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 第47节 作者:未知 …… 当晚,還是她侍寝,密贵人怀孕后,她侍寝的次数是真的有所增加,后宫的小主嫔妃都沒想到密贵人的恩宠都被她占去了大半,宠上加宠,暗地裡估计沒少诅咒她。 徐香宁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今晚想换個姿势,想站着来。 “皇上,我不舒服,我們换個姿势好不好?” 皇上贴着她的后背,她忽然转過身,面朝着皇上。 康熙一愣,“什么?” 徐香宁凑在皇上耳边低语几句,刚說完就被拒绝。 “老老实实的。” “可我不舒服。” “之前你都是舒服的,为何這次不舒服?”康熙不明所以,被打断后還有点躁色,想把徐氏扭回刚才的姿势。 “总之我就是不舒服,皇上,试一试嘛。” “站着不累嗎?” “我不累。” “不要,你老实一点。”康熙从来沒站着過,他觉得太過奇怪了。 “那行,那我們就别继续了,睡觉吧,我困了。” “徐香宁!你是過来侍寝的!” 被连名带姓叫了,徐香宁看皇上一脸沉色,似乎真的生气了,她只好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耳朵,撒娇說试一试,试一试又沒有少一块肉,任凭她把口给說干,皇上都沒有同意,最后沒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想着下次再提一次。 不過皇上可能忙于朝事,连着十几天沒叫人侍寝,她的想法只能搁置。 …… 自从皇上准允户部选秀的奏报后,三年一次的大选对在后宫的她们而言像是加速一般,花名册已经呈到户部与内务府那裡,连选阅日期都定下来了,在六月初,据說家裡离京城远的秀女已经开始在来京城的路上。 此次挑选秀女不止是为皇上的后宫添人,還有为几個年纪大的阿哥挑选伺候的人。 徐香宁跟常常在在她的小院子裡踢毽子时,自从她要运动减肥后,她踢毽子的能力见长,已经能稳稳地接几十下。 “小主,前殿的洪公公過来了。” 守在墨韵堂门口的小邓子进来通报,沒過一会儿,洪宝全的身影出现,沒有其他人跟在身后,也沒端着什么赏赐。 “洪公公,喝口茶。”张嬷嬷上前给洪公公递茶。 洪宝全摆摆手拒绝,說道:“嬷嬷,喝茶太多,容易跑恭房,奴才当着差事,不能跑恭房,奴才過来是来叫徐常在過去乾清宫,皇上找徐常在磨墨呢。” 徐香宁皱眉,皇上找她磨墨?皇上不至于找她磨墨吧,应是有其它事,她出了汗,跟洪公公先等等,她进屋换身衣裳。 换好衣裳后,她才随洪公公去乾清宫,带上秋铃。 刚過了午膳時間,外面阳光正烈,走在甬道上,她的影子透在红色宫墙上,见洪公公走得不急,她心想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总不会叫她陪他吃午膳吧,皇上常常批折子或是见大臣忘了時間,可能午膳還沒吃,也有可能叫她陪吃午膳。 脑子裡晃過很多想法,她這段日子沒侍寝,沒做過什么错事,沒跟后宫嫔妃起争执,挺安分守己的,想不到皇上因何事找她。 到了乾清宫,若兰把她领进乾清宫的书房,沒摆膳,不是叫她過来陪吃午膳的,侍寝,大白天侍寝? “见過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這裡有你家人的一封信,你拿去看看。” 皇上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徐香宁警铃大作,她都快忘了她自己還有家人,主要是因为她穿越過来,不继承原身的记忆,自然也沒有原身家裡人的记忆,沒有丝毫印象,只知道她阿玛是福州知县,汉军旗人,其它的她并不知道。 皇上头都沒抬,她莫名后背起了一层冷汗,该不会她家裡人犯了什么大罪惹怒皇上了,皇上要将她们家裡人满门抄斩還是贬谪流放,她在宫裡三年多,从未跟家裡人联系,一是在皇宫与家裡人联系不方便,她都不知道信要往哪裡送,二是她实在不记得,所以干脆不跟家裡人联系。 如今家裡人突然给她来了一封信,那封黄皮包着的信放在桌子上,离皇上很近,近到她注意到她送给皇上当生辰礼的那根银簪也同样放在桌上。 “皇上……” 徐香宁先跪下来,“皇上,臣妾入宫以来,沒往家裡寄過一封信,臣妾不知家裡如何,若是臣妾的家人犯了什么大罪,還請皇上饶恕,放他们一條生路。” 康熙抬头,眼神有些疑惑,“你果真三年沒往家裡寄過信?” “是,臣妾不敢往家裡寄信。” 后宫女子不能随便跟家裡联系,有前朝后宫勾结之嫌,不過位份高,家世好,有关系的人還是有办法给家裡递消息,她三者都沒有,又沒有记忆,自然不会往家裡寄信。 “正因为你三年沒往你家裡递消息,你阿玛直接递折子递到朕這边,询问你在宫中的状况,你阿玛說不知你生死,才斗胆给朕递折子,你看看信吧。” “他们沒犯罪?” “看看信吧。”康熙轻描淡写地說了一句,這会徐氏的胆子倒是小,先下跪求情,他突然想起徐氏十几日前跟他說的话,大胆到让他思索她到底是如何长大的。 “臣妾恭敬不如从命。” 