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饿狼扑食
在他說话之时,围攻的必杀令使者似乎想攻三人一個措手不及,哪知紫字看也不看,反手一扬,顿时倒毙三人。
他蔑视众人一眼,“看看,你们這些人是不是多余死的?都說了见到老子就滚远点,還以为老子說假话。”
他把指间三根银光闪闪的夺命“紫心神针”朝众人一比,刚想把這些烦心的人赶走,看了艾文一眼,却突又改变主意,“对了,不要动,让你们走的时候再走。”把這些人暂且留着当然是用来要挟艾文的,眼下還要艾文答应他的要求,正所谓姜還是老的辣。
艾文沉吟着,“何不让他们走?”
那些人实在不敢得罪青衣神君紫字,本已有心走人,再求援助,但碍于紫字有言在先,硬是不敢动。
“你還未答应老夫的要求呢!”
“什么要求?說吧!”
“先不要管,只管答应就是。”
艾文皱了皱眉,“你不会要我去死吧?”
“不会。”紫字說得很干脆。
“不死就好,答应你就是了。”
轩少虎不禁担心,“你這样沒头沒脑的答应,不怕以后更麻烦嗎?”
艾文毫不犹豫地挥手,“切!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果然是很有老夫的风范,难怪老夫看着就這么投缘。”紫字观之赞不绝口,“既然如此,那梅庄之事一了,你就到鲁镇的紫府去,到时老夫会告诉你要你答应的要求。”
“OK!”說时艾文比了個OK的手势。
“你說什么?”紫字愣了愣。
“我說可以,只要不用死,什么都好办。”
“那好,你去吧!”
艾文心虚地瞟瞟围攻的众人,“可是他们……”
紫字狂妄地一哼,一点不把那些所谓的必杀令使者放在眼裡,“你问他们敢动嗎?”
“哦!”
“咕——”艾文肚子突然咕噜噜地一叫,她不好意思地干笑笑,“伯伯,您可有吃的?”紫字答应救她,她态度立马转变一百八十度。
紫字凝目一瞪,“变得這么快,不叫老夫老家伙了?”从怀中取出一個馒头,递给艾文,又道:“只有這個了。”
艾文接至手中,感觉其硬无比,用力咬了咬,却是什么也咬不下来,“伯伯,你干嘛给我一個石头呀?很硬耶!”
轩少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你真会搞笑,死丫头。”
紫字两眼鼓得大大,“什么?石头?老夫给你的明明是馒头。”
艾文哭丧着脸,“真的是石头,我咬不动,還给你好了。”她把馒头丢给紫字,扶着轩少虎径直往梅庄去。
围攻的众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两人大摇大摆的离去,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也万般无奈。
两人一路有青衣神君的暗中保护,倒也沒再遇到危险。
行得几百米,梅庄灰色的高墙终于落入眼帘。
轩少虎边走边道:“艾文,你做事很不顾虑后果耶!”他有内伤在身,但自服了青衣神君的灵丹妙药后,精神已是大有好转。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艾文似乎不以为然,“现在就担心以后的事干嘛?說不定事情来了的时候根本就不用动脑筋呢!”
“你抱着侥幸的心理,难道就不担心紫字前辈给你出什么难题嗎?說不定会让你杀人放火耶!”
“管他呢!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则,不见得要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轩少虎惊咦起来,“奇怪了,不是答应了嗎?怎可以反悔呢?”
“是答应了,但如果是违背仁义道德的事,我却未必会做。”
“你這人也会讲仁义道德?”轩少虎嗤笑。
艾文看他欠揍的表情,双星狡黠地转了转,“我与你不同,哪像你,人比一堆屎,命比蚂蚁贱,杀了你還不如捏死一只蚂蚁。”
轩少虎两眼一瞪,“什么?你說我像一堆屎,命比蚂蚁贱?有沒有搞错?”
