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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送上门

作者:未知
“可是這样……有种不尊重的感觉啊……”小姑娘低声念叨。 江靖安给她夹了一筷子鸭肉,温和道:“怎么会呢,我們這样的关系,叫名字不是很正常嗎?” 他看着小姑娘一口口吃掉鸭肉,语气温柔的滴水:“或者你可以叫我荒流。” 小姑娘听了,好奇道:“這是你的字,還是小名?” 江靖安擦擦手,给她的杯子裡倒上果汁:“是我爷爷取的字。” 郁闲哦了一声,咕噜咕噜喝掉半杯果汁,看见他的空杯子忽然想起什么,笑嘻嘻换了一個杯子,然后从餐车裡拎出一壶酒,豪气万千:“来!喝酒!” 江靖安起码愣了五秒钟,才无可奈何的看着小姑娘兴致勃勃的给他倒酒,然后给自己也满上。 “你喝的完嗎?”江靖安有些头疼,他今天来是有话要說的。 虽然他觉得女孩子能喝点酒不错,但是這個时候,這個小笨蛋要是喝醉了,那他這几個月的功夫不就白费了? 可惜郁闲不管他,端起杯子就要敬他,男人无奈,只得陪着她开始喝。 江靖安不知道,郁闲喝酒都是跟家裡的男人们学的,看见他愿意喝心裡觉得今天的事完全妥了,开始兴致勃勃的劝酒。 她喝酒上脸,一张小脸红的像番茄,却還叽裡咕噜說那些劝酒的话,三分认真七分撒娇,江靖安還真的被她哄的喝了好几杯。 老鲁对自己小姐酒量很清楚,加上郁闲事先打過招呼,送来的都是好酒,度数不低,江靖安喝了好几杯,有点上头,却看见這個小姑娘越喝越精神,心裡觉得格外有趣。 郁闲看他脸色微微发红,偷偷花痴了一下,看着他喝的差不多了,就开始算账了:“荒流哥哥,你那天吃饭为什么不高兴啊——” 江靖安好整以暇看着她往自己边上凑,狐狸眼乌溜溜的转,越看越可爱,却漫不经心道:“哪天?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在這裡啊,才過了多久啊,蔡先生也在,那天我给你敬酒你還不理我——”小孩开始撒娇,靠的越来越近,眼睛到处乱瞄。 原来還是個小花痴。 男人故意解了两粒扣子,坐直了点,装作沒看见小姑娘的眼神,慢悠悠道:“理你?为什么要理你?” 郁闲一愣,就看见江靖安倾身,那张极具男人味的脸开始放大:“你把我当作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小孩呆呆的看着她,像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冷了脸。 江靖安才不理会她這副样子,哼了一声:“郁闲,你把我当作什么,需要的时候就上我的床,睡完了就一走了之?” 时隔這么久,這個男人终于问出了這個問題: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上了他第二天就要划清界限,跑的比兔子還快的人—— 招惹了他還不够,一個前男友還不够,還来招惹他侄子。 郁闲努力的思考着,這個男人到底想怎么样,结果還沒想明白,就看见男人嘲讽的笑笑,拉开椅子就要走。 小姑娘怎么可能让他走,情急之下直接一把抱住男人的腰,都快要哭了:“你别走嘛!” 江靖安当然只是吓唬她。 他转過身看着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的小孩,逼问道:“那你想怎么样?請我吃晚饭,和我示好了就完了,然后又是一消失一整年,有事求我才找我,小姑娘你把我江靖安当成什么了,想玩就玩?” 說着就要掰开她的手,小姑娘当然死也不肯松手,泫然欲泣道:“我哪有玩你?不是你给了我選擇,让我撇清关系嗎?” 她這简直是倒打一耙,江靖安气笑了:“我让你撇清关系?我记得我给了你两個選擇,那你记得另外一個選擇嗎?” 郁闲当然不记得,她压根沒问第二個選擇。 但她還是嘴硬道:“是你自己沒說完!還怪我!哼!明明是你睡了我,占了我便宜!” 江靖安才不被她绕进去:“我占你便宜?宝贝儿,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被人玩死了,而且——你可是睡了我两個晚上,第一次就算是我不对,可第二次是你半夜夜袭我的哦。” 