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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检查结果:已有身孕一個多月

作者:封先生的撒娇精又奶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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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

  “常乐?”封祈雁声音喑哑,“常乐……”

  是常乐?

  会是常乐嗎?

  真的是常乐嗎?

  封祈雁的脑海裡一片混乱,常乐這個名字霸占了他的脑袋,在心裡默念了太多遍“常乐”,让他都快要不认识這两個字了,心脏也猛地加速。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情绪過于激昂,還是按耐不住期待在抖动,心脏快得仿佛都能跳到嗓子上了,让他呼吸困难,修长的手指放到心脏处揉了揉,额头抵在转盘上,喘了一口气:“常乐……”

  可是……常乐不是男的么?

  对方……是個女孩。

  是個有点傻乎乎的……小女孩。

  到底是哪裡不对劲?

  经過一次错认后,他已经不敢再轻易认定什么,等稍微冷静时,拿出手机给沈淮打個电话。

  “封总,”沈淮问,“怎么了?”

  封祈雁捏了捏眉心,声音有些沙哑:“重新给我调查一下常乐的信息,整理好了发给我。”

  “小少爷的信息嗎?”沈淮听了以后,有点意外,“可以前不是查過发给你了么,你忘了么?”

  封祈雁以前确实让沈淮查過常乐的信息,可是沒什么不同之处,就是简单的一個生在贫穷家庭的孩子,从出生,到上学,简简单单的過往。

  此时,他沉声道:“重新查一次,這一次不要只查他那普普通通的家世背景了,给我查一下他小时候……小时候做了什么,遇到過什么人。”

  人的一生,所遇到過的人太多了,沈淮也不明白他让自己這么查是怎么回事,但還是点头。

  “好的,”沈淮說,“還有什么事么?”

  封祈雁沉默了一会,拧紧了眉头:“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让你调查的那個医院還记得么?”

  “医院?”沈淮道,“你是說蔚来医院是嗎?”

  封祈雁:“嗯。”

  沈淮:“這家医院太久远了,当年也沒有什么分院的,十年前就已经在一场发火裡灰飞烟灭了,大火焚烧過后,死了不少人,而医院裡各种信息资料也都在大火裡化成了灰烬,這家医院也彻底倒闭,沒多久就已经被拆了,化为平地。”

  這些封祈雁也懂,调查過了,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沒有寻找到關於那個“小女孩”更多消息。

  见他沉默,沈淮就继续說:“年代太久远了,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年的事与人许多都不在了,要么散了,调查起来比较棘手,如今蔚来医院的那块地也都已经被商业化成了墓地。”

  “說起来,蔚来医院当年起火被烧成那样,虽然被认为是意外,令人唏嘘……”沈淮顿了顿,接着說,“我之前调查时,我认为并不是意外。”

  封祈雁眉头紧皱:“不是意外?”

  “嗯。”沈淮說,“有一些小道消息,以及一些残留的蛛丝马迹,让人怀疑当年那场大火,多半是人为事件。只不過证据不足够,并且对方也不是傻子,過十几年很难能寻找到什么痕迹了。”

  封祈雁眼皮跳了跳,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想调查一下這医院看看有沒有關於常乐的消息,他当年是否真的在這個医院待過,谁知道医院被大火焚烧背后竟然還可能存在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谁会這么沒有人性?

  封祈雁沉着脸:“人为事件?当年医院裡有那么多人,也有那么多的信息资料,谁有那么大的权利能够将這一切都视为粪土烧了,荒唐!”

  疯子行为!

  沈淮:“听說是一场豪门世家的明争暗斗。”

  “豪门?”封祈雁听到這两個字眉头紧皱,咬了咬牙冷笑,“豪门就能拿人的性命开玩笑么?”

  說到豪门,封祈雁忽然想到了自己,脸色冷了下来,他当时也在那医院待過一段時間,說话的语气渐渐沉下来:“我当年要是离开得晚点,是不是可能会成为蔚来医院的冤死鬼之一了?”

  “不,那时候封总你已经离开了。”沈淮的语气很肯定,“那时候已经有一個月了,如果对方目的是封总你的话,不会不知道你已经离开。”

  也确实是這么個理。

  那么对方烧了一個医院的目的又是什么?

