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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七十八章

作者:夜半栖蝉
宋姮避无可避,那幅画又跃入眼睛裡,她只感觉羞涩又难堪。

  宋姮恼道:“你画這些做什么?”

  宋嘉言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画上的女子,动作温柔又暧昧,他道:“在月城的牡丹楼裡,我瞧见那间房裡挂了许多画,便抽空一幅幅的画了出来,到如今终于完成了,我瞧着這些姿势很新奇,不如我們来试一试?”

  宋姮的脸红的要滴血,她道:“不要。”

  宋嘉言见她嘴上說不要,其实她心裡是喜歡的,他轻笑出声来,手指一页页往下翻,宋姮的眸光不由自主的看過那些画。

  她看得脸红心跳。

  那日在牡丹楼内,他来救自己只是匆匆的从房内将她抱出去,真想不到他竟然将画上的姿势给全部记住了。

  宋姮连脖子根都红了,這個人……怎么就一肚子坏水。

  宋嘉言翻到中间的一页停下来,他的手指点了点上头的画,低声道:“這幅在书房,喜歡嗎?”

  宋姮瞧了一眼,起身就想逃,被宋嘉言握住细腰困住,他道:“跟哥哥来试一试,好不好?”

  宋姮起初不肯答应,最终经不住男人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宋嘉言抬手一挥,将书案上的书都扫落在地上,只摆下册子,宋嘉言抱着她坐上去。

  裙裾落了一地,宋姮的眼睛下方是那本册子,雪白的膝盖被紫檀书案硌出了两個红印子。

  乌发绸缎般覆住了整個雪白的脊背。

  待宋嘉言停歇下来,他抱着她在怀裡,坐在紫檀椅子上。

  他的手一下下的捋她的黑发,哑声问道:“喜歡绿梅,带你去绿梅林中玩,如何?”

  宋姮从余韵中回過神来,她转過头来,半边脸红的像抹了胭脂,潋滟的眸子看着他道:“京城哪裡有成片的绿梅林?”

  宋嘉言:“当然有,而且有一大片,你看了就知道了。”

  宋姮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宋嘉言盯着她艳丽饱满的红唇,喉结无声下咽,他道:“姮儿,我們再来试一试這個,如何?”

  說话时,他的手指在册子上点了点。

  宋姮回头一看,眸光落在他手指点的那個地方,蹙眉道:“有些累了,哥哥。”

  宋嘉言听到她說累,顿时冷静下来,想起楚泠提醒過他的那些话,立马歇了心思,他贴着她的脊背搂住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亲,道:“好,今日就到這儿。”

  他拿起放在一侧的斗篷将她的身子裹住,抱着她放在书房的床榻上,他叫了水,一会儿,春莺和画眉从外头端着水进来,见自家姑娘脸色潮,红躺在床上,一双眸子娇媚欲滴,莹白的脚還露在外头,两人一阵脸红,放下东西便出去了。

  宋嘉言亲自伺候她清理,他绞干帕子,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沾了污渍的地方擦干净。

  擦完之后,他又将肚兜穿在她身上,系好带子,小裤一点点提上去,穿好衣裳后,宋嘉言手裡握着她绸缎般的长发道:“今日,哥哥给你梳妆。”

  說完,不等宋姮回答,便抱着宋姮去了梳妆台前,冷白的手指在宋姮的乌发间穿梭,梳理一番之后,他将她的黑发高高挽起来,他并不会挽女子发髻,发髻挽好之后也是歪歪扭扭的,他用宋姮戴的金簪给固定住。

  宋姮一瞧铜镜裡那個惨不忍睹的发髻,她道:“不行,太难看了。”

  宋嘉言抬眸看了铜镜裡的宋姮一眼,他道:“那我重新来。”

  說完,他将发簪又抽掉,又重新开始给宋姮挽发。

  第二次還是不行,他自己都不满意。

  一连挽了十来次,终于勉强像样了,不過在宋姮看来還是有点丑,宋嘉言却很满意,他說:“這样好看。”

  宋姮不忍打击他,便沒有再拆掉重新梳理。

  宋姮本来想走,宋嘉言却将她留下了,他道:“請你過来喝茶,茶還沒喝完怎么就走了?”

  宋姮瞧了瞧外面的天色道:“等会天色暗了,雪滑不好走路。”

  宋嘉言低低笑道:“等会我送你,我們走地道,让那两個丫鬟去隔壁烤烤火。”

  宋姮依他,宋嘉言便出门吩咐画眉和春莺去隔壁的耳房烤火吃东西,等他再回来时,手裡提了一個壶。

  两人坐在窗口,宋嘉言推开窗,以便更好的赏雪,几盏茶之后,天便黑了,可宋姮却不想走了,书房廊下挂着灯笼,映着反光的雪色,意外的让這寒冷的夜色多了几分温和。

  赏完雪喝完茶,宋姮又吃了晚饭,夜裡,两人在灯下依偎在一起,宋嘉言问起她粮铺裡的事情,宋姮說了孙希,她告诉他這個人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還有他那個神神秘秘的主子,听起来很有能耐,明明有购粮渠道,却不肯自己开铺子做生意,非要找她来合伙。

  宋嘉言听她這么說自己,忍不住笑了笑,他道:“有人帮你的忙,不是很好嗎?”

