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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作者:竹系胖哒
萧九九觉着自己不是人,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過来,她刚才脑子裡尽是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怪只怪這家伙太诱人,皮肤那么白,让人忍不住想留下痕迹。

  她垂眸,看见小云朝被迫仰着头,眼神发颤的看着她。

  孩子一定是吓着了,她刚想收回鞭柄,便听见小云朝低如蚊蚋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羞意:“如果你、你喜歡的话……也可、可以……”

  萧九九:……

  這家伙怎么都教不会……

  她便逗他:“是我可以,還是谁要求你都可以?”

  云朝有些气恼:“当然只有你。”

  萧九九又问:“那我怎么做都可以?”

  云朝又想躲起来,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真是可爱极了。

  萧九九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那你喜歡么?”

  這话问住他了,小云朝愣愣的看着她,他从未考虑過這個問題,他自己喜不喜歡。

  他的视线落在那條小皮鞭上,想起嗖嗖的破空声,不喜歡,但他无法对她說出拒绝,便抿着唇看她。

  萧九九笑:“不试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全都试一遍好了。”

  云朝小脸有些发白,但還是乖巧点头:“好、好……”

  這家伙竟然說好?

  萧九九便当真将桌上那一堆东西抱进怀裡,又走回他身边,同他道:“你挑,先用哪個?”

  云朝看着那一大堆,想着黑袍平日裡到底都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滑不溜丢的到底是什么?

  他越看小脸越白,但還是硬着头皮道:“羽、羽毛吧……”

  他還真敢挑啊。

  萧九九盯着他的脸:“還是先用小皮鞭吧。”

  云朝略有些委屈,不是她让他挑的么?但他還是听话的道:“好、好……”

  這也好?

  萧九九将小皮鞭在手上掂了掂,看着他:“這可是你說的。”

  云朝迟疑的“嗯”了一声。

  萧九九便有些恼,她握着小皮鞭划過他的脖颈,肩头,轻而缓。

  云朝忍不住紧张起来,微微发抖。

  萧九九低声道:“我要打了哦。”

  云朝又含糊的“嗯”了一声。

  皮鞭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眼看就要打在青年的身上。

  青年却也沒躲,只是闭上了眼。

  等了片刻,那鞭子也沒落在身上,他茫然间睁开眼,看见姑娘生气的望着他。

  她严肃的道:“你亲亲沒了。”

  啊?

  這比打他還要难過,沮丧一瞬间涌上心头。

  萧九九被他气笑了,瞪着他道:“說了多少次了,就是记不住。”

  云朝抿着唇委屈。

  萧九九重新将那堆东西捧到他面前,问:“到底喜不喜歡?”

  云朝低声:“還行……”

  萧九九眉毛一扬:“還行?”

  云朝立刻道:“有些不喜歡,有些還可以,小皮鞭不喜歡……”

  他說完后有些担心,他已经够不好了,還拒绝她,她会不会生气啊?

  他悄悄的抬眼看她。

  她果然严肃的瞧着他。

  他一慌,立刻道:“其实小皮……”

  话還沒說完,她便轻轻靠了上来。

  她亲他了。

  是奖励。

  萧九九轻轻亲了一下就松开,看着脸颊泛红的云朝,道:“以后這样才有亲亲,你记住了么?”

  云朝害羞的点头。

  萧九九将怀裡的一大堆东西丢开,开始思索怎么弄断這個蛛網。

  对了,外面不是有只蜘蛛?它是不是可以弄断?她立刻出去找,却发现魔纹蛛不在,不知道跑去哪了。

  她只好又回来。

  這蛛網她也不敢碰,要是连她也沾上了,那就糟糕了。

  她掏出自己的灵剑,想尝试着割断,可是手又不能按着蛛網,便只能将身子靠近云朝,好在他高大,能遮得住她。

  她握着云朝的手,用锈剑一点一点的开始割蛛網。

  蛛網极其坚韧,她费了大力才割了一点儿,在她的动作下,那蛛網便摇啊摇啊,摇啊摇啊,两人的衣料便不断的碰触。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云朝的脸愈来愈红,终于受不了轻轻“唔”了一声。

  那声音就在耳边,猫儿一样,刚出口,便飞快的咬住尾音。

  萧九九转头,便对上云朝羞红的脸和沾染着雾气的眼。

  萧九九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药在作祟,两人靠的太近了,让他难受,可又不能离开,离开這蛛網悬着,沒有借力点。

  于是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要不要堵上?”

