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节 人在日本(3)
胡小毛勉强笑笑,虽然二人私交甚好,但在這么多同僚面前說起此事,還是让他心不快,只是知道他就是這等有口无心的脾气,不能与他发作,“春霆,你這一次来,可是有皇上的旨意?”
“旨意倒是有,不過只是给我的。”鲍超嘿声一笑,也不隐瞒,“這边的事情,今后怕就是要多多劳烦你老兄了。皇上让我进京,到神机营任职。”
“這可是大好事。”胡小毛为之讶然,“恭喜春霆,神机营自咸丰五年肇建以来,還从来不曾有過汉人担任统带呢,春霆开一代先河,可喜可贺。”他问道,“那,你這一次回来,可是为了交卸差事?能有几天盘桓?”
“皇上总共给我二十天時間不過這一次回来,公事倒還在其次,主要是办一件私事。”°
“可有我能够帮助的?只管說话。”
鲍超脸一红,“此事嘛,他们這些混账都知道,也只有你老胡,還不清楚。鸢亭之主名叫花,是我老鲍的女人,我向皇上請旨,要把她带回京去……”
這件事胡小毛是不清楚的,大大的楞了一会儿,看庆安等人都面带坏笑,知道其有一些隐情,既然他语焉不详,自己也不好多问,“那,就祝你老兄心想事成吧。”
鲍超笑了一下,用力点头“哦,老胡,還有一件事,是皇上着我问你的。”
胡小毛赶忙下跪“臣,恭聆圣训。”
“不,不不不。皇上說了,不要你下跪,”鲍超把他扶了起来,“皇上着我问你,阪神一带的士情如何民意如何,若是一旦日两国和谈不成的话,北进突击,你可有把握?”
“把握嘛,臣不敢說,但我军将士,士气高昂,用之克敌攻城拔寨,必能以一敌十,這是臣敢保证的。”胡小毛规矩的答了几句转而說道,“春霆军门,請代我上复皇上,我军虽有杀敌报国之心,但臣以为,此实为下下之策。”
鲍超不明白,疑惑的问道,“你說什么?”
“本年正月初四日,神户地震,我军将士从旁施以援手城百姓感戴皇上天恩,于我军将士敌意大减。
卑职想,若是再动以刀兵的话……”
鲍超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老胡,這样的事情,你還是自己写折上奏皇上吧你和我說,我也记不住,到时候在皇上面前說错了话,岂不浪费唇舌?”
“也好。”胡小毛想,左右時間上還来得及,也就不再强求,“是了,春霆,近来京形式如何?”
“這我哪儿懂啊?”鲍超呵呵大笑起来,他說,“不過我出京之前,听說日本人又进京了,不知道這一次谈得怎么样。”
胡小毛讷讷說道,“总盼着能够休止刀兵吧。”
二人沉默片刻,鲍超忽然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我刚才听小滕說,你到這裡多日,還从来不曾到過鸢亭呢?是不是的?”
“怎么?”
“今天晚上,和我走上一趟,带你开开洋荤。”
胡小毛为之失笑,“你拉倒吧!這种事我可沒兴趣。”
“不和你說着耍的,等你去一次,就知道其妙-处了。”鲍超笑着說道,“哦,对了,老胡,我听說,你让弟兄们都从山上下来了?”
“是啊,又怎么了?”
“你這又何必?也不会耽误到正经事,平日该让他们享乐···…”
胡小毛忍着心的不快,听他說了几句,“春霆,我想起来了,還有公事要处置,等一会儿你上山我就不送了。”
鲍超的說话被无端打断,心自亦不喜,“那,好吧,等我回京之前,我們再聚。鲍某先告辞了。”
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胡小毛自去忙碌,鲍超暗啐了一口,管自带领亲兵,登上鸢亭所在的东山。這裡和当初他离开时候相比,沒有什么变化,门口写有招牌字样的灯笼依旧高挂,门前有几個下工在打扫山路上和枯黄的草地上的积雪。听见马蹄声,几個人转過头来。
鲍超翻身下马,用马鞭随意一指,“你!過来!”
被他点的下工還能分辨得出来,放下硕大的笤帚,几步跑了過来,学着国人的样打千行礼,嘴裡用日语說了几句,鲍超也听不懂,“你家花呢?”
“哈?”
“你他娘的废物,不是和你說過了嗎?老不在的时候,多学几句国话,怎么一句也沒有学会?”鲍超笑骂几声,转身走进鸢亭大门,扯开嗓大喊,“花,花!”
鸢亭环境清幽,给他粗大的嗓门一通大喊大叫,惹得店的众女纷纷探头出来,待看清了来人,无不面上带笑,闪身出来,鞠躬行礼,“欲苦拉西马西搭。”
鲍超张望了片刻,快步向前,一扇门前,赫然站着花,樱和裡三姐妹,看他大步過来,两個妹妹吓得花容泛白,又不敢乱动,纷纷躲在姐姐的身后;好在鲍超的目的也不在這二人,几步走到花身前,托起她圆润的下巴,“想我了沒?”
