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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话并沒有要让我哥带我去嫖娼的意思,他也不可能带我去。
“沒事,以你的條件,”我哥永远无條件站我,“十個那什么圆都打不過。”
……這個吹得有点過头了。
“我想把林追抢過来。”
“行啊。”
“用点手段。”
“支持。”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坏?”
“不,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果然亲哥,懂我。
老哥回家住了一晚,他跟我睡,我俩讲了一晚上的话,别以为只有女人才多话,他說他的事,我說我的事,睡起来已经要十点了。他口腔裡的伤果然化成溃疡,我翻出医药箱给他喷了药,然后我們去车库取车。他把车检查一圈后,反手对着我的脑袋猛地一扣:都叫你他妈别无证驾驶了!我尴尬,就狡辩车要定期开开嘛,老哥說那是司机的事。
吃過午饭后還是我不想去见班主任,老哥也說丢不起這人,等放学同学走光了再去见。于是他带我去逛购物商城,给我买鞋,又說给我买只新手表。我說我要小王子,他說小個头,你别戴两天又拿去抵嫖资了,给你买個便宜的随便玩玩得了,给我买了GSHOCK,我差点沒哭出来,看都不看就丢纸袋裡。
我們逛完出来算了算時間,奔赴学校英勇就义。门卫拦住了老哥,老哥說是找老师的,才被放进来。正赶上放学,人潮拥挤,我哥长得帅,连带我都沾光被多看好几眼。
——唯独班主任不领情,我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能对我意见這么大,我就是上课睡觉开小差不做课间操踢坏水桶,她骂我多难听我都沒吭過一声,好歹也算是尊敬师长,可到她這成实习生阶段的社会渣滓了。特别是她见来的人是我老哥,更火大,戳着我的胸口骂,萧琅我看你是根本沒把老师放眼裡,你這样的学生早废了,你家有权有势又怎么样,我不仅不怕你,我還看不起你!既然你爸妈不把你当回事,就别指望我把你当回事!你走,我以后都不会管你了!
她骂得很大声,整個办公室的老师都停下来看她,就连平日裡爱摆架子的段长都過来劝她,小黄啊消消火,别气坏了身体。确实爸妈沒把我当回事,我說了句谢谢老师,我哥也說了句谢谢老师,就和我走了。我俩出了办公室,老哥抬手揉揉我的脑袋,說我把你当回事,我不以为意:
“别理会那個死八婆。”
我俩走到校门口,看到后巷口堵了好几辆警车,這個点几乎学生走光了,有也是零零散散的几個走读生回来上晚自习,都站得远远的在看。
“扫黄啊這是。”
老哥瞥了眼就走了,我也沒兴趣看警察扫黄,巷道的围墙上還拉着创城标语,我這才反应過来到今年在创城。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只是——”
我听到身后有人在争辩,却立刻被粗暴地打断:
“少废话!进去!”
那声音有点抓耳,我下意识地转头,一個穿黑色吊带裙细高跟,打扮风骚却背了個大书包的女孩,正被推搡着上警车,她顽强抵抗,死死地掰住车门不愿进去,脸上的妆又脏又花,皮肤非常白,特别是在一堆穿黑警服的男人之间,白晃晃的,有些刺眼。
我实在沒忍住,当场就笑出来了,我說我亲眼目睹同学卖淫被抓你信嗎?我信了人世间有报应的說法了。我挤過去和警察解释,刚才那個穿黑裙子的女生真不是出来卖的,警察沒好气地吼:
“是不是等回局子裡再审!走开!警察执法!”
我看到林追怀中抱着大书包,蜷坐在警车裡,和一群低垂着头的女人们挤在一起,像极了一车死气沉沉的、即将被拉去屠宰场宰杀的鸡。
“姐姐。”
我叫他,他仿佛一截弹簧猛地弹起脑袋回望我,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我问他: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出来卖?”
林追一個劲地摇头,他今天涂的淡粉色的唇蜜,路灯光从车窗外透进来,照在得他的嘴唇晶莹发亮,就像灯箱广告上代言口红的女明星。
“徐星元会来救你嗎?”
