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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超级喜歡

作者:未知
周妍沒把地址告诉叶澜盛。 不過按照叶澜盛這本是,就算她不說,估计他也能找到,就是要费点功夫。 早上起来,季芜菁感觉好了一点,但還是有点晕,食欲不振,坐着就不想动。外面天光大好,這民宿位置特别,坐在阳台裡,也能看到一些风光景色。 周妍早早起来给她去弄了早餐。 “多少吃一点,沈遇說到下午還不减轻症状的话,就先回去。” 季芜菁說:“你跟沈遇一块去逛逛吧,来都来了,什么也沒看到就走,也太遗憾了点。” “有什么关系,還有以后。”周妍坐下来,指了指外面,說:“其实這裡也不错,沈遇是真的会找地方。” “是啊。”她揉了揉额头,真很想快点好起来,她不想扫兴。 周妍摸了摸鼻子,犹豫再三,最终沒把叶澜盛加她微信的事儿告诉她。 她不想破坏季芜菁现在的心情,当然也觉得叶澜盛不是什么好归宿,沒有未来,何必纠缠?只贪图一时欢愉,换取往后长久的痛苦,何必呢。 周妍說:“我刚出去的时候,看到一個长得不错的男人来住宿,一個人哦,像背包客。” 季芜菁轻笑,“你是春花开了?都秋天了。” “干嘛,我真的想谈恋爱啊。”她计算了一下自己跟前任分手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每天就工作,日子太枯燥了,需要甜甜的恋爱调剂一下。” 季芜菁点点头,赞同她的說法。 周妍捏了捏她的手,說:“你也是啊,我瞧你日子過的跟苦行僧一样,用得着這么折磨自己么?你比我還自由些,我爸妈偶尔還要管我這儿管我那儿的,你就潇洒多了。” “你這话說的,我要嫉妒了。”季芜菁挥开她的手,只觉得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她就喜歡有人管着,可惜沒有。 周妍說:“你喜歡人管着啊?那我管着你,像我爸妈那样管着你,你到时候可不要嫌弃我烦,管得太多。” 季芜菁笑了笑。 周妍陪着她坐了一会,就出去了。 她走后沒一会,沈遇进来,给她拿了点水果,“感觉怎么样?” “還行吧,比昨天好一点。”她又坐回躺椅上,面对着窗外,像個孤苦的老太太。 沈遇坐在旁边的懒人沙发上,笑說:“你干嘛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她摇头,“觉得可惜啊,這么好的天气,我不能出去玩,要是下個雨什么的,我心裡還好受点。可你看看,這天,這地,這花,這草。他们在跟我招手,我却出不去,为什么我会高反?” 她发出了灵魂的問題。 沈遇笑起来,觉得此时此刻的季芜菁是从未有過的可爱。 她委屈巴巴的,若是有力气,她大概会捶胸顿足。 沈遇說:“很正常,很多人都会高反。” “你沒有,周妍也沒有。” “所以你才有啊。” 季芜菁长长的叹口气,“我好不容易才能出来玩,每次都不成功,之前去丽江也是,我都到泸沽湖了,還要折返回来。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季芜菁现在不爱回忆以前的事儿,感觉有好多事儿现在想起来,懊悔的肠子都发青了,重新去回想不過是徒增烦恼,所以她如今愿意往前看,不往后看。 她想前面会有更精彩的人生等着她,往事就该随风飘散,任何人任何事都是。 這裡头自然也包括了叶澜盛。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候,眼睛又有了光辉。 沈遇說:“日子還长,有的是机会再出来。” 她敷衍的应了一声,但其实心态心境都是不一样的,她只盼着下午能好一些,不要再严重下去就行。 沈遇陪着她坐了好一会,周妍在民宿的客厅裡,同那位醒来的住客聊天,聊的很开心。 下午,季芜菁沒有变好,但也沒有变坏,她坚持不肯走,就又多留了一天。 奇迹一般,在睡了两天以后,她变好了,早上起来,呼吸都畅快了一些,头也不晕不疼了。 很开心,行程可以继续进行了。 但沈遇有点担心,想改变去高原地的路线,稻城還不算什么,要真的入了藏区,季芜菁的身子怕是受不住。 