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送上门来的许大茂
何雨柱非常的肯定的說:“娄叔叔你放心,這边有我呢,出不了什么事情,不過就你那边需不需要人帮忙,要不我請個假也跟着過去。”
娄董事這個时候倒是很轻松的摇摇头說:“暂时不需要,那边什么情况我還不了解呢,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說。不過我觉得問題不大,你去的话容易让人造成误会,反正等到這批东西到了香江以后就好处理了。
這個你放心处理,這种事情我還是比较的有经验的,你把娥子给我看好了就行了。幸好這批出去的他不是黄金都是一些古董字画什么的,沒有什么金银珠宝。
不然的话就算我過去這個事情也不好解释,那我們只能够放弃這笔财富了。
這些因为都是字画呀,古籍善本之类的,拿到香江去,其实還算是比较有市场,那些有钱人他還是挺喜歡附庸风雅,购买一些古人的字画呀,善本之类的。
其实這個事情說起来還得多谢,柱子你你提前的和我打招呼了,我也是提前的把家裡面的一些浮财给转移走了,之前的一些金银珠宝什么的比较招惹人眼红的东西,我是提前转移出去了。
那個时候检查的還不是特别严的,想要转移出去的话還算是比较容易,只要花费一些打通关系转移出去問題不大,但是现在据說但凡涉及到金银珠宝這些贵重金属什么的,就算打通关系也不太可能转移出去了。
所以我也是断定,你之前說的那些消息十有八九应该是真的,估计会有政策方面的变动,不然的话不可能突然变化查的那么严格。其实就算我們娄家沒有最后這笔古董字画,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我們家来說這些东西也不算是特别的值钱,就算是沒有了也不会伤筋动骨的,但是裡面有一些东西是以前我們家老爷子比较喜歡的,就那么放弃了,我有点不太甘心。
本来還打算留给你们两個当传家宝的,這一辈一辈的传下去也给后人一個念想,所以呢,我也就過去一下,处理一下這些事情,就当做艺术品之类的,回头和那边交涉一下,应该是能够過关的。”
送走了岳父娄董事,何雨柱直接的回到娄家,那边還有個小姑奶奶需要哄哄呢。
娄晓娥這两天心裡面可是有些不高兴,自己的爸爸也是因为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又出去了。
何雨柱這家伙也不来找自己,所以呢,娄晓娥就显得非常的不高兴。
不過娄晓娥的不高兴沒坚持多长時間,何雨柱過来以后做了满满的一桌大餐,這個时候娄晓娥直接的把其他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有了吃的,其实娄晓娥已经非常的满足了,至于說剩下的事情剩下的事情那是男人们处理的事情。
在娄晓娥看起来,在家裡面有爸爸娄董事给处理,真的要嫁人的话,自然還有自己的丈夫何雨柱,帮助处理事情,自己作为一個女人担心什么呀。
何雨柱在一旁看到整個人精神焕发的干饭人娄晓娥,心裡面也是非常的感慨呀。
娄晓娥,算是自己实际上的原配,這傻白甜呀,其实有這份心态也是挺不错的,沒心沒肺的,沒有什么大的烦恼。
但是就這种心态,還有身份,实在是不适合在接下来的時間裡面留下来啊。
毕竟暴风雨要来了,就娄晓娥這身份,這傻白甜的性格,妥妥的沒有好下场啊。
就算是有自己护着,但是吃苦估计是肯定的。
因此,其实何雨柱已经打算好,合适的机会,把娄晓娥也是一起送到香江,关键就是看自己的岳父娄董事什么时候下定决心要离开啊。
看這情况,自己的岳父還是对這边的事情抱着一定的美好的向往的。
把娄晓娥哄高兴了,何雨柱直接的回到四合院。
說起来這個四合院裡面最关心何雨柱的除了聋老太,剩下的就应该是一大爷了。
下班的时候一大爷就遇到了何雨柱。
爷俩在院子裡面闲聊,一大爷有一些遗憾地說:“柱子這一事情呢,其实是在我的预料之外的,本来我以为你和大茂两個人你们可以同一天结婚的,這样的话两個喜事在一起办也是热闹一点。”
這個时候何雨柱马上就挥挥手說:“一大爷,這绝对不可能,你知道嗎?
