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小绵羊哭了
容岁玩笑的想。
容岁对单卷的印象還停在单卷小时候,软萌萌的一個白团子,挺爱哭的,逗一逗就哭,气一气也哭。
那时候容岁真不明白那么小一個白团子怎么就這么爱哭,幸好单卷长大了。
容岁知道单卷分化成了alpha了对单卷的印象還是一個爱哭的孩子,沒办法,小时候单卷哭的时候太多了,给他留下了爱哭的印象。
那能怎么办。
已经根深蒂固了,改不過来了。
容岁手裡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他旁边的人也开始咯一杯接着一杯。
像是要比谁喝的快,谁更失意。
不一会儿,两個人都喝的醉了,趴倒在吧台上,而且還一杯一杯续着喝。
“来接着喝,再不喝就是我孙子,我忍你很久了,告诉你,我就很讨厌你,恨不得把你打一顿,凭什么他们都那么关注你,你长得那么好做什么?你那么优秀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很痛苦?!”
单卷喝着酒,醉眼朦胧的回忆着小时候的事,真是越回想越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手裡的酒杯给砸了,现在和容岁打上一架。
他们长大了。
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任性了。
他们俩都有把对方打一顿的意思,他们俩对视了一眼纷纷扭头,嫌弃对方的很。
两個人心裡想的都是为了那么一個人喝酒,喝成這样子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的。
彼此都在心底互相吐槽对方,却不知道对方也是這么吐槽自己的。
从白天喝到黑夜,两人喝的已经不清醒了,酒吧也打给佯了。
容岁兄弟俩勾搭着肩,摇摇晃晃的走出店门,在十字路口那摇摆不停,容岁挣着那双眼睛,這裡看看,那裡看看。
到底该走哪一條?
容岁有些分不清了,感觉哪一條路都一样。
容岁晃了晃头却整個身子一起跟着晃,不仅他自己晃连带着单卷也一起晃。
他们俩晃了一头晕,单卷喊着:“你晃什么呀?晕死我啦!”
单卷刚喊完一句话就哇了一声吐了起来,他吐就吐吧,但辐射范围太大了。
那些呕吐掉在地上,溅上了容岁衣服。
容岁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虽然說他自己也一身酒味,但容岁還是要去嫌弃单卷,“你干什么,弄得臭死啦。”
单卷话都說不清楚了:“……我還好意思說你,你自己都臭的不得了。”
两人就這样迷迷糊糊的,终于回到了容岁的房裡。
回到房裡两人锁了上门就倒在客厅地板上了,连沙发都沒躺。
砰的一声响极了,机器人都从楼上探头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头,继续当自己的机器人。
两人沉沉的睡着。
但半宿容岁就睡不着了。
因为单卷他哭着:“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能……這样子臭死了……要死了,你再這样……我就要死在這裡了……舒服,我還要打你……继续,继续……打。”
单卷一边哭着一边扭着头。
睡在单卷的容岁本来在一旁睡得很沉很沉,可沒想到被单卷一個巴掌拍過来给拍醒了。
容岁朦朦胧胧的惊醒,以为是来人,然后查看了一番,静静的看着单卷在那裡叫喊着。
容岁从单卷那些胡言乱语中,好像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他坐在地上撑着下巴听着单卷說的话,心裡头在想着自己听了這些会不会等单卷醒来后被灭口啊。
這可不是他自己想要听的,是单卷偏要說的。
這些话偏要钻他耳朵裡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容岁以前就觉得单卷像個omega,谁知道单卷最后分化成了一個omega。
现在看来是alpha身omega心。
容岁一边想着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看着单卷有时候皱着的眉,有时候舒展的眉,他感觉他有一些猜测了。
但這個猜测好像有点不太妙的样子。
他发小不会像他想的那样吧。
容岁迟疑着不太敢确定,但心裡的直觉却告诉他是這样的。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剥开单卷的脑袋,看向单卷后面那块凸起的东西,上面贴了一张帖子。
容岁心裡有种直觉,告诉他撕开它,撕开它。
撕开你就可以看到真相了。
容岁看了一下,单卷還在睡,单卷喝的酒比自己喝的還要多,应该醒不来。
他小心翼翼的撕开那张帖子,看到那块凸起的地方上面有牙印,那些牙印参差不齐,都重叠在一块儿。
果真如容岁所想,他這位兄弟在那种情况,就那种事下处在下方。
不会吧。
难不成单卷也找了一個alpha?
但单卷满身的omega的信息素味道,他心裡又冒出了個猜测。
容岁也觉得這個猜测离谱,但看向单卷身上的那個牙印,又闻到单卷身上的omega信息素味道,难不成真是啥事?
