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 第23节 作者:未知 行宫宫殿区的宫殿沒有在紫禁城的宫殿多,房间自然也沒有那么多,阿哥公主们不少,尤其是成年的阿哥也携带家眷,徐香宁跟春喜两個答应被分配到瑶光殿的一個房间,房间内有一张大通铺,可容多人同睡,内部装饰简陋,只有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与两张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小小的青花瓷花瓶,上面插着新鲜的木芙蓉,花朵偏白,静置在那,吐着芳香。 最角落处有一不大不小的水缸,打开一看裡面沒水。 春喜吩咐道:“把花撤下去吧。” 徐香宁挽着春喜的手,笑道:“沒事,這十几枝不会让我過敏,皮肤发红的,我凑近碰到都不会有事,我上次去御花园待了半個时辰都沒事,不用撤下去,這花看着多好看啊。” “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不信你明天再看看。” 张嬷嬷,玉晴,玉秀三人已经开始忙碌,收拾行李,将东西都拿出来,此次出行,小邓子沒有跟過来,而春喜身边也只有玉晴玉秀两人,都是女孩子,更方便一些。 “春喜,我們出去看看。” “嗯。” 瑶光殿不比紫禁城的宫殿大,但院子大多了,宽敞得很,院子左右两侧各有两棵大树,十分遮光,怪不得這么凉爽,她竟感觉不到夏季的炎热。 常常在又跑到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睛,徐香宁拍了拍她的手,问她跟谁住在一块。 “我跟路常在住一块,我跟路常在不熟,刚才话都沒聊上几句,你說我可不可以去你们住,你们那還能容得下我嗎?” 徐香宁偏過头,有些好奇:“還有你不熟的人?我以为你跟宫裡的人都很熟。” “我哪有,我只是跟我們长春宫的人,安嫔,敬嫔,僖嫔,密贵人,布贵人与庆答应她们较为熟悉,路常在入宫比我久。” 常常在跟几個嫔位的小主都熟悉,說明几個小主不是难相处的,她对路常在也不熟悉,沒什么印象。 “路常在入宫多久了?” “八年。” 八年的确算久,她跟春喜入宫三年,而常常在六年,入宫八年算是她们的前辈,徐香宁想着有空跟春喜過去跟路常在打声招呼。 “听說這裡有一個很大的湖,比御花园的池塘要大,要不我們去那边看看。”常常在提议道。 湖当然比池塘大,這院子都這么大了,湖還不知有多大呢,她们住在宫殿区,离湖水区应该不算近,刚才一路過来沒看到湖水,应是在宫殿区的后边,徐香宁拒绝道:“太晚了,還不知湖泊离得多远,明日再去吧,你先前沒来過行宫?” 常常在攀在她身上,下巴贴着她肩膀,由她驮着走,一副小孩模样,春喜都不由笑着摇头,說常在小孩心性。 “我沒来過,我从来不受宠,哪有机会跟着過来,都是受宠,位份又高的人才有机会過来,皇上在這快两個月,侍寝的主子比在宫裡少,侍寝的机会多,谁不盼着過来,這次是端嫔娘娘看我可怜,才让我跟着過来。” 应该說是端嫔娘娘宅心仁厚,先顾着自己人,以往是荣妃恵妃她们安排,她们這些人从不在安排的名单上,至于侍寝,未必轮得到她们,宜妃她们也跟着過来,還有先前受宠的小赫舍裡氏。 她们在瑶光殿裡面逛一圈,第一次過来,哪裡都新鲜。 同住在瑶光殿的人有她们三人,路常在還有石常在,庆答应,尹贵人与密贵人,都是两人一间房,她们去打招呼时,大家都客客气气地闲聊几句,唯有庆答应对她们沒什么好脸色。 晚膳時間比往常晚了,天黑后才送過来,凉拌青瓜,芙蓉虾与杏仁豆腐,偏清淡解腻,夏日吃得正好。 