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作者:淺笑梨渦我還是心軟了,不忍見親們絕望,寫了一個較好的結局,後
不管怎麼勸說都無法使這難纏的小祖宗安定下來,保鏢組長實在沒辦法,對同事點點頭說:“要是讓他自由活動的話一定會出亂子,萬一我們眼錯不見他跳樓了怎麼辦?還是先銬起來吧。”

  其他三個保鏢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都無聲的同意了這個提議。上邊已經有人警告過他們這小祖宗非常難纏,誰知道竟然難伺候到這個地步,狂暴起來幾個人都未必製得住他,這個孩子實在是太危險了!

  保鏢組長掏出手銬來,沒敢銬兩隻手,就把林風那隻受傷的手銬在牀頭上。林風拼命掙扎,但是這時候他已經累了,聲音都已經叫啞了,沙啞得幾乎難以連續成句:“你等着……王八蛋……告訴羅冀叫他給我等着……”

  這樣折騰了大半天醫生才滿頭大汗的從林風手上把針頭拔下來,周圍的人全都一身冷汗,林風更是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臉色蒼白得幾乎要隨時斷氣一樣。醫生看他實在是太虛弱了,忍不住低聲問:“小林少爺,要不要去洗個澡?要不要喫點東西什麼的,光靠輸液的話還是……”

  林風不說也不動,閉着眼睛,拒絕外界的一切交流。

  “那……您要喝水嗎?”

  林風還是沒有回答。

  醫生實在是沒有辦法,起身嘆了口氣,對護士說:“時刻看着他,有什麼需要立刻叫人,實在不行的話……就打鎮靜劑。”

  護士慘白着臉點了點頭。

  林風躺在牀上,聽見有人走出去的聲音,門開了又關的聲音,然後房間裏安靜了下來。手臂上的疼痛一跳一跳的,他想去摸摸傷口,但是那隻手已經被銬住了,沒有人想起來給他把手銬解開。

  林風睜開眼睛,望向窗外。

  從牀上這個角度望去,窗口被一片大樹擋住了視線。從重疊的枝葉中可以隱約看見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天空,完全望不到廣闊的天際。

  他想伸出手去觸摸天空,但是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讓手從手銬裏脫出來。他手腕已經削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他咬着牙用力把手往外掙扎,連痛苦都不能使他停下。

  皮好像被磨破了,皮下滲出一點血跡來,很快被牀單吸乾。一直到很痛很痛了他還沒有收手,手銬被卡在指關節那裏,上不得也下不得,卡得骨頭都好像裂開了一樣,一跳一跳的疼。

  林風把頭埋在被子裏,淚水從眼角涌出來。

  誰也看不到,幸好,誰也看不到……他這樣一遍又一遍倔強的想着,就好像是最後一點能安慰自己的藉口一樣。

  其實經過幾天的奔波他已經很累了,只是精神上病態的亢奮支撐着他一口氣吊到了現在。大概是因爲羅冀給他準備的牀鋪非常鬆軟舒適的緣故,被子散發出一陣陣陽光的香味,他就在這香味中呼吸綿長起來,漸漸的睡着了。

  羅冀處理完所有事情,已經是深夜了。他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轉頭問管家:“那小鬼怎麼樣了?”

  管家欠了欠身:“小林少爺睡着了,一直沒有動,很安靜。”

  羅冀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房間裏一片靜寂,牀頭燈調到最暗的亮度,燈下林風的身體蜷縮在牀上,微微的打着鼾。

  羅冀坐在牀邊上輕輕的撫摩着林風的臉。這段時間一直忙得人仰馬翻,根本沒有發泄過,晚上爲了提神又喝了兩杯酒,原本就有點火在燒,這時候心裏的火越燒越旺,幾乎讓他有點難以自制的感覺。

  他俯下身去溫柔的親吻着林風的側頸,突然手觸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他猛地擡頭一看,赫然看到那隻被銬在牀頭上的手。

  剎那間羅冀頓在了那裏,一動不動,就緊緊的盯着那個手銬,半晌一聲不吭。

  大概是感覺到不安定的氣息,睡夢中的林風哼了一聲,轉過頭更深的把臉埋進被子裏。就像是被他的動作驚醒了一樣,羅冀站起身從抽屜裏翻出鑰匙,咔噠一聲把手銬解開了。

  雖然聲響非常輕微,但是林風猛地縮了一下,緊接着警惕的睜開眼睛,“誰?”