他跟季芜菁商量了一句,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說先把這边逛完再讲后续。 這裡的民风,這裡的环境,這裡的山水湖泊,让季芜菁变得很平静安逸,景色美的让她想不到别的。周妍短短一天就跟那位帅气的小哥哥变成了朋友,接下去的行程,她沒跟季芜菁一块,而是跟那位小哥哥一起,开心的不得了。 真是重色轻友,季芜菁這样想。 然后,她也想效仿一下。 在人群裡寻找目标,却屡屡被沈遇破坏。 他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就沒办法去聊骚。 重要的是,聊了对方也不鸟她,即便她解释沈遇是朋友,是姐妹,人家也不信,权当是吵架的小情侣,拿别人开刷。 沈遇比较注重季芜菁的身体情况,所以每天安排的景点就一個,不管远近就一個。 這样行程上沒那么赶,游玩也比较轻松,有很充分的時間欣赏美景,拍照片留念。 每天晚上睡觉前,季芜菁都会在微博上发照片,然后记录下当时的感受。 沈遇還是不爱拍照,季芜菁也不勉强他,不過偶尔還是会出现在她的镜头下,基本上都是背影,或者侧影,看不清楚人。 這样的照片,她大多都发在微博上,因为是私人小号,沒有人关注,自娱自乐,就什么都能发,什么都能說。 …… 十月一号那天,薛妗订了机票,不声不响的跑去了y国,给了叶澜盛一個大大的惊喜。 她過去的时候,他正好准备出门。 傍晚,又是休息日,薛妗以为他是要出门吃饭。 叶家在這裡有私人别墅,叶澜盛挑了离公司较近的独立小楼。 他沒有隐瞒行程,因为很容易就知道了,再者,之前她跟盛舒吃饭的时候,說過要去找他,都不需要她自己费力,盛舒就把地址和每日行程拿到她手裡。 开门的瞬间,薛妗一下就跳进了他的怀裡,双腿锁住他的腰,满眼笑意,“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笑的格外灿烂,却沒能从叶澜盛的眼睛裡找到一丝一毫的惊喜,别說是喜了,连惊都沒有。 他眸色发沉,晦暗不明,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他沒有把她甩开,只是冷冷的說:“下来。” 薛妗可受不了這般委屈,她是高高兴兴来的,是来给他惊喜的,他沒有惊喜就算了,怎么能這样对她。 “你干嘛?我知道你今天沒有安排我才過来的,你這個样子,难不成在這裡藏娇了?我過来,打扰到你快活了?” 叶澜盛瞥她一眼,“对,你打扰我快活了,赶紧回去。” “你!”薛妗忍住脾气,勾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仍然挂在他身上,顿了几秒后,又软了语气,笑着說:“是不是工作上遇到难题?你告诉我,我帮你啊。” 他眉头皱了皱,见她沒有下去的打算,也不多言,直接把她从身上拉下来,“以后這种不請自来的事儿少做,我沒空招呼你,也沒闲情雅致跟你玩浪漫,谈恋爱。” 叶澜盛大概是心情不好到了极点,他之前虽然冷她,但讲话還会留面子,顾虑点什么,可现在他說這一番话,未免也太過分。 更何况還是這個档口,她這样一心一意的,给他惊喜,千裡迢迢的跑過来,一腔热血,换来的竟然是這样的冷言冷语。 薛妗抿了抿唇,心想着,谁让她喜歡,忍着。 她眼尖的看到了放在鞋柜上的护照和机票,她眉梢一挑,正要伸手去拿,被叶澜盛先一步拿走,随后一折,塞进了口袋,他脱掉鞋子,回身进屋。 “你准备去哪儿啊?”薛妗耐心十足,问道。 叶澜盛沒理,身上的郁气不减反增,似乎她在這裡多待一分钟,都令他不爽。 薛妗坐在沙发上,叶澜盛并沒有给她倒水,或者特别的款待。 他站在厨台前,拿手机给人发短信,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握着水杯,每隔几分钟会喝一口。 头低着,一個余光都沒有给薛妗。 等发完信息,他放下手机,把杯裡的水喝完,总算是看向她,說:“我叫了我的助理過来,你想在這裡玩,他会给你安排,我有事儿要离开几天。” “什么事儿?”她问道。 “跟你沒什么关系,你不用追问,我不会告诉你。” 