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贤妻与佳人
一年沒见四阿哥,李薇觉得有些陌生了。
从门口进来的四阿哥明显比去年高了三五寸,去年临走前像沒出過门的大学生,意气风发。现就成实战军训三年的兵哥了,气势完全不一样了。
至少,李薇的第一個反应不是双目含泪冲上去刷存感,而是深蹲福身口称:“妾請阿哥吉安,万福。”
天爷,除了头一次储秀宫见万岁(虽然沒见着),她再也沒有這么肃穆過了。
四阿哥见李氏如此,心裡多少有些复杂。张德保十日一次的汇报中,他得知李氏从得知福晋想抱二格格后,就一直坚持天天去請安了。前年福晋刚进门时還会偷懒的,今年他一不就懂事多了。
他沒回来前還感叹,果然是太宠李氏了。她能更规矩些,待福晋更恭敬些,他也能更放心。可今天看到她這副好像胆子都被唬破的样子,他却心软了。
他伸手把李氏扶起来,看她低垂着头不敢让他看到她嘴角的火泡,沒有像前年一样硬要抬起她的下巴看。
那时他认为李氏实经不起抬举,胆子太小。只是被他宠了几天,就对福晋如此退避。难道他是宠妾灭妻,忘记祖宗家法的?
现,他也想为她留一份颜面。
四阿哥握住李薇的手,两像以前一样坐下来。
“给带了不少东西回来,一会儿就让苏培盛送過来。這次出去虽然辛苦,可也碰上了一些有趣的事。以前都是只戏本子上看到的,沒想到能碰上真的。”
四阿哥轻声发笑,温柔至极的說:“有次,们宿一個土地庙裡,晚上竟有仙来托梦,說他家有不世的冤情,特求了阎君来找们做主。”他徐徐道来,不知不觉就让原来打算死活要把脸藏到底的李薇抬头了。
“……本来以为真像戏本子上說的,是有大冤情,就让侍卫把他提過来问。這原本是吊房梁上的,几個侍卫上去把他解下来,他才吓破了胆,說不過是想来骗几個银子。他用這法子骗了不少路過的。一般见冤鬼陈情,肯为他伸冤的少,多是求他高抬贵手赶紧走的,于是他就趁机要别的东西。”四阿哥边說边叹气,就见李氏忍不住笑了。
還是那么容易哄。
四阿哥就继续說,玉瓶悄悄进来换了杯茶,见四阿哥像說故事那样讲路上的事,格格就跟听戏文似的一会儿一乐。她出去后松了口气,看来出去一年,四阿哥還是掂记格格的。
這一說,就說到了中午。四阿哥顺理成章的留下来用膳,也见到了二格格。
二格格现有七個月了,吃的胖嘟嘟的,胳膊胖的跟藕节似的。虽然才学会坐沒多久,但已经很不老实,坐着的时候总是喜歡扭来扭去,只要让她趴着就会像乌龟一样舞动手脚爬。
李薇从来不**她,索性把自己的床让出来,她的床像個小木屋,裡面的空间相当大,大概就是为了方便跟四阿哥滚床单,所以下面很沉,非常稳当。
四阿哥吃完饭想看看二格格,跟着李氏就进了寝室,结果就看到悠车被弃至一旁,李氏的床外侧加了一层围栏,床上铺着纯白无一丝花纹的褥子,二格格正床上有力气的四处爬。玉水和玉烟守床的两侧看着她。
“怎么让她的床上睡?”四阿哥奇怪道。
宠孩子的不是沒有,可让孩子睡自己床的就少见了,最多的是让孩子住隔间裡。像李氏這样的身份,要时刻准备着侍候他,怎么能让出她的床?
就算是他亲生的二格格,這时的小孩子又管不住屎尿,弄床上有异味怎么办?
這样一想,四阿哥问她:“睡哪裡?”
李薇指了下西厢,她最近起居都西厢解决了,白天跟孩子這边,晚上回西厢去。
四阿哥不免一皱眉。西厢跟堂屋当时为了采光,只隔了一個多宝阁,虽說榻前加了一面屏风,可出府后他宠爱李氏都是寝室了。毕竟不像宫裡那么不方便,现地方大了,自然不用再委屈自己。
看看孩子正玩的开始的寝室,再看另一边只起掩耳盗铃作用的屏风。
……李氏是故意的?
