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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都需要安慰呀

作者:喝杯浓茶
苏菲跟吴潇的糗事,女人们要是不說,就不是锦绣村的女人了。

  這些村姑村妇,真让吴潇无语,昨天笑了一下午,接下去昨晚上半夜又是很热闹,今天竹笋挖好了,那话题還說沒完。

  “喂,抱着苏镇长的感觉怎样?”秋兰嫂不但說,還将汗湿的手臂往吴潇撞一下。

  我靠!吴潇赶紧闪,這村嫂千万别因为那天晚上,竹林的事件而对他生出情怀。

  這话题,立马就让热闹度达到爆棚,只有李湘红,做出一個撇嘴巴的表情。

  “别笑了,到大榕树下,咱们开個会。”吴潇說着往大榕树下走。

  “开什么会呀?”走前面的宋春花,還站住了问。

  “我們应该成立一個生产组,以后就真正集中起来……”

  吴潇還說沒完,李湘红圆圆的眼睛朝着他就瞪:“我們成立生产组,不应该叫村委也参加呀?”

  “参加啥?来了只有添乱。”吴潇才不鸟,自顾往大榕树下走。

  李湘红又是瞪眼睛咬嘴唇的,村委的头可是她的爹,多大仇呀這是。他不鸟,她却是往村委走。

  嘻嘻哈哈的,生产组的事女人们喜歡。反正她们就横下一條心,围着吴潇就有钱赚。

  “我的妈!”吴潇走到大榕树下,叫出的声音那是情不自禁。

  靠!村嫂村婶们搞什么,清一式短裤,坐在树根上面都是脚底放地面膝盖往上朝,一片白皙都還罢了,這样的姿势是会露出缝隙的。

  “三婶,快来坐。”宋春花看苏巧玉的婆婆抱着孩子也走過来,赶紧招呼。

  這情况就是搞笑,李老疙的老婆女儿還有儿媳妇都是加入吴潇的队伍,他却是对吴潇不爽。

  吴潇才要說,却见李湘红走前面,后面是几個村干部。

  哈哈!吴潇挺乐,他還以为,村委在等着他汇报。

  沒办法,李老疙不想来也得来,村委虽然是老大,但从古到今,竹林的竹笋和山上的东西,村裡人都可以自由采摘。现在吴潇想成立生产组,村委能怎样?不配合也得配合,何况昨天苏镇长已经說過话了。

  李湘红相当不爽,瞧瞧吴潇怎么着,左边坐着宋春花,右边坐着她的嫂子苏巧玉。她才不管,干脆往他面前坐。

  娘的,李老疙暗自也骂,跟吴潇坐一起的三個女人,他家就得了俩。

  “快点說,我還得给水田灌水呢,今年的春天雨就那样少。”秋兰嫂也开始催。

  吴潇就說了呗,意思就是将什么都列入生产组,包括村民分的荔枝园。

  “喂,吴潇,你這样做,是不是恢复以前生产队?”李老疙听着挺不爽,這样搞,那村委就啥都沒有。

  “生产队也好,生产组也行,山地竹林是村委管的,但也是村民的。就瞧瞧多少人愿意,不愿意的,可以分出去,自己赚钱。”

  吴潇一說完,女人们的眼睛,“唰唰唰”一齐都往他瞧,看情形谁都愿意围着他转。

  “成立生产组可以,但都得村委管理。”爆牙的声音很响,眼睛却在瞄着苏巧玉又是抬起来擦汗的手臂。

  “那行,明天村委就带人挖竹笋呗,我想回家過清明节。”吴潇說完了,身子往榕树的树头靠,不但悠闲也挺自得。

  “行了,村委能搞出什么,我跟吴潇!”

  秋兰嫂一說,女人们笑声又起,翠花婶朝着她的腿就拍:“小心点,清明节你老公会回来的。”

  李老疙也是朝着秋兰嫂看,就這娘们仗着跟他是同一宗的,每次就公开地偏着吴潇。

  秋兰嫂却還干脆站起来:“愿意跟吴潇在一起的举手!”

