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屋子开着窗户
到我的嘴裡,按住我的头夹在他的裆裡,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郑天雄說,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說是這一趟還捞了一票。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共军這次這
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們,其他军都损失不小。”郑天雄叹口气說:“是啊,柳总指挥那裡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們多亏有
内线消息,否则也說不定也要吃大亏。”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那我們這裡会不会再有危险?”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說:“不会,這裡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
轻举妄动的。”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裡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個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裡架出来,送到我們牢房的门口。大姐她们三人都在那裡,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边,一個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
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经沒有了知觉。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們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我偷眼
看去,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那几個匪兵议论說,是三支队回来了。說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個黑
大個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還在一边大声地說笑。我认出来那個黑大個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那群人似乎沒看见我們這几個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径直走到牛军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
和赵大光一起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們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满载而归啊!”赵大光嘿嘿一笑說:“托军长的福,這一趟总算沒走空。不過折了7個弟兄,還有二十几個挂花的。”牛军长急切地道:“不妨事
,回来就好。快說說看,碰上什么凶险沒有!”赵大光說:“军长英明,让我們分头行动、避实就虚。要是和共军硬碰硬,今天怕是就回不来了。那次我們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经攻占了我們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
点,总指挥部下落不明。我們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個散兵。据他们說,共军进攻的时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沒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阵亡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沒了。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
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個军几千人大部分都给夹在中间,听說总指挥部也在裡面。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這個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這個办
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围了。共军這时红了眼,跟着我們的屁股大举南下,越過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們报复。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說不定一不
小心就栽個打跟头。再說打了十几天,虽說挺解恨,可沒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任务也沒完成。我想共军全线南下,北边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說不定能捞点便宜。所以我
就带着弟兄往北摸。一路上打了共军几個伏击,虽說也伤了几個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而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裡,给养运输够他们喝一壶的。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
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着就打回了咱们老营。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裡面活动挺频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沒敢轻举妄动。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裡面,我派人和内线
白三接上了头,他在裡面当伙夫。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裡面有粮库、弹药库,還有一個临时包扎所。我們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资和伤兵的。白三给我透露了
一個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要出发。下一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裡只有留守的一個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個人,還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個伤兵。我一看這是個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
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這個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就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個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两個小队几十個弟兄围住了他们的仓库,
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共军都堵在了裡面。另外一個小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裡面的包扎所,還有一個小队埋伏在院子裡。我們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裡扔手榴弹,引着了堆着的弹药和粮食。裡面
的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們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裡面了。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想瞅机会弄几個活的娘们。果然,那边的共军上了当,以为我們沒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個人冲出来想支援仓
库,结果让我們埋伏在院子裡的弟兄打了個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們两個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裡面都是缺胳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還是女的多,手裡也
沒什么武器。我以为手到擒来,沒想到他们還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個昏天黑地,有的還拉响手榴弹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這一路上折的7個弟兄有5個是折在這裡。我一看這边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個弟
兄過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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