  羅冀一把抓住他俯身親吻下去,就像要把皮肉咬碎噬飲鮮血一樣撕咬着林風的脣,強迫他打開牙關。林風瞪大了眼睛,條件反射的想推開羅冀,但是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羅冀抓住手腕反折到了身後去。

  “別……不要……”

  聲音被羅冀堵住咽在了喉嚨裏。這個男人的動作不算粗暴,相比於以前來說甚至稱得上是溫柔。前戲輕柔而有耐心,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說不定已經因爲被挑起慾望而輕易的屈從了。林風頭腦昏昏沉沉的,因爲過於虛弱的身體而無法承受這樣漫長的前戲,缺氧和被強迫挑起生理慾望導致他腦海裏一片空白,幾次要在羅冀身下暈厥過去。

  也許這樣失去意識的話就會再也醒不過來了……林風昏昏沉沉中這樣傷心的想。

  羅冀錯以爲他不再掙扎是因爲前戲已經足夠充分了,他已經難以忍耐到發狂的地步,下身的器官脹痛到讓人發瘋,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囂着要深深的插入身下這具美好的軀體,盡情的發泄出來。

  不管是肉體和精神都在渴求着,咆哮着,尋求發泄的出口。

  “我愛你。”羅冀低聲說,語句斷斷續續的夾雜在彼此沉重的喘息裏,“從那天你從大門裏闖進來的時候看到你,那個個時候開始起我就一直喜歡你,特別特別的喜歡。”

  在插入的時候林風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類似於哽咽一樣的呻吟,任何人都會誤以爲那是愉悅和滿足,實際上那是林風最後能發出的難以承受的哀求。

  受不了了,快停下來……

  怎麼樣都好,快點停下來……

  身體和精神都難以承受這種巨大的壓力,彷彿在一寸寸的斷裂,靈魂從身體裏飄出來,浮在虛空中渾渾噩噩的俯視着自己的身體。

  “要是早幾年遇見你就好了……”發泄出來之後羅冀沒有立刻把自己抽離出去,仍然深埋在林風體內,在他脖頸間低低的嘆息着,“……要是早幾年的話,你一定像只驕傲的小公雞一樣天天趾高氣揚的昂着頭吧……”

  林風的意識在半昏半醒中,他隱約感覺到羅冀在說話,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在說什麼。

  他閉上眼睛,長長的、精緻的眼睫,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不堪。

  羅冀翻過身去,輕輕的撫摩他光裸在外的脊背。激情時難以控制留下的吻痕和噬咬的齒印還留在皮膚上,刺痛在溫柔的撫摸下,觸發出一種微妙的痛覺來。

  沒費多少時間林風就發出了輕微又均勻的呼吸聲,非常輕淺,他睡得並不深。這個時候如果稍微一動就會把他再次驚醒過來,羅冀精神還處在亢奮階段,慾望也沒有完全平息,但是隻能強迫自己一動不動的躺在原處,靜靜的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風漸漸的陷入了深眠中,羅冀披衣起身,腳步輕輕的走出了房間。

  老管家正要就寢,非常驚訝的接到通知要求他立刻去主宅一趟,說是羅先生要求立刻見到他。老管家一邊猜測着發生了什麼事一邊匆匆趕過去一看,羅冀正叼着煙,因爲慾求不滿而導致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暴躁,一見面就指着他的鼻子問:“以前當家的叫你做事時你也這樣隨隨便便就敷衍過去嗎?”

  老管家一下子懵了:“這……這話是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我叫你做什麼了?我只叫你看着那小鬼別出什麼事,你看到他躺牀上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都不用去確認一下死活的?我問你如果他今天下午已經躺在牀上斷氣了你怎麼辦?連呼救都來不及呼救一聲就直接心跳驟停了怎麼辦?你也這麼大年紀了,連個小孩都搞不定?!”

  老管家張口結舌,一般人看到有人躺在牀上那一定是睡着了嘛,誰會好好想到去確認睡覺時有沒有呼吸驟停?

  羅冀的怒氣好像完全還不止於此,他厲聲問:“今天下午值班的醫生和保鏢是哪些人?”

  “這個……好像是……我、我要先回去查一下名單……”

  “告訴那個醫生,要是連個針都打不好的話就不用再來做了!你問問他是不是每次給自己家孩子打針的時都會把針頭折斷進孩子身體裏?還有那個保鏢,叫那幫人直接滾蛋!現在立刻就去!最遲明天,我不想在家裏再看到他們!”

  老管家嚇了一大跳,連忙應聲:“是!是!”

  羅冀狠狠的把菸頭摁熄,連臉色都有些扭曲了,半晌才從牙縫裏憋出來一句:“告訴剩下那些人,以後如果再讓我發現有人把林風銬在牀上,……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了!”

  管家倒抽一口涼氣,連忙低下頭嗯嗯的應着。羅冀霍然起身,看都沒看他一眼,一腳踹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哪吒鬧海

  林風躺在牀上,呆呆的望着窗外一方小小的天空。

  他已經漸漸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有時意識昏沉的睡過去,醒來時不知道自己只睡了幾秒鐘還是幾天幾夜。

  羅冀仍然每天晚上都來,他好像從來不在外面找人發泄,每次都會半誘哄性的強迫要求林風解決他的生理需求。除此之外,白天林風很少見到他。

  會不會就這樣一直到死……望着窗外陰霾的天空,好像連那微弱的光線也承受不住一樣,林風擡起手擋在了眼前。

  從那天被銬在牀上開始起,再也沒有人敢銬他,也沒有醫生強行往他身體裏打奇奇怪怪的針。林風還是討厭打針,也沒有胃口,所幸他非常的安靜,一躺就能躺很長時間都一動不動,所以醫生可以用不斷輸液的方式給他虛弱的身體提供基本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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