  沈淮說:“听說是一户有头有脸的世家,当年這豪门家主似乎在外边留下一個孩子,說得不好听点就是私生子,家主也是后来才知道别人怀了他的孩子,想找回去认祖归宗,那個孩子可能就是在蔚来医院产下来的,如果深入调查一下,应该能寻藤摸瓜找出来,可是還沒有来得及。”

  還沒有来得及动身去查的时候,已经有人比他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大火将一切化成了灰烬。

  永远沉入了地底。

  沈淮道:“不出意外的话蔚来医院被大火焚烧时,那位小孩子也在這家医院裡,可能也不幸地与那些信息资料一起,全部都化成了灰烬。”

  从此成了一道,无人能解开的难题。

  剧组裡。

  灯火通明,古色古香的建筑物挨在一块,门前還会挂着一串串红灯笼,照亮整條复古的街道,显得格外梦幻又迷离,恍惚让人以为穿越了。

  常乐穿着一件灰色长袍,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漂亮而忧郁,饰演一個从小缺爱的少年,刚被女主伸出援手,带着他来充满烟火气的街道。

  穿着一身红裙的杨燕欢快地走在前边,笑着回過头說:“幺儿,過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幺儿”有点不能适应這人多的街道,漂亮忧郁的双眼扫過人群,又低下头:“不要好吃的……”

  “为什么?”女主皱眉,“幺儿不喜歡?”

  苍白俊美的少年又抬起头,晚风吹起他散落的长发,加上他那忧郁的眼神,美得不可方物,痴痴地看着女主,低声說道:“要你……好不好?”

  女主沒听清楚:“嗯?”

  少年在女主面前缺少了自信,因为在心裡把对方捧得太高,有点落寞地呢喃道:“要姐姐……”

  女主這回听得明白少年說了什么,怔了一会后,却大大咧咧地笑了:“幺儿說笑呢,姐姐又不是個东西,要了也沒用,你快点跟過来啦。”

  她微微笑着转身往前走,身后的少年却是满眼的落寞,抿了抿嘴唇,步伐轻快地跟了上去。

  下一刻,女主身子突然僵住。

  她低下头,腰上多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环抱住了她的腰,少年从身后抱住了她,额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声音低低的,有点落寞又悲凉:“幺儿要姐姐……不要好吃的,好不好……”

  “咔——”谢邹喻喊了一声,“過了!”

  抱着杨燕忧郁又落寞的常乐听到“咔”的一声时,瞬间松了一口气,赶紧松开了杨燕,耳根子透着淡淡的红,不好意思地說道:“……辛苦了。”

  杨燕愣半晌才从戏中回過神,看着腼腆害羞的常乐,笑了起来,有点意外地称赞道:“弟弟你好厉害!我脸都红了!要不是导演喊咔得快一点,我下一刻差点都点头說好,不要男主了!”

  常乐:“……”

  “沒有沒有,過奖了……”常乐被夸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揺摇头,“姐姐演得更好我才能入戏……”

  “明明是你自己演得好,不用谦虚!”杨燕笑着說,“你看导演也很满意啊,真的演得很棒!”

  常乐随着她的声音看了一眼谢邹喻,对方刚好也在看他,两人的视线不小心碰上,让常乐有一点尴尬,只能笑了笑,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结果他一移开视线,不小心就与一旁冷着脸的宋奕对上了,对方眼裡满满的厌恶,那嘲讽的神态裡仿佛赤裸裸地问他:“你是不是除了背后的金主以外,跟谢导其实也是有一腿的是么?”

  “……”常乐刚被夸奖得到一点认可的兴奋瞬间被对方泼一身冷水,小声郁闷道,“莫名其妙……”

  干嘛要這样针对他跟他過不去,又不是嘲讽否定自己,他就能演得好了,关自己什么事……

  這個时候他想起了封先生之前对他說的那一句话:“演技上不去,你一辈子就只能演配角!”

  “嗯!”常乐轻轻点头,之前听封先生這么說他還挺难過的,现在非常认同,“說的沒有错……”

  突然有人问道:“什么沒有错?”

  常乐看也沒看,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封先生說,演技上不去,就一辈子都得演配角。”

  他這句话不算响亮,不過旁边的宋奕却听到了,脸都黑了,怒道:“常乐,你什么意思?!”

  常乐一愣,看到对方已经气得站了起来,怕他暴怒起来打自己,赶紧往后退开:“沒什么意思啊,又不是我說的,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

  “你!”宋奕咬了咬牙,在他看来常乐是软绵绵的性子,之前听到他那么骂都不敢对他怎样,這会儿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让他难堪,“你给我再說一遍!有种把话给我說清楚了!你……”

  谢邹喻不耐烦地插嘴:“有問題么?”

