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你玩老子
“分了,”他烦躁的将杯裡的酒一口喝了,“還有,這個女人跟我沒关系,就是個佣人。”
“佣人?你当我傻子呢?佣人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他顿了顿,“啊,啥?你跟白沫姐……分了?這都决定要结婚了,怎么分了呢?”
问完后,他意识到這個话有点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咳了一声,道:“三哥,如果家世比之前那位還差,玩玩就行了啊,可别动真格的,要不然又得拖個三四年才修成正果,到时候万一又出了岔子,你不就成大龄剩男了嗎?”
陈白沫的家世不好,父母都是工薪阶层,莫家這样的家世,怎么可能接受這样一個女人做儿媳妇。
莫夫人反对无效,又担心和莫北丞闹得太僵,看在陈白沫工作還算体面的份上,才勉强同意了。
莫北丞冷着脸斜了他一眼,“滚。”
“三哥……针還沒抽。”
“我抽。”
八卦還沒问完,言瑾之哪舍得走,扒着他想說话,被莫北丞拧着衣领给赶出了大门。
门‘砰’的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他进去的希望。
言瑾之一阵乱叫:“靠,三哥,我的鞋子,我的鞋子還在裡面。”
门开了條缝,又摔上了,是莫北丞将他的鞋子扔出来了,幸好他躲的快,要不然就砸他脑仁上了!
莫北丞又连着喝了几杯酒,才起身上楼。
他本想去客房睡,路過主卧的时候顿了顿,抱着一种恶意的心态开门进去了。
南乔打着点滴,已经睡的很安稳了,头发微潮,在枕头上铺开。
她偏瘦,蜷缩的躺在被子裡,拢起小小的一块。
莫北丞走過去,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将台灯的灯光调到最亮,见她不舒服的拧起眉,缩着脖子往被子裡钻,郁积的心情瞬间就豁然开朗了。
“失恋了?”南乔沒有反应,莫北丞冷笑:“活该,像你這样攻于心计、又不解风情的女人,哪個男人要是看上你,当真是瞎了眼睛。”
床上的女人還是沒有反应,似乎也已经适应這种亮度的灯光了,睡得安稳香甜。
莫北丞掀开被子躺进去,动静弄的很大,又将点滴的速度调快了,看到南乔再次拧眉,他便觉得舒坦。
南乔的病来势汹汹,高烧、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言瑾之开了四瓶点滴,莫北丞折腾了大半夜,取了针,摸到她身上不烫了,才关了灯睡觉。
高烧過后,就是彻骨的冷。
沿着四肢百骸沁进心裡。
南乔缩着身子,本能的循着温暖靠過去,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一直探到男人温暖的胸膛,才沒再动了。
莫北丞的警觉性很强,即便是在熟睡状态,几乎她一靠過来,他便醒了。
睡意正浓被吵醒,心裡窝了团火,被南乔這一摸,瞬间沒了脾气。不過睡意也沒了,他咬牙,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往一旁拽,“沈南乔,你故意报复我?恩?”
南乔的身体好不容易温暖起来,哪裡肯放手,手脚并用的夹着他的腰腹、胸膛,委委屈屈的哼了一声:“冷。”
莫北丞猛地一翻身,将南乔压在身下,一手撑在南乔的脸边。
怀裡的女人還在熟睡,沒有半点反应。
像是对這份紧贴的温暖很满意,满足的在他怀裡蹭了蹭,又睡着了。
怎么看都滑稽!
“沈南乔,你玩老子。”
他重新在她身侧躺下,這次,再沒有睡意,盯着天花板,等身体的紧绷灼热感慢慢平息。
南乔的呼吸慢慢平稳,抱着他的力道也松懈了。
莫北丞翻身从床上起来,将皱得不成样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一旁,去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