四阿哥怀疑的眼神一飘過来,李薇下意识的就低头了。
呸,她心虚個p啊。
跟着她勇敢的扬起头,谁知四阿哥不生气,他這次回来城府好像比以前深多了。
四阿哥低声轻笑,拉着李薇的手去了西厢。
“都下去吧。”他对玉瓶等說。
直到四阿哥把她按倒榻上时,她才发现他居然把都赶出去就为了做這個!
各种复杂的情绪,包含着生气、害怕、愤怒、嫉妒,李薇捂着嘴角挣扎道:“别……爷,這样不能让您看到……”
四阿哥道:“既然這样,侧過来。”他把她侧翻,从袍子底抬起她的一條腿,“這样不就行了?”他呵呵笑,吻她這边沒破的嘴角。
她捂着嘴呜呜的哭了。這一年她撑的很辛苦,都觉得不像自己了。她知道四阿哥喜歡她是什么样的,一直害怕等他回来,会不会不喜歡现的她了?可她又委屈,她一直很认真,凭良心待做事,为什么她会渐渐变成她不喜歡的那种女呢?
“……知道委屈,都跟爷生疏了。”四阿哥把她的腿曲起,整個压她身上,伏她耳边說:“叫胤g试试,胤g回来了。”
李薇一下子崩溃了,抱着四阿哥语无伦次道:“爷……害怕,错了,跟福晋……不是有心的……也不想……不喜歡了……讨厌了……”
“胡說。”四阿哥缓缓的动,外面总不如家裡好,那四個丫头他虽然都收用了,可那些是什么?李氏是不同的。
想着他笑了,边笑边喘用力来了几回,缓過這個劲,伸手把她脸上的泪胡乱抹了,一臂抱起她两條腿,露出下面来,一手从丰润的屁|股摸上去,滑到背上来回的滑动,深吸一口气冲进去,猛冲了七八十次小射出来。
再解开她的衣服全扔到地上,趴她身上轮流吸她的胸|乳。裡面還有奶,他边吸边笑道:“還喂着二格格?”
李薇正哭的抽噎,身体此时才渐渐热起来,沙哑道:“每、每天白天喂喂。”
“那今天就喂喂。”
他說完這句话就不再开口了,压着她来回折腾了三回,最后一次是趴她身上,压得她都快呼吸不上来了做完了,做的时候還一直舔她破了的嘴角,舔得她一痛一缩,跟他求饶也不理。
闹了一下午,结束时窗外太阳刚刚落山,屋裡已经暗下来,窗纱被映的一片金红。
他翻身起来,李薇知道這就要去福晋屋裡了。一年了,才回来,怎么都要给福晋面子的。她吃羊肉也是为了這個。可现她难受的快疯了,背過去把脸埋被子裡想闷死自己。
四阿哥披上衣服叫热水,回头就看到她的样子。
這是又吃醋了。
四阿哥居然觉得挺得意。他让把水放屏风外,出去让侍候着擦洗干净,再回来叫她。
“還不快起来?要用晚膳了。”四阿哥道,看到李氏她从被子裡坐起来,嘴周围一圈全是红的,两瓣嘴唇被他咬的红肿不堪,裹着被子的样子让他又想要了。
玉瓶他们已经外面站了一天了,送进去热水后就沒见有动静。苏培盛比较着急,书房时四阿哥提過晚上去福晋那裡用膳。這会儿還不出来是干什么?
過一会儿,屋裡又响起了声音。
得,這下两都闭嘴了,继续站岗。
四阿哥难得放纵一回。這一年裡他看了太多的事,那些混帐的官员对着他的时候說的都很好听,可嘴裡沒一句实话。他知道,這些统统经不起细查。可出京前皇上和太子的话說他不敢放开手跟他们认真,只能虚与委蛇。
他是個皇阿哥,是奉皇命来查他们的,可他们就敢明目张胆的糊弄他。
凭什么呢?可他還就真不能处置他们。
那些比他自,過的比他逍遥。他屋裡不過三個格格,最宠不過一個李氏,還是图她心性简单。可那些中,竟有有二三十個小妾,绝色之一個巴掌都数不過来,有的连宫中都少见。還有曾送爱妾来侍候他。
他嫌恶心!
這些……這些……他早晚不放過他们!
他把李氏按枕上,腰往下猛冲。李氏也糊涂了,嘴裡又开始:“胤g……胤g……要,别离开……别离开……别不要……”
爷今天就放肆一回!
他紧紧咬住牙,由着李氏越叫越大声。叫吧!爷宠,爷向着!
