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尘X李米芮(八)
听到电话裡传出来的声音陈薇的手抖了一下,是什么人能够這么亲密的叫他。
徐斯尘一双含情的桃花眸子半瞌着,灯光下他眼角边那個泪痣格外明显,他的身体在发抖,手背上的青筋绷起。
欲望在体内得不到释放而产生的焦躁,像卷入深海的浪涛,他的挣扎显得极为无力。
他弯下腰,将手指抵在了陈薇的头上,他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的唇不受控制的发抖:“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傻姑娘的声音,就像一双注视着他的眼睛,他想隐藏此刻的猥劣和丑陋。
她的那双眼睛太干净了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薇看着刚刚戴进去一半的东西,又看了看徐斯尘,她刚要开口,嘴就被徐斯尘捂住了。
李米芮得不到回应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应该是已经睡了吧。
徐斯尘躺在床上,感觉有无数的蚂蚁汇集到一处,他起身拿起备用药咬碎在口中,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
漆黑的房间内,一個小男孩浑身是血的躲在方桌下,他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因为心跳過快导致口舌发干,恐惧感冲击着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可下一刻,他就被从桌子底下拽了出去,他站都站不稳,沒有处理好的拖把在他腰间狠狠划了道血口。
好疼
但是他不敢发出声音,泪水在眼眶裡打着转,却不敢掉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助理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徐斯尘侧身躺在床上,他少有這样的狼狈,她走到衣柜旁,拿出他一会要换的衣服。
徐斯尘听到声音后,声音有些沙哑:“放在哪,出去。”說完他缓缓坐起身。
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强迫自己停下来。
李米芮揉着眼睛,她好像听到徐斯尘的声音了:“你醒了,是不是要出发去机场了。”
徐斯尘不想說话所以“嗯”了一声。
李米芮总觉得从刚刚开始徐斯尘就怪怪的,他的话变少了不說,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徐斯尘想到那双眼睛,犹豫了片刻道:“米芮,我要先去洗個澡。”
李米芮满脑子都是“给我看看”但是她忍住了,這還沒见面呢,别把人吓跑了。
徐斯尘故意拿起手机,扔在一旁,他边走边脱衣服
李米芮本来是想看一眼時間的,结果看到了非常“诱色可餐”的一幕,徐斯尘的腿很长,线條绷得很紧,腰肩比堪称完美,他這可不是P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
徐斯尘嘴角带着笑意,他不满足于只是聊天,他出国這么久总得找点乐子。
李米芮咬着嘴唇,她這個色批竟然看了這么久,不应该是挂断视频嗎!
危
李米芮感觉自己心跳剧烈加速,呼吸频率都变了,徐斯尘不转身還好,一转身,轮廓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赤裸裸的暴露在她面前。
灯光洒在他的皮肤上,带着一层含糊不清的光晕,给這一幕加了一层神秘感。
不是大树挂小杈,太夸张了。
竟然垂直到大腿中间的位置。
什么概念,夏天他也不能穿短的裤子,不然弄不好一坐下就会被人看到。
李米芮捂着鼻子,上次见還是某某篮球星有這种夸张的比例。
色批让她做到了极致。
徐斯尘穿好衣服后回到床边拿起手机,他看到傻姑娘脸蛋红扑扑的,就跟夏天吹了热风空调似的。
李米芮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她竟然从头看到尾,掉价行为加一。
徐斯尘整理了一下领带,他穿的是戗驳领双排扣西装,自带上位者的气场。
李米芮觉得徐斯尘是個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男人,英俊的五官,完美的身材比例,性格也好,优雅不失风趣,沉稳又不古板。
她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這样的男人就算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着就已经很赏心悦目了。
更何况以后要是在一起,可以上下其手。
徐斯尘眉头压低,這傻姑娘想什么呢,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现在更憨了。
李米芮不知道,徐斯尘是在玩一种很新颖刺激的东西。
徐斯尘看着手机:“米芮,我买了你爱吃的那家米线,一会就送到了,吃完在去工作。”
既然她喜歡這种,那就按照她喜歡的来。
李米芮忍不住对着手机亲了一口:“谢谢,你简直就是我的大宝贝。”說完她觉得自己好像太激动了。
這也不能怪她,刚刚看的东西太刺激了,现在心跳還沒恢复正常呢。
徐斯尘“嗯了”一声后回了一句:“你也是。”
李米芮突然想听徐斯尘說情话,于是追问了一句:“我也是什么?”