正当她们吃饭时,敬事房的人過来传口谕,今晚是她侍寝,徐香宁默默吐槽,哪怕到了行宫,皇上都让敬事房的人過来,不忘翻牌子让人侍寝,明明很勤政的一個皇帝,勤政也不忘纵欲。 只是過来行宫第一晚就让她侍寝,她估计又要成为众人的眼中钉了。 “小主,孟公公還在外面候着。”张嬷嬷见自家小主還在慢條斯理地吃,吃得太慢,忍不住提醒道。 “嬷嬷,我总得吃饱,我今天一天都沒怎么吃东西。” 舟车劳顿的她好不容易可以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她過去皇上那也是等皇上批完折子,還不如先吃饱。 “你吃快一点,总不能让皇上等你。”春喜也跟着劝說。 徐香宁只好扒了几口饭,后又漱口,简单整理一下衣着便出门,外面软轿已在等着,她坐在轿上,由四人抬着,而张嬷嬷紧跟在旁边。 天已经黑下来,孟公公与另一名太监提着长明灯走在最前面。 行宫中树木众多,又居在山中,夜裡很是凉爽,微风轻拂,她的珍珠耳坠都一晃一晃的,皇上住的昭阳宫离雪安宫的瑶光殿不远不近,走了一刻钟才到。 “徐答应,到了。” “多谢孟公公。” “小主别折煞奴才,小主快进去吧,皇上在等了。” 本以为孟公公是随口一說,沒成想皇上真在等她,不過是坐在书桌前边批折子边等她,一身玄青色圆领袍衫,腰束银镶红蓝宝石线钮带,坐姿端正,旁边是若梅在研磨。 她进来时得他抬头的一瞥,果真是還在忙,她扫一眼她第一次過来的永闵宫殿,這宫殿有东西配殿,东配殿是皇上临时处理政务的地方兼书房,而西配殿是皇上的寝室,中间隔着一宽敞的大堂,与乾清宫的格局相差不远,裡面装饰的奢华程度亦不相上下。 “徐答应,請随奴婢過来。” 徐香宁被带去沐浴,大热天的依旧是热水沐浴,见她们都准备好热水了,她不好让她们重新备凉水,只好将就着沐浴,沐浴时想着明晚摆宴,可以看戏。 她称不上喜歡看戏,不過有戏可看是无聊生活中的小小调剂。 忽然有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回過头见是皇上,露出笑容,“皇上,你忙完了?” “朕每日都有新折子。” 意思是忙不完,讲個话還要绕圈子,徐香宁在心裡暗暗吐槽,见宫女给皇上更衣,应是要与她一同沐浴,這浴桶够大,容得下两人,只是跟皇上共浴总会演变成一种调情。 果不其然,皇上很快搂住她,开始与她亲吻,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身上,她只好双手攀着皇上的脖子。 “热……” 這水不见变凉,泡了一会,徐香宁便觉得浑身发热,额间分不清是被热水熏出来的汗珠還是還是沾到水,“這水热,皇上,我們還是尽快洗完吧,回床上去。” 不对,這头发都湿了,绞干头发怕是要一会。 “不急。” 皇上眉宇之间已经染上几分欲,刚开始时還有心情慢慢来,亲吻沒有落下,到后面似乎耗尽耐心,疾风骤雨来了一次。 反正徐香宁已经决定累了,手脚有些抬不起来,她也不期望皇上能把她从木桶裡抱起来,她這身子,一般人可抱不起她,尤其是公主抱,不過皇上有拉她起来,他们只披上一件透透薄薄的纱衣。 她头发已经打湿,不比皇上只是长长一根鞭子,她头发浓密且及腰,张嬷嬷跟若梅两人都拿着干布帮她绞干头发,绞得差不多时,她们還想帮她打上发膏,這发膏听說都是天然植物萃成,不伤发,第二日醒来头发会顺滑许多,只是這夏日炎热,她晚上睡觉时怕太過黏腻,便制止她们。 “好了,就這样,你们下去吧,嬷嬷,你早点歇息。” “若梅,让人备一碟子点心還有泡一壶碧螺春。”在她们快退下时,皇上忽然开口。 徐香宁有些惊喜地回头看了看坐在床上看书的皇上,“皇上,你竟還记得?” “记得什么?”康熙脸上闪出几分不自然,刚才沐浴时,徐氏在最舒爽时抱着他說了一句她肚子好饿,他记上了,碧螺春是怕她夜裡口渴,让人备着,有备无患。 “不用碧螺春,茶水喝了不易睡,就普通能喝的水就好。” “知道了,奴婢這就去准备。” 她回到床上抱着皇上亲了亲,笑着說:“皇上,你对我真好。” “你知道就好,好好伺候朕,少不了你的好处。” 徐香宁注意力被床吸引,她惊奇地发现這床上铺着是由象牙与白玉编织研磨打造而成的凉簟,白玉本就珍贵,更别說象牙,摸上去冰冰凉凉,炎热夏日有這样一张凉簟也不怕热醒,這凉簟怕是世间只此一张吧。 “我也想要一张這样的凉簟。” 康熙一听,不由自主地笑了,徐氏還知道這是好东西,既是知道這是东西,她一個答应怕是用不起,“我会让人给你弄一张竹席。” “我宫裡要有,這裡也要有。”徐香宁顺带提條件,竹席而已,肯定比不上這张凉簟,要两张并不過分吧。 “嗯。” 徐香宁满足地躺下去,這行宫比紫禁城吵多了,多了不少虫鸣声与风声,皎洁的月色从窗外倾注进来,方才在沐浴时来了一次,本以为可以就這样睡過去,可皇上沒放過她。 “皇上,你明日不用早朝嗎?” “這裡是行宫。” 徐香宁才蓦然想起,知道逃不過,只能迎合。 康熙今晚兴致好,明日不用早朝,折子也不多,有時間慢慢磨,他可喜歡抱着软乎乎的徐答应,尤其是徐答应总是情不自禁地迎着他,什么姿势都可以。 若梅将点心与水准备好,拿进来时听到裡面深处的动静,吓得赶紧又出去,走路无声,把门虚掩上。 若竹一看她的动作就明白裡面在做什么,心想這徐答应真是受宠啊,也快半年了,竟然還沒有失宠的迹象,不過也沒有怀孕的迹象,以徐答应承宠的次数,按理說怀孕比较容易,不像其他人,几個月才承一次宠。 梁公公已下去歇息,今晚守夜的是黄公公。 裡面一直沒喊叫水,他就不敢打盹,生怕错過皇上的指示。 夜越来越深,黄公公等得黄花菜都快谢了,皇上也沒叫他,心想皇上今晚兴致真高。 事实是康熙与徐氏又来两次后便结束了,時間不算特别长,他们累得懒得动弹,自己简单擦拭一下身子就睡着了。 翌日,卯时末。 康熙一般卯时初便醒了,不会久睡,更不会赖床,幼时,他皇祖母叮嘱過他,一国之君不能懒政怠政,要肩负起责任,他也已养成习惯,昨夜太荒唐,他一时起晚了,好在今日不用早朝。 他一回头见徐氏還在睡,徐氏比他還懒,要是换成以前,皇祖母知道后肯定会狠狠责罚徐氏,他沉湎放纵,皇祖母认为是侍寝之人的错,错在沒有制止他,宜妃等人以前侍寝不敢太過放肆,一回足以,来第二回,她们自己就会拒绝,劝着他早点入睡,鲜少有人逾矩。 皇祖母逝世后,他才偶尔纵容自己放肆,不再拘着自己,不過也只是偶尔。 徐氏命好,入宫得晚,不然她指定被多次责罚。 康熙从床上坐起来,净手净脸洗漱,让人备膳。 今日难得闲暇,他想着在行宫中走一走,只是要跟他一起闲逛之人還沒醒,所以他动作放得很慢。 “嗯……” 好不容易床上的人有点动静,睁眼看到人又背過身。 “该起了。” “不想起。”床上的人嘟囔。 梁九功等人候在一边,這种情况,他们见過几次,可每次都還是惊讶,为徐答应的大胆与懒惰惊讶,哪有皇上叫醒,她還赖床的道理。 “不早了,起来陪朕用早膳。” 徐氏将被子蒙過脸。 康熙把薄被拉开。 “皇上……” “该起了。” 来回拉扯三次,徐氏终于愿意起了,气呼呼地从床上坐起来,安静须臾后忽然扑過来,在他脖颈处咬一口。 “徐答应……”梁九功急得直呼,生怕徐答应真的咬伤皇上,伤了龙体可是重罪,不過被子滑落,徐答应光洁的肩膀露出来,皇上立即让他背過身,语气严厉。 身份有别,梁九功让伺候的几人后退,都低下头,不敢直视。 康熙倒不信徐氏会把他咬伤,或是下重口,徐氏有时候是有分寸的人,她是既沒有分寸又有分寸,既聪明又不聪明的人,不過徐氏起床气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