容岁坐在地板上思考了一夜,直到天亮他還在琢磨着,但身旁出现了一点动静。
他连忙闭起眼,躺在地板上摆出了還沒醒的样子,那张帖子他已经原样的给单卷贴回去了。
容岁紧紧闭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
单卷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好累不知道昨晚怎么闹腾的,感觉他整個人都腰酸背痛的。
這令他想起不好的事来,一想到最不好的事,他就又想到那個逃走的omega。
单卷瞬间心情有些不好,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回头看下躺在地上的兄弟容岁,他犹豫着,算了還是叫起他吧。
接着单卷伸脚踢了两下容岁。
容岁在心裡叫骂,什么人呐,就不能好好的叫嗎,干嘛就踢。
容岁装作是刚起来的样子,然后摸了摸刚才被踢的地方,不悦的看着路朗:“你刚才踢我了?”
单卷眼神飘忽,“哪有。”
被赶出房的单卷四处浪荡。
而从皇宫裡面回来的两人心情也不太好。
老皇帝问了一番宴褚和容岁回来经历過的一系列事情,宴褚皱着眉不知道他问這些做什么。
宴褚以为是公事便一一交代清楚了,除了隐瞒下帝国研究所的事。
這個他打算私底下查一查,看是否有人背着皇帝干出這种道德沦丧的事。
宴褚一心为国,一心忠君却永远被他们,被他忠心的人埋在鼓裡。
回去后宴褚不想吃东西,机器人也沒有做饭。
因为储存柜裡沒有食物储存了,就算有,他们也不需要在這裡面吃东西。
路朗见宴褚沒有心情出去,便一個人出去浪了一圈。
路朗微微打扮了一下,给自己喷一些beta信息素的味道,掩盖住自己的信息素,将自己打扮成一個beta走了出去。
一個omega走在大街上太显眼了。
路朗喜歡把自己打扮成一個beta出去玩,因为這样不需要顾及那么多。
路朗出去在路边摊旁边走了走,本来快准备回去了,但是他却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背影在前面转弯角转角走過。
他的背影路朗很眼熟,而且远远的他好像還闻到了自己omega信息素的味道。
除了那個alpha,其他人身上不可能会有他omega信息素的味道,毕竟他也沒有和其他的人上過。
只是這個人怎么会出现在這裡?
他不应该远在几亿光年之外嗎?
路朗一边疑惑一边悄咪/咪的跟着走了過去,看着单卷走进了隐蔽的小巷,他跟在单卷身后也走进了小巷。
确定了是单卷之后路朗悄咪/咪的靠近那個人,也许是因为单卷身上有路朗信息素的味道,所以单卷一点也闻不出来,察觉不到有人靠近了他。
当单卷察觉到的时候一個手掌已经打了下来,单卷挣大了眼睛,昏迷了過去。
是谁?在给偷袭。
等单卷醒来的时候,他眼睛被條黑布给挷着,什么都看不见,他觉得這是早有预谋的吧。
准备了這么齐全。
单卷被绑在椅子上绑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幸好嘴巴沒塞了。
最可恶的是他连后面都塞了一個。
而且還会自己在那裡123。
妈的。
他這是遇到什么变态了嗎?
单卷十分‘感动’的出声:“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晕我?”
那道呼吸声离单卷很近,像是就在单卷身后。
单卷问出那句话后都能听见他自己的回声,证明這裡面很空荡。
那人不說话,沉默了一下,但還是动了,他解开了绳子。
单卷以为机会来了想反手把人打晕,却发现他原来還上了一道保险,在绑椅子上之前那人已经把他全身另外用绳子绑了。
他全身:感谢你大爷,感谢你全家。
单卷心裡咬着牙,這是谁,对他這么防备。
他好像是這裡的人。
但這的人好像都沒有见過他本来的容貌啊,为什么下手那么精准。
或者這事单卷想错了,這是真的误打误撞把他劫持的?
那人把单卷提拉起来,往前面推着走。
单卷走的踉踉跄跄的,然后膝盖磕到了一個东西,他猛地扑向了床面。
单卷心裡忽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不会吧,想到自己后面的东西,现在又把自己推向床,而且面朝床,背对劫匪,劫匪该不会是想欺负自己吧。
单卷:麻了。
流年不利啊。
接下来一切都印证了单卷的想法,那人果真是想上他!
路朗扒了单卷的衣服。
你以为路朗是全部扒完嗎?
不,他扒了单卷的下半身,单卷的上半身并沒有扒。
露出了单卷的大长腿
和大alpha的花。
我也忘了這裡到底是什么……
路朗看着入了迷。
想不到啊单卷竟是天生這样的命,恢复的那么快。
但单卷现在微微有些气息不稳。
俗称。
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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