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副cp:船长!对不起啦!
“我才不是怕你呢,只是觉得我們现在打架沒有必要,等回去了就和你打個够。”
宴褚听着容岁挽尊的话不去拆穿他。
别扭极了。
宴褚默默的咬着鸡腿,细嚼慢咽。
容岁自从扭過头之后便后悔了,容岁又想看着宴褚继续下饭,但又不好意思。
因为這会使他下面子,便一直时不时的偷偷瞄宴褚,宴褚一转過来他就立马无辜的望天。
于是宴褚察觉到容岁的视线后,就当作丝毫沒有察觉,還是自顾自的吃着鸡腿。
一沒注意就把鸡腿吃剩了骨头,鸡骨头上的肉本都被宴褚撕下来吃完了。
容岁一直吃一口偷瞄一眼。
容岁這次偷瞄不得了,他挣大了眼睛,宴褚竟然吃完了?是不是太饿了?
容岁连忙把手上的另外一大半鸡都给塞进了宴褚手裡,還别扭着說:“吃吧,大不了再杀一只,反正多着呢。搞不好吃不完我們就被找到了。”
但是他们俩都知道被帝国援救找到的希望很渺茫。
别說帝国能不能找到這裡,就算他们找到這裡的坐标,他们进得来嗎?
就算进得来,他们能知道他们在這栋安全房嗎?
就算知道他们在這個帝国研究所裡面,确定不会是来杀他们灭口的嗎?
毕竟他们知道了帝国這么個重要的秘密,要是担心别人像自己一样的心思,就算沒有要轻抚帝国的心思,帝国都不会放過他们的。
容岁想的情况,宴褚自然也能想得到。
只是宴褚不愿意去考虑那個情况,不像容岁把所有的情况都考虑完全了。
容岁并沒有在這件事上感情用事(才怪)。
当然也许有的,就在打算利用這件事上有些情想偏重,但這容易给宴褚带来危险,所以容岁轻易不会动用這件事做把柄去对帝国进行变革。
因为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俩进入了古地球。
别问他为什么這么认为。
因为一旦实施了救援,帝国内所有的媒体都会关注,媒体关注了自然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是从古地球被救出去的。
一旦发生什么和古地球有关的事情,那么他们两個就是首选的嫌疑人。
宴褚不愿意去考虑的事情,容岁替宴褚去考虑好了。
…………
日子這般過下去,日复一日。
直到那群野鸡的七七八八了,他们仍未收到有帝国实施救援的消息。
也许他们被放弃了也不一定。
但谋杀那方——
帝国放弃救援拥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如果是谋杀那边的人。
他们是那种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可能性比较大。
他们一定会让人找到他们的尸体,不然他们心裡会不安。
這倒使宴褚他们心裡有一些期望了,反杀,夺走杀手们的星舰逃离古地球。
前提是杀手他们能找得到這裡。
不然他们所有的设想都是枉然。
日子過的越发乏味。
古地球裡面很无聊,沒有信号,而且单机游戏也玩不了。
宴褚他们久不久的结伴出去,搜寻可以使用的燃料,但很遗憾。
那些燃料凑不齐,根本就不够他们飞出大气层。
怕是他们飞到一半,就要从半空中坠落。
至于坠落可不得了。
那得是要人命的呀。
哪怕alpha再怎么身强体壮,但在气压的重力碾压之下也毫无反手之力啊。
帝国中开了一次又一次的会议,会议都是關於是否查询凶手以及营救宴褚他们的。
一次次的会议都决定不下来,然后又一次次的开会。
无数人都从這些会议裡感到了乏味。
每個人都好像从帝国皇帝那些人的态度中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就像是把帝国之刃和帝国之光给放弃了。
……
這一意味导致了无论是哪一派的人都对帝国主宰感到心寒。
毕竟帝国之光是保皇派重要的人,重要的保皇派的人都能這么轻易的被舍弃,那么他们這些无足轻重的保皇派的人该怎么办?