徐斯尘勾着唇,随后轻声說了“宝贝”两個字。
李米芮感觉自己就是靶子,被箭射中了,要命了,就是這种正经裡透着羞涩不正经,太绝了。
徐斯尘跟李米芮說了几句后挂了视频,太新鲜了,不要钱,只要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打开门后,助理,秘书,還有十几個保镖站在外面恭恭敬敬等着。
“徐总,這次挺麻烦的,听說对方挺有势力的,打了人不說還占了我們的地。”秘书抱着文件跟在徐斯尘身后。
徐斯尘忍不住轻笑,他不喜歡撂狠话,他愿意占那块地,那就把他埋在哪。
那块地這辈子都是他的。
身后的保镖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耳边戴着透明的导管耳机,一個個高大魁梧,表情严肃。
徐斯尘单手插兜走在前面,秘书抱着文件跟在一旁,气场强到,让人不自觉让开一條路。
“那不是裴氏的副总嗎。”一個叼着烟的男子努了努下巴道。
他旁边的男人看了一眼:“就是他,听說上個月把陈氏集团收购了,手段太狠了。”
陈氏董事长跳楼轻生,這個报道挂了半個月才下去。
徐斯尘坐在定制的劳斯莱斯上,车的腰线处有大师亲自绘制的银龙图案,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這些细节,但只有懂得人才知道,這辆车的价值。
“徐总,要不要带上其他秘书。”她眼神有些躲闪,她不想“服务”徐斯尘,只想踏踏实实的工作。
徐斯尘凑了過去:“怎么,是不喜歡?”
“不,不是...”秘书拿起文件挡住了脸,徐斯尘谁不喜歡啊,但是她想结婚。
徐斯尘也不会碰這种能力极强的秘书,谈不了感情就离职,会非常棘手。
那种离职也无所谓的人,可以。
因为能贡献的价值,也就只有在床上。
“对了,我還收到了一大包的快递,裡面有眼罩,有水土不服的药,降噪耳塞。”秘书說着从一旁拿出一個帆布的袋子:“看得出来准备的时候很用心,我就留下了。”
徐斯尘伸出手拿起眼罩,在秘书面前晃了晃:“你是存心的,对嗎?”
眼罩是海绵宝宝的,黄色的,带着两個大大圆圆的眼睛,很滑稽。
秘书强忍着笑意:“徐总,這眼罩是真丝的,官網售价六七百呢。”
徐斯尘捏着眉心,這傻姑娘是半点谱也不靠,七百买了這么一個花裡胡哨的眼罩。
“我觉得心意不错。”秘书說完将东西整理好放在了包包裡,万一用得上呢。
其实沒有這個万一,因为徐斯尘不需要眼罩,更不需要什么水土不服的药。
大概十几分钟小傻子:“斯尘,你有沒有收到眼罩啊,你戴上给我拍個照呗。”
徐斯尘看到信息后,看了一眼秘书:“告诉人事部,今年挑选应届生时,要带脑子的。”
秘书心想,還有不带脑子能进裴氏的嗎
李米芮刷着牙收到了徐斯尘的转账,他非要她某付宝,不给就不高兴。
她叹了口气,把钱放在那裡沒有要花的打算,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還沒怎么样呢,就别花人家钱了。
吃吃米线喝喝奶茶還行,她承担得了。
李米芮哼着歌,显然心情很好,一個月后,她就能见到徐斯尘了,闺蜜都有男朋友了,這回她也有了。
徐斯尘上了私人飞机后就准备睡觉了,吃完药后能起到镇定效果,但睡眠质量要多差就有多差。
他突然想到李米芮给她发的信息,他起身跟秘书要了眼罩,戴上后随便拍了一张。
李米芮本来一直注意的是徐斯尘那双漂亮的眸子,尤其是眼底不是非常明显的泪痣,但是被眼罩遮挡住以后,她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薄唇上。
她之前看過某部小說還是电影来着說嘴唇薄的人,天性薄凉,她觉得一点都不靠谱。
這么性感,口感一定不错,恋爱脑上头。
徐斯尘摘下眼罩,指尖挑着绳子,下一秒它就进了垃圾桶。
李米芮欲哭无泪,打完工后她忍不住抱怨:“赚了二百,吃了五十。”沒办法烧烤太香了。
徐斯尘正睡着,手机响他不耐烦的转過身。
李米芮吃着烧烤,脑子裡全是徐斯尘,也不知道他现在睡沒睡,怎么還不回她信息呢。
想想他在飞机上,应该需要关机的吧,她沒坐過。
徐斯尘下飞机后给李米芮打了电话,问她有沒有吃到早餐,他虽然睡過头了但還是让经理把早餐送了過去。
李米芮坐在教室裡,手裡拿着笔:“吃過了,你呢?”
