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普女舔逼也有成就感嗎?
劈頭蓋臉一頓罵,祁宴才抓住其中重點。
“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什麼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他手勁太大,明芝怎麼都掙脫不了,反而讓自己手腕火辣辣的疼。
“行啊,”祁宴把她雙手反壓在她背後,空出一隻手,虎口掐住了她的下巴,笑容帶狠,“我也懶得跟你玩談戀愛的遊戲了,既然你都清楚,那就按我的玩法來。”
“呸!玩你大爺!”
明芝被他掐着手,腿被壓得貼着車,說話也不利索,打不了他,她就朝他吐口水。
祁宴被她噴了一臉唾沫星子,他反倒笑了,“二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幼稚,你口水我喫的還少嗎?”
他手指壓着明芝的臉頰,把她背按到車門上,俯身吻在了她的脣上。
舌頭粗暴地塞進了她的脣齒間,捲起她的舌吮吸,又舌頭掃過她口腔裏每一寸,舔舐吞乾淨了她口腔裏所有的津液。
明芝舌根又痛又麻,下巴又被他禁錮,根本咬不下去,直到他吻夠了,才放開了她的脣。
“怎麼不吐口水了?是沒得口水吐了嗎?”
明芝嘴脣和眼眶都紅了,帶着哭腔喊:“爛黃瓜,別用你舔過其他女人逼的嘴巴來親我,噁心!”
“你又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給別的女人舔過?”祁宴好不容易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來。
“那也給別人舔過奶子親過嘴!噁心!嘔!死爛黃瓜,陽痿男,睡了你就是我倒黴的開始!你他爹的雞巴克我是嗎?”
老實女人被逼急了,咬起人來比誰都狠,她只是一個單純有點色心的撈女,到底惹誰了?
祁宴再怎麼成熟,終究不過是個剛成年的大一學生。
“你再胡說八道,老子今天操爛你的逼信不信?”
“我好害怕呢,叄分鐘夠你操爛我嗎?爛黃瓜陽痿男!”明芝掙扎着,向來平靜溫和的眼睛,惡狠狠地盯着他。
祁宴一直知道,明芝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沒想到,她背地裏簡直就是刺蝟和炸藥包的結合體。
他打開後車門,粗魯地把明芝推了進去。
明芝倒在後座上,見他也想進來,就用腿去踢他,但立馬就被抓住腳踝。
祁宴抓着她的腳踝,往臀部壓,逼着明芝敞開了腿心。
“不是要玩車震嗎?我今天陪你玩個夠,不操爛你的逼,你今天別想下車。”
明芝瞪大眼睛,心裏發毛,見他整個人擠進車廂,原本不大的空間,在他體格的佔據下,顯得更爲狹窄。
祁宴躬着背,改用膝蓋壓着明芝的腿,掀開裙子,直接撕爛了她的安全褲和棉質內褲。
“你放開我!”明芝推着他的肩膀,奈何他跟塊巨石一樣,推不動絲毫。
明芝肩膀和背半靠在車門上,雙腿被祁宴壓着敞開,穴口一陣涼嗖嗖的,她卻感覺自己流水了。
該死,這時候也能發情!好色是女人的天性,這也不能怪她!
兩瓣軟肉中間露出殷紅的縫隙,祁宴眼睛裏泛起情慾,他盯着滿臉抗拒的明芝,注視着她,彎下腰,低頭吻在她的花穴上,用舌尖挑開縫隙,沿着穴口往上,勾了一下那顆微硬的花珠。
口感像一顆熟到流汁的軟桃,散發着她的體熱和香氣。
聽見她細微的叮嚀聲,祁宴沒有繼續,他掐着她的大腿根,譏諷道:“怎麼?陽痿男也能把你舔得發騷?”
明芝這時手沒被他禁錮,她擡手就扇了祁宴一個耳光。
車廂裏靜了一瞬。
祁宴側着臉,臉上還有麻痛的感覺,他用舌尖頂了下頰肉,神情陰沉沉地看着她。
明芝冷笑,“怎麼?給普通女人舔逼,你也這麼有成就感嗎?”
祁宴沒有預料之中的發怒。
明芝瑟縮了一下,卻見他垂下頭,咬在了她恥骨的軟肉上,他舌頭很靈活,總能準確找到她的敏感點。
“啊……”
舌尖不斷迅速地舔弄着花珠,明芝扭着腰,胯被他死死按着,感受着他舌頭帶來的高潮。
一股透明的水涌出,祁宴包着她的穴口吞了下去,吮吸乾淨了兩片陰脣沾着的淫水。當粗糙的舌面擦過敏感點,明芝的身體還會一陣顫慄。
明芝感受到他在用舌尖繞着穴口畫圈,引得她一陣瘙癢,只覺得裏面空蕩蕩的,需要更大更硬的東西去充實。
祁宴知道她已經足夠溼了,看着她收張的穴口,直起身,將自己的硬得發痛的性器從褲子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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