军部对帝国的失望并不大。
他们只不過在失望的基础上再对帝国更失望罢了。
军部他们早就看透了這個腐朽帝国下的黑暗,别人都說他们是乱臣贼子,其实不過是他们想挽救這個帝国。
這個大厦欲倾的帝国。
而现在他们发现了這個帝国根本无可救药,只有变革,只有变革。
无数人突然感到心寒。
這一時間裡又有无数人走向了弃暗投明的道路。
因为他们通過這一件事看到了帝国隐隐约约的倒塌。
他们不再对保皇派的帝国抱有希望。
也许一直被误会的军部才是真正的能解救帝国的。
帝国裡面的民众好像感受到了来自上一层的变化,這也让民众纷纷惶惶不安起来。
這一下子帝国不再稳定,维持多年的表面上的稳定已经乱套了。
……
————
海盗船上单卷一直喜滋滋的,毕竟谁想到能半路截道就抢到了一個媳妇呢。
媳妇儿人又乖巧的,长的又漂亮。
简直给他们老宋家赚到了。
如果和那個omega结合一定能生下一個完美又漂亮,智商又高的孩子。
海盗船长单卷觉得那個omega沒有什么别的了。
就是新到手的媳妇有点拽儿。
這不,单卷刚刚踏进房间就被那個omega扔东西给砸了出来。
单卷他不得已退出了房门,探個头看向omega,“别气,别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那個人冷冷的看着单卷,“强盗都是强盗,怪不得就是强盗。”
說着他又忍不住反胃了几口。
单卷偷偷看了一眼,在那個omega冷冷的眼神下說道:“你你是不是怀了?不然怎么老是反啊?”
单卷這么一說,两個人都忽然反应過来,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们好像并沒有带套而且欧米伽想怀孕一般都是一個月到三個月左右显特征。
就是有怀孕的症状,比如反胃,想吃酸或者辣什么的等等。
他们想起了第一次经历過后却沒有做防护设施的事。
单卷很高兴,刚刚他心裡才想到他们未来的儿子,现在却告诉他儿子突然有着落了。
他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单卷看见裡面突然愣住的人。
单卷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了那個omega。
单卷的一只手還沒有搭上他的肩膀,便被他反手一肘,重重的揍向了肚子。
疼。
单卷捂着肚子,“疼死了,這是,這是谋杀亲夫啊。”
omega重重的下了手后却并沒有继续下手了,他看着单卷在那裡装了一阵,然后才开口问道:“有大夫嗎?把大夫叫来。”
单卷惊讶于他口中的“大夫”,虽然医生是大夫,但,难道现在不应该叫作医生嗎?
大夫這种叫法是多少年前以前的了。
看来他的這位妻子来头不小啊。
只有传承比较久的家族他们对一些人的职业的叫法才会古老。
察觉到媳妇儿来头不小的单卷并沒有大惊小怪,看omega的举止和脾气单卷早就知道了omega来头不小。
来头不大,谁能养出那么娇气的omega?
還有钱让一個omega去学习高等的知识?
单卷他是性别平等主义,因为他父亲们是個两個男生的缘故。
而爸爸宋谦是個男omega。
一個知识渊博的男omega。
听到omega這么一說,单卷也不装了。
一個欧米伽的力气本来也沒有多大,哪怕有练過家子,力气也是有限的。
他只不過是装着吓吓omega看。
看omega关不关心自己。
现在看来是不够关心他呀。
看来他们相处的日子還沒有足够他们日久生情,不過沒事,他们以后的日子還久着呢。
单卷忘了這個人是他抢過来的,单卷也认为沒有人能从他手裡抢东西,只有他抢别人的。
单卷還忘了他抢的這個omega具有自己的思想且受過高等的教育。
即使单卷在性别平等的观念上对omega有不小防范,但這防范還是放松了的。
单卷听从omega的意思,在光脑上叫他的属下把医生叫過来。
医生刚到门口就被单卷给扯了进门,把医生扯进来就一把扯到了床边,语气很迅速且快:“给他看看!看看他怎么样了,是不是怀孕了,是男是女的,是不是我儿子?是女儿也很好,我也要带我女儿抛头露面,做個潇洒的海盗!”
海盗医生很尴尬,他明显的看见了床上那位船长夫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不敢去打击单卷。我觉得你降伏不了他。
海盗大夫是一個五十多岁的老头,随着海盗船在星空中漂流了很久,从十一二岁开始到现在,他当了三十多年的大夫。
什么样的人医生都给看過病,他在那些人面前一点也不怂,但是在這位海盗夫人的面前他却有一些怂。
他觉得這個海盗夫人不一般。
比上一任船长的威亚還要重,比现在的海盗船长更像海盗。
但是医生不敢提醒单卷,因为這個omega就在旁边紧紧盯着他。
对不起啦船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的小命要紧。
我還沒活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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