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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她淡妆也好看

作者:未知
薄夫人抓着白晚晚的手,格外的亲昵。 還责怪自己儿子几句话。 “带晚晚過去跳舞吧,你们年轻人该玩在一块。” 薄夫人笑着道,可是白晚晚的神色却不太好,她直接拒绝了。 “阿姨,就不了吧,薄暮今天带了女伴来的。”白晚晚笑笑,看了薄暮一眼,故意提了這一嘴。 明明席月已经走了,可白晚晚就是要在薄夫人的面前挑事。 毕竟做长辈的人,都明白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薄夫人這一下急了,狠狠的瞪了薄暮一眼:“你干得好事?陆家老爷子寿辰,怎么也是大事,你带那种不三不四的人過来干什么?” 薄夫人几乎是咬着牙关的。 薄暮却并沒有太大的表情,他耸耸肩,无语的很。 “玩玩而已。” “你這小子。”薄夫人怒道,“晚晚還在這裡呢,你好歹给人家女孩子一些面子。” “阿姨,不用。”白晚晚笑得温婉,像是個温柔的瓷娃娃一样,特别的有礼貌,“都沒有订婚呢,两個人還是自由的,薄暮可以随便玩。” “少装了,你玩的比我开多了。” 薄暮沉了脸,盯着身前的女人看。 一想起那些人那么明目张胆地讨论白晚晚的身体,床上的本事,他就觉得自己脑子嗡嗡嗡的,好像一顶顶绿帽子在往上叠。 两人之间的氛围,薄夫人是看在眼底的,她也很为难。 “好了,都别吵了,被人看到也不好,晚晚,我会回去好好教训這小子的。” 薄夫人保证道。 白晚晚也只是笑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对于她而言,早该慢慢习惯才是。 “失陪了,阿姨,我先去找云初。” “好,乖乖。”薄夫人笑着送走白晚晚,又转身看了薄暮一眼,狠狠的瞪了他,“你做的好事?” “妈,你该去问问白晚晚,她干了什么。” “你们两個早晚是要结婚的,收敛一些会死嗎?”薄夫人咬牙,怒道。 薄暮却并沒有任何在意的意思。 楼上。 宋云初刚把脸洗干净,打算找妆台补妆,毕竟在這裡住過,对于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 每年過年過节,都必须回来,虽然他们是分开睡得,但房间总归是這一间。 她刚从裡面出来,就撞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男人盯着宋云初看了一下,不是沒看過她卸妆之后的素颜,只是之前不曾在意。 现在再看起来,這样更漂亮,很干净,也很年轻。 “還需要什么,跟我說就是。” 陆珩坐在那儿,就是故意在等她的。 宋云初有些无措,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有這样的待遇。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开始化妆了,本来就是很简单的妆容,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 感觉手上很沉重,就好像下不去笔一样。 陆珩在后面盯着她看,這般岁月静好,却是难得。 他居然觉着這样很不错。 宋云初看着镜子裡的男人,也只是余光瞥了一眼,不再多看,她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干什么一直盯着她看啊。 是不是沒看過美女化妆! 宋云初内心深处吐槽道,可是手上的却画的格外的慢,她也想快点结束這一切。 “要换一條裙子嗎?” 陆珩突然开口,打开衣柜,裡头不少礼裙,有些穿過,有些還沒来得及穿。 都是宋云初的。 “啊……不用了。” “好。”陆珩淡淡地道,沒有强迫她做這些事情,等到宋云初画完之后,两個人一起往外面走。 陆珩還想說什么。 就看到白晚晚咋咋呼呼過来,一下子挽住了宋云初的手,笑着道。 “這下好了,不過這杯酒,我会替你讨回来的。” 白晚晚笑笑,看到陆珩在一旁,也是规规矩矩的說了一声。 “之前地事情,谢谢陆总帮忙了。” “沒事。”陆珩愣了一下,“我先下去了。” 男人转身走了,沒有多余的话,连一旁的白晚晚都看傻眼了。 “陆珩怎么变了一個人,我记得他以前很可怕的,我家老爷子特意叮嘱我,惹谁都不要惹陆珩。” 白晚晚拧着眉头,可今晚看起来,陆珩似乎并不怎么样。 而且对他们云初格外的好。 “不管他。”宋云初淡淡地道,只是扫了那個背影一眼,并沒有再多說什么话,“我刚才看到薄阿姨了?” “嗯,她說回去教训薄暮,谁不知道她宠儿子,說给我听得呢。” 白晚晚笑笑,两人搀扶着下楼。 也不怎么喜歡這种宴会,人太多了,两個人就在角落裡商量着今晚要怎么对付席月。 那女人真以为自己无法无天了是吧,這么欺负白晚晚,早晚得给她颜色看看。 两人說话间。 门外一個穿着华丽的女人走进来,宋温言這一次打扮的倒是格外尽心,身上全是钻,闪瞎人眼。 再加上她本就长得好看,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這是谁啊?” “宋家那位小姐呢。” 周遭谈论宋温言的人不少,白晚晚這边就看了一眼,是以为走红毯嗎? 穿成這样。 “也太夸张了吧?”白晚晚压低声音,“她就那么想做這個陆夫人,這是要狠狠长脸呢。” “嘘。”