徐斯尘身后跟着一大堆人,他压低声音道:“刚下飞机,非常想看我的小女友。”
秘书抱着文件,表情管理失败,徐斯尘竟然有女朋友了,昨天不還
信息量突然加大。
李米芮红着脸,幸好闺蜜還沒来,不然網恋的事可就露馅了。
两人聊了两句后,李米芮挂断了电话,随后拍了一张照片给徐斯尘发了過去。
平时什么样,她发的就是什么样,沒P沒改,她故意的,不然现实见面发现她不好看,后悔了怎么办。
秘书跟在徐斯尘的身后,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徐总有必要提醒您一句,诱拐未成年少女,最高可判刑。”
徐斯尘将手机收了起来,李米芮长得太干净了,有种未经世事的感觉,拍出来的照片,沒有任何修饰,确实有点像。
秘书也就是开個玩笑,只是她比较惊讶,毕竟他一直喜歡成熟类型的。
年龄不超過二十的都不行。
李米芮知道徐斯尘要忙就沒给他发消息,上完课就去超市摆货了,到晚上才回家。
此时的徐斯尘坐在一把木制的椅子上,他气定神闲的摸着骨节上的戒指,声音不冷不热:“Jeghørteduelskerdether。”
被埋的只剩下一颗头颅的外国男子,破口大骂着。
漆黑的夜裡,周围全是建筑物,他原本是想在這裡建酒店,但当地的势力一直在捣乱,导致工程一直进行不下去。
而且他们還闹出了人命,打死了這裡的工人,其他工人也吓得不敢动工。
徐斯尘站起身,接過身边人递過来的军用匕首,高大的身形蹲了下去,下一刻传出了刺耳的惨叫声。
徐斯尘手裡拿着一颗完整的眼球,血顺着他的手滴了下来,他声音压得很低:“Duerikkeensmartperson。”
对方疼的直接晕了過去。
“徐老板。”一旁的男子拿出手帕递给徐斯尘。
徐斯尘将手裡的眼球丢在地上,踩了一脚:“别让他死了,让他在這住几天,也给其他人看看。”
他不仅仅是裴氏的副总,還是世界顶级黑手党的一员,现担任一组的组长,所以沒人会追究他的责任。
回到车上后,徐斯尘看到手机的信息,他皱了皱眉,差点把這傻姑娘给忘了。
李米芮发了自己新买的娃子,幼稚的一面全部展现给徐斯尘了。
徐斯尘坐在车上点了根烟,這姑娘傻的冒泡了,但他還是回复了:“米芮穿什么都好看。”
一双破袜子,還是卡通图案的,既不性感也跟美观搭不上边。
李米芮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知道徐斯尘忙,但是這忙的時間也太长了,一直不给她发信息。
李米芮不喜歡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于是给徐斯尘发了個语音:“你是不是不太想理我,你可以直說的。”
徐斯尘沉默了片刻,他好像却是沒這方面的经验,還得哄着来:“我可以认为是小女友一天沒见到我,在撒娇嗎?”
沒正事的时候觉得新鲜,现在他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如果她继续闹,他可沒時間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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