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想不开才和宴褚打架。”
容岁不敢置信。
他竟然对自己這么温柔。
脑子裡先行反映過来,容岁的头已经被宴褚的手包下了。
后知后觉。
宴褚问的是可不可以摸摸他的头诶!诶
容岁的心一下子炸开了花,耳边礼炮齐鸣,头顶百鸟朝凤,幻想中,他们正在教堂举行婚礼。
容岁的嘴角不知不觉的弯了,笑得蜜汁温柔。
“?”
容岁在笑什么。
他不解,当容岁笑起来的那时,时时刻刻围在容岁身边那些沉郁的气氛慢慢的散去了。
但容岁的微笑越来越令人迷惑。
宴褚的心砰砰的乱跳,他掩饰的低下头,在心裡腹议容岁腹议,沒事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一個大男人笑得好看又有什么用。
啍。
现在不照样還是单身么。
最受欢迎alpha榜上不還是沒你的份儿。
宴褚的腹议容岁他沒有读心术不知道。
被宴褚摸了头的容岁脸上的蜜汁微笑持续了很久,那怕宴褚沉思时在他的头上不小心用力扯着了他的头发,容岁也不肯离开宴褚的手一分。
他们两個保持了這個动作很久,直到宴褚的肚子打破了這個僵局。
“咕噜咕噜~”宴褚的肚子抗议了,它饿了想要吃饭。
容岁听见宴褚肚子叫饿的声音的时候才反应過来,他们還沒有吃饭。
他刚才原本是想要去捕猎的却被耽误了。
容岁瞥向了宴褚的肚子,那些咕噜咕噜的声音真好听。
听够了容岁才愣愣的抬头,“我先把绳子解开,你能自己好好呆在這裡不?不许乱跑。”
容岁并不需要宴褚回复。
他解开了绳子,在宴褚還沒有反应過来之前径直走出了门。
容岁怕自己狠不下心来,想要把宴褚带着一起去捕猎。
走到门口时,容岁忽的又返回来,因为他想想又不放心。
容岁還是担心宴褚会自己偷偷的跑下下面去用那個抑制剂,所以专门回来一趟叮嘱。
“不可以乱用地下室的那些抑制剂,否则回来让你好看。”
說到让你好看时容岁的笑瞬间变得奸诈,眼神赤裸裸的带着欲/望。
宴褚他一下子就看懂了容岁的暗示,面色一僵,冷冷的盯着容岁:“别想着不该想的,知道。”
听到宴褚這句话,容岁心裡有些暗暗的可惜,又错了過了一段肉。
但是让宴褚不听话的下去吧,那就不是错過一顿肉的問題了。
“你知道就行,我出去了,很快就回来。”
容岁明明走出了老远,路過了平原。但是仔细想想還是不放心,又快步跑回了房子。
那时候宴褚刚刚好解开所有的绳子,站在房间门口。他刚想踏出房间门口,一抬眼就看到容岁急匆匆的跑回来。
宴褚有些心虚,他有些想背着容岁自己下地下室再好好的探寻一遍的,怕错漏過什么信息。
谁知道容岁突然又回来了。
容岁一回来就看到宴褚准备踏出房间门口,面朝向那個地下室的入口。
他心裡就知道這人果然不安定,身体都不好,竟然還想着找更多的消息。
为了帝国這值得嗎?
這就是一個腐朽的帝国,還不如让它趁早亡了。
但容岁忘了帝国之光并不知道帝国黑暗裡的腐朽。
容岁一想到他的帝国之光为了這個腐朽的帝国那么努力,那么拼命。
他心裡就想把這個帝国给摧毁的连渣都不剩。
宴褚措不及防的感受到容岁身上冲天而起的戾气,這么生气?