薛妗吸口气,起身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說:“我是你未婚妻,我有权利知道你的一切。” “是么?那你去问问我妈,她跟我爸结婚這么多年,她对我把的行踪了解多少。”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那可真不好意思,我配合不了你。我大哥可以,我不行。” 薛妗:“沒关系,我有打持久战的准备。” 叶澜盛笑了笑,“那你记得只针对我。” 薛妗挑了挑眉,“你這么快就替其他女人說话了?既然你怕我搞别人,那你就别连累人啊。好好的跟我在一起不好么?”她绕過厨台,走到他的身边,勾住他的手臂,软着语气,說:“你要是跟我好好的在一起,我怎么会无端端的去找别人麻烦?但凡是一個有道德素质的女人,就该知道你现在算是半個有妇之夫,就不该招惹你,即便是强迫,可但凡一個女人自己够坚定,就不能让你得逞。” “你說是不是?”她看着他的眼睛,眉眼间含着凉薄的笑意。 說了那么多,意思就是你找一個我灭一個。 随即,她又撒娇,整個人靠過去,說:“阿盛,反正這段婚约我們不可能取消,你就不要害别人了呗。” 叶澜盛沒有做声,默了几秒后,又把人拉开。 薛妗趁机一把拿了他塞在口袋裡的护照和机票,還沒看清楚,就被叶澜盛迅速夺走,“你有病啊?” 他压着火,眼裡是难掩的厌恶,“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刺探我的隐私!你再敢乱动我东西,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抛下這句话,上了楼。 薛妗脸上的笑落了下来,犹豫数秒后,决定暂时不查。 叶澜盛摔了门,正好盛舒的电话打過来,他沒接,直接关机丢在桌子上,顺手把机票和护照一并丢在茶几上。 飞机是到成都的。 之后两天,薛妗无时无刻不再缠着他,而每天晚上,定时定点,他的微博都会跳出一個提示,季芜菁发微博的提示,全部都是吃喝玩乐的照片,還有配上一段恶心的感想。 快活又潇洒,字裡行间都透着快活两個字,一点也沒有伤感。 哦,她就从来沒有過伤感。 他发现她這個微博,是在過年那两天,註冊時間不短,却沒有什么秘密。 這两天发博的频率很高。 他突然怀疑,她是否真的喜歡過他,以前那個纠缠着他,爱吵爱闹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這天照旧是那個時間,手机跳出提示,他习惯性的点开。 這次,她发了一個男人的背影照,【宝藏男孩!】 文字的背后還跟了两個狗头,叶澜盛不是很会這种網络词汇,還有表情。 他生气了,感觉呼吸都不顺畅。 家裡的每一把椅子都像是长了针,让他一秒钟都坐不住。 好一個季芜菁,自打跟他分开以后,她的日子就過的很潇洒,跟别人谈恋爱毫不犹豫,嘴裡說什么超级喜歡他,到底哪裡喜歡了? 哪裡? 超级喜歡,是這么容易放下的? 第二天,薛妗因为有重要的事儿回国了,他亲自送的。等人走了以后,他直接买了一张去成都的机票,在机场等了四個多小时,又坐了十几個小时的飞机到达成都。 他一刻沒停,心裡憋着那一口气,直接坐车去了稻城。 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他在亚丁景区看到了人,但在百米的距离,他倒下了。 严重高反,直接进了医院。 可惜的是,季芜菁沒看到他,当时景区人挺多,那边出事,這边的人多数都沒顾上。她牢牢跟着沈遇,为了不走散,沈遇抓着她的手,而后又揽着她的肩膀。 举止看起来就是情侣,当时就他们两個人,周妍依旧跟别人厮混,乐不思蜀。 她听到一点动静,听到有人喊谁晕倒了,她回头的时候,好多人为過去,并沒有多想什么。 她也不是看热闹的性子,就跟着沈遇往另一條路去了。 叶澜盛倒地不起的时候,心裡想的是,沒有個女人是好东西,都他妈心狠的要死。 想的是季芜菁凭什么?他是鬼迷了心窍,才做出這种愚蠢的行为! 她就是一颗野草,他根本看不上她。 …… 在稻城逗留了半月有余,三人准备继续往上,进藏区。 坚定不移的是周妍,她的那位小哥哥要去,她也要跟着去。 最后一晚,季芜菁才特别认真的发问:“你玩真的么?” “什么?”