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深入交流
见到她守口如瓶的模样,我越发的觉得她心裡有鬼。
不過她既然不說,那我也沒法继续追问。
来到侯队长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侯队长的语气裡带着几分疲惫。
我进来后,侯队长放下手中的档,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刚才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
我知道這說的是我被挟制的事情,当下就道:“小事而已,能为侯队长分忧是我分内的事情。”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睛亮晶晶的:“你就不怕那個女囚杀了你?”
我說道:“怕又有什么用?总不能看着她伤害别人吧?而且我是医生,能够好好跟她沟通,說实话,我也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割开我的脖子,硬着头皮就上了。”
侯队长怔了怔,幽幽的道:“你呀你,让我說你什么好,下次不要這么冒失了,你是這裡唯一的医生,要是你出了事,我看谁来医治你。”
這话虽然听上去像是关心,但我感觉裡面還有一层别的含义。
我笑道:“這不是沒事了嗎?而且你们都是女的,那种情况下,我总不能看着你们一帮女的上去吧?那也显得我太懦弱了。”
侯队长哼了一声:“那是你运气好,不是每次都這么好运气的,对了,刚才我看了一下關於心理疾病這方面的东西,觉得關於心理辅导和治疗是势在必行的事情,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
我早就准备,当即就說道:“像我們這地方,发生這种問題是必然的,毕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心如止水,所以只能进行諮询辅导和后期治疗。”
侯队长想也沒想的就大手一挥:“那這事就交给你了。”
我微微一笑,把我从医务室拿出来的药递到她桌上:“這是我的一点心意,只能借花献佛了,要你健健康康的。”
這是一盒乌鸡白凤丸,我专门给她送来的。
她把药抓過去,轻声道:“谢谢你,不過今天害你受惊,要不要我给你点什么补偿?”
我心裡一喜,這似乎是個提出要求的好时机。
于是我急忙說道:“我想随时随地来找你可以嗎?”
她顿时有些犹豫起来。
见到她這個样子,我故意流露出失望的神情:“要是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我就……”
我的话還沒說完,她就打断了:“沒事的,你要是想找我,就随时来吧。”
得到她的回答,我当即喜上心头,感激的道:“谢谢你……”
有了這個藉口,以后我就能更多的离开诊所活动了,距离我心中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她笑了笑:“沒事。”
我盯着她的眼睛,开口轻声道:“不過再强大的女人也還是女人,什么时候都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沒人疼就要学会疼自己。”
她身形忽而一颤,眼神变得有些漂浮,過了好一会儿,才說话:
“沉医生,能冒昧问個問題嗎?”
我随口說道:“你问,只要能回答的我一定如实奉告。”
她忽然直视着我的眼睛,乾脆俐落的问道:“你有女朋友嗎?”
我眼皮一阵乱跳,她怎么会问我這個問題?难道是……
我摇摇头:“沒有,前女友嫌我太穷,沒等我奋斗成功就进了這裡来,大概是要我等同龄人的女儿长大吧。”
她轻啐一声:“還想老牛吃嫩草啊?”
我嘿嘿一笑:“话也不是這么說的,不說有句话怎么說来的,爱情是不分年龄的。”
她噗嗤笑道:“人家那是有钱,要是某东刘沒钱,還能娶得上奶茶嗎?”
我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轻声道:“和你聊天就是好,就跟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不会枯燥无味,若是我在外面,我一定会天天来跟你聊天的,我喜歡和你說话,让人感觉舒服。”
她吓了一跳,小手轻轻往回抽,身子也不由怔了怔,颤声道:“你……干什么?”
我把她的手掌翻過来,在她的掌心裡画圈圈,說道:“我觉得抓住你的手,就能离你的心更近一步,要是让我牵,我牵一辈子也不会腻。”
她大概沒听過如此具有挑逗的话,俏脸上直接一片通红,甚至红到了脖颈上,蚊呐般的道:“你……你再這样,下次我不理你了。”
這威胁說得就跟小女生一般,而且這個威胁对我来說真是无关痛痒。
我为的就是和她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
轻轻在她掌心裡画了一個心,凝视她的眼睛:“现在我把我的心交给你了,我知道我們是两個世界的人,但是我却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若是可以,我情愿和你廝守一辈子。”
她被我的眼神看着大概有些害羞,轻轻低下头,小声道:“我……我還需要一段時間,你……”
银牙咬了咬嘴唇:“你愿意等我考虑嗎?”