  火冒三丈的宋奕可不敢顶撞谢邹喻,再气也得憋着,低下头:“……沒問題,我刚刚只是……”

  “行了,”谢邹喻可沒什么耐心听一個表演差劲的配角解释什么,“有那個時間生气,怕被人說演技差,那就好好磨练一下,否则就忍着。”

  宋奕耻辱地低头,双眼却有些猩红,如果不是常乐這個小白脸,他何至于這样被人看笑话?

  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么?

  真该死!

  谢邹喻:“行了,准备一下,可以收工了。”

  常乐回到更衣室换回了便服,也让化妆师姐姐把脸上的妆容卸了,走出去的时候遇到了谢邹喻,他正在抽烟,看到常乐时,說:“聊一聊?”

  “啊,”常乐一愣,“好……”

  谢邹喻将烟掐灭丢进垃圾桶裡,插兜沿着一條人少的小道往外走,常乐慢吞吞跟在他身后。

  避开了人群,两人的气氛沉寂得让常乐有点尴尬,想开口又找不到话题,只能等谢邹喻开口,而对方也不知怎么的,迟迟沒說话,就在常乐已经浑身别扭的时候,谢邹喻终于停下了步伐。

  常乐赶紧停住,呆呆地看他:“谢导……”

  谢邹喻看着他,四目相对,盯着常乐浑身僵硬时,他终于开口问:“封祈雁是你的什么人?”

  “啊,”常乐沒想到他一开口就是這問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瞬间结巴,“他……這,這……”

  见他不說话,谢邹喻又问:“男朋友?”

  常乐低下头:“不是……”

  谢邹喻眯了眯眼睛:“那……是你的金主?”

  “……”常乐继续摇了摇头,“……也不是。”

  谢邹喻皱了皱眉:“那算什么?”

  常乐:“……”

  谢邹喻:“你在跟他谈恋爱?”

  常乐继续低下头,小声說:“沒有……”

  见他低着头用脚踢着路边的石子,谢邹喻沉默了半晌,换個询问方式:“行,不是男朋友也不是金主,那么他对你而言,算你的什么人?”

  算我的什么人……

  常乐在心裡将谢邹喻的這個問題默念了一遍過后,张了张嘴低声道:“……一個很重要的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对于常乐而言,都是重要的一個人……藏在心裡多年,无人可取代。

  谢邹喻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脏竟然有点诡异的不痛快,沉默了半晌后說道:“你喜歡他?”

  常乐沒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不過說不說都沒有关系。

  谢邹喻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心裡依旧有点不舒服:“可他不喜歡你,他已经有喜歡的人了。”

  常乐一怔,头埋得更低。

  谢邹喻见那漂亮乖巧的小孩儿面色苍白地低着头,有点心疼不忍,但還是說:“你知道么?”

  “就连别人都知道,封家大少爷有個喜歡已久的人,恨不得将对方捧在心头,无條件宠对方,变着花样讨对方开心,那人在他心裡无法替代,”谢邹喻话很残忍,“你对他而言也比不過……”

  “我……我回去了,”常乐脸色苍白地打断他,即便這样很失礼,但他還是低着头道,“明天還要拍戏……還要背台词,也需要……早一点休息。”

  他說完不等谢邹喻回应,赶紧转头就走。

  谢邹喻反应迅速:“常乐!”

  想狼狈逃走的常乐手腕被他从身后一抓,被拉得往后踉跄,直接被谢邹喻从身后抱住了腰。

  “谢……谢导?”常乐脸都白了,“放,放手!”

  从身后抱住他只是谢邹喻刚刚條件反射的下意识行为,抱住后,人都有点懵了,同时也闻到了常乐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醉人,并且让他恍惚的是明明是個男的,抱起来的感觉却很舒服。

  明明是下意识行为,谢邹喻却有点舍不得松开:“如果封祈雁這样抱你,你会舍得推开么?”

  “你……你都在說什么!”常乐又吓又气,一脸苍白,有点恼羞成怒地挣扎道,“你先放开我!”

  常乐人单薄消瘦,力气也不大,自然是挣脱不過谢邹喻的,反而被他抱得更紧,魂都要吓飞了,而谢邹喻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捏起他下额。

  他盯着少年因为紧张而苍白的脸色,那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红的舌尖,诱人极了,看得谢邹喻喉结滚动:“常乐,我想亲一下你的嘴唇。”

  常乐:“???”