這次射出来后,四阿哥有半天沒回過神,缓缓倒李薇的身上大喘气。
两這么一纠缠,時間已经過了七点。李薇发热的脑袋也恢复正常,开始给四阿哥**梳头洗漱。
四阿哥也冷静下来了,抬起她的下巴看看,道:“還用的芦荟碧玉膏?”刚才他吃到嘴裡的就是這個味。
“挺好用的,涂上就不痛了,也不再发。”李薇的头发只是松松一挽,垂肩上。
四阿哥替她理了理头发,握住她的肩头,小声道:“别胡思乱想。福晋是福晋,是。爷待如何,心裡当有一笔账。别的事都不必操心了,照顾好自己和二格格。”
李薇正后悔刚才嘴太快說得太多,也不知道四阿哥是怎么理解的。
双手环抱住他,撒娇道:“爷,刚才不是有心的……您别当真……”
四阿哥搂她的肩,笑道:“爷還不知道?就爱吃醋。”
出了小院,四阿哥也沒去福晋的院子,而是回书房了。他昨天刚回来就入宫,领宴后又面圣,今天是皇上给假他才沒去宫裡。虽然现福晋该从宫裡回来了,他也沒精神了。
书房草草用了晚点后,四阿哥直接书房歇下了。
第三天,四阿哥开始天天进宫。领了宴后就和皇上、太子說话,回来了就歇书房。结果等他从宫裡回来了,倒带给福晋一個大消息:皇上要亲征。
“也要去,皇阿玛让领镶红旗。”四阿哥坐下连喝茶边說,他宫裡已经不太喝茶了,不是皇上面前就是太子面前,茶喝多了要方便。今天宫裡是一口茶都沒喝,跟着皇上吃饭又太咸了,四阿哥有点冒犯的想,是不是皇阿玛年纪大了,口味重了?
福晋显然有些沒明白過来,赶紧问:“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這几天就要說了。”四阿哥端着茶,心道,估计阿哥们都不知情。皇上瞒得相当严,连京裡也沒什么消息。京郊大营本来要随皇上出征,這么大的调动居然一点风声都沒听见,皇上的手腕实厉害。
他见福晋面露失落,也知道他刚回来還沒几天又要走,对福晋是不太好,连他也有些担心,道:“几個阿哥都要去。皇上是想把们带去见识见识,不過這次应该不会太长時間,兵贵神速,擒住贼首就回来了。”
福晋打起精神,刚要說让他放心去,就见四阿哥屏退其他。
她知道這是四阿哥有话交待她,连忙专心听。
四阿哥本以为還有時間,谁知這就要走,想起福晋和李氏让内务府的那群奴才耍的团团转,他就不放心。
“内务府的那些……都知道了。”他一說,福晋就跪下請罪。
四阿哥扶她起来,道:“是年轻,不知道他们的厉害。不說咱们府裡,就是宫裡他们也敢摆布一两個不受宠的主子。本来是想把他们中不好使唤的扔出去几個,但再送来的就未必是好的。”
他看着福晋,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群奴才都能把她糊弄住,要是以后有身份更高的为难她,她要怎么办?他能处置奴才,還能一样处置别嗎?
福晋点头道:“明白阿哥的意思,下回再不会這样了。”
四阿哥道:“能明白就好。這次的事就当给個教训,自己也要记住,都是有私心的。就算身边的也一样。何况這次只是一两個下還好說,要是日后有了阿哥,格格,也任他们這样被摆布?”
福晋被他這话一激,顿时反应過来。這话一半是责备她沒管好身边的,让宫裡分来的那些府裡耍手段。一半是点二格格。大格格因为宋氏不受宠,所以反而沒什么注意她,就算有要做什么也不会选她。
可二格格不同。要是二格格她這裡像福嬷嬷一样病的不明不白怎么办?
福晋甚至不能說這种事不会发生。因为就连现,她连福嬷嬷是怎么中招的都沒问出来,她中招還不是一次,至少是两次。
四阿哥看到了福晋的脸色,却不打算只說一半,他要趁這次出去前点醒福晋。
“李氏出身小户,见识浅薄,身边的却比服帖。福晋,三行,必有师焉。皆养子望聪明,被聪明误一生。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福晋的脸涨红了,可四阿哥仍旧道:“這首苏公的诗,送给福晋,望福晋时时自省。”
“……谨,领训。”福晋起身离座,端端正正的跪下去道。
十天后,四阿哥随皇上出征。太子留京监国。从大阿哥起往下,一直到八阿哥都跟着一起去了。
四阿哥走后两個月,福晋有孕――
作者有话要說: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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