  尼玛!吴潇的眼前突地一條白,宋春花第一個举手。她的身体很洁净,举起的手臂,从上到下白得爆牙四颗牙齿又在动。

  “哇……”吴潇的神情是一付悠闲,但心却是乐得如花般灿烂。

  宋春花才一举手,“唰唰唰”!白白的手臂陆续地往上,白是白,但黑白也相当分明。

  李老疙眨着眼睛,猪腰脸歪得好像那只猪得了肾病。他的老婆儿媳妇還有女儿都是高举手臂,就连村委出纳员彩云婶,虽然最黑但却也举得挺高。

  爆牙的嘴巴也是“唧唧”出声,其他几個家伙也眼睛张大,他们的娘呀姐妹的,也都举着挺白的手臂。

  哈哈!吴潇又是乐,全村所有的家庭都有人举手,就瞧瞧村委要怎样分。

  “不用分了,全部举手,以后村裡的东西,生产组想怎样采都行。”秋兰嫂又来。

  他娘的,李老疙不說话,站起来很闷骚往村委走,爆牙他们几個立马也跟。

  “行了,我們還是跟以前說的,菜地和水田還是各家耕种管理,荔枝這些,到时候以每棵多少钱分红。”吴潇站起来大声說,然后這個会也可以散,就這样简单。

  “以后,吴潇就是我們当家的。”秋兰嫂的口气就是爽。

  “喂,当家的意思是老公,我是你们集体的老公呀?”

  吴潇一說完,一阵笑声,也让一件件背心出现娇耸。

  真有她们的,吴潇瞧着笑得背心差点要关不住的宋春花,就她的娇耸最猛烈。不管她们啦,转身往破屋子走。

  现在吴潇就是爽,就因为山地這些沒有集中,他才不想用瓶子提早浇。曾经浇過的杨梅,不但好吃果实還大了有一倍,现在他就可以全部浇了,搞不好将来稻谷也大了一倍,那会不会吓死人。

  “咳!”吴潇前脚才进门槛,后面却也响起一声。

  “你有事呀?”吴潇转身朝着李湘红问。

  李湘红圆圆的双眸一嗔,抿着小嘴巴又笑:“衣服换掉,我帮你洗。”

  “我還想到山上走走呢。”吴潇說着,从喝茶的小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山上树木密,带火总沒错。

  “那我跟你去。”李湘红衣服也沒换,還穿着裤子,挺适合上山。

  走就走呗,山村人就是勤劳,他们挖了竹笋還开個会,出门了吴潇掏出手机看一下時間,才上午八点多钟。

  尼玛,這李湘红是穿着裤子,但上面却只是单一的背心。她的身材小巧,走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几乎等于沒穿。

  “喂,你穿着背心,皮肤不怕被划破呀?”吴潇小声提醒。

  “你心疼呀?”李湘红說着又笑。

  不說了,吴潇走前面,进入东边的竹林。

  “喂,你跟我嫂子,是不是有啥?”李湘红进入竹林,问的声音還不小。

  “搞什么?你别乱猜。”

  “我才沒乱猜,我从她眼睛裡就能看出来。”李湘红婴儿肥的脸還皱一下,然后小嘴巴也翘。

  “那是她的事。”吴潇也不多說,穿過竹林往山脚下的杨梅林走。

  “還有,你别老跟我爸有仇似的!”李湘红却又大声。

  吴潇笑软:“喂,我可沒答应跟你家有啥关系。”