  云朝被她问的耳朵尖都红了,他不說话,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萧九九笑:“知道了。”

  萧九九转身去找丝绢,很快便在那堆宝贝中翻了出来,她重新走回去,看着小可爱,道:“张口。”

  云朝害羞极了,但還是听话的张开口。

  萧九九凑上去,要塞丝绢的时候,却亲了上去。

  云朝一震,手指都攥紧了。

  小云朝甜甜的,又乖又软,好好亲。

  萧九九有些沉迷,她松开他,故意逗他:“這样也說不了话。”

  他果然更害羞了,低声道:“可這样你要怎么割蛛網。”

  萧九九有些遗憾:“也是。”

  她将丝绢塞进云朝口中,转而专心致志的割蛛網,云朝的呼吸落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

  割了许久,终于割开了一只手,萧九九轻吐一口气,看了看云朝。

  小可爱额上都是汗水,整個人都在发烫,他状态不太妙。

  萧九九问:“你還好么?”

  云朝噙着丝帕說不出话,艰难的点了点头。

  萧九九见他难受,想伸手替他擦汗,他却别开脸,不想被她碰。

  萧九九知道碰了可能更难受,便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去割另一只手的蛛網。

  還是同样的方式,一点一点艰难的割,不知磨了多久,才终于将另一边的磨断。

  终于完成了一半,萧九九直起腰,再次看了看云朝。

  云朝软绵绵的靠着蛛網,身上烫的离谱,一双眼睛已经变得混沌。

  得快些……云朝撑不住了……

  萧九九這样想着,便打算蹲下去割他脚踝处的蛛丝,可刚要蹲下,肩膀却忽而被一双手扣住。

  她一怔,便被拽起来,重新拉到了云朝身前。

  她抬头,刚想问他怎么了,却对上他一双漆黑却又混乱的眼,那裡的疯狂与执拗终于在這刻被欲、念点燃。

  云朝因为克制太久意识崩溃了。

  萧九九忽而有些怕,她伸手想要推开他,他却单手握住她双手的腕扣在掌心。

  萧九九试图唤醒他:“云朝、云朝……”

  云朝却像是全然听不到一般。

  他从来都是乖的,如今這状态强硬的叫她不安。

  她开始用力挣扎,云朝向前一步,便轻松的从蛛網上走下,抱着挣扎的她一個转身,将她摁在了蛛網上。

  她瞬间便被蛛網缠住,蛛網黏性巨大,她竟被粘的动弹不得。

  她试图反抗,云朝却握着她的双手手腕拉高過头顶,摁在她上方的蛛網上。

  萧九九:……

  這感觉……不对啊……

  這姿势……也不对啊!

  明明是她对云朝,怎么现在交换了?

  萧九九沒想到這個发展,大声道:“云朝、醒醒、醒醒……”

  云朝什么都听不到,低头咬住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萧九九被他亲的迷迷糊糊。

  他平日又甜又软,如今野起来,连吻都变得强悍野蛮,亲的她快要喘不過气来。

  待他松开她时,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

  萧九九想,他终于清醒了,刚打算說话,却见他走到那堆玩具前,开始认真挑选起来。

  萧九九:……

  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当她看到云朝摸出那只羽毛笔的时候,终于开始认真挣扎,原本還想着强硬的云朝不多见,浅尝一下,如今好像尝不起了……

  可她认真挣扎时才发现,好像挣脱不开這個網,這蛛網這么厉害?