我和许大茂我們两個人一起办婚事這事情,你老想都别想,這事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說我钉定在18号办婚事的话,许大茂肯定提前,他肯定要比我早几天办婚事,一定会抢在我前面的。
从小到大我对许大茂太了解了,什么事情都想走在我前面,在结婚的事情更不用說了,就之前我当這個副主任算是有了一個干部的编制了,就這家伙好几天都沒好好的吃饭,自己给自己生气呢。
你說這结婚和我结在同一天?
那這种事情至少我自己想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肯定会比我早几天结婚,哪怕提前到不是特别的黄道吉日,他也是一定要抢在我前面结婚的。
所以說你老也就别打算让我和许大茂两個人同一天结婚了,這根本就是明天的太阳可能从西边出来,那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這些天一直在打听自己什么时候结婚呢,当自己不知道嗎?
和许大茂同一天结婚,那是不可能的,何雨柱是非常明白的。
一大爷想了想,何雨柱的话好像還真的就那么一回事。
许大茂合何雨柱两個人他们从小就不对付,這倒是真的。
甚至是說老一辈上面,许父和何大清两個人都不是特别的对付。
因此在這個时候一大爷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感慨的說:“你们两個呀斗了那么多年,這都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就不能消停一点嗎?”
何雨柱這個时候挥挥手說:“一大爷,其实這事情不是我跟许大茂较劲儿。
那是许大茂和我较劲一样,反正早前结婚晚结婚对我来讲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前一段時間也是打算18号结婚的。
黄道吉日嘛?结婚不就图個喜庆嗎?
但是我岳父家那边出了一点小小的問題,生意上好像有些事情需要他处理,那是公家的事情,耽误不的,所以他紧急去南方处理事情去了,因此本来想要订到18号结婚的,最后就推迟了一下,
接下来,看我岳父从南方什么时候回来,再定什么时候结婚。
你想我爸估计我结婚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他能够在我和妹妹上门的时候把我們赶出来,你想,我结婚的话,我爸他可能回来嗎?
他和那個白寡妇两個人過得正红红火火,那根本就不愿意搭理我們兄妹。
而且根据我对我爸的了解,就算他回来了,你想一想他能一分钱不拿嗎?
我作为他儿子结婚,他這個做父亲的一分钱不拿,那街坊四邻還不得嘲笑他呀?
但是你想一想现在他和白寡妇正打得热火,他挣的钱估计应该都是白寡妇拿着呢,他手裡面有什么钱呀?
沒钱他回来儿子结婚一分钱不拿,解放四邻百分之百的会笑话他。
所以說按照我对我爸的了解,他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其实這個事情我早就已经通知他了,他也知道。
就是還沒定下来日子呢,你想一想我订婚他都不来,我结婚他来的可能性有多大嗎?
不可能的事情本来我還打算结婚的,日子一旦定了就通知他们,但是想一想到最后還是算了吧,我爸估计是不可能来了。”
一大爷,想了一想何大清,這個人還真的有可能被柱子给說中了。
所以一大爷苦笑了一声,摇摇头說:“老何這個家伙呀,怎么說他呢,怎么就看上了白寡妇呢?