宴褚以为容岁是因为自己想偷偷进入查询而生气。
为了避免容岁主动提起這件事宴褚先开口了。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两個人总比一個人好。”宴褚迟疑,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說,的确是這样。
但宴褚觉得现在戾气十足的容岁不一定把他的话听进心。
神奇的是容岁把宴褚的话听进去了,身上的戾气莫名的被祛散了。
容岁看向宴褚,侧過身子,主动给宴褚让出了门口。
他十分平静:“走吧。”
容岁的眼神沒有直直的盯着宴褚,他在躲避宴褚看自己。
因为他现在想的是如何摧毁帝国。
他怎么可以在宴褚的眼皮底下想這些事,在宴褚眼裡的他還不至于那么坏。
他不能,他不可以露出马脚。
两人一起出了房子,一起慢慢的走向平原。
他们身上的武器早就不多了。
他们在准备进树林时用军刀砍下了两根长长的树枝,然后削成长枪的模样。
一人手持着一把,就這样走进了森林裡,枪背在身上,武器拿在手上。
自从古地球的生物经過巨变的变异之后,任何生物都有可能有危险,只有沒有变异過的生物才是能食用的。
但沒有变异的生物是少之又少。
只能說碰碰运气。
因为沒有变异的生物都长机灵了。
但宴褚他们的运气很好。
刚进森林裡沒多久就碰上了一群迎面而来的野鸡群。
天降馅饼也不過如此。
這些野鸡群都是沒有经受過变异的正常大小。
可以吃。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确定对方眼中都是和自己同样的意思——不可以放過這些野鸡。
這些野鸡都是送上门来的,送上门的野鸡不吃白不吃。
他们俩慢慢的靠近,然后迅速的人人一手抓两只野鸡。
不一会儿就把這些群野鸡都给抓完了。
宴褚他们用带出来的绳子一個野鸡接着一個野鸡套在一起,他们并沒有全部动手杀掉。
因为死了的野鸡不容易保鲜,活的食物比较好保鲜。
不得不說他们很有可持续发展的战略远景目标。
而且见血也容易引来古地球上变异的生物,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趁着還未引起什么变异生物的注意,偷偷的,静悄悄的走原路返回了。
走出這片森林,宴褚他们警惕的心還是捏着。
古地球上沒有多少地方是安全的,只有那栋楼房勉强算個安全区。
回到房子后,他们心裡紧紧的情绪放松下来,容岁把鸡圈养在房子裡,反正這裡沒有人住了。
除了他们也不会再来其他人了。
虽說這裡是帝国建造的研究所,但是這已经荒废多年了。从那些积攒的灰尘来看,至少荒废了二三十年。
把那些敲晕的鸡围在一起圈养好,容岁他从中挑起了一只又大又肥的野鸡,干净利落的给它抹了脖子,沒有让它体验到一点死亡的痛苦。
然后随便煮了一壶热水,把鸡毛给烫好后,容岁一個人动手拔光了。
容岁简单的处理好那只野鸡裡头的内脏,之后又用清水過了一遍,简单的用一串根树枝穿過。
宴褚他们在房裡架起了火堆,在上面烤了起来。
他们在這栋楼房裡面找到了陈年剩下的调料,有一些未开封的還未過期的就被他们借来一用了。
容岁他一個人动手就能两人丰衣足食。
宴褚坐在房裡的一边,继续打磨着那锋利的长枪。他们带来的热火器不够用,他们得把這些长/枪磨锋利点,以免一些大型动物到来让他们弹尽粮绝。
碳火很足,容岁只用不停的翻动树枝上的那只野鸡,让野鸡烤得均匀。
做完這些之后就沒有其他要做的了。
烤了良久,那只野鸡终于搞好了。
容岁举起来放到面前闻了一闻,加上那些陈年的调料,味很足,色香味俱全也不過如此。
看来那些柴米油盐什么的放了二十多年功能沒减弱多少,质量也杠杠的。
容岁首先扯下一個大大的鸡腿,带着這個鸡腿就往宴褚那裡走去,递過去之前,“你等等。”
然后当着宴褚的面从那個大鸡腿上面撕了一点点肉放进嘴裡品尝。“沒什么問題。”
感觉沒什么問題后容岁就拿着大鸡腿,一手去掰开宴褚抓着长枪的手,把鸡腿塞进他的手裡。
“行了,大忙人。该吃饭了,也不想想你肚子抗议了多久。”
现在宴褚一听容岁提起他肚子抗议的事情,面上就一阵尴尬,他冷冷的盯着容岁。
那双眼睛就像是在控诉容岁为什么把那么丢脸的事给讲出来。
容岁他丝毫不惧,反正這裡也沒有什么外人,他调戏着說:“怕什么?這裡又有沒有外人,一点也不丢脸。那些咕噜咕噜声好听极了。很可爱的诶。”
容岁說着,還很回味的盯着宴褚的肚子不放。
“…………”变态!
宴褚很有理由的怀疑容岁在嘲讽他,毕竟谁会觉得咕噜咕噜声好听的。
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声好听的,怕是除了容岁也沒谁了。
這神奇的审美怕是随了鬼的。
宴褚一言不发的狠狠的咬上了鸡腿,像是把鸡腿当成了容岁,然后狠狠地发泄。
看着宴褚可爱的模样,容岁自己转身去把那只野鸡也给捧来了。
坐在宴褚的旁边,自己吃一口就看宴褚一眼,把宴褚当成了下饭的。
這么一看,宴褚有些毛毛的,吃饭就吃饭,這么看着他干什么。
他又不能看着多吃几碗饭。
宴褚:“…………毛病?想打架?”
“不。”容岁摇头,他才不想打架呢。
现在容岁一和宴褚打架总是吃亏的,因为宴褚打又打不得,舍不得打,一味防守就只能挨宴褚打。
打架?
他才不会想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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