看来好感度真的上升了,要是真能得到她的好感,這对我来說是件好事,這也许让我可以拥有更多的便利。
于是我紧握她的手,凝视她的双眸,轻声道:“只要是你,等多久都行。”
儘管這话說得有些煽情,而且還是老掉牙的情话,但我觉得此刻說出来不会让人反感。
她轻声喃语:“嗯,我……我会考虑好的,還有,我叫侯江雪,你……你叫我江雪就行。”
“好的侯队长。”
她嗔怒的看着我:“還叫我侯队长?”
我說道:“因为叫你侯队长的时候,那种感觉最特别,谁也无法取代。”
“就会作怪。”侯江雪耳根一红,把我往办公室外面推。
“对了。”我临出门时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也一併說了出来:
“白素现在跟我学护理方面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而且我這边现在又开心理辅导,人手肯定不够,你看要不把白素和薑玉洁俩人留下来给我当护士吧,因为有些情况下,女护士要比我這個男医生好得多。”
之所以提這個要求,我就想着能从她们俩人的嘴裡得到關於梅凝更多的事情。
侯江雪想了一下,当即点头:“好,這事我会安排好的。”
……
从办公室裡出来后,我回到医务室裡。
我摸出一支烟,点燃后猛抽几口。
王高远那個老东西在外面针对我家人,我想借助梅凝的力量报復,不過她现在也有危险,我得想办法帮帮她。
现在侯队长已经对我有好感,這意味着我可以从她這裡得到更多的便利。
而且如今有了藉口,到时候自由去监区显然也不是問題。
不過一切都必须徐徐图之,不能操之過急。
第二天,我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时。
刘管教就进来了,神情诡异的看着我:
“听說那個女人挟制你到房间裡半個小时,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她:“一天到晚這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亏我還說你纯洁呢。”
刘管教道:“你哪只眼睛看不到我纯洁了?本姑娘還是黄花大闺女呢。”
“哟哟哟,這年头還有黄花大闺女啊?”冯管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迈步进了医务室裡。
我急忙客气的喊了一声:“冯管教。”
冯管教点点头,随后說道:“她们两人的伤势怎么样了?要是好得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
话音刚落,白素和薑玉洁立马抬起眼睛,俩人用可怜巴巴带着哀求的眼神看我,肯定是都不想回去监室。
我說道:“冯管教,我之前跟侯队长申請了把她们俩人留下给我当护士。”
此言一出,白素和薑玉洁俩人眼睛裡面一亮,就像是盼望到解放军的农奴。
冯管教诧异的道:“是嗎?”
一听我把白素和薑玉洁留下来做护士,刘管教就讥笑道:“沉医生,我看是你自己想吃窝边草,所以才這么安排的吧。”
白素反讥道:“刘管教,你要是想让沉医生吃一下我們也不反对,是吧小洁?”
薑玉洁神情有些尷尬,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一看這两個女人又要吵起来,我脑袋不由大了起来,急忙道:“都别吵了,有啥话好好說就行了。”
得到侯队长吩咐的冯管教沒有再把薑玉洁和白素赶回监室,而這两個小妮子为了能留下,更是拼了命的学习护士的常识,我也是把我所知道的全部传授给她们。
下午,我正上课,刘管教就慌慌张张的打开铁门,几個狱警急匆匆的送来一個企图割脉自杀的女孩。
她现在已经昏迷不醒,而且简易包扎用的布已经全部给鲜血沁透,脸色苍白,已经是失血過多的症状。
我拆开那块布一看,手腕上的大动脉处伤口狰狞可怕,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造成的。
现在要送往医院已经是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的决定马上手术。
我用软管扎紧她的胳膊,抬头问刘管教和冯管教:“她什么血型?”
刘管教大概也被吓到了,一脸的惨白,摇头道:“我不知道啊。”
一向大大咧咧的冯管教则嘀嘀咕咕的小声道:“可千万别死了,要不然又是一堆麻烦事,而且還晦气得很。”
大概在她眼裡,犯人的命就不是命一样。
我沒時間跟她抬杠,冲她吼了句:“不知道血型,那就马上查她的档案,要把她的血型给找到,然后告诉我,我给她输血。”
她瞪了我一眼:“凶什么凶?又不是我害她這样的。”
不過還是乖乖的通知人過来。
很快,侯队长就匆匆赶来,一脸慌张的道:“档案裡沒有血型這個。”
我一拍脑袋,這玩意還真是不会写在档案裡,女孩应该知道她的血型,可是她现在已经陷入昏迷,情况十分危急。
侯队长问我:“那现在有办法沒?”
我点头道:“有,你马上帮我安排人過来,每個人滴血到玻璃瓶裡,我要现场配血型。”
她马上对着刘管教二人道:“你们两個马上去把A区的犯人带過来。”
等两人出去后,我正忙着准备给女囚检查,她移步到我身边,然后突然在我脸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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