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還要继续下去
出了山洞,四周到处都是枪炮声,好像就在身边此起彼伏地响起。我多么希望這时候有一枚炮弹落在我們中间,永远结束我們的噩梦啊。可命运好像有意捉弄我們,挟持着我們的這支队伍在疾速行进,而枪炮声
却离我們越来越远。牛军长的队伍足足走了两天,连夜裡都沒有停下来宿营。待我們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大山。我們停留的地方是在一個山环裡,那是很大一块平地,周围都是树木。平地的
一侧有几间不知什么人留下的破旧的草屋。我們四個人被带到一间堆满辎重的草屋裡,紧挨着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另一间草屋是牛军长的指挥部,他在那裡大声地指挥着匪兵平整场地,搭建草棚作为营房。匪徒
们干的很起劲,十几天時間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還特意平整出了一個很大的操场,一個营地就這么建了起来。我們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裡,仍然紧挨着牛军长住的房子。我們的牢房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
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個很小的门,房顶上有两個气窗,简直就是一個大木笼子。我們就在房子的一头睡成一排。靠墙根有一排粗大的木桩,我們在牢房裡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逃脱了被消
灭的危险,而我們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步。我們的噩梦還要继续下去。
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象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用山上流下来的一股山泉在我們的牢房外修了一個小水塘,裡面的水齐腰深,清澈见底。我們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過晚饭,天還很亮,牛
军长、郑天雄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們的牢房。他们把我們从木桩上解下来,把我們都赶到了牢房的外面。我們站在小水塘边上,水面上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裸体的倒影,我們心裡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牛
军长一扫多日紧皱眉头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水塘說:“你们這帮臭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干净干净,也好伺候弟兄们。”說着指指水塘道:“都给我下去吧!”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
四周紧盯我們身体的匪兵,知道又将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站在我身边的小吴挺着好几個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吴夫人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說:“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
牛军长嘴一咧道:“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還有替的?都给我下去!”說着,十几個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們都推下了水。
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們的只有厄运。果然,把我們推下水后,十几個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三四個人围住我們一個,抓住我們身子就揉搓了起来。几只大手粗鲁
地揉搓着我的乳房,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個方向钻进了我的裆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肛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开我的阴唇,用力的揉搓起来。我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
为那样只会刺激這群饿狼嗜血的本性,给我們带来更大的屈辱。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我听出来是吴夫人。牛军长看的哈哈大笑,他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蹈,指挥匪兵拿我們作
乐。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吴夫人的有四個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裡還抓
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另一個手裡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洗,难怪她叫的那么凄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吴夫人,阴阳怪气地說:“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這么有味!”說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他边笑還边指着吴夫人对那几個匪兵吩咐:“你们卖
点力,给程大小姐弄干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說着又大笑起来。吴夫人羞的垂下头。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怠慢!”那几個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
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象得了圣旨,两個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條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另一個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還有一個匪兵从
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的刷了起来。小吴疼的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吴夫人见状哭着叫了一声“文婷……”就說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翘着二郎腿道:“你们几個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肚子裡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個原样给我种
回去!”岸上围观的匪兵们笑的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個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裡,腰弯成90度,上半身给按在水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手在她的股沟裡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乳
房象揉面团一样连抻带揉。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裡,呛的她面色惨白。牛军长指着大姐道:“把這個娘们弄上来我看看!”那几個正在戏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個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双臂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几個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撅起屁股,一只
满是黑毛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阴道裡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他娘的,這娘们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
跨了,這小骚穴還他妈這么紧,真是天生的婊子!”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個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司令,這娘们太骚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這個骚娘
们赏了弟兄们玩吧!”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說:“石老六,這娘们今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這是肖主任,宝贝疙瘩!你那個小队一人只许
干一次,别给我弄坏了!”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伙们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裡,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吴夫人說:“让程大小姐到我屋裡歇着!”然后对郑天雄道:“剩下的两個妞听你调度吧。”說完站起身回屋去了。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弄取
乐,他自己和几個军官把我拉到他的房裡,整整折腾了一夜。从那天起,我們又成了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同的男人奸淫。我发现营地裡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陆续
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們就要遭一次殃。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吹嘘,他们主要是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凡是這种匪徒,
弄我們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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