艾文忍俊不禁,“你自己都說了,還会搞错嗎?”
轩少虎說不過,一狠眼,干脆一报還一报,“我也不像你,哪像你啊!为了活命,也因为怕死,什么卑鄙无耻的事都干得出来。”
“哪有?”艾文大嚷,“首先,你得记住怕死不是件丢脸的事,而且我也从未做過卑鄙的事,至于无耻的事呢!還有待于你来教,臭小子!”
“敢骂本少爷为臭小子。”轩少虎冷不防抓抓她头发,“不要命了嗎?死丫头。”
“啊!”艾文伸手捂住脑袋,“别碰我头发,弄乱我的发型了。”
說话间,二人已经来到围墙下,翻過這堵墙,便是梅庄了。看着高高的围墙,艾文突然有种回家的感觉,“太好了,终于又回来了。”
他们站的位置,离梅庄的大门也還有好一段距离。轩少虎抓住机会及时打击她,“不要高兴得太早,只要一刻未进梅庄,我們就還会有危险。”而实际上进了梅庄也不见得就沒危险了。
艾文气嘟嘟地,“就不能抱点希望嗎?”
“赶快走吧!”轩少虎拉着她顺着墙壁去。
走得几步,艾文突然停住脚步,侧耳聆听一阵,“不好!那边有打斗声,去了有危险。”
轩少虎注意一听,前方果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声,“像是有很多人,可能已经跟无极门起正面冲突了。怎么办?我們现在的情况,去了也是帮不上忙。”
“那就不要去了,先回梅庄再說吧!”
“可我們要怎么进去?”瞥眼梅庄毫无戒备的约莫两丈高的围墙,他怂恿道:“不然,翻围墙,跳进去就行了。”
艾文望了望光滑得沒有攀爬的墙壁,蹙着眉,“都沒有梯子,怎么翻啊?”
“你傻啦!不是有轻功嗎?”轩少虎谚笑,“跃上去就行了呗!虽然我受伤不好使力,但是你可以啊!你可以带我一起上去啊!就像那次在林中一样,不是嗎?”
“啊?轻功?”艾文一怔,“那就叫轻功嗎?這么說我是会轻功的了?”回忆那次拉着轩少虎跃高躲起来的情形,“怎么回事?我怎会变得這么厉害的?”
“有时看你很聪明,可你這时看起来真的好傻,傻得好可爱哦!”轩少虎满脸溢着笑。
艾文兀自沉思,沒有注意到他的言词,“那好,我們就再来一次同样的游戏吧!”
說完,拉起轩少虎,猛吸口气,脚尖点地,顿时跃起两丈多高,在空中微一折身,掠进梅庄范围。
但由于她饿得全身发软,终究是后劲不足,换气的瞬间硬是衔接不上,霎时一個不支,有如断了线的风筝,往下摔来。
可怜她這回运气不佳,落下来的时候,竟被压在了下面,疼得她眼冒金星。
梅庄守卫的士卒,陡然一听“嘭嗵”之声,以为是必杀令使者正式进攻了,刹时如受惊鸡群,迅速地拔剑举刀,异常戒备地围了過来。但他们還不敢轻举妄动,看到有人就立即派人去禀报了庄主。
“哎哟——”艾文疼得大叫,两眼瞪着轩少虎,“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怎么可以摔到我身上?知不知道很痛耶!”呜咽两声,“我快要痛死了,沒良心的家伙。”
轩少虎撑起头,笑容诡谲地看着她,“你不用随时随地都大吼大叫吧!這好像是因为你的关系,所以我也被摔了下来。丫头,你好逊哦!就這点高度,你也能摔得這么结实,佩服佩服!”
