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 第67节 作者:未知 “起来吧。” “皇上, 外面是不是很冷, 快抱住暖手炉。” 徐氏塞一個暖手炉過来,才十一月初, 其实也沒有非常冷, 康熙還是接過了,进屋。 后头跟着伺候的人已经开始忙活, 叫膳的叫膳,备水的备水, 皇上在外面奔波一天,路上难免有风尘扑来,皇上又喜净,回来第一件事可能是沐浴。 “皇上,可要先沐浴,需要臣妾伺候嗎?” “不用。” “好嘞,皇上,你先去沐浴。” 康熙很想知道徐氏葫芦裡卖什么药,一直沒问她为何反常,沐浴出来见徐氏還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皇上,你出来得刚刚好,晚膳摆好了,快過来吃。” “嗯,伤口還痒嗎?” “還是有一点,不過臣妾抹了清凉膏,暂时不痒了。” 晚膳依旧是九菜两份蛊汤,吃不完的,皇上会赏给底下的人,徐香宁吃得很饱,吃完后开始漱口。 皇上沒有要睡觉的意思,又开始在旁边的书桌前看折子。 過了一会,他招她過去,她干脆坐在他腿上,而皇上把她困在怀裡,继续教她蒙文,她似听非听。 “不准动,安分点。” 康熙被她磨得都觉得身子一热,制住乱动的人。 “皇上……” 娇滴滴的一声,康熙是看出来了,徐氏今晚是存心勾引他,他盯着她,低头吻上去,之后把徐氏抱起来往床那边走,把她放在床上,待他们身上的衣裳褪尽时,徐氏突然抵住他胸膛。 “皇上,我們今晚不能做,臣妾葵水来迟了,可能怀孕了,我們不能做,对孩子不好。” “怀孕了?請太医看過沒有?” “太医把不出来,月份太浅,不一定真的怀孕,可能只是葵水来迟,不管怎么样,我們得谨慎为主,皇上,你快穿好衣服吧。” 康熙是火都起来了,忽然一下被浇灭,他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徐氏,就知道她是在整他,她早就知道她月事来迟,偏偏還来勾引他,勾得他火气噌噌往上后又来這么一句。 “真沒骗朕?” “沒,哈哈哈……”徐香宁是真忍不住笑了,想往床那边躲远一点,又被拉住,她跟皇上在床上闹起来,扑腾扑腾,她让皇上别抓她,這床不比御榻宽敞,皇上的手一伸就能抓到她。 反正在外头守夜的太监与宫女听着裡面的动静,都听得耳热,装作沒听见低下头,纷纷心想皇上对徐常在真好。 “用手。” “什么,我沒听见。” “你听见,你要是今晚不帮朕,朕会治你的罪。” “天天想着治我的罪,那我肯定不能帮你,我不帮。” 康熙直接抓住徐氏的手,只是徐氏笑着挣扎。 “皇上,你先前可是很正经,克己复礼的,臣妾先前這样帮你,你還义正言辞拒绝了,這会你怎么還耍赖上了,你不是嫌弃臣妾手法不好嗎?” “徐香宁。” “爱新觉罗.玄烨。” 又被乱叫名讳的康熙上手捂徐氏的嘴,徐氏又挣扎,跟個泥鳅一样乱动,他是又心累又觉得好笑,他竟然有闲心陪徐氏這么闹腾,“算啦,那就睡吧,明日把跟随的太医找過来替你把脉。” “嗯,皇上,你老老实实的,别再动我。” 听着徐氏說话都還有颤抖的笑声,康熙无奈,只摸了摸徐氏的后背,把她搂過来,让她安心睡觉。 “那我真睡了?皇上不许责怪我。” “嗯。” 