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露出两個穿土黄色制服
的一共有12個,我挨個查了,当场断气的4個,還有3個只有出气沒有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就剩下5個還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牛军长听的呆住了,我的心却象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象是
有血要滴出来了。牛军长大叫一声:“你這個赵大光,真是個老蔫,弄回来5個大活人,說了這么半天才說出来!快,带我去看看!”說着,几個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齐地排放着5個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個匪兵守在那裡。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們的悲剧又要重演了。赵大光招招手,那些
匪兵把那几個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手脚麻利地解开了一個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帆布卷打开了,裡面露出了一個手脚都给用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
嘴用破布堵着,眼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上可以看出是個女人。两個個匪兵把第二個帆布卷也给打开了,裡面的人也捆的象個苞米,只是穿的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個帆布卷裡捆的是個穿碎花上衣、
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的两個帆布卷打开,露出两個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的一动不动。我的心碎了,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這一幕10年前就发生過,沒想到,10年后的今天
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個匪兵把那個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很丰满,紧绷的绳索下,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概是捆绑
的時間太长,那人脸色煞白,神色迷离,眼睛眯着,似乎不大适应强烈的光线。牛军长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抚摸着她脸上青紫的伤痕,拉出她嘴裡堵着的破布說:“好标致的娘们。你叫
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眼前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长长地出了口气,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又闭上了眼睛。牛军长脸色一变,手上一使劲,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丽的脸
变了形,但仍然一言不发。牛军长道:“娘的,共党的女人都是這么又臭又硬,先给我挂起来!”话音一落,几個匪徒上来,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着的一排木桩前。七手八脚解开了绑在她胸腹间的绳索,把两只手拽
出来,并在一起用绳子捆上,再把绳子穿過一根高高的木桩顶端的铁环,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给高高的吊起来。一会儿,随着绳子的抽紧,捆在一起的脚也不得不掂了起来。牛军长這时又转向了那個穿黄制服、留
短发的女人。两個匪兵架着她,我這才看清,原来她穿的是一身黄军装。军装上满是泥土,已经扯破了,看起来经過剧烈的厮打。一边的领子上還有一個红色的领章,领章上有一條黄线,三颗黄星。蒙眼布拿掉,看
出来這也是一個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比刚才那個年轻一点。她的身子显得比较纤弱,弯弯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静的面庞显出女人的妩媚,和她那身军装似乎有些不协调。牛军长看着這個年轻的女军人乐的合不上
嘴了,在她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嘴裡啧啧有声。那女军人给横七竖八的身子捆的一动也不能动,把头扭向一边,任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牛军长捏住她的领章拽了拽道:“女共军,女上尉,叫什么名字?”那
女军人象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牛军长一把扯下她的领章,仔细端详领章的背面,可什么也沒找到。他沮丧地命令匪兵:“挂起来!”匪兵们一拥而上,几分钟過后,女军人也给吊在了木桩上。牛军长命令
把另外的三個女俘也拉了出来,三個人中,只有那個穿花衣服的姑娘年岁稍大一点,一张俏脸,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另外两個穿军装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牛军长挨個问過她们,都是一
言不发。牛军长挥挥手,把她们都吊在了木桩上。他又回到那個短发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脸,然后手就向下移去,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女军人试图扭动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脚也给
紧紧绑着,她只能稍稍转动一点身体,根本躲不开牛军长那双肮脏的大手。牛军长一手掐住女军人的腋下,一手大把握住她丰满的胸脯,用力揉搓着說:“上尉,看来這裡就你是個大官,你就带头說說吧。你们都叫
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你要不說,你们可要一起遭殃了!”女上尉的脸憋的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也变得剧烈,但她顽强地扭過脸,仍是一言不发。
“啪”地一声,牛军长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军人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顿时肿起了半边。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噗”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裡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
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的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條的身体象暴风雨中的一條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红的鲜血。那個穿蓝灰制服的女人
猛然抬起了头道:“你们這群畜生,放开她!你们朝我来!”牛军长停下手,气哼哼地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好,你說!她是谁
,你是谁?”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說:“土匪!你妄想!我不会說的,你就把我們都杀了吧!”牛军长忽然笑了:“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们几個婊子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女共
党的办法!”說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一边哈哈大笑。赵大光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說:“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說着做了一個下流的手势。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說:“你
着什么急,這几個娘们都是咱们盘裡的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說了算。肯定有你的份!不過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鬼。我看這几個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弄清她们的身份。那样干起来才有味道。說不定弄
個头彩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赵大光傻呵呵的搓着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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