宋云初轻声道,“不管她,再怎么說,她也是陆肆的前妻,就算陆肆死了,她也是陆珩的弟媳。” 陆家规矩不可能乱,老爷子在也不允许他们這样。 除非。 陆珩真的爱宋温言爱到了疯魔状态,甘愿为了這個女人冒天下之大不韪。 宋云初扫了一眼,看着陆珩,心裡大概也觉得兴许会有這种可能吧。 她自嘲地笑笑。 “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不過這女人就是個祸害。”白晚晚咬牙,攥着手,“不過她跟陆珩绝配啊,一個渣男,一個茶女,最好在一起,一辈子锁死,不要祸害其他人了。” 白晚晚這样說道,那边上前搭讪的人不少,那群男人简直眼睛都看直了。 哪有那么美嗎? 就连薄暮,也沒有逃過這美貌。 宋云初靠在那儿,悠闲的很,根本就不愿意理会。 “你說宋家這位二小姐,长得也這么好看,怎么就沒有结婚呢?” “嘘。”那人一把扯开,“是陆肆的老婆,就是陆珩的弟媳妇,不過我听說他们這两人之间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那两人谈的倒是热络,根本不怕被人听到。 “也是,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心动。” “那宋云初不是更漂亮,巴巴的上赶着追陆珩,成功了嗎?我說呢,女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 宋云初扶额,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在茶余饭后谈资裡头,還占着一個美貌出众的话题。 也不枉這些年努力了。 “啧啧,你看宋云初那副样子,破罐子破摔了。” “……” 宋云初听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谁家两個女儿,說话声音還格外的大,就跟個八婆似的。 就差拿着扩音器在她的耳边說话了。 简直了。 白晚晚抓着她的手:“别理這些无聊的人,保不准又是靠着什么关系,来陆家蹭的。” 那边陆家老爷子下来了,却是径直朝着宋云初這边来的。 “陆爷爷。” 站在陆珩身侧的宋温言喊了一句,她虽說是陆肆的老婆,可很少回過陆家,也沒有被承认。 陆家老爷子更是不给她丝毫面子。 “小初来了。”老爷子拍拍她的手,“瘦了瘦了,今晚多吃点。” “好的,爷爷,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這是我跟晚晚送你的礼物。” 宋云初把寿礼拿了過来,是一副字画,是她亲手写的,画是白晚晚画的,两人也是耗费了不少心血。 想着陆家什么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老爷子過寿,也得想個法子。 “很好,乖,爷爷很喜歡,小初和晚晚都是好孩子。”陆家老爷子赞不绝口,连连夸赞,“這字真好看,苍劲有力,根本看不出是個小姑娘写的。” 宋云初被夸得有些羞涩,微微低头。 “陆爷爷,你别总夸云初啊,我這画画的不好嗎?”白晚晚上前一步,一副吃醋的模样,“你這样偏心,晚晚会难受地。” “噗。” 宋云初看着白晚晚撒娇,沒忍住笑了。 陆家老爷子也是可爱,急忙安慰道:“画的也好,都好。” “陆爷爷您就這么敷衍我是吧?” “晚晚,不要胡闹。” 身后,白家大哥白墨走了過来,拧着眉头严肃的很:“别這样沒规沒距的,让人看了笑话。” “略,大哥真无趣。”白晚晚吐了吐舌头,不過也還是很听话地,跟着白墨過去了。 白家的人這会儿才来,也是路上耽搁了,白晚晚跑過去,一把扑入自家母亲的怀裡。 已经许多天沒有看到他们了,甚是想念。 “好了,都入座吧。” 宋云初這边送了一幅画,可很快席间就开始讨论了。 說她寒酸。 宋一堂那边也是坐不住了,毕竟這是丢了宋家的脸面,传出去多少不好听的。 他看了宋温言一眼:“温言,把我們的贺礼送過去吧。” “好的爸爸。”宋温言也知道,父亲這是害怕宋云初刚才那個寒酸的礼物太丢人,才放自己過去的。 她拿着那個金色的寿桃,走到了陆老爷子的身边。 “温言给陆爷爷祝寿。”宋温言刚往那边走,陆家老爷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很显然,是不悦地。 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笑着道:“放下吧。” 显然老爷子不太喜歡這個庸俗的金桃,并不想過多的给予這裡的话题。 可是宋温言却還要显摆。 “這是我們亲自挑选的寿桃,爷爷你……”宋温言有些为难,看得出来老爷子那模样。 席间原本都有人感慨,宋家這次真的出手大方,這個寿桃不止是金的,而且是個古董。 做工极其精湛,看得出来值不少钱呢。 老爷子笑笑。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父亲怕云初姐姐送的东西,让您不舒服,都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宋温言這人,就喜歡這样。 直接把尴尬挑开来說。 反正只要她不觉得尴尬,那么尴尬的一定是别人。 宋云初听到這话,简直要气得跑過去,可转念一想,宋温言是完了。 老爷子最不喜歡俗物,就冲她现在這個不要脸的劲儿,一会就得被怼。 “不,我很喜歡,那是云初和晚晚的心思,可比去那儿买個俗物好得多。”老爷子直接說道。 根本不给宋温言面子。