投入良久。
“嗯,爆牙!”彩云婶還用上带感的喃喃,本来是抱着爆牙脑袋的手也抬起来,往自己的身上移。
吴潇差点笑倒,這彩云婶都五十左右了,爆牙還這样热情,真他娘的火大,也有够重口味。
妈妈喵,宋春花却是突然间感觉心很乱,呼吸也变粗。黑暗中的两人,让她想起秋兰嫂跟她說借的时候,对她所做出的那样,那种感觉现在她還能回味。
““哦哦!”彩云婶又是出声,抓着身子的双手又往下放,伸到趴着的爆牙面前。肯定爆牙的卖力,让她体会到突然间的禁不住。
他娘的太好笑了,吴潇硬是忍着不笑出声。他敢肯定,這老娘们的手,一定是有什么动作,给爆牙以方便。
“啊!你的牙!”正爽得昏天暗地的彩云婶突然叫。
尼玛,吴潇手捂着嘴巴笑出声,這爆牙老是向外爆的几颗黄牙,搞出這姿势完全就是纠结。
天!吴潇還在暗自乐,突然吓一跳,后面又听到脚步声。
宋春花也是吓得够呛,慌忙间往吴潇靠。
“谁!”后面有人小声问,“唰”地一道手电光也往搞成一片的两人照。
“别照!”彩云婶急忙叫,蹲在地上的爆牙,猫着腰就准备跑。
“是你们,嘿嘿!”那人边說也边往两人跟前走。
是李老疙!吴潇听出声音了,這回更乐。搞不好,這猪腰脸還来個见者有份。
“嘿嘿,老疙叔!”爆牙也站起来笑。
李老疙的手电,朝着双手抱着上面,往地上蹲的彩云婶照又是笑两声。突然间手电一关,往地上扔,“唰”一下手就往腰带伸。
娘的!吴潇又笑得手往地上捶。
“来!”突然听到李老疙一声喊,這老家伙急啊,一下就手扶着彩云婶的脸,那個猪腰脸一凑,“吧唧吧唧”响起一片亲嘴的声音。
“爆牙,你他妈的在后面。”李老疙突然朝着愣一边的爆牙也喊。
“嘿嘿!”爆牙拿着衣服正准备走,却不想老疙叔還给他分配福利,爽得笑两声,走到彩云婶后面,双手就伸。
“嘻嘻,快点!”彩云婶完全就是欢迎,說完了,后面往上朝,嘴巴也张开。
吴潇鬼鬼地笑,手往脖子伸,解开瓶子。
娘的,火大是不是,老子就给你们退火。吴潇手裡的瓶子向上扔,小声說:“出水!”
“哗……”头顶上,一场中雨立马就下。
“喂!他妈的怎么下雨了?”李老疙骂着抬头看,搞不懂這天空月光正亮着呢,怎么会下雨。
“哎呀快跑,衣服都湿了!”彩云婶也是站起来說,這样的雨,他们還能继续呀。两個男的還在愣,她却是赶紧抱起衣服就跑。
吴潇双手捂着嘴巴,坐在地上笑,瞧李老疙和爆牙,太他妈的狼狈了,两人不也得撒开腿跑。
那三個人是跑了,可头顶上的雨却還在下。吴潇刚才是注意力集中在那三個身上,暂时将宋春花忘记,再一瞧吓一跳。
“你怎么啦?”吴潇看着坐在地上,淋着雨一动不动,只有丹凤眼会眨的宋春花问。
“你你,你刚才扔的是那個瓶子?”宋春花說话還结巴。
天!吴潇拍了一下脑袋,不小心让宋春花知道瓶子的秘密了。那就沒办法,只能将瓶子的功能說了。
怪不得,我老就对你能看出什么竹笋好的事觉得邪门。宋春花說完了,抬手抹一下脸上的水。
“嘿嘿,保密。”吴潇只能笑着說。
宋春花突然笑,点点头,脸一凑,朝着吴潇亲一下。
“妈呀,你的衣服。”吴潇连說带眨眼,透进竹林的斑驳月光中,她的背心已经是湿透了。虽然晚上她是有戴的,但紧贴着身体的背心,那带水的领口美得他差点低头亲。
宋春花却是不管,笑着张开手臂,抬脸张开小嘴巴,接着落下的水,那水真甘甜。
“這些,是明天要挖的竹笋,现在我要到山上浇杨梅,你回去吧。”吴潇浇完了,接住瓶子朝着宋春花又說。
“我不。”宋春花一边說,双手往他抱,抬着水還在滴的脸也說:“天气旱,我們给水田灌水太辛苦了,浇完了杨梅,让瓶子出一晚上水。”
不用宋春花說,吴潇也想要這样。他就想,让锦绣村所有植物,都有着跟别人不一样的独特,先往山上走再說。
宋春花看着吴潇很奇异的瓶子就是乐,她就喜歡站在下方被水浇。
“够了,明晚再来。”吴潇感觉浇了有上百次,边說边在地上插上一根树枝,作個记号。
尽管宋春花对于男女之事害怕,但却是一路上手抱着吴潇的腰,感觉挺浪漫的。
“瓶子就放在這,下面有人已经筑起水坝蓄水。”吴潇走到山边山泉经常往下冲的地方,天气旱,泉水也太小了。
宋春花点点头,松开抱着他的手,瞧他将瓶子往水沟最上方的沙裡放,還压上一块石头。
“出水。”吴潇放好瓶子一說,“哗哗哗”一股清泉就往上冒。
“走啦,明天我再拿回瓶子。”吴潇說着,拿起手电和木棍赶紧回村。
要是沒有蛙鸣声,整個村子可以用万籁俱寂来形容。
“进去。”两人先走到宋春花家门前,吴潇看着站住了的她還小声說。
宋春花又是笑着点头,黑暗中,那双丹凤眼也能看出异光泛泛。
“吱!”宋春花踮起脚,朝着吴潇的嘴巴亲一下,才转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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