  “我不管,不准你跟我嫂子好。”李湘红說完了,身材小巧但是弹跳力特别棒,双手一伸轻轻一跳,搂住吴潇的脖子,圆圆的嘴巴张开就上。

  我靠,這特么的大白天也来!吴潇胆子可沒她大,這边可是有水田和菜地的,搞不好那個村姑突然就会出现。

  老天爷!李湘红骨子裡就带着乡土式的狂野。這美女肉肉的双唇已经是相当带感,但一亲之时,双唇却是不起作用,一片娇嫩悄悄地一伸,轻轻地在吴潇的双唇间滑。

  這一亲,真可谓是昏天暗地,她是在他的嘴巴裡翻江倒海,他却是一昏之时,手也朝着盈盈一握上面用力。

  還好,就因为是大白天,李湘红也不得不节制,跳落地上之时,边整理着背心边笑。

  吴潇喘几口气才感觉淡定点,看着满山還沒成熟的杨梅感觉一阵爽,今晚他就可以用瓶子浇了。

  “哇!野兔!”李湘红突然喊,撒开腿朝着一棵杨梅树后面,正在吃着蘑菇的野兔就追。

  吴潇又是笑,她跑起来可不比兔子快,那家伙跳几下就消失。

  “哇噻,你回来。”吴潇突然也喊,然后弯腰在地上抓起一把半干的草,這样的草点上火烟才大。

  “小心呀!”李湘红不但喊還往竹林边跑,不用问,就知道吴潇想摘蜂蜜。

  吴潇是看见一棵杨梅树上,挂着一個有二十公分直径的小黄蜂窝。這季节,蜂窝裡有黄蜂的幼虫,本地人叫蜂蚜,那些蜂蚜是好东西啊。

  摘蜂窝得用烟熏,将蜂熏跑了才可以摘。

  “唰”!吴潇用打水机往草团一点,一股浓烟就起,然后快速跑到蜂窝下方,整個蜂窝立马被烟笼罩。

  “嗡……”一阵黄蜂四散飞逃的声音。

  小黄蜂的窝,蜂的数量沒有蜜蜂那样多,這样大的窝,也就上百只而已,一小会就飞沒了。

  一阵熏,吴潇抬起手将蜂窝摘下,借着手裡的草還在冒烟,赶紧撤,不然烟消了那就够呛。

  吴潇拿着蜂窝還乐,蜂窝上留着密麻有筷子般粗的八角孔,每個孔裡面都藏着一只蜂蚜。

  “吃一個。”吴潇用指甲抓着一只白嫩嫩的蜂蚜,往李湘红嘴边举。

  李湘红小嘴巴一张,吃进嘴裡满口都是甜味。那种甜带着蜜香,咬着還有肉的感觉。這美女跟吴潇走进村裡,她還得洗澡呢,往她们家走。

  吴潇进门了,拿了一個碗,将那些蜂蚜抓出来放进碗裡。然后生火上锅放油,等着油热了,将碗裡的蜂蚜往油裡倒。

  “喳……”

  一阵油花溅起,那些嫩白的蜂蚜,立马就变成金红色。

  蜂蚜可不能炸久,下油了立马就得捞起来。

  “啧啧!”吴潇看着碗裡的金红色蜂蚜,出两声喉角也在动。

  苏巧玉给他的米酒還有,吴潇酒還沒喝,先拿起一颗蜂蚜往嘴裡放。

  “咔”!一声脆响,那是蜂蚜被咬破的声音。再咬一下,裡面却是特别嫩,這才是真正的外焦裡嫩。

  美味难寻,蜂蚜的外皮不但脆也相当香,再咬几下,裡面嫩嫩的肉感带着蜜香的甜。几种味道渗合在一起,有多美,說不出,只能意会。

  “呀”地,隔壁响起的的开门声,让吴潇還又笑,宋春花肯定会闻香而来。

  宋春花看吴潇的门是开着的,闻不到香也会来,何况走进她家裡,就闻到隔壁一股很香的香味。

  “扑!”吴潇不笑可不行,听到隔壁“啪”地一声响,宋春花的竹梯已经是靠墙上。

  這哥们一乐,往墙边的椅子上站,吓吓宋春花。

  “哎呀!”宋春花的瓜子脸才冒出半個,立马吓得惊叫。草丛后面,是吴潇的笑脸。

  “为啥要登梯子?”吴潇笑着也问。

  宋春花小巧的鼻子皱一下,算是撒個娇吧,声音挺小的:“我的衣服是湿的。”

  “要不我跳過去。”

  “去!”宋春花又出声,小嘴巴裡冲出一股吴潇很熟悉的清香,抬起手做出打的手势。

  吴潇将放着蜂蚜的碗,往墙上放,拿起一颗往宋春花嘴边举。

  “花生呀?”宋春花又小声问,還在微笑的红唇稍稍张开。

  吴潇手裡的蜂蚜差点掉,手轻轻碰一下张开的红唇,凉凉软软的,有股舒服感。

  宋春花合着双唇,小嘴巴才动几下,丹凤眼一抬看着吴潇:“是蜂蚜,真香。”

  “要不要喝酒?”吴潇還问。

  宋春花丹凤眼来個嗔,那有站在竹梯上喝酒的,手又往碗裡伸,将一颗蜂蚜往嘴裡放。小声又說:“我還沒洗澡换衣服。”

  “喂,喂,你婆婆不骂你吧?”吴潇问得更小声。

  宋春花丹凤眼又是嗔他一下,說這事不让她脸红的嘛。不過,下了梯子,却還撇一下嘴巴。她婆婆還真的问了,然后她就如实汇报,结果還真被她骂。

  真纠结,宋春花不就害怕的嘛,反正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怎么会害怕她也搞不懂。

  宋春花走进浴室裡還笑,她婆婆是以为她害怕的,是跟吴潇不是夫妻。然后還又跟她說,吴潇反正晚上总要到村外,多跟他走走就成。

  吴潇那知道這婆媳的心事,喝了几口酒吃了蜂蚜,爽爽地往大榕树下走。从這时直到下午,他就是悠闲地打发着時間。

  今年春旱,天气也热得快,大榕树下男女老少都有。吴潇才走出巷口,就听跟彩云婶坐一起的爆牙大声說:“娘的,锦绣村,怎么让一個外来的当家!我他……”