  疯了是不是?!

  “放……放手!你不要這样!”常乐面色苍白地挣扎,沒遇到過這样的事,都快要被他吓哭了。

  谢邹喻一愣,看着怀裡挣扎的漂亮少年已经红了眼睛,心裡一颤,他本意并不是要吓哭他。

  “常乐……”

  谢邹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怔怔地看着红了眼眶的漂亮男孩,只想低下头狠狠亲一口。

  他捧着常乐的脸,有点小心翼翼又生硬地哄道:“别哭,我就亲你一下,不做什么,行嗎?”

  暗处的宋奕人都傻了,他原本只是看常乐不顺眼跟着他悄悄出点气,谁知道会看到他勾引导演欲迎還拒的這一幕!還在剧组裡就敢這样了!

  宋奕一边吃惊,一边疯狂拍照,咬了咬牙冷笑道:“這個狐狸精,果然是跟导演也有一腿!”

  如果不是因为常乐,那么“幺儿”那個角色的选角应该也是他的才对,现在他非常肯定,常乐能拿到這個角色绝对不是靠自己的本事拿到的!

  肯定是不择手段,靠着那点姿色出卖肉/体,勾引导演上位的,也不知给多少人卖了屁股!

  呸,真脏!

  這让那些热爱演戏努力的人得不到好资源,反而是常乐這种靠着出卖屁股就能拿到好角色!

  凭什么!

  “妈的,”宋奕咬了咬牙,眼睛都猩红了,越想越生气,“你就等着曝光,然后身败名裂吧!”

  谢邹喻已经好久找不到這种内心发痒,蠢蠢欲动的感觉了,所以即便常乐被吓得脸色苍白,红了眼睛快要哭出来了,他還是低下头想亲他。

  “不……”常乐无力抵抗,眼泪掉了下来,眼看男人的嘴唇越来越近,他颤抖哽咽道,“不要……”

  谢邹喻当下心裡一软。

  趁着他心软走神的瞬间,常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還哭着狠狠踹了他一脚!

  谢邹喻被踹了個正着,愣了愣:“常乐……”

  可常乐踹完后,已经红着眼睛跑了。

  谢邹喻怔在原地,沒有去追,而是有点颓废地原地蹲了起来,搓了搓头发:“我在干什么……”

  怎么就把人给吓哭了呢?

  明明只是想把那漂亮的少年抱在怀裡,亲一下……那嘴唇那么柔软,亲起来一定会很舒服。

  夜色正浓,剧组外。

  封祈雁开车在外边来来回回徘徊许久,目光盯着大门,他其实又想开车进去,想看一看常乐,想亲眼看看那人在认真拍戏时是什么样的……

  “拍的還是古装……”封祈雁心裡有点不是滋味,有点失神道,“我都沒有见過他古装的样子……”

  乐乐也不肯给他发一下……

  可是想到早上时,常乐那么坚决不让他开车送過来的事,他又怕自己真开车进去,不考虑他感受,到时候常乐真的会生气了,真不理他了。

  就在封祈雁思绪纷飞时,一道消瘦的身子从裡面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擦眼泪,很委屈。

  封祈雁脑袋有一瞬间空白:“常乐?”

  他沒看错,是常乐。

  可是……他怎么哭了?

  谁让他哭了!

  封祈雁沉下脸,急忙下车:“乐乐!”

  正在擦着眼泪的常乐听到声音一愣,茫然地看過去,发现竟然是封祈雁时,瞳孔骤然一缩。

  接着,他竟然扭头就跑!

  封祈雁:“???”

  不是,为什么看到他就跑?!

  封祈雁懵了一瞬,赶紧追了上去,常乐跑进了旁边的公园裡,也不知怎么的又停了下来,不跑了,只是低着头,盯着脚下的地板,抽口气。

  “……常乐?”封祈雁赶紧来到他面前,捧起他脸,看着他那双通红眼睛,心裡一颤,“乐乐……”

  常乐眼神闪躲:“你……你怎么過来了……”

  他說话的声音有点沙哑,却又软软的,鼻尖都红了,好像受了不小的委屈,看得封祈雁心疼,赶紧把這消瘦的人给抱进怀裡,一边揉着他安抚一边哄:“乖,沒事了沒事了,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了我們乐乐了,我给你出气,好不好?”