花不吭,冷冷的偏過头去,鲍超奉调回京,她以为自己终于可摆脱這個魔鬼,不料时隔不久,他竟然又转了回来?這让花心一片悲凉:难道自己就逃不過這样的命运嗎?
“怎么了?是不是担心我了?”鲍超自作多情的說道,“是了,這一次来,给你带回来一個好消息。”
花人很聪明,這数月以来,也学会了一些,大约能够听懂他的话,当下瞪起明媚的眸向他看来,“是······什么?”
“啊!”鲍超大喜·“你会說国话了?我就說嘛,俺老鲍的女,若是不会說话,那该多讨厌?這下就好了!”他大手一抄·把花打横抱起,在她娇声呼唤,把嘴巴凑過去,不分轻重的痛吻起来。樱姐妹两個见状大羞,赶忙转开了眼睛。
花给他吻得咿唔有声,男力大,根本不容她反抗·眼睛从他臂弯看過去,自己的那個丈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却连一句话也不敢說,灰溜溜的转身躲进了厨房方向。這让花又是悲苦又是愤恨,心乱作一团。
鲍超一边吻着她,一边走进房间,嘴裡喃喃的嘀咕着,“娘的·可想死俺老鲍了!”胡乱的把她放在榻榻米上,解下自己的袍服,露出精壮的身·花一眼看去,即便是在极大的纷乱,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原来,鲍超腿腹之间仍旧绑着裹裆布,但他根本不会做,弄得疙疙瘩瘩一大团,布條的两头一個伸长,在小腹上缠了圈,另外一头则甩在双腿之间,看上去别扭极了。
鲍超低头一看·亦自失笑,尴尬的挠挠头,“這啷個玩意,蛮舒服的,但自己不会弄,只得乱来了。”他弯腰抓住花的双腕·用力向上一带,“看什么?還不伺候老?”
花心暗暗叹息,自知受辱难免,伸手到他腿间,缓缓为他解开缠成一团乱麻般的布條,任由他的昂扬释放在空,凑過朱唇,将它含了进去。舔舐了半天,鲍超胯下的凶物愈加火热,自感后腰发麻,有些忍受不住了,猛的抽身而退,花一個沒有提放,大张着嘴巴,涎液顺着下巴淌出,模样**之极!
但她只是迟疑了片刻,便知究竟,缓缓坐直身躯,双手轻拍,“啪,啪,啪!”
半合的横隔拉门外响起一声“嗨咿。”一個女跪在门边,手扶着榻榻米的边沿,向内看来,迎面可见鲍超精赤着的身体,女却似乎完全不当回事一样,和花用日语交谈了几句,“嗨咿,嗨咿”的答应着,关门离开。不到片刻,门被重新拉开,女怀抱着被褥进来,麻利的铺好,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裹裆布,弯着腰又退了出去。
鲍超也觉得有点凉,仲手撩起被,先躺了进去,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笑眯眯和和花說话,“刚才忘记說了,皇上要我回京任职,我打算把你也带回去。”
花正在解开和服的衣带,闻言手一顿,惊讶的转過身来,“您
“我想過了,你回到北京,就暂时在我的公馆裡住下,等過上一段再說。”
“不!”花用力摇头,不顾胸前白玉般的肌肤半掩半露,扑到鲍超的身前,使劲摇着头,看那样,对他說的话根本不予认可。
鲍超也听不懂她在說什么,含糊的听了几句,手一扬吓得女身体后仰,坐在榻榻米上,“什么不?格老的,老的女人,不和老一起回去,留在這裡干什么?少废话!今天晚上就给老收拾行装,過几天和我一起上船。”
花還要反对,鲍超却已经等不及了,飞快的扑身過去,将她胸前的和服使劲扯开,膝盖仲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指在她股间丰腻雪白的肌肤上用力一捻,花不由自主的高呼了一声,“啊,疼!”
鲍超理也不理,他根本也听不懂,眼下春透心胸,片刻也不想忍耐,身体下伏,用手濡弄了几下,已经将這千娇百媚的佳人一枪挑了。
不到盏茶的功夫,鲍超已经玉山倾倒,趴在女身上呼呼喘气,“哎,可想死俺了,你看,沒骗你吧?”
“我······不,想······”花会說几句,语速极慢,一字一吐的說话非常不便,但這件事非比寻常,眼下的光景又势必不能让通译进来,只能自己和他打交道了,“……和,您,回,国。”
“为什么不行?”**得以发泄,鲍超倒不像刚才那么着急了,“我可告诉你,我老鲍看的女人,决不能再和别的人!你要是不和我走,我就······”他想了想,却觉得头疼,這种动脑筋的事根本不是他所擅长的,只是不知道花怕什么呢?突然给他想到了办法,“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鸢亭!你在這裡沒有安身之所,看你怎么办?”
花给他的无理取闹弄得无可奈何,想想前路茫茫,若是跟他一走,不知今生還有沒有机会再回故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哎,你哭什么?”鲍超伸手把她又带到自己身边,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臂弯,大手轻拍,哄孩般的哄着她,但這种动作很快就变了味道,呻吟声和呼叫声再一次在房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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