  爆牙還說沒完,突然发现吴潇,顿时哑火。

  “不管谁当家,能带领大家赚钱,大家就拥护谁。”一位八九十岁的老人也說。

  “嘻嘻,吴潇,過来坐呀?”彩云婶却是热情地招呼。

  那老人听到彩云婶的招呼,张开老爱流泪的老眼,也朝着吴潇点头笑。

  吴潇才不鸟爆牙,這家伙也就臭嘴而已。坐下了跟几位老人拉着家常,边看着爆牙跟彩云婶,怎么感觉两人的眼神和表情,都挺那啥。

  人家爱怎么那啥,吴潇也管不着,他就是等着晚上,先到竹林裡浇一阵,然后浇山上的杨梅。這么宽阔的三面山,最少得十個晚上才能浇透。

  山村的人睡得早,晚上才九点多钟,蛙鸣声尽管热闹,但走出巷口的吴潇,却是碰不上一個人影。只有几條村裡人养的狗,在村头大榕树下撒欢。

  空气真好,吴潇走出村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有着竹子的清香,也有野生杨梅散发出的酸甜,现在多了已经开了的荔枝花香。

  吴潇還沒走进竹林就爽爽地笑,月光澄明,草味芳香。這场景让他感觉有些浪漫,要是宋春花也一起来就差不多。

  “咳!”竹林裡突然听起一声。

  “谁!”吴潇一问,手电也朝着声音处照。

  老天爷,手电光一照吴潇就昏。微笑的瓜子脸還有似嗔的丹凤眼,不是宋春花還有谁。

  “你来干嘛!”

  吴潇才一问,宋春花却是走到他跟前,娇嫩嫩的手一抬,捂着他嘴巴。小声說:“我刚才看见爆牙和彩云婶进去了。

  “扑!”吴潇先笑才关掉手电,爆牙和彩云婶岁数就那样的差距,還真搞出那啥了。

  “看看去。”吴潇小声說,拉着宋春花的手脚步也放轻。

  宋春花突地打個哆嗦,手一被他拉着,让她真有种感觉,心怦怦直跳。瞧前面吴潇的模样,拉着他猫着腰,好像是想带她私奔。

  “哦哦!”突然间,前面响起两声,搞得吴潇赶紧停住脚步還往下蹲。

  宋春花也是蹲下,挺灵活地移动到跟吴潇并排。

  “扑!”吴潇往前面一瞧,手捂着嘴巴就笑。

  麻痹的,是彩云婶,身上啥都沒有穿一片白,单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往上架在竹子上面。下方蹲着一個黑影,瞧那只有脑袋在动的黑影,显然两人都投入良久。