艾文气得牙痒痒,“别幸灾乐祸,换你在下面试试看,你就知道什么滋味了。”
“那倒不用,我之前不是试過了嗎?”言下之意是无极门帐篷内床铺底下的那一跤他還沒忘。
“沒良心的臭小子!還不快起来,压在我身上很好玩嗎?疼死我了。”艾文双手抵住他胸前,下意识地避免他会压到不该压的地方。
二人一出声,梅庄下人立即发现他们便是失踪了几日而音讯全无的轩少虎少爷和韩虓的贴身丫头“罗云”,遂赶紧跑去把轩少虎扶起,“虎少爷,原来是你啊!大家都以为你出了危险,现在沒事,真是太好了。”
轩少虎带着歉意扫了众人一眼,“让尔等担心,实在過意不去。”伸手拉起艾文,“哎!還痛嗎?”
“废话!我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能不痛嗎?真是倒霉耶!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会倒霉呢?是不是你本身就是個霉人啊?”艾文周身不是滋味,屁股更是疼得厉害,她倒想伸手去揉揉,却是难为情地不敢作任何动作。
轩少虎左右看看她,“伤到哪裡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啊?揉揉会好点的。”
艾文白他一眼,侧身不让他往后面看,“混蛋!不要你管!”脑袋一阵发晕,突地异想天开,“此时要是能有一只鸡腿或是一只红烧鸡翅,那该多好啊!我饿得快不行了。”說得口水都快流了。(作者:瞧她馋得!艾文:人家都饿了几天了,你不会算嗎?作者:呃——无语。)
她旁边的下人一听,及时提醒,“此时刚到午餐時間,两位請到大厅上,应该可以赶得上,這边請。”
两人一听有吃的,顿时来了精神,连拉带跑地往大厅冲去。
梅子桓已得知两人归来的消息,见两人进入厅内,忙不失上前打招呼。岂知两人似是未见他,径直奔向厅中餐桌,饿狼扑食般抓起鸡腿就啃。
两人已是几日未进食,肠胃饿得早就抓狂,只差沒断气了,是以,陡然间见到可食之物,自是再也忍耐不住,把自身所谓风度的东西往九霄云外一扔,抓起食物拼命地往嘴裡塞。
却不知大厅中,已有五人脸显不悦,他们便是受伤而未能再战的长河五狮。
梅庄粮食早几天前就已断缺,剩下的时日唯有以庄内牲畜为食,但为了能够延长時間,因而每人每天能分到的食物数量都极少,也极为均匀。可是,经這二人的猛吃,霍然将這规矩一打破,其结果是要弄得很多人都沒得吃。
梅庄的人纵使觉得不妥,也因心有歉疚而未去介意。只是长河這五狮,看着午餐一個劲地填进二人的肚子而表现得十分愤怒。幸而這五狮有意要装着仁义之狮,并且又是在梅子桓面前,是以也不好发作。
很多人都想去关心一下這失踪了几日又突然安全回来的两人,然而,看两人津津有味的吃相,一时也插不上口。
纪柔兰比任何人都关心轩少虎的安危,她站在旁边焦急地问东问西,可是收到的却是轩少虎“唔唔”的点头。
轩少虎只有一张嘴巴,并且塞满了东西,想要回答也沒有空闲啊!更何况饿得饥肠辘辘的他這时也沒心思去回答。
二人边吃边抢,忙得不亦乐乎,像是生怕对方比自己吃得多一样。
半响,一桌美味的肉食终于搞定,剩下最后一只鸭腿在艾文手中捏着。轩少虎夺步抢来,“這個给我啦!女孩子家家的吃這么多肉干嘛?”
“不给,就不给。”艾文绕手避开。
轩少虎朝她又动手,“你也不怕撑死啊?”