他還是摇头,一個劲地哭,我怕他把假发都给甩掉了,我又想笑了,說那你等我,他总算是点头了。
我刚坐进车裡老哥就问我,你喜歡的是哪個,那個一直鬼叫的黑裙子?我說是啊。
“……口味有点重。”
“屁,他是我們学校校草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化完妆是那副鬼样子,”我把手机掏出来翻通讯录,“打個电话给二叔。”
快八点的时候林追被放出来了,他背個大书包,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头顶的蛾子噗噗地撞着灯罩,裙摆下露出两條又细又白的腿,绑着黑色细绑带的瘦脚踝,啧,這会看他倒像是出来卖的了。我坐在车后座,降下车窗对他招手:
“姐姐,這裡。”
林追立刻奔向我,他显然不会穿高跟鞋,跑起来一颠一颠的,我刚打开车门,他立刻扑进我的怀裡,我差点被這股巨大的冲力给压倒。
他的身体很凉,我隔着校服外套都被他冻到了。感觉自己似乎怀裡抱了一條蛇,又冷又滑,不知道许仙抱着白素贞是不是也這样。
“萧琅,我真的不是卖的,我真的不是,萧琅你信我。”
我车门关了,将林追面对面地抱到我的腿上,替他卸了书包,把校服外套披他身上。他两條细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身体抖個不停,于是我让老哥开個暖气,我沒问他住址,打算直接把他带回家。
“姐姐别哭了,”我心情愉悦地揶揄他,丝毫不被他的眼泪所打动,“你可不是小屁孩。”
“我只给你和徐星元操過,真的。”
林追抖抖索索地缩在我怀裡,坐在驾驶座上的老哥听到這话,嗤了声不冷不热的笑。
我捏着林追软乎乎的大腿肉,那触感像是滑腻的奶油从我指缝间溢出,我不禁怀疑這是男人的腿嗎,這么软這么滑。他任由我粗暴的揉`捏,甚至還主动地把腿张开了些,我忍不住說,你這個贱`逼。
“那我,那我以后只给你操好不好?”他很小声地說,怕再被我哥听到。
第4章
我哥還是听到了,从鼻子裡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喜歡林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喜歡林追,我喜歡操林追,二者沒冲突。
我沒回应他,他就垂着头缩在我怀裡,用手指抠裙子上的亮片,他今天沒涂甲油,干干净净的。我俩鸡`巴抵在一起,他沒勃`起,我却半勃了,還好校裤宽松看不太出来,但不敢再捏他了,怕直接把他掀在车裡干,喉咙发涩地吞了吞口水,恋恋不舍的把手从他裙摆下收回来。
老哥送我們到门口,叫司机来载他去机场,林追站在我家门口仰头往上看,他仰头时会无意识地微微张嘴,露出一截小小粉粉的舌尖,妈的,有点可爱。
下次见老哥至少也是寒假了,我陪他等司机,把林追晾在一旁,他很识相,踩着小细高跟,绕着院子哒哒哒的走。
我俩点了烟,肩挨肩站一起抽,我的目光追着他,看他那双漂亮性`感的长腿,不知道老哥在看哪裡。我现在满脑子都在计划等下怎么干他,要在哪裡干他,干他时說的话,干他多少次……老哥掸了一下烟灰說,林追是個婊`子,我立刻从如脱缰野马的下流幻想裡清醒:
“他真不是出来卖的。”
我可以說林追婊`子贱`逼,但其他人不行,我哥不行,徐星元更不行。既然他說要给我一個人操,那他就是我一個人的婊`子贱`逼。
“我是說他的性格。”
我們远远地看林追,他正用女孩子拉尿的姿势蹲在花圃前,在看花坛裡的木芙蓉,黑裙子包着他圆滚滚的小屁股,真的好圆,让人想上去轻轻踢一脚,再假惺惺地帮他揉,揉的力道比踢的力道要大得多,一直把他揉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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