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久违的帝国晨曦
宴褚想不通单卷的来意。
他也不愿去多想。
然后为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宴褚已经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了。
单卷出去后,宴褚還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间裡,他要拎清楚自己的這些私事,然后不去受容岁的影响。
等宴褚想完走出去的时候,容岁他已经跟着海盗下属们一起走了回来。
他们背着满满一大包收获,欢声笑语的走进来,容岁笑得明媚,笑得开朗,這是宴褚从未见過的样子。
宴褚有点羡慕容岁他们能玩到這么一起,而不像他自己,有着阶级和立场的对立,也不知道帝国现在怎么样了。
思乡之情在這一刻席卷而来。
宴褚有些想家了。
也幸好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宴褚想到可以回家,他有一些欢喜雀跃,有一些悲伤,因为他知道他们一旦离开了這裡,他们所有的交集都会回到原点。
這一刻宴褚真正的明白自己对于容岁的感想,不想和容岁回到原点。
可昨晚的那條三八线他们双方谁也沒有越界,远方的太阳落下了,他们收拾了行李,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原本容岁他们俩并不是同一艘飞船的,但在一個好心人【单卷】的帮忙下,他俩成为了同一艘飞船的乘客。
容岁一個人驾驶着飞船,另一個人静静地坐在副驾驶旁边,而头撇向窗户的那一边,看着外头飘過的白云,飞過的鸟儿,又看看地下的那些慢慢变小的森林,高山,房子,动物……
這裡的一切都很美妙。
宴褚也不去担心他的主驾驶容岁会不会把他扔下飞船,因为容岁不会。
宴褚觉得他们俩坐在同一艘飞船上把气氛都搞冷了,這還不如一开始的安排呢,不在同一艘飞船呢。
飞船缓缓地穿過大气层,摩擦出的声音很小,宴褚看到了一些火花。
飞船的材质很好,并沒有因此有所本质的损坏。
飞船穿過了大气层,慢慢的远离古地球。古地球的球形慢慢的变小,他们又回到了361行道上了。
到了這個行道,容岁他们就要和单卷他们分道扬镳了,毕竟容岁他们两個身为帝国上将,要是被人发现和海盗一起出来,那可是有不少影响的。
容岁他们虽然认为身子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总有一些人喜歡口头碎语的污蔑他们。
两人都彼此心知污蔑他们的人都是对方立场的人。
但是他们的飞船却沒有换下来。
如果别人问起来,他们也准备好了一系列的借口,和单卷他们分道扬镳之后容岁他们慢慢的踏上了返回帝国的航线。
在靠近帝国领土的一颗行星上,他们被拦下来了。
是被行星上的护卫队给拦了下来的,容岁說明一番之后,又彼此和他们视频過后,对方终于放心并且把容岁他们回来的消息广而告之了。
容岁他们回来之后的最高兴的不是帝国平民,而是日日夜夜开会的帝国大臣们,不开会吧,别人会觉得他们不救人,要开会吧,老是决定不下来摇摆不定的。
日夜也要开会,但都得不出一個结果,是個人都烦,都厌倦。
要知道他们回来后的消息后他们就十分高兴,甚至有人還感动的留下了泪水:他们终于不用再开会了呜!听帝国那些人在那裡瞎扯瞎掰的。
容岁他们是有意把他们回来的消息透露出来的,如果他们不透露出来,可能追杀他们的人還会继续追杀,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提前杀了他们,那他们回来的消息岂不是不就沒人知道了嗎。
不用任何人說,容岁也猜的出来,会有這個想法的,毕竟那個昏庸的老皇帝就是這么的一個人。
有了361行道的意外事故珠玉在前,容岁现在不得不提防老皇帝,他原以为老皇帝心裡至少還有点担当,有点责任感,沒想到老皇帝居然为了权利已经连局势都不顾了。
在這一出民众关注下,容岁他们安全到达了帝都星,返程的路上也沒有人不识趣的来攻打他们。
容岁他们一下飞船就有几個记者等着了。
“容岁上将你好,我們看到你们乘坐回来的飞船是海盗的,這是不是說明您跟海岛有所勾结呢?”一個作者一马当先的挤了出来,力压群雄。
其他记者都被他给挤了下去,一听见他问了這個問題,一個個都瞪大了眼孔,他怎么敢问出這個問題的!
宴褚眉头一皱,是谁,這种记者都放进来,不明白這些這些問題是偏激的嗎?
宴褚刚想說话却被容岁伸手拦下来,容岁笑笑,然后接着說:“乘坐着海盗的飞船就一定是和海盗有勾结了嗎?不可以是我們打劫了海盗的飞船嗎?”