其实白寡妇說实在,我见過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估计就是图你爸的手艺图,你爸帮他养孩子什么的。偏偏你爸就有点鬼迷心窍了,认定了白寡妇,算了不說了。
但是有一点我要說,你丫回头你结婚的日子一旦定了,必须通知你父亲老何他来不来那是他的事情,你通知了他,他不来那是他個人的問題。
但是你作为儿子结婚了,如果不同意同志自己的老子的话,那别人会对你說三道四的,他可以不来,但是你不能不通知他。”
就在爷俩聊天的时候,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乐乐呵呵的走過来了,這结婚结到何雨柱的前面去了,這让许大茂心裡面感觉到非常的高兴。
简直就是有一种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的那种感觉、
自己已经订了18号结婚,何雨柱那边他也打听好了,因为娄董事需要去南方处理一些生意上的問題,所以何雨柱他根本不可能也在18号结婚,那么自己肯定就结婚走在小猪的前面了,這算是扳回了一城。
所以许大茂這两天心情都是非常的舒畅的。
进来以后看到何雨柱和一大爷,许大茂心中一动,放好自行车,连忙上前打招呼:“一大爷柱子聊天呢。正好我還有点事情想找柱子帮忙呢,可不就遇到了這是。”
何雨柱可是非常的意外呀,按說這平时要是遇到了许大茂两個人沒有锵锵两句的话,那简直就是奇迹呀。
许大茂居然能够那么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讲话,這种事情是很少发生的,那么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指不定许大茂這家伙憋着什么坏呢。
所以何雨柱也是非常的谨慎看了看许大茂,关键是這时候娄家那边出了点問題,自己也不想闹事情,不愿意和许大茂谢家伙斗来斗去的,免得惹出来别人的关注。
谷/span這时候,何雨柱上下打量了许大茂,然后才說:“大茂有什么事情你說话能帮着呢,我也不含糊不能帮拿,其实你自己考虑一下,你也不用开口。”
這個时候许大茂也不恼,拿出来大生产,给一大爷和自己一人让了一颗,然后给一大爷点上,居然又给自己给点上了。
這让何雨柱感觉到更加的意外了,心裡面就断定了,這孙子肯定有問題啊,不可能给自己又敬烟又点烟的,除非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何雨柱心裡面就在琢磨许大茂今天到底是要搞的什么鬼,因为从小到大自己简直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对头了。這個时候许大茂笑嘻嘻的說:“当然肯定這事情只有柱子能帮忙呀,对不对?
這是你的本职工作,我這不是18号要结婚嘛,对不对?
本来听說你也是18号要结婚的,我還想着咱们兄弟两個同一天结婚呢,结果好像听說你老岳父生意上出现了一些問題,去南方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去了。
這我也感觉到很遗憾呀,不然的话咱们兄弟两個同一天结婚,在四合院那也是一桩美谈呀。”
其实是因为许大茂早就打听清楚了,這一次娄董事真的是去南方处理生意上的問題了,所以說何雨柱是不可能在18号结婚的,因此他也是难得的炫耀了一下,装作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其实许大茂心裡面不定是跟乐开花一样了呢。
当然何雨柱也沒有戳穿,嘿嘿笑了两声,若无其事的看着许大茂,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這個时候何雨柱的表情可是让许大茂非常的意外啊,他以为娄家出了什么問題-,才让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事推后了呢。
但是从何雨柱的表情上去看的话,似乎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問題啊。
难道,娄家那边沒有是什么問題嗎?
何雨柱跟着就摇摇头說:“大茂這個无所谓啦,结婚早一天晚一天的,我不太在乎。
我老岳父那生意還是比较重要的,再說了那生意上的事情也是为公家办事情嘛对不对?
我结婚怎么知道都是私人的事情,不能因为我私人的事情耽误了给公家办事,我岳父既然是轧钢厂的董事,那就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再說了,我怎么样也是国家干部,這思想觉悟肯定不能太低了,因此,我不能够因公费私。
婚事推迟一下的话,那也是沒有什么,千万不能够耽误厂子裡面的什么事情。”
這個时候许大茂竖起来大拇指夸赞何雨柱,說:“瞧瞧,一大爷,你看看柱子這觉悟啊,对不对?