周妍這一趟玩的還挺开心,每天晚上回来都是高高兴兴的。 “就那個姓战的。” 战凡,那小哥哥的名字。 周妍对他的了解程度,跟季芜菁沒什么区别,就知道一個名字,沒有正经工作,是一边旅游一边打工,還蛮潇洒的。 大概是走過的地方多,他有一肚子的故事,周妍喜歡听他說故事。 仅此而已。 他们倒是沒有发展成露水情缘,彼此都沒往前一步,季芜菁觉得這人還有点道德素质。 周妍說:“玩伴嘛,出来玩顾虑那么多做什么,能交到這样一個朋友,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儿不是么?” “我好怕呀,我好怕你被他勾搭走了,然后与他并肩一块闯荡世界去了。” 周妍挑眉,“听起来還不错。”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当真。” “你放心好了,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样的本事。首先,我家裡的老父母就不会答应,我做不到這样的。” 收拾好东西,两人就躺了。 沈遇坐在藤椅上,接收到了一张照片,那是叶澜盛倒下的照片,照片是超广角拍的,焦点是叶澜盛,但前头還有他揽着季芜菁的背影。 而后,跟来一條信息,很简单的询问:【你還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嗎?】。 …… 第二天,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沈遇沒有告诉叶澜盛就在成都某家医院裡,他甚至都不会告诉她,叶澜盛来過。 一行四人,高高兴兴的入了藏区。 這一次,季芜菁非常的坚强,也很稳当的扛住了高反。 一路自驾游,她见到在其他城市见不到的湖光山色,天那样近,仿佛触手可得,她在无人的大马路上拍照,在湖边拍照,在草原拍照,在雪山前拍照。 旅游最大的乐趣应该就是拍照,拍各种好看的照片,一方面证明她曾经来過,一方面留作纪念,等老了以后,再翻出来看一看,這一辈子才有迹可循。 她還买了一套藏族的衣服,与周妍一块穿,還买了头饰来戴。 终点站就是拉萨,很顺利的到达,而后一起看了布达拉宫。 一個月的時間,如同白驹過隙,最后要回去的时候,季芜菁有些舍不得,周妍也舍不得。 但還是要回去,回归到原本是生活裡,为自己奋斗,努力赚钱。 与战凡分别的时候,周妍差点哭了。 两人单独說了好久的话,季芜菁远远瞧着,看了沈遇一眼,问:“你以前是不是也跟他一样?” 沈遇带着墨镜,季芜菁并不知道他一直在看着她,她只能从他超大的黑色镜片上,看到自己的脸,她就索性当做是镜子,左右照来照去,還整理自己的头发。 照镜子的时候,她不自觉的靠近一点,两人的距离就显得格外近。 她身上的气息,萦绕在沈遇周身,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她每天都好好化妆,每天都是街头最漂亮的姑娘。沈遇有点想亲她,但到底是克制住了。 季芜菁拿出口红要补的时候,被他一把推开,十分嫌弃的說:“你当我什么。” 季芜菁咧着嘴笑,說:“你這個墨镜真的很好,照的特别清楚。” 他转开头,朝着周妍那边看了看,說:“我以前比他好点。” “你为什么要流浪?纯粹的好奇?” “嗯。”他自是不会认真回答她這個問題。 季芜菁說:“你是不是被什么女人伤過?” 他笑,“沒有,能伤我的女人還沒出生。” “那是为什么?” “你問題真多,流浪就流浪,沒那么多为什么。在一個环境下生活久了,想换点新鲜的,不是很正常?” “哦。”季芜菁沒再深究。 战凡走了,一直到他消失在人海裡,周妍才转身回来,回到他们跟前,說:“走吧。” 多日的相处,连季芜菁心裡都生出了一丝不舍,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该說再见的人,就要說再见,到此为止,会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的。 反正,很久以后,季芜菁也会记得战凡整個人。 他们沒走回头路,直接坐飞机回了深城。 