心情大好的徐香宁真的闭上眼睛,时辰不早了,她本以为她還要一会才能睡着,不料沒到一会她真睡着了,独留康熙一個人面对自己被挑起来的yu火,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徐香宁被跟随過来的四名太医轮流把脉,四名太医均不敢断言她怀孕与否,纷纷跪下請罪。 皇上神情严肃。 “皇上,只是月事迟了而已,臣妾的月事偶尔也会迟一段時間,說不定臣妾沒有怀孕,别着急,再過一段時間再說。” “给她开药。” 四名太医共同商量出一张药方,温补身子又不伤胎儿的药方,药性温和,在回宫前,徐香宁便开始喝药。 十一月十日,他们一行人终于开始返京,两日后到京城,回到皇宫裡已是未时,晚上還有接风宴,徐香宁到了墨韵堂就先躺床上睡觉,路上颠簸,皇上的马车虽宽敞舒适,但毕竟是马车,行驶得再平稳也能感觉到颠簸,她沒能在马车上睡觉,累得要死,這一睡直接睡到天黑,起来简单打扮一下便去参加接风宴。 常常在坐在她旁边,一晚上都在說话,皇上遇刺的消息早就传回京城,還有她保护皇上而受伤,命悬一线的事也传回京城,问她当时的情况,她是怎么救下皇上的。 “等回去再跟你說。” 常常在点点头又问這路上有沒有发生什么趣事。 徐香宁挑了几件简单讲一下。 许是皇上也疲乏了,舟车劳顿的,皇上早早起座回宫,皇上一走,众人也纷纷离席,接风宴沒持续到一個时辰。 徐香宁回到墨韵堂,先张罗沐浴,洗完澡穿着长袖长衫出来,這天冷了,可屋裡還沒燃炭,冷飕飕的,只能穿多点衣服保暖。 “小主,喝口姜茶吧。” 张嬷嬷端来一杯热乎乎的姜茶。 徐香宁喝完后对上张嬷嬷看過来的视线,“怎么了?” “小主,可否让奴婢看看小主受的伤?” “已经好了,只剩下一道疤,嬷嬷别担心。” 一旁的小邓子還沒去梢间睡下,抢着說话道:“小主,你知道消息传到宫裡的时候,我們多担心,奴才都听說那箭都穿過小主的身子,奴才一听觉得太吓人了,奴才還听說小主差点挺不過去,我們几個哭得老伤心了。” “沒穿過,只是射中我的后背,让你们担心了。” 张嬷嬷感性地抹抹眼角的眼泪。 徐香宁握住张嬷嬷的手,宽慰道:“我真的沒事,你看我這样就知道沒事,那伤已经完全好了,只有一点点疤痕。” “小主沒事就行,奴婢听說小主的月事迟了十几天了,小主是怀孕了嗎?” “還不知道,月份太浅,太医還沒诊出来,不敢断言,不過我這几日的确感觉到身子容易疲乏,我想八九不离十,可能真的怀孕了。” 徐香宁說這话时沒有很高兴,她依旧很恐惧怀孕生子,恐惧古代的医疗技术,可侍寝又不能避孕,她跟皇上這么频繁发生关系,要是怀孕也不意外,還有就是她哪怕真的顺利生下孩子,這孩子也不会养在她膝下,有孩子等同沒孩子。 “小主,怀孕了是好事,小主别愁眉苦脸,在這皇宫裡有子嗣傍身终归是一件好事,小主得好好休养,可不再像上次那样怀孕而不自知,时候不早了,小主還是赶紧歇息吧。” 张嬷嬷的催促让徐香宁都忍不住笑了笑,不過的确累了,哪怕白天睡了一觉,她還是听嬷嬷的话躺到床上,被子盖好,刚开始沒能睡着,想着春喜的事,皇上說等回到宫裡,他会将春喜放出冷宫,不知他是否還记得。 在各种担忧中,徐香宁睡着。 …… 钟粹宫,寝殿内的四個烛台還燃着白色蜡烛。 宫女红星替荣妃一点点把放下来的头发梳顺,动作轻柔缓慢。 贵嬷嬷进来凑在她耳边說几句话。 “徐常在真的怀孕了?”荣妃惊讶。 “听說是月事迟了,皇上在回京前還請了几個太医给徐常在把脉,可能是怀孕了。”贵嬷嬷也不敢断言。 