  她开始惊慌,云朝拿着羽毛笔朝她走来。

  萧九九身体一僵,立刻道:“云朝,别……”

  云朝又低头堵住她的口,萧九九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随后她便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扯开了,云朝滚烫的贴了上来。

  她說不了话,又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短促的“呜呜”声。

  ·

  黑袍躲在远处,激动的捧起茶。

  他都帮到這份上了,朝朝他应该行的吧……

  他也不能去偷看,只能坐在這裡等。

  不過還是得找個地方躲起来,朝朝醒了肯定要找他麻烦……

  ·

  少女的发丝和衣衫一样凌乱。

  嘴唇殷红,眼神迷离。

  青年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耳垂和肩颈,随后逐渐往下。

  萧九九反抗不了,干脆享受了。

  反正這是云朝嘛,别說,技巧還很好。

  就在這时,云朝忽然一怔,松开了她,他眉心一拧,仰头。

  紧跟着,一道璀璨剑光挥過,将头上的屋顶削去了半截。

  青年眼眸一眯,戾气横生,当即要走出门去,手腕蓦然被人攥住,紧跟着便将他拉进了一团黑雾中。

  萧九九還未反应過来,眼前的云朝已经消失了。

  她也沒看清,云朝在一瞬间被黑雾掩盖,再看就不见了。

  她尚在疑惑,木门忽而被人一脚踹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他一袭青衫,手握灵剑。

  正是君泽。

  待得看清屋内的一切时,眼眸微微一沉。

  萧九九:……

  ·

  黑袍拉着云朝遁到远处,青年冷眸看着他,四周的黑雾飞速往他身上钻去。

  他如今尚在神识崩溃的阶段,六亲不认。

  黑袍将他拉走,只是不想他同那位剑修打起来,那家伙先前来過几次,好像就是在找這個姑娘,他们两交過手,难缠的紧。

  云朝要是和那人打起来,他這林子就保不住了。

  他悄悄点燃魂香。

  暴戾的青年就在這香气缭绕间逐渐陷入昏迷。

  ·

  萧九九一时不知道君泽来的是时候還是不是时候……

  她陷入了混乱中……

  君泽打量着四周,缓缓走近,看着她凌乱的样子,黑眸愈深:“发生什么了?”

  萧九九掩饰住遗憾:“還沒来得及发生呢,师兄来的很及时。”

  君泽狐疑的看着她,看着她殷红的唇和乱七八糟的衣服,不太信。

  萧九九解释:“哦,我挣扎弄的,這蛛網太黏了。”

  勉强算合理,這屋裡的确沒有别人的气息。

  上次他来遇到的黑袍也不在這裡。

  萧九九尝试着解释:“蜘蛛驮着我不知不觉到了這裡,那时空无一人,我好奇走进来,瞧见這小房子,便推门而入,谁知一进来就不小心被黏在網上,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的确沒有打斗痕迹,她的精神状态很好,沒有被喂药,神智清晰,如果真被轻薄,绝不可能是這個样子。

  定然要哭的梨花带雨。

  哭的梨花带雨……

  君泽的思路一下子就断了。

  他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想起了她梨花带雨的样子。

  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动到了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眼神逐渐灰暗。

  萧九九察觉到這一点,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是吧……

  君泽师兄一如既往的禽兽……

  君泽站着一动不动,显然是在跟自己的人性作斗争。

  萧九九不敢打扰他,生怕說出什么影响他的判断。

  求求了,做個人吧……

  不知過了多久,君泽终于重新看向她。

  萧九九也紧张的看向他。

  君泽轻咳一声,反手关上了门。

  萧九九:……

  衣冠禽兽君泽走向她,温文尔雅:“师妹,你总要遇到坏人的吧?”

  萧九九:……

  他抱起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递到她面前,偏過头笑:“师妹挑一個喜歡的吧。”

  萧九九:……

  她气道:“君泽你王八蛋,你混蛋,你不是人!”

  君泽毫不在意,温柔道:“你不挑,那就都用了?”

  萧九九立刻软下来:“师兄,求你了,别……”

  君泽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亲了亲她的脸,笑:“那就先用這個吧。”

  萧九九:……

  ·

  片刻之后,萧九九被君泽抱出了房间。

  小姑娘哭的眼睛通红。

  君泽无奈:“也沒怎么样,不就亲了几口?”

  小姑娘闷在他怀裡不吭声。

  君泽不要脸的又道:“寻常不也亲么?”