  男人声音太温柔,听着像哄小孩子,怀抱又太温暖了,让常乐控制不住,觉得更加委屈了,刚刚受到的惊吓這会儿都发泄了出来,埋头在男人怀裡哭了出来:“呜呜呜我好害怕,呜呜呜……”

  “沒事了沒事了,”封祈雁清晰地感受到怀裡的人哭得一颤一颤的,心疼极了,赶紧将他整個人给抱起来,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给他擦眼泪,“沒事了,乐乐别怕,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小家伙又憋屈,又委屈,哭得眼睛红红的,似乎還被吓得不轻,但就是怎么都不肯說出来。

  封祈雁也不敢刺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在怀裡,亲吻他脸上的泪痕,看着他那双哭红的眼睛,恍惚间,与记忆中那双眼一模一样……

  封祈雁忽然走神,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他含着泪的眼睛落下一個吻:“乐乐眼睛真漂亮。”

  “唔……”常乐红着脸哭,還小小地打了個嗝。

  封祈雁恍惚地笑了,有点分不清眼下是真是假,明明常乐這么轻,他抱過那么多次了,可是却好像从沒有像现在一样,让他觉得那么沉重。

  在他心裡,沉甸甸的。

  让他觉得自己抱着的双手都有点抖,却偏偏视若珍宝地抱得更紧更紧,深邃的桃花眼裡仿佛装满了千言万语,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常乐看着。

  舍不得移开眼睛。

  常乐被盯得有点不自然,哽咽道:“干嘛……”

  封祈雁回過神来,低头在他哭得通红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温柔地逗他:“哭到打奶嗝了。”

  常乐羞红了脸,软乎乎道:“才沒有……”

  见他害羞了,封祈雁脑海裡不由浮现十几年前那偷偷哭被发现后躲起来的小孩儿,便小心翼翼地亲着他问:“乐乐小时候也是這么爱哭嗎?”

  爱哭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特别是他现在人都這么大了,听到男人這么說,果断羞着脸狠狠摇头,将脑袋埋进男人的胸口哼哼:“才不哭……”

  封祈雁心都酥软透了,低头亲了亲常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指,看着他埋到胸口的小脑袋,哄着說:“乐乐,抬起头,让我多看看你好不好?”

  “不要……”常乐脸都红透了,想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羞道,“别亲手指……”

  亲得手指都要麻了……

  “好好,不亲手指,”男人顺着他,蹭了蹭他头发,“那乐乐抬起脸,让我亲亲几口好不好?”

  常乐羞透了,這又說的什么话!

  要是他听话地抬起脸让他亲的话,自己岂不是很沒有面子嗎?說不定還要被他调戏笑的……

  才不要抬头。

  男人无奈地笑了,沒办法,又太想亲亲他,吻吻他了,只能埋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亲,不断地蹭蹭蹭下去想索一下吻,常乐被他這样弄得浑身发烫,晕乎乎地贴着他胸口,抬起半边脸瞅他。

  结果,他才抬起半边脸,這不断亲着他索吻的男人就仿佛在沙漠裡饥渴许久的旅人突然见到了滚滚流动的水泉,低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找到你了,我的月亮。

  這一次,总不至于再弄错了。

  晚风萧瑟,医院裡很静。

  祝黎穿着病号服,两眼无神地盯那着漆黑的夜色,今晚他换了病房,从B栋楼换到了A栋楼来,被护士推着进入了一间主任科室裡等待着。

  护士将他推进来后,有点抱歉道:“祝少爷,您稍等一会,主任正在忙,他马上就来了。”

  祝黎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沒說。

  护士已经习惯了,正想试着陪他說說话聊天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警铃,她只能赶紧离开了。

  就剩下祝黎无精打采地坐在轮椅上,精神虚弱,身体虚弱,一动也不想动,就在他疲惫地要闭上眼睛时,突然听到电脑旁边有什么“沙沙沙”打印的声音,病恹恹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過去。

  电脑是正在工作运行状态,可能是刚刚的主任太忙,临时起身离开,還沒有把工作处理完。

  电脑旁边的机器慢吞吞吐出一张检查结果报告,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常乐,男,19岁,特殊体质,检查结果:已有身孕一個多月。author_say感谢大家的票,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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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烬脑袋晕乎乎的,晃了几下,像孩子似的咕哝:“嘴裡還是苦的,我還要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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