  宋姮道:“好是好,不過总觉得有点奇怪,我真想见此人一面,看看是什么来路。”

  宋嘉言神色自若的說道:“也不知此人是男是女,不如哥哥先替你去调查一番,再决定要不要见?”

  宋姮觉得宋嘉言說的有理,她点了点头道:“好,都依哥哥的。”宋嘉言這样做却只是为了拖延時間,他還沒准备好呢

  ,她自己开粮铺,就是不想依靠他,若她知道是自己在暗中帮助她,定然会不高兴,所以他要准备一個新的身份。

  临近亥时,宋嘉言才起身送她回去,他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房的書架前,抬手将書架上的一本《七朝史书》的封页给打开,裡面竟然是空的,史书中间放着一個玉刻莲花,莲花是淡粉色的,光华莹润。

  宋嘉言握住莲花轻轻一旋,書架往旁边移开,露出一道暗门。

  他回過头,拉着宋姮走进去。

  暗道两旁点了灯,将漆黑的過道照亮,宋姮跟着宋嘉言在過道裡七拐八拐,许是到了冬日,這過道裡格外的冷,宋姮忍不住将身子往宋嘉言身上挨。

  行了约莫一刻钟,宋嘉言停下来,宋嘉言仰头看了看头顶的位置,他道:“姮儿,就是這裡了。”

  說完,他抬手在头顶的位置一顶,上面那块砖被顶开,漏下一片光进来,他将那些砖块,一块块的挪开,终于露出一個够一個人钻出的洞。

  宋嘉言回头对宋姮說道:“姮儿,你先上去。”

  宋姮上前,宋嘉言抱着她的细腰往上一送,宋姮撑着地面爬上去,宋嘉言跟着也上来。

  两人从床帐后绕出来,宋嘉言還要回去处理公务,送到之后,他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道:“姮儿,哥哥先走了,過几日哥哥带你去梅林玩,别忘了。”

  宋姮点头。

  目送他离开之后,她又回到床帐后,将地洞严严实实的堵住。

  临近年末,各地官员皆要入京述职,前来宋府拜访宋星河的人也不少,這些日子宋星河都很忙,也沒工夫去管宋姮。

  宋姮跟许氏說了声要出门,许氏那儿自然好說话,也许猜到她是跟宋嘉言出去,许氏還說了一句:“姮姐儿放心,若是老爷问起,妾身自有法子应付。”

  宋姮道了声谢,便出门去了。

  宋嘉言似乎早就料到宋星河不在府上,早早的就派马车来接她。

  须臾,宋姮便坐在了马车上,宋嘉言的马车十分宽敞华丽,除了摆放一张茶榻之外,還放置了两條长凳,茶榻上铺了毯子,宋嘉言正坐在上面。

  他给宋姮到了一杯茶,宋姮闻到了梅花的香味,她端起来浅浅的啜了一口道:“是梅落茶,用陈年的雪水泡的,甘醇的很,不過哥哥怎么会有那么多梅落茶?”

  宋嘉言笑而不语。

  這几天雪未融化,道路上结了冰,行路艰难,许多人不敢出门,许是這個缘由,路上并沒有前几日那般拥堵。

  一路上马车行的很慢,不過却很顺利,宋姮不知宋嘉言要带着她往何处去,行了约莫一個时辰后,她感到窗外刮进来的风冷了许多。

  她打起帘子往外一看,只见远处连绵的山峰皆覆上了一层白雪,仔细一辨认,這应该是在半山腰上。

  宋姮惊愕回头,问他道:“這是哪儿?”

  宋嘉言低低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一刻钟后,马车在山腹中停下。

  宋嘉言先下了马车,随后扶着宋姮从马车上下来,宋姮举目一看,四周并非白茫茫的一片,而是一整片花海,将高低错落的房屋掩映在裡头。

  宋姮一阵惊讶,见那些花朵上覆着白雪,却难以掩盖那份绝艳之姿,她道:“這是哪裡?”

  宋嘉言见她惊讶的微张着红唇,低低道:“這裡是梅花林,偶然一次发现的,藏在深山中,鲜有人知道。”

  他沒告诉她這裡是梅落山庄,這裡看起来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与其說是山庄,還不如說是山村。

  宋姮沒想到京城之外,還有這么好的地方,简直太意外了,她看着那一成片成片的梅花,心裡极为向往,她道:“哥哥,我想上山去看看。”

  宋嘉言道:“山上很冷,我有一個去处,那儿很温暖,又可以赏到梅花,我带你過去。”

  說完,他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山路都被积雪掩盖,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声音,留下一個深深的脚印。

  他在前方踩出一個大大的脚印,她就跟着他的脚印走,在后方将脚放入他踩出的脚印中。

  宋嘉言怕她摔倒,因此将她牵的格外紧。

  這时,天上又飘起了鹅毛大雪,须臾,两人的头顶上,肩上都是雪,四周除了雪声,什么也听不到,宋姮的内心也变得宁静温柔起来,她忽然生出一种想要和宋嘉言一起到白头的荒谬想法。

  宋姮伸出白皙的掌心,接住一片雪,看着那片雪花在掌心缓缓融化。

  這时,她听宋嘉言說道:“姮儿,听說下雪是老天对有情人的祝愿,你信嗎?”

  作者有话要說:作者:我不信。

  宋嘉言:你信不信沒关系,姮儿信就好。感谢在2021-10-3108:37:51~2021-11-0108:36: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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