  无耻至极……

  君泽戳戳她的脸:“有一些你說不要,不就沒用么。”

  他怎么敢說的……

  萧九九脸颊通红,一把拽住那根手指,恶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君泽疼的眉毛一拧,也沒抽回来。

  萧九九口腔裡瞬间弥漫着血腥味儿。

  她松开君泽,不同他說话。

  君泽一瞧,一排压印,咬出血了都。

  君泽笑笑,也不在意,抱着她往外走,院子外等着一只大蜘蛛。

  大蜘蛛看见君泽,警惕的挥了挥前腿。

  君泽将萧九九搁在蜘蛛背上,自己则站在一旁。

  “走吧,回去吧。”

  大蜘蛛不想听他的,但因为害怕還是往前爬了。

  萧九九却想起了重要的事儿,云朝去哪了?

  云朝方才被拉进黑雾中,還中了药,生死未卜,她可不能丢下云朝。

  于是她道:“师兄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儿。”

  君泽望着她欲言又止。

  萧九九气的脸颊通红:“我不会再遇到那种事儿了!遇到也不要你救,王八蛋!”

  他哪裡是救她,他比禽兽還禽兽!

  君泽:“不行。”

  萧九九无话可說,只好低头对蜘蛛道:“帮我找個男人,红衣、瘦高、白净。”

  大蜘蛛一听就微微发抖,它当然知道是谁,它无法违抗萧九九的命令,這就带着她快速往前爬去。

  萧九九一愣,大蜘蛛知道。

  大蜘蛛飞快的底层寻找,半個时辰后,终于在一颗黑漆漆的树下找到了红衣公子。

  他靠坐在树干上,陷入了昏迷。

  萧九九担忧不已,跳下蜘蛛,飞快的跑過去,轻拍他的脸颊。

  “云朝,云朝。”

  青年悠悠转醒,迷茫的看着她,片刻后,眼睛一亮:“九九。”

  萧九九放下心来,将他扶起。

  云朝缓了会儿,忽而想起先前的事儿,小脸一红,紧张的道:“你……方才……”

  萧九九立刻打断他,指着身后的男人道:“介绍一下,這是我师兄,你见過的。”

  云朝偏過头一瞧,想起来了,同她从妖域回来的时候,遇见過這個男人。

  他想了想,打了声招呼:“师兄好。”

  君泽从后面走上来,打量着他,显然也记起了上回的事儿。

  他略一思量,道:“這不是秋梨的……”

  他還沒說完,忽而有一人骑着蜘蛛冲进迷雾,大声道:“原来你们在這儿,可算找到了。”

  萧九九回道:“秋梨来了。”

  秋梨松了一口气,忽而看见了红衣公子,惊讶道:“云朝,你怎么在這裡?”

  云朝道:“误入,好在遇到九九。”

  萧九九立刻道:“别在這儿停留,我們快走吧。”

  又有几只蜘蛛爬過来,将云朝和君泽也驮上,這便往外行去。

  ·

  从地渊出来后云朝便告辞离去。

  萧九九不放心,但君泽在,也不好說什么,往他兜裡塞了些符篆,叮嘱他小心。

  云朝叫萧九九记得看他,便走了。

  萧九九储物袋裡装满了蜘蛛和小鸟送来的宝贝,现在瑶棠他们還未出来,无人知道這件事,他们還要在地渊裡寻宝物,恐怕一时半会儿上不来。

  萧九九略一思量,将储物袋中的东西分了四份,一份给秋梨,一份留给刚才走的急的云朝,一份留给自己,另一份则递给君泽,這裡面的宝贝绝不止五百万。

  “师兄,欠你的钱這便還你。”

  君泽低眸瞧,她倒是不小气,也沒客气,伸手便接了。

  萧九九想了想,又道:“趁他们沒上来,我們干脆直接回宗门吧,這样安全。”

  秋梨一想,好有道理。

  三人停也沒停,直接坐飞舟再转传送阵回去了。

  刚回到自個儿的屋子,萧九九倒头就睡。

  她真的太累了。

  半個月后,瑶棠三人才重新出现在太华宗,彼时萧九九已经养了好久,舒舒服服的啃了一筐赤阳果。

  三人神情狼狈,气血亏损,显然在秘境裡吃了大亏,回来之后立刻进入后山闭关。

  又是半月過去,這才出关重新见人。

  萧九九吃饱喝足,拍拍肚皮,守在景尘闭关的洞府口。

  不多一会儿,瑶棠和景尘走出来,瑶棠气道:“你竟然撇下师尊独自离去。”

  萧九九掏出一株百腥草:“哪裡的话,我是为了保护這個,人人眼红我,我不走,岂不是被人抢去?我都是为了师尊。”

  瑶棠還想說什么,景尘道:“够了,九九說的也不错。”

  瑶棠简直快要气哭了,她问:“你那些果子呢?”