容岁說着一顿,然后眼神有戏侃,眉眼也艳丽起来:“這位记者先生,我现在有些好奇你的這些問題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還是背后有人让你這么问的。”
容岁转身又当着直播的民众的面卖起惨来:“我去361行道的事情本无人知道,可明明都是军事机密了,为什么杀手们還能精确的知道在那裡狙击呢?我觉得帝国裡面有敌人的内鬼。被袭击之后,我們流落到一個不知名的星球,粮食也沒有,燃料也沒有,網也沒有,而且也沒有人烟,可怜我們天天吃草根,好不容易劫持了一個海盗的飞船回来,你却說我和他们勾结,你是何居心!”
容岁這些话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来,所有的记者恍然大悟,他们纷纷把矛头指向了刚才那位记者,“請问這位先生您是否收到了什么的暗示,专门来提问這些問題?”
有一個记者就大胆直多了:“請问你是敌人的内鬼嗎?不然你怎么会问這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帝国之光和帝国之刃是不会背叛帝国的,他们对帝国忠心耿耿,哪怕帝国之刃可怕,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帝国之刃是守护者,是帝国的守护者。
容岁他们就站在边缘之外看着那些记者把矛头转向了那位有些刻意的记者,他们并沒有出手帮他解围。
对不怀好意的人,容岁向来就沒有好的态度。
最后那個人被赶来的士兵压下了牢,人群也被疏散了。
容岁他们站在港口這裡,看着热闹的大街,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他们忽的有些感慨:久违了,帝国的晨曦,他们终于回到這儿了。
宴褚低头查看了眼信息,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容岁,接着他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像是屁股上面着了火,得去找水灭一样。
容岁看着那人火急火燎的背影,好想和宴褚說和,后面就是星海,要不你跳下去试试看吧……
看着那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他心裡一阵郁闷,都陪自己看了一会儿戏了,怎么现在又跑了。
他的脚有些痒,唉,容岁很想跟着宴褚的背后走,但仔细想想,算了,为了不惹宴褚生气,還是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宴褚急匆匆的回去并不是因为什么事,而是因为他之前要出去找的那個人回来了。
他要找的那個人就是一個omega,也就路朗。
宴褚回到家的时候,路朗已经坐在房子裡等着他了,宴褚急匆匆的开了门进来,看见路朗之后便先去看路朗的全身是否完整。
宴褚之前听见路朗失踪的时候很担心,现在知道路朗回来了他得看一圈路朗有沒有缺少什么部位才行。
他们两個对视一眼,都对彼此很担心,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是打量着对方,看对方有沒有受伤。
宴褚终于问出来了。
“你這些日子去哪了?”
他们俩异口同声的问了,竟然還是同一個問題。
宴褚還是木着脸,但路朗已经笑了起来,他的宴褚哥哥還是那么可爱呀,除了他应该沒有人能知道他宴褚哥哥可爱的這一面了吧。
“我先說吧,被一個海盗给劫走了,后面我也打回来了。”路朗挑了些好的讲,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简化了。
宴褚听到路朗被海盗劫持的时候瞬间想起了某個人的海盗发小单卷,然后失笑的摇摇头,他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有這么巧的事。
真是的,和容岁呆了一段時間什么都能想到容岁。
路朗好奇的看向他的宴褚哥哥,不知道他的宴褚哥哥为什么突然间露出一些无奈的笑容,但他觉得宴褚哥哥此时就是不开心。
千万别让他知道是谁让他宴褚哥哥不开心,不然他不会让那個人好過的。
“宴褚哥哥你见過陛下了嗎?”
宴褚看向路朗,迟疑着說:“還沒有,我刚回来就看到你的消息就回来了。”
路朗笑眯了眼:“宴褚哥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而后两人一起携手出门去见帝国的老皇帝。
而另外一边,其实說分道扬飚的海盗头子根本就沒有和他们分道扬镳,而是悄悄地从另外一條路径跟着进了帝国。
现在容岁和单卷两人正在红灯区裡面的夜店喝着酒和,单卷在面部上做了些装饰,他现在易過容的容貌這已经是很谨慎了,他本来的容貌也沒有多少人见過,现在稍微也是给了這些人面子。
毕竟光明正大的进来,要是那些人知道了,恼怒了,那怎么办。
那些保皇派的疯犬,他可一個都不想惹上。
“兄弟你怎么闷不乐的呀?”单卷好奇的问。
容岁看了一眼对方,对方喝酒的速度并不比自己慢。
像是从容岁眼神裡看出了些什么,单卷有些恼羞成怒:“兄弟,你懂什么?我這叫做舍命陪君子,要不是你,我才不会陪你喝的這么快。”
意思就是說:我喝這么快,都是为了配合你。
容岁看破不說破,毕竟他把单卷当成弟弟来对待。
对待弟弟就是要宽容的。
虽然說容岁很想看弟弟单卷露出显恼凶成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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