荣妃叹口气,這徐常在真是盛宠一时啊,她下午听闻徐常在在此次出巡一直跟皇上同吃同住,持续了整整一個月,其它跟去的小主沒有侍寝机会,所有侍寝机会几乎被徐常在一人霸占,不過听說徐常在此次因为救皇上受了很重的伤,沒想到還能怀孕。 救皇上有功,還得了皇上的怜悯,又有子嗣的话,這徐常在怕不是要登天,后宫怕是沒有一個人的恩宠能跟徐常在比了,宜妃估计帕子都要绞碎了。 “徐常在命真好。” “可不是嘛,這么快又怀上了,不過娘娘也不必担忧,许是只是月事迟了,并非怀孕。” “以皇上目前对她的恩宠,她若是生下一個阿哥還了得,怕是以后能骑在本宫头上。”荣妃幽幽地說了一句,摆摆手让后头的人别梳了,她起身往床那边走過去。 “娘娘,你是有封号的妃子,徐常在只是常在,還沒有封号,她是万万不能越過娘娘,娘娘别忘了,哪怕是徐氏有孩子,她也不能亲自抚养,到时候娘娘可以把她的孩子要過来抚养,有孩子在娘娘這,娘娘還怕什么。”贵嬷嬷在侧边扶着荣妃坐上床。 荣妃生了五個阿哥,只有三阿哥成年,其他阿哥均夭折,三阿哥……想起自己儿子,荣妃又叹口气,三阿哥性子又太過温和,做事平平,恵妃的大阿哥成熟稳重,做事稳妥,三阿哥做事只求无功无過,显得平庸,做什么事,皇上都不会称赞三阿哥,因为他不是拔尖的那一個,哪怕是太子性格跋扈,嚣张顽劣,那都有几分气性,三阿哥连几分气性都沒有。 至于抚养徐常在的孩子,她倒沒有想過,抚养得不好,磕了碰了,皇上可能還会怪罪她。 “本宫怕徐常在盛宠太過,弄得后宫不平,多生事端,本宫毕竟是掌管后宫之人。” 权利失去一次,她不想失去第二次。 “娘娘,别想了,先歇息,徐常在未必怀孕。” 荣妃也只好先歇下,让贵嬷嬷记得吩咐底下的奴才记得看牢长春宫的动静,尤其是徐常在那边的动静,有什么消息立即传到她耳中。 “奴婢晓得的。” 荣妃的担忧在三日后更甚,原因是皇上過来钟粹宫,她本以为皇上找她聊一些六宫事宜,眼看着又快到年底,一到年底,宫中事务繁忙,沒成想皇上是让她将春氏从冷宫中放出来,让她着手安排。 她听完后极力控制自己诧异的表情,见皇上不似在說笑,她不能违抗皇上,只是說了一句春氏损害皇嗣,才关进冷宫四個月,這么快放出来,怕以后有人效仿。 皇上說春氏从冷宫中出来,但禁足长春宫,不得随便进出。 她见皇上意已决,她不好再反对,笑着应下,等皇上一走,她才沉脸,看向一旁的贵嬷嬷,“嬷嬷,徐常在這一箭挨得值啊,這就把春氏放出来了。” “娘娘,那春氏已经贬为庶妃,又禁足在长春宫,皇上不会再召她侍寝,完全不足为惧。” “嬷嬷,皇上未必不会不召她侍寝,你看才四個月,皇上就要将人放出来,這侍寝不是迟早的事嘛,徐常在得宠,本宫看她的姐妹春氏也得宠得很。” “那依娘娘看?” “還能怎么办,把人放出来啊,皇上都說了,本宫哪敢不从,下去安排吧。” …… 春喜从冷宫中挪回长春宫住的那一天,长春宫所有小主都站在长春宫的大门口等春喜三人,见到瘦得好像只剩下皮包骨,一具骨架的三個人,常常在跟通贵人都忍不住眼泪,先啜泣起来。 端嫔迎上前,握住春喜的手,“妹妹真是受苦了。” “是妹妹不对,妹妹一时想岔,连累了娘娘,是我应该跟娘娘道歉,对不住娘娘了。” “都過去了,妹妹平安就好,怎么瘦成這样,快快进来,你還是住在你先前的房间,房间都收拾好了。” 一行人进屋,把春喜她们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