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看向陆珩,眼神之中满是求助。 可是這一次,陆珩根本沒有帮她,甚至于开口說话都不曾有。 陆家老爷子径直走過去:“就算是要讨好,也得把這個拍马,拍对地方,我喜歡书法,小初這一手字,可以称得上大师手笔。” 陆家老爷子连连夸赞,恨不能把宋云初吹上天去。 就是宋云初本人听了,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她低头,羞赧的很。 “再這么下去,明天书法协会肯定要找上门了。”宋云初揉了揉眉心,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白晚晚将她扶了起来,要宋云初坐直了。 “怕什么,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宋云初僵了一下。 话是這么說沒错,但是现在那么多道目光扫過来,实在让人很难为情啊。 “她宋温言不就是想让你丢人嗎,說那种话,简直不要脸。” “丢人的是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云初心裡暗自好笑,這么多年過去了。 宋温言還是這副狗样子。 也难怪,站在她身边的陆珩,都不打算帮着她了。 实在是丢人地很。 宋温言尴尬地杵在那儿:“阿珩?” “過去吧。”陆珩也不愿意多說,实在是沒脸。 有些事情不能一味的帮衬,再說了,陆珩根本不想去管這种烦心事。 宋温言看了一眼陆珩,大概也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根本不愿意管自己。 那好吧。 宋温言心裡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难受。 她走過去,坐在宋一堂的身边。 “怎么样了?”宋一堂问道,也想看看老爷子是不是对自己送的东西满意。 可惜现实压根不是那样的。 “咳咳。”宋温言摇头,“不是,說是俗物,他根本不喜歡。” “……”宋一堂愣了一下,哪裡想到是這样的答案,“不能吧,那個寿桃很贵的,我也是为了以后跟陆家的合作,咬咬牙才买的。” 要是不喜歡,那不如随便送点什么。 還不需要破费。 宋温言叹了口气:“老爷子偏心姐姐,說姐姐送的东西好,咱们的就是俗物。” 宋温言感觉面子上挂不住,可又能怎么样呢。 事情已经发生了,所有人都看了她的笑话。 宋一堂狠狠的锤了一下腿,也仅仅是那么一下子。 “唉。”宋一堂心在滴血,早知道就找個名家,去写一副字了,也不至于花费這么多。 想来想去還是后悔。 宋云初那個死丫头,可真是有一套。 “好了,爸爸,你也不要懊恼了。” “唉,爸爸连累你了。” 两個人父女情深,看得宋云初都笑了,那股厌恶是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 還以为是什么作秀的地方是吧。 现在脸都丢尽了。 宋云初心裡沒来由一阵痛快。 她在桌子上好好吃饭,吃饱了之后跟白晚晚提前就走了。 毕竟替席月准备了一些好东西。 从陆家宴会上被赶出去之后,席月沒少联系薄暮,电话都要打爆了,短信也一直在发。 薄暮倒是厉害,直接把她拉黑了,气得席月沒处撒气。 她一直就等在那儿,就等着薄暮出来,這件事情她能解释清楚的。 好不容易爬上薄暮的床,席月不想就這样下来,也不想就這样放弃。 虽說薄暮很喜歡玩,但能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多,从席月被薄暮带到這裡的时候。 席月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起码跟那群一夜的是不一样的,可是现在,席月一颗心都凉了一半,可一想到自己要是放弃了。 薄暮根本不会在乎。 她多少得争取一下,毕竟這是她离薄暮最近的时候。 白晚晚她们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席月,白晚晚二话沒說,上前就是一個巴掌。 這地儿开阔,也沒什么人走。 “你干什么?”席月被打的疼了,怒目盯着白晚晚,知道這個女人脾气不好。 自己之前发了那样的视频過去挑衅白晚晚,是要做好被打的准备。 “见過绿茶的,沒见過你這么绿的。”白晚晚攥着手,一把将人拽到身前,“知道我跟薄暮的关系是吧,告诉我,两家联姻,這段婚姻,就是薄暮不想要,也得要。” 白晚晚警告道,虽然她不屑于要這個婚事。 但现在還沒退。 “你既然知道,還上赶着挑衅,那就是找打。” “你……打我,薄暮哥哥不会放過你的。” 席月疼得很,眼泪都流下来了,那副样子真的真是痛快。 整個头发散落下来,席月想還手,可谁知道她根本不是白晚晚的对手。 女人抬手又是一個巴掌。 “薄暮還会理你?”白晚晚冷哼一声,“你早就被他踢出局了,還好意思在這裡显摆,我要是你,趁早叫個滴滴回去,免得夜深了,不好走。” “你……” 薄暮从那边走出来,扫了一眼這边的情况,看得出来,席月是被打惨了。 他沉着一张脸走到白晚晚的身边。 “你是真的一点名声都不要了是吧?”薄暮勾唇,“在這裡打人?”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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