“撑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艾文說时向前逃跑,一個不小心,脚下竟绊在椅脚上,致使身子抑制不住地往前栽,“啊——”吓得她大惊。
“小心!”轩少虎运用手铐的关系,把她拉了回来。可惜她身形本就摇摇欲坠,被轩少虎這用力的一拽,硬是把持不住,晃了两晃,猛然往后倒去。
“啊!”轩少虎害人不遂,反遭其害,被艾文后脑勺重重一碰,顿使鼻子流血。
“沒有得到我的允许,怎可以抢啊?”艾文撑在桌上稳住身形,反脸一看,轩少虎鼻子竟然流得满是血,霎时吓得惊声叫出,“你火气怎么這么大,又是流血。”当下忙侧头避开把眼睛闭上,
纪柔兰陡见轩少虎流血,一下慌了,“虎师兄,你怎么啦?”情急中拉出香巾给他擦血,及时捏住鼻子。
梅庄的下人眼明手快,见此情形,不待主人吩咐,转身跑去端来一盆清水,让纪柔兰给轩少虎又擦又洗的。弄了半天,最后在他鼻子裡塞上一团棉花止住血液的流淌,才算是大功告成。
“好了沒有?還在流血嗎?”艾文一直把眼睛闭着,不闻不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轩少虎的鼻子之所以流血,一半也是因为她的关系,但她却别過头去,毫不关心,不给轩少虎处理鼻子也就算了,還站得远远地像是怕染着了她纯白的衣衫。
纪柔兰实在看不過去了,“木头,你真是個木头嗎?怎么都不帮帮忙?虎少爷的鼻子可是你打得流了血的耶!”說时,把香巾洗了又洗,奈何鲜血染在上面,红了一块,怎么也洗不掉,她无奈地把香巾扔在盆裡,朝旁边的下人道:“一齐倒了吧!”
“是。”那丫头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一盆染的血红的水抬出去。
艾文听闻纪柔兰不满的口吻,表情讪讪地,“哦!可是——那也不怪我。”偷瞄了轩少虎一眼,正巧瞥见那丫头往外抬的一盆血水,害得她忙又把双眸闭上。
“虎少爷的血很脏嗎?”纪柔兰赌着气,“竟让你看了都觉得這么碍眼?”
轩少虎摸摸塞了一团棉花的鼻子,笑笑,“柔兰,你就别怨她了,她要是看了我满鼻子的血,不恶心得吐出来才怪。像她這等闲人,哪有粮食给她吃了又吐,吐了又吃啊!所以還是不要吐了,吃下了這么多东西也怪可惜的。”
他两人是吃光了桌上所有的食物,但其实這裡每人能分到的分量也极少,因而全部合起来也不是太多,再则两人饿了這么些天,严格算来,也還沒得到好好的大餐一顿。
纪柔兰很少听轩少虎一口气說出這么多话,而且以他暴躁和些许愤世的脾气来看,更是难得在他嘴裡冒出风趣的话,沒想到几日不见,倒像是变了一個人。虽然這变了的模样她更为喜歡,只是由于這变化是与另一個女人有关,所以她不禁有些醋意。
但见她面显不悦,“你,你——竟然帮她說话。”
“哪有?”轩少虎失口否认,“我只是实话实說而已。”
纪柔兰嘟嘟嘴,嘀咕着,“還說沒有,明明就有。”
“喂!死丫头。”轩少虎转首瞄向艾文,一脸的嗤笑,“還不睁眼的话,那只鸭腿我也要了。”
闻言,艾文一下睁眼,“我怕你撑死,所以不给你。”看轩少虎蠢蠢欲动的表情,忙提防着手中的鸭腿,“注意点,你看你那德性,哪有人像你這么死撑的?已经饿了很长時間,所以就更不能多吃了,知道嗎?”
余光中,恍见对面望着她手中鸭腿流露出贪婪之色的五個大胖子,失口笑道:“看来对這鸭腿感兴趣的還不止你一人哦!”