郁闲气的酒意直冲脑门,晕乎乎的却坚持不肯撒手,哭着道:“那就当时我错了好了,你到底……到底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江靖安见差不多了,不再逼她,终于道:“既然你說我当初沒有說完,那我现在告诉你,第二個選擇是,跟我在一起——” 其实当初第二個選擇当然不是這么真诚,江靖安這种男人,少年时风流事一堆,就算年纪大了,再沉稳也不会因为睡個小处女就要负责,不過既然结果一样,适当用语言美化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可惜這老男人别扭了几個月,才說出的心事,把郁闲给吓傻了。 小孩不哭了,直愣愣看着他,震惊又不解。 饶是男人脸皮再厚,這個时候也不免有些尴尬,他咳了声,开始耐心哄骗:“我向来是個正经人,救你也是准备做好事,结果阴差阳错和你发生了关系,女孩子家的第一次多么珍贵,却被我這個陌生人拿走了……其实那天我是想补偿你的。” 他温柔的擦干净小姑娘的泪水,语气宠溺又带着无奈:“你觉得是一见钟情也好,是补偿也好,那個时候我也沒有想太多,大抵是看一個小姑娘差点遭遇……无端升起想要保护你的想法,可惜——” “你真的一点也不领情……头一次自作多情,被人嫌弃了,宝宝,我是個男人,怎么样都有点自尊心了,你那样嫌弃我,我怎么說得出口第二個選擇,只好放你走——”他捏捏小姑娘鼻子,佯装恼怒道:“气了好长一段時間,你個小白眼狼!” 郁闲被他反抱在怀裡,听着他温柔又低沉的磁性声音,一点反驳的话也說不出口。 江靖安又继续道:“可再气有什么用,只好抛开不去想,结果你又跟鹤亭纠缠不清……” 說到這裡,男人的脸黑了黑,“鹤亭是我侄子!你居然……你要是招惹别人就算了,還当着我的面跟他那样唧唧我我,是不是我那天不拦你,你就答应他了?” 江靖安语气裡充满威胁,小孩赶紧摇头,小心翼翼道:“我又不喜歡他,才不会答应他呢……” “那你先前還不是答应了沈家那小子?” 郁闲往他怀裡缩了缩,开始偷笑:“那时候我又沒有遇到你嘛,我是看他长得好看才答应的嘛——” 沈铭的事按下不提,這也真怪不了她,但是有一点江靖安一定要說清:“之前的事我不管,我也不逼你现在就答应我,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许再跟他们俩有什么纠缠!” 看着男人阴沉着脸,郁闲只好点头答应了,见他還是不高兴的样子,小狐狸色胆包天,凑過去亲了一口。 還沒退回去就被男人按住,“嗯?怎么,觉得我不逼你了,就可以随便玩我了?” 小孩咯咯笑着,想跑走,可江靖安哪会放過她,当下把人捞住,按在墙上狠狠亲下去。 两個人对彼此的气息還有点陌生,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舌头就闯了进来,陈酿的酒气在唾液中叫唤,知道小孩被他亲的发晕,江靖安才放开她。 郁闲脸又开始烧起来,水润润的大眼盯着他,委屈道:“我還沒答应你呢……” 江靖安被她看的下身都硬了,還听见她這么說,顿时捏着她的脸问道:“我话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答应?” 男人的气势越来越危险,郁闲想要逃跑,却被对方抵在墙上,男人的手直接摸进了她的裙子裡,一把拉下她的小内裤,吓得她夹紧了腿根。 结果唇上落下凶狠的吻,唇瓣被男人用力咬了一下,郁闲身子一颤,两腿就被强行分开,开始求饶:“我错了,我答应!答应!” 粗粝的大掌带着炽热的温度,裹着她的小小的整個隐秘地带,花唇被搓来搓去,裡面那粒小小的肉珠被男人很快找到,开始磋磨戳弄。 江靖安這种风月老手,对付她這种毫无经验的小姑娘,简直不要太简单,揉了几下肉珠,指头還沒插两下穴口,就发现嫩穴开始绞紧,一大股淫液淌了出来。 小孩松松软软靠在他臂弯裡,整個人散发着诱人的情欲的味道,可惜今儿時間地点都不合适,不然他肯定当场把人给办了。 看着裤子裡硬着的老二,還有抱着他气哼哼的小东西,江靖安强忍下欲望,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小混蛋骗回家。 他眼裡带了点笑意,今天折腾這么一大圈,半真半假說了一大堆情话,终于把這個美味可口的小姑娘哄到手。 让他惦记了一年多,還吊了好几個月,怎么可能轻易放過,就等着挨肏吧。 垃圾作者有话說:老男人的话,三分真情,七分假话,听不得! 作者的话才要听! 三万字后收点点费的梦想破灭,我现在只求收藏和人偶差不多,如果這本不扑街我就把坑填了,求你们了宝贝! 给我一個填坑的机会吧! 给点收藏珍珠吧! 沙雕作者一斤肉一個珠珠了,卖身求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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