  萧九九:“都吃了,不吃我怕有危险。”

  瑶棠气死:“你吃那么多還是练气?”

  萧九九叹息:“我资质不行,不過修为還是涨了点儿的,我练气后期了。”

  瑶棠:“你原本不就练气后期?”

  萧九九一怔:“啊?那我就沒有涨,恐怕這果子对我沒用。”

  瑶棠:……

  瑶棠简直气炸,暴殄天物,這么好的东西,居然给一個完全沒用的人都吃了,当场气到吐出一口血。

  景尘也颇为心痛,這换了谁都会心痛,他闭上眼,深呼吸之后道:“沒事儿沒事儿。”

  萧九九笑:“是啊,挺甜的。”

  ·

  至此炼化火莲的所有材料均已找齐,东西都交予擅长炼丹的六峰丹鹤师叔,只要他炼化完成,景尘服下,便能将他体内的妖血灼尽,再无后顾之忧。

  而就在两日后,太华宗接到了天香阁的传书。

  原是天香阁乃灵域边界,与妖域接壤,如今因为一座交界城池频起争斗,双方都损失惨重,于是决定见面商议。

  天香阁便邀請了临近宗门一道前来,与妖域进行会面。

  這自然得派人前往,交界城池丢了,天香阁危险,他们這些临近的宗门都不安全。

  太华宗最德高望重的自然是景尘,沒人比他有分量,這一趟自然得他前去。

  景尘左思右想,带上了最信赖的君泽和萧九九,還有偏爱的瑶棠,打杂的许茶,這就坐上了前来接客的天香阁的宝马香车。

  一路驰骋,于几日后到了天香阁。

  天香阁擅幻术,宗门更是建在溪水深林之中,云雾缭绕,仙门圣地。

  无数青竹仙草,四时盛放坠落,景致绝美。

  此刻天香阁门前热闹非凡,无数兽车进进出出,弟子们身着白衣,来往指引。

  萧九九懒懒扫過周围的兽车,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好的,都不太熟。

  君泽道:“你见過的,提刀门,万法宗,還有死对头克金宗。”

  克金宗?萧九九想起来了,克金宗的宗主陆重,她那個时候砍伤了陆重的儿子陆成渊,陆重還带着儿子上门叫骂来着。

  众人在天香宗弟子的指引下,进到了左侧的厢房,這裡安排着各大宗门的来客。

  萧九九扭头看向右侧,也有一些人陆陆续续进去,但看背影,同他们灵域的修士大为不同。

  带路的小弟子见她瞧,便道:“那是妖域前来谈判的来客。”

  萧九九问:“都有哪些?”

  小弟子想了想:“目前来的有银狼族、白狐族、還有灵兔族,对了,還有金龙一族。”

  萧九九一怔:“金龙一族?”

  小弟子点头,小声道:“金龙一族脾气都很差,您单独遇上,可千万小心。”

  萧九九心虚的瞧了一眼景尘,点头道:“多谢提醒。”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弟子忽而道:“对了,還有一族。”

  萧九九:“哪一族?”

  小弟子压低声音:“青龙族。”

  萧九九心头一跳,问:“谁来了?”

  小弟子想起了青龙族那位年轻的王,脸一红,刚要說话。

  有人缓缓从右侧走出,正与萧九九打了個照面。

  那人一身黑衣,衣边滚着浅金绣线,懒散的立在一片瑟瑟长风中。

  眉如剑,眼如星,长身玉立,雍容自如。

  冷白如雪的腕间坠着一枚黑色手镯。

  萧九九瞳孔微微一缩。

  青行。

  他微掀了眼睫,视线落在她的脖颈上,又抬上去看她的眼,懒洋洋的笑。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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