她說话的对象只是长河五狮,而实际上,厅中所有人,又有谁不对這鸭腿感兴趣的?几日来,每人顿顿均食不填肚,老觉得肚子饿,试想又有谁不想多吃点东西?更何况他们的午餐已经报废在二人肚中。
食物的分配方式全由梅子桓决定,可是艾文与轩少虎一来便打破了這规定,让每個人都不得已要饿肚子,因而梅子桓在旁边看着,很是觉得過意不去。
但他沒有出言阻止,光是觉得愧疚得不行。都是他的客人,都是前来帮他退敌的少年英杰,他又怎忍心责怪,只恨自己作为一庄之主,却连帮助他的人的三餐都顾及不上。
艾文看着那五人,突然对他们的肥胖有一种奇异的想法和把持不住的笑意。她上前走了几步,在那五人面前细细审视了半响,谚笑道:“多好的艺术品啊!”
长河五狮被她瞧得心头发毛,听了她的话却又不解其意,以为是這小姑娘在骂他们。当下狮一眼一瞪,喝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肥一点又怎么样,沒见過嗎?”狮二火气大冒。
狮三紧跟着接口,“小姑娘家盯着男人看,也不害臊?”
“再看,把你眼珠挖出来,看你還怎么看。”狮四也不甘落后。
“我的观点和兄弟们一样。”见四人都說话,狮五忙胡乱补上一句。
這個时代的女孩子多半是躲在闺房裡不敢出来见人,见男人就更别說了。像艾文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五個大男人看,实在是有违妇德,痛常她這类举动是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并骂其恬不知耻的。
艾文似乎沒有觉察到别人异样的眼光,继续我行我素,端详着這五人。她思想开放,性情豪迈,从不拘小节,与朋友在街上寻找帅哥那是常有的事,何况是這种沒有邪念的观人。
她不自觉地摸摸鼻,脸上溢着笑,“喂!你们沒事吃那么多干嘛?长得一身的肥肉,是不是想和猪比赛啊?哈哈哈!肥成這样,好有趣哦!除了难看一点,在生命方面真是赚了。”
“赚了?怎么個赚法?”轩少虎愣头愣脑地思考,他与艾文牵连着,艾文走到哪裡,他也只得跟到哪裡。
纪柔兰发现了這問題,气得脸都绿了。把她喜歡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拴在一起,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她恨不得跑過去把他二人分开,却又担心她在轩少虎眼中的形象毁了,让轩少虎小瞧了她,因而她站着动都不敢动,独自生着闷气。
艾文当然不会注意到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回答轩少虎道:“比如說,饿饭的时候,都是肥的拖瘦,瘦的拖死,像你這种瘦的,一拖就死。而他们长得肥的,却還要等拖瘦了才能拖死,算下来他们活的時間比你长,是不是赚了?”
轩少虎很配合她的观点,“這么說,我也得赶快增肥,看着你在我前面死。”
“切!”艾文嗤他一声,狡黠道:“可我突然觉得這個法子還是不行耶!假若每個人都饿得半死了,而只有你一個人拖着一身肥肉在那裡春风得意,你說那些人见了你身上的肥肉会不会存有幻想?搞不好先把你给煮了,你說到时是谁先死啊?”
轩少虎大翻白眼,“死丫头,赚了是你說的,不行也是你說的,好像你怎么样都有理,我看你這张臭嘴,是不是黑也能說成白,白也能描成黑的?”
艾文故弄玄虚地向他卖弄,“那要看在什么情况下了,我总不能欺人骗己的指着白就說黑,指着黑就說白,弄個是非不明吧?也总不能看着肥的东西就說是瘦的,看着瘦的东西就說是肥的吧?沒那么严重的。”
她径自发表着观点,把肥的說成是东西,却沒想過她面前就有五個大肥人。如此一来,此五人岂不被她含沙射影地說成了东西?虽然不是故意,但令人听起来就是這個意思。
长河五狮被個乳臭未干的姑娘明目张胆的议论着,心头烟火一阵一阵的冒,直想暴跳如雷。
狮一听着听着,实在是按捺不住,厉声道:“你說谁是东西?你给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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