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2.欺负 作者:未知 沈姝曼回到家时,客厅灯光大亮,却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到似的。 危时睡了嗎?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轻手轻脚地换了家居鞋,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解渴,打算洗個澡就睡了。 在经過客厅时,她发现玻璃茶几上,出现了一样她从未见過的物件——烟灰缸。 沈姝曼愣了下,眨巴着眼,還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凑上 ρò18sんù.còм前去,看得细了,還能看到底部沾着的一点点灰白色灰烬。 是家裡来客人了?還是,危时也会抽烟? 她脑子发昏,想不明白了。 穿過一小段相对昏暗的走廊,被压成一條细线的亮光,从书房的门缝裡透了出来。 她疑惑地开了书房的门,危时的身影顿时扑入眼帘。 他穿着藏青色家居服,坐在书桌后,单手直颐,双目轻阖,似是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他,近到能看清他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在他眼下投出一层阴影。 他的睡相恬静淡然,整個画面唯美柔和。 她恍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梦,梦裡的他,便似這般,如春光般和煦,如流光般皎洁。 他在她心裡,向来是高岭之花般的存在。 就连在她的梦境裡,他也一样居高倨傲,高不可攀。 哪怕现在他成了她的丈夫,他们夜夜同床,她仍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危时,回房间睡吧。”沈姝曼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過一秒,他便迷迷瞪瞪地醒了過来,见到她的瞬间,整個人還有些恍惚。 “回来了?”他问了一句废话,嗓子喑哑,带着慵懒的气泡音。 不過一瞬,他便恢复了清醒,嗅到她身上带有娱乐场所特有的难闻气味,他皱了下眉,“怎么沒叫我去接你回来?” “我跟程彤她们一起回来的……”她說道,一开口,危时的鼻子就特别灵敏地闻到了她嘴裡的酒气。 他有些不悦,像是大人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口吻严厉:“怎么喝酒了?” “喝了一点,也就半杯啤酒……我沒醉。”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她的音量渐小。 “不会喝酒,干脆别喝,出了事怎么办?”他叮嘱道。 虽然乍看之下,她跟平时无异;但是,她醉眼迷离,两颊通红,說话有些口齿不清,已然微醺。 危时看了下時間,起身,推着她去浴室,“现在已经接近零点了,你赶紧去洗澡睡觉,不然,明天又起不来了。” “嗯。”她懵懵懂懂地被他带去浴室,倏然想起程彤和她說的那些事,再一联想到自己今早居然把他踹下了床…… 她心虚地停下脚步,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嗫嗫嚅嚅道:“对不起,早上跟你发脾气了。” 危时被她抱了個满怀。 听到她闷声闷气地跟他道歉,他颇为意外地挑了下眉,一时之间,居然嘴笨地回了一句:“其实,我也有错。” “你错哪儿了?”她仰头问他,妩媚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勾魂的狐狸眼。 “……”他刚刚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错在沒有到小区门口迎接你,自己先睡着了。”他打马虎眼。 “哼!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她骄横地皱眉嘟嘴,气恼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他错在为什么要跟一個酒醉的人,探讨“对与错”這种非常具有深度的话题。 “你错在,你欺负我。”她說话时,尾音拖长了点,听起来软绵绵的。 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那個缠着妈妈买雪糕吃的小女娃。 “我怎么欺负你了?”他抚了抚她的发顶,把她飞翘的头发抚顺。 沈姝曼絮絮叨叨,把自己的梦說给他听。 說着說着,她還委屈上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沾湿了他的衣襟。 尽管她喝醉了,說话颠三倒四,故事沒头沒尾;但他還是大致地听明白了,心脏咯噔一跳。 她這是什么“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狗血桥段?阿波罗和达芙妮? 她最近是看了什么东西?被什么东西影响了身心健康?怎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姝曼瞪着他,等他表态,活像找家长讨回公道的可怜小孩。 危时轻咳一声,演技狂飙,气呼呼道:“真是個混蛋!你梦裡的那個什么神,怎么能欺负像你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你可是我的小宝贝,我宠你都来不及的……” “要是他再出现在你梦裡,我就进你梦裡把他赶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越說越激动,颇有撸起袖子跟对方干一架的意思。 