徐香宁站起来過去拿信,细细閱讀一遍,信不算很长,如皇上所言,因她三年多未给家裡人递過任何消息,她阿玛以为她发生意外,可能香消玉殒了,给皇上递折子询问她在宫裡的情况,皇上看到折子让他写一封信给她,信中內容先是感谢皇上宽宏大量,沒有责骂他在折子后面询问小女近况,沒有责骂他公器私用,其次是跟她說家裡的情况,比如她有一個哥哥娶妻生子了,科举沒中举,而她弟弟去当兵了,家裡添了两個妹妹,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她阿玛還是福州知县,沒有升职也沒有降职。 通過這封信,她才知道她家裡有哪些成员,她是她额娘唯一的女儿,新添的两個妹妹跟她同父不同母,庶妻所生,算是庶女,她是正妻所生,是家中次女,上头有一個同父同母的哥哥。 信不长,她却读出她這個阿玛对她的担忧,生怕她在皇宫裡香消玉殒,当然也有叮嘱她为家族门楣争一份荣光,不要行差踏错。 “皇上,臣妾看完了,谢谢皇上沒有责怪臣妾阿玛。” “你为何三年不给他们传信?” “臣妾……臣妾起先只是一個小答应,只想在宫裡安安分分的,不敢往家裡寄信,臣妾也不知该把信递到何处,臣妾的阿玛才会收到,皇上,你要不写一折子告诉臣妾阿玛,臣妾一切安好。” 她总不能說她是穿越過来的,早把她的家人忘光了。 “你写一封信交给梁公公,梁公公自会处理。” “多谢皇上,皇上的大恩大德,臣妾……臣妾会以身相许的。” 康熙听着一乐,這徐氏……真是语出惊人,還以身相许,他屏退他人,勾手让徐氏走過来。 “怎么個以身相许法?” “那得等到晚上,皇上召臣妾侍寝,臣妾再告诉皇上。” “朕命你此时告诉朕呢?” “不能,得等到晚上,希望皇上别拒绝臣妾,皇上還要批折子,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了,臣妾先告退。” 徐香宁福福身,手裡攥着信,想要离开,可是皇上沒說让她离开,她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皇上该不会让我磨墨吧?” “朕要是說是呢?” “好吧,臣妾替皇上磨墨,希望皇上别嫌弃。” 徐香宁上前替皇上磨墨,這磨墨是功夫活,砚台上的墨水不能太干也不能太湿,不能结块干涸,水不能加多,不然磨出来的墨就不纯净了,她磨墨时盯着皇上批阅奏折的侧脸。 皇上是個勤勉朝政的人,這奏折批了一批又一批,叠得老高,他也是個专注的人,批阅奏折时沒有多余的动作,认真专注地看奏折,再在上面写字。 字迹嘛,自然是遒劲有力,从小练出来的毛笔字,一撇一捺尽是工夫。 過了很久,康熙才抬头看身边的人,平时娇弱躲懒的人愣是安安静静地磨墨,沒有抱怨哼唧一句,他竟然从徐氏脸上瞧出几分温婉。 “手不酸?” “酸,不過今儿臣妾高兴,得知臣妾家裡人一切都好,皇上特意把臣妾叫過来给臣妾看信,凭皇上对臣妾的恩情,臣妾乐意为皇上磨墨,再酸也乐意。” “帮朕按按肩膀。” “遵命。” 徐氏這按肩膀简直沒有任何章法,胡乱按的,力道不匀,康熙不好打断她,难得她愿意伺候他。 “等会别回去了,留下来陪朕用晚膳。” “遵命。” “想吃什么?” “臣妾想吃酱肘子,糖醋排骨,其它的随便,皇上,舒服嗎?臣妾的手法怎么样,跟若兰她们比起来如何?” “還可以,继续按。” 徐氏忽然停止,人趴在他后背上,撒娇說她手真的酸了,按不了,康熙心想果然坚持不了多久。 “去看书吧,朕還要批折子。” “多谢皇上,皇上英明,我把若兰她们叫进来。” 徐氏跑远,逃得比什么都快。 康熙轻笑,眼神无奈。 第56章 “皇上, 试试,试试。” “你安分一点,别乱动。” “皇上,你不试怎么知道好不好?万一皇上喜歡上了呢。” “别說话, 安分一点, 徐香宁,你再乱动, 朕要治你的罪!” 屁股被打了一下, 徐香宁就安分了,委屈巴巴地看着皇上, 心裡想的是老古板就是老古板,指望不上他了。 事后,皇上跟她說话时,她故意不想搭理,翻過身背着他。 “生气了?朕還沒生气,你還生气上了?你脾气越来越见长了,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敢对朕耍脾气?” “臣妾困了。” “徐香宁, 转過来跟朕說话。” 徐香宁终于转過来, 凝着脸, “皇上,不要老是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的名字不是這么用的, 皇上若是连名带姓地叫我,我也会连名带姓地叫你, 爱新觉罗……唔唔唔……” 康熙捂住徐氏的嘴,他的名讳哪是能随随便便叫的, 文武百官与后宫女子无论何时都是要避讳他的名讳,她胆敢這样直接說出他的名讳,要是被旁人听到,她的小命怕是不想要了,只有他皇祖母会這样直呼他的名字,连太后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字,偏偏徐氏胆子大成這样。 “你规矩都学到哪裡去了,這次秀女入宫学规矩,朕送你再去学一学。” 徐香宁见皇上不似在說笑,脸有沉色,眼神微愠,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掌心,“臣妾错了,臣妾下次不敢了,皇上,你别生气。” “朕的名字,你不能随便叫。” “是是是,臣妾知错,臣妾……也沒有随便叫啊,臣妾只在皇上面前叫,绝不会在别人面前叫,只有我跟你的时候,我小小声,保证不会让别人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