  “嗯,爆牙!”彩云婶還用上带感的喃喃,本来是抱着爆牙脑袋的手也抬起来,往自己的身上移。

  吴潇差点笑倒,這彩云婶都五十左右了,爆牙還這样热情,真他娘的火大,也有够重口味。

  妈妈喵,宋春花却是突然间感觉心很乱,呼吸也变粗。黑暗中的两人,让她想起秋兰嫂跟她說借的时候,对她所做出的那样,那种感觉现在她還能回味。

  “哦哦!”彩云婶又是出声,抓着身子的双手又往下放,伸到趴着的爆牙面前。肯定爆牙的卖力,让她体会到突然间的禁不住。

  他娘的太好笑了,吴潇硬是忍着不笑出声。他敢肯定,這老娘们的手,一定是有什么动作,给爆牙以方便。

  “啊!你的牙!”正爽得昏天暗地的彩云婶突然叫。

  尼玛,吴潇手捂着嘴巴笑出声,這爆牙老是向外爆的几颗黄牙,搞出這姿势完全就是纠结。

  天!吴潇還在暗自乐,突然吓一跳,后面又听到脚步声。

  宋春花也是吓得够呛,慌忙间往吴潇靠。

  “谁!”后面有人小声问,“唰”地一道手电光也往搞成一片的两人照。

  “别照!”彩云婶急忙叫,蹲在地上的爆牙,猫着腰就准备跑。

  “是你们,嘿嘿!”那人边說也边往两人跟前走。

  是李老疙!吴潇听出声音了,這回更乐。搞不好,這猪腰脸還来個见者有份。

  “嘿嘿,老疙叔!”爆牙也站起来笑。

  李老疙的手电,朝着双手抱着上面,往地上蹲的彩云婶照又是笑两声。突然间手电一关,往地上扔,“唰”一下手就往腰带伸。

  娘的!吴潇又笑得手往地上捶。

  “来!”突然听到李老疙一声喊,這老家伙急啊,一下就手扶着彩云婶的脸,那個猪腰脸一凑,“吧唧吧唧”响起一片亲嘴的声音。

  “爆牙,你他妈的在后面。”李老疙突然朝着愣一边的爆牙也喊。

  “嘿嘿!”爆牙拿着衣服正准备走,却不想老疙叔還给他分配福利,爽得笑两声,走到彩云婶后面,双手就伸。

  “嘻嘻,快点!”彩云婶完全就是欢迎,說完了,后面往上朝,嘴巴也张开。

  吴潇鬼鬼地笑,手往脖子伸,解开瓶子。

  娘的,火大是不是,老子就给你们退火。吴潇手裡的瓶子向上扔,小声說:“出水!”

  “哗……”头顶上,一场中雨立马就下。

  “喂!他妈的怎么下雨了?”李老疙骂着抬头看,搞不懂這天空月光正亮着呢,怎么会下雨。

  “哎呀快跑,衣服都湿了!”彩云婶也是站起来說,這样的雨,他们還能继续呀。两個男的還在愣,她却是赶紧抱起衣服就跑。

  吴潇双手捂着嘴巴,坐在地上笑,瞧李老疙和爆牙,太他妈的狼狈了,两人不也得撒开腿跑。

  那三個人是跑了,可头顶上的雨却還在下。吴潇刚才是注意力集中在那三個身上,暂时将宋春花忘记,再一瞧吓一跳。

  “你怎么啦?”吴潇看着坐在地上,淋着雨一动不动,只有丹凤眼会眨的宋春花问。

  “你你,你刚才扔的是那個瓶子?”宋春花說话還结巴。

  天!吴潇拍了一下脑袋,不小心让宋春花知道瓶子的秘密了。那就沒办法,只能将瓶子的功能說了。

  怪不得,我老就对你能看出什么竹笋好的事觉得邪门。宋春花說完了,抬手抹一下脸上的水。

  “嘿嘿,保密。”吴潇只能笑着說。

  宋春花突然笑,点点头,脸一凑,朝着吴潇亲一下。

  “妈呀,你的衣服。”吴潇连說带眨眼,透进竹林的斑驳月光中,她的背心已经是湿透了。虽然晚上她是有戴的,但紧贴着身体的背心,那带水的领口美得他差点低头亲。

  宋春花却是不管,笑着张开手臂,抬脸张开小嘴巴,接着落下的水,那水真甘甜。

  “這些,是明天要挖的竹笋,现在我要到山上浇杨梅,你回去吧。”吴潇浇完了,接住瓶子朝着宋春花又說。

  “我不。”宋春花一边說,双手往他抱,抬着水還在滴的脸也說:“天气旱,我們给水田灌水太辛苦了,浇完了杨梅,让瓶子出一晚上水。”

  不用宋春花說,吴潇也想要這样。他就想,让锦绣村所有植物,都有着跟别人不一样的独特,先往山上走再說。

  宋春花看着吴潇很奇异的瓶子就是乐,她就喜歡站在下方被水浇。

  “够了,明晚再来。”吴潇感觉浇了有上百次,边說边在地上插上一根树枝,作個记号。

  尽管宋春花对于男女之事害怕,但却是一路上手抱着吴潇的腰,感觉挺浪漫的。

  “瓶子就放在這,下面有人已经筑起水坝蓄水。”吴潇走到山边山泉经常往下冲的地方,天气旱,泉水也太小了。

  宋春花点点头,松开抱着他的手,瞧他将瓶子往水沟最上方的沙裡放,還压上一块石头。

  “出水。”吴潇放好瓶子一說,“哗哗哗”一股清泉就往上冒。

  “走啦,明天我再拿回瓶子。”吴潇說着,拿起手电和木棍赶紧回村。

  要是沒有蛙鸣声,整個村子可以用万籁俱寂来形容。

  “进去。”两人先走到宋春花家门前,吴潇看着站住了的她還小声說。

  宋春花又是笑着点头,黑暗中,那双丹凤眼也能看出异光泛泛。

  “吱!”宋春花踮起脚,朝着吴潇的嘴巴亲一下,才转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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