沈姝曼见他這样,嗤嗤笑出了声:“都說是做梦了,你怎么可能赶跑他啊~危时,你变笨了。” “你终于笑了?”他眉眼带笑,将她溜到颊边的一绺碎发绾到耳后。 “嗯……”她蹭了蹭他的胸膛,“谁禁得住你的甜言蜜语啊?要是放在女尊文裡,像你這种,肯定是妖言惑众的蓝颜祸水。” 女尊文?他挑了下眉,沒想到她居然還看這种书,当然,他不会傻到這时候挑刺,“咳,我比较专一,只祸害你一個~” “那我也太惨了吧?”她瘪嘴,“你在梦裡就是只祸害我一個……” 危时哑口无言,怎么又绕回了那個梦? 82.求欢 “赶紧去洗澡吧。”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态度很好,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過,醉酒后的沈姝曼也的确像是可爱又黏人的小朋友。 她窝在他怀裡,也不换姿势,就這么慢吞吞地后退,他不踢一脚,她就不动一下。 “老公~”她突然娇柔地唤他,小嘴嘟囔着,“想要~” “什么?”危时沒跟上她的脑回路,想将她拉开,看看她葫芦裡买的什么药。 她却抱得死紧,一直赖在他身上,甚至双腿一张,一跳,夹住了他的腰身,犹如一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今天早上沒做成, ρò18sんù.còм你一定很难受吧?今晚补上……還差两次,不是,一次吧……還是两次?。” “……”他平时怎么不见她這么主动求欢過?“不做,太晚了,赶紧洗澡睡觉。” 他像抱小孩似的,强行将她带进了浴室。 因为她始终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只好骗她,說两人脱光光了,在浴室做。 她终于听话了,任由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這個小粽子剥了個一干二净。 当她那一身细皮嫩肉,彻底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时,他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 “你先洗干净,老公去帮你找换洗衣服,等下就過来跟你做爱,乖~” 他好脾气地哄着她,忽然很好奇,等她明天醒来,想起這一段,会不会羞得逃回娘家,不敢见他? 那画面,应该也很有趣吧? “可以不穿衣服的……你平时不都裸睡么?”可能是受酒精影响,她今晚的性欲比以往强,說话不经大脑,连连蹦出虎狼之词。 危时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换了個芯子。 但是,仔细想想,他们之间,哪一次她主动,不是因为酒精的推动? “真想要?”他在脱她衣服时,小危时就已经按捺不住,兴致勃勃地在他裤裆裡,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沈姝曼不說话,含羞带怯地抬眸瞧了他一眼,千娇百媚,无声胜有声。 “铮——”他心中紧绷的那根弦,霎时断裂。 “這可是你說的,明天别怨我。”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佯装凶狠,话裡警告意味十足。 沈姝曼颔首,目不斜视地看着他那清癯修长的手指,缓缓掀起衣角,渐渐袒露出匀称紧实的八块腹肌。 他露的越多,她的呼吸就越小心翼翼。 情欲似一條被烈火焚烧,随时会断裂的细线般,他每露出一块健硕肌肉,便是在火堆裡添了一根柴禾,烧红了她的眼。 “好看嗎?”他应是被她那直勾勾的灼热视线逗乐了,說话都带着宠溺而得意的笑意。 她回了神,脸色爆红,羞赧地看向别处。 危时打开花洒,热水如细雨般淅淅沥沥地坠落下来,织成了一匹朦朦胧胧的白纱。 他站在她身侧,让她上身前倾,帮她洗头。 沈姝曼紧张地闭上了眼。 其实,她很害怕别人帮她洗头,一是因为敏感,二是怕水会进到耳朵裡。 但是,危时真的很温柔体贴。 他的长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抚她的头皮,帮她按摩。 他的指尖像是带有细微的电流,近距离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感到既舒服,又兴奋。 她怯怯地睁了下眼,眼角的余光裡,忽的闯入了一個昂首挺胸的秃头和尚。 她眨巴着眼,抹开沾到脸上的水珠后,伸手拽住了那光秃秃的圆头。 “好硬。”她小声咕哝,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這一次,她主动握住那根粗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嗯……”危时皱眉,她這突如其来的一下,倒是杀了他個猝不及防。 胀痛的肉茎,被她紧握在柔软温暖的手心,叫他浑身舒坦。 他做了個深呼吸,淡淡道:“把眼睛闭上。” 他怕冲洗泡沫的时候,脏水会不小心溅到她的眼睛裡。 沈姝曼从善如流,可那只小手却沒收回来,依旧懒洋洋地撸动他的肉茎,吊儿郎当的,俨然把他的命根子当做了玩具。 危时飞快地帮她冲洗掉头发上的泡沫,再用干发帽把海藻般湿哒哒的头发包裹起来。 然后,缓缓扶起她的上身,让她站直。 “危时~”她低头,睨着他胯下狰狞可怖的巨物,看自己两只小手,是怎么包裹着它,上下捋动的。 “它好像一根茄子。”她语出惊人。 危时嘴角一抽,揶揄道:“那你想不想吃茄子?” 沈姝曼看向他,小脑袋歪向一侧,眸子水灵灵的,看起来好不清纯无辜,“嗯?” 他的视线从她红润的唇瓣一扫而過,到底還是不愿折辱她。 “用下面的小嘴,把它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