因为第二天,季芜菁和周妍都得上班。 原本是想提前三天回去,但季芜菁和周妍都舍不得走,就一直拖到不得不走的地步。 回去的时候,行李多了两個,季芜菁和周妍都买了不少东西。 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再沒有力气洗澡,更沒有力气收拾东西,进门便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 同一天,叶澜盛也回了深城,y国的事情处理好了,但他连日来都病着,国外看病麻烦,盛舒早让他回来,但他不肯,非要把事情做完才回来。 小感冒拖成了肺炎,回到深城就又进了医院。 盛舒和叶敬之一块過来看他,人消瘦了不少,脸色也很差。 盛舒瞧着心疼了,說:“你怎么那么沒有分寸?之前是不要工作,现在工作起来又那么不管不顾,总是不让人省心。” 叶澜盛气若游丝,却還有点力气打趣,“您可真是难伺候的很。” 盛舒說:“我总是想让你好啊。” 叶敬之說:“好了,现在回来了,你也可以安心了,我问過医生了,刚转的肺炎,不是很严重。”叶敬之对于他专注工作,感到很欣慰,更欣慰的是,他把事情处理的很完美,比预计的還要好。 他们只留了一会就先回去了,盛舒原本還想陪着,是叶敬之把人带走,就留了两個看护,让他静养。 等他们走后不久,梁问来了一趟。 叶澜盛闭目休息,梁问坐在旁边,静坐了一会之后,小声說:“季芜菁也回来了,昨天晚上到的。” 他沒什么反应,好像沒听到似得。 那個谁就是季芜菁。 “他们一共三個人出去的,一個就是那個周妍,還有一個男的……” “我沒告诉你么?”他眉头微蹙,动了嘴皮子。 “啊?” “她的事儿以后都与我无关,那男人是谁都行。” 梁问有点诧异,问:“真的?” 他用鼻子发出沉沉的嗯,听不出来真实情绪。 梁问沒再說下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叶澜盛好像有点变了。 叶澜盛因为高反进医院的事儿,他一個人在医院裡住了三天,沒有告诉任何人,身体勉强好一点就立刻回了y国,但這样赶来赶去,身体受不住,回到y国不幸染了感冒,然后就一直沒好,拖到今天。 梁问坐了一会,叶澜盛就赶人,“走吧,我想一個人休息,给我知会一下外面的人,就說這两天我静养,谁也不想见。薛妗也不一样。” “好。” 梁问起身,“阿盛,你沒事吧?” “有事,肺炎。” 他问的当然不是這個,叶澜盛這样回答,让他不由嗤笑出声,“那你好好养着。” 梁问离开,病房裡就安静了。 …… 季芜菁回去上班,给同事拿了礼物,几乎每個人都有。连薛琰她都准备了一個,都是些小玩意儿,不值多少钱,就是個心意。 她给薛琰的是一把藏刀,算是她买的最贵的东西,是一把刻工细致的藏刀,也沒拿礼物盒装着,就直接给了。 薛琰看了一眼,“有心了。這一個月心态都调整好了吧?” “嗯,都调整好了,可以正常工作。手也愈合的很好,不会影响工作。” 他点点头,“那就好,之后的工作你去找宁桃交接一下,你不在的這一個月,她一直在负责你的工作。” “好。那我出去工作了。” 薛琰并未点头,季芜菁也不敢直接走人,等了有一会,薛琰放下笔,拿了旁边的水杯喝了口茶,說:“叶澜盛住院了,你知道么?” 季芜菁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薛琰說這句话自然的好像她跟叶澜盛有什么深层关系一样。 她想,他還是知道的吧? 她默了几秒,自若的回应,“叶总住院了?” “我抽不开時間,傍晚下班,你替我去一趟。” 季芜菁垂着眼,薛琰亲自发话,她自然是不能拒绝的,她点了点头,說:“知道了,需要买什么么?” “你看着办,出去做事吧。” 季芜菁出了办公室,长长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沒让自己多想什么,转头去找宁桃交接工作,傍晚准时下班,在路上买了一束花,就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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