值得咱们学习啊,我那其实就那么一回事,我结婚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帮我掌勺。
柱子你是轧钢厂的大厨,在厂子裡面大家都說你的手艺好,這不是還指望你能帮一把的嗎?”
果然许大茂的狐狸尾巴還是露出来了,他要是詳情比如說之前的莫师傅涨潮的话,那付出的代价肯定是会很大的,但是如果請自己掌勺的话,再许大茂看起来不用付出特别大的代价。
但是何雨柱非常肯定地就說:“大茂,咱就别說别的了,這婚宴掌勺的事情呢,其实請那個大厨都一样,差别不会是特别大,你就說实话吧?
咱们一個院子的邻居你就实话实說,到底是怎么這一回事,别拿掌勺這個事来糊弄我,确实我的手艺可以說還算可以吧,至少四九成的差不多,同辈人裡面比我手艺好的不算特别多。
但是我也沒有狂妄到說我算是同辈人裡面手艺最好的。
你就干脆把你的目的一下子给說出来。”
许大茂這下倒是稍微的有点尴尬,但是沒有办法啊,其实這事情,請一個四合院的何雨柱办事情的话,那是最合适不過了。
毕竟何雨柱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能两次解决轧钢厂的猪肉的問題。
尤其是第二次,那可是计划外的猪肉啊,何雨柱都能解决。
虽然知道何雨柱解决第二次轧钢厂猪肉的事情的人不多,但是许大茂在轧钢厂,還是有一定的人脉关系的,尤其是和领导关系不错,因此,他知道,是何雨柱前些天搞到的一千斤猪肉、
因此,這才让许大茂下定决心想着让何雨柱来帮忙。
這個时候许大茂才笑呵呵地說:“柱子果然是好眼光呀,其实确实是有事情啊,你看现在這年头,我們的供应不是特别的丰富,我结婚他也不能太寒碜,是不是?
一個人一辈子就结婚一次,办的太寒碜了,他也是不合适。
不光是我沒面子,咱们整個四合院都会显得沒有面子的。
到时候,你让农村的我老岳父那边的人笑话我們四合院,說我們這也太应付了事了。
人家就会說,你们還是城裡的人呢,办一桌婚宴什么的,你看小气巴拉的沒有什么好东西,你要真的這样的话,那也有些不合适吧,对不对?
所以呢,我听說你在物质供应方面還是比较有关系的,什么鸡鸭鱼肉之类的都有自己的关系能够拿到,我就希望你不但帮我掌勺這鸡鸭鱼肉方面這些原材料你也帮衬我一把。
我那也不打算弄得特别多,你就照着六桌来准备就行。我估计可能来個5六桌,但是也保不齐。”
在许大茂自己的计算中,大概也就是能够来五六桌子人的样子。
基本上六桌顶天了。
這個时候一大爷在一旁說话了:“大茂呀,你這個事儿還沒和你爸商量吧?”
许大茂愣了一下說:“沒有啊,那我這刚琢磨的這個事情,正說今天晚上去找我爸和我爸商量這個事呢。”
這方面,许大茂也是沒有经验,有什么事情,其实還是要跟许父好好的商量一下,那位算是一個明白人。
就是有时候過的太明白了。
這個时候一大爷语重心长的說:“大茂,你听我一句劝,你自己觉得大概也就五桌六桌,所以說你就准备6桌的酒菜对不对?
但是這样的一個办法是不对的,你這样处理事情,到时候有可能会让你很沒有面子的,你沒有面子,那我們是合院也会很沒有面子的。
你觉得你结婚也就是用六桌的客人,這算是顶天了,你就准备6桌就完了?
你這朋友或者是你岳父他们家可能会多来一桌人什么的,這都是有可能的。
你如果考虑不到,到时候人家一下子来個多了两三桌的话,這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的。
到时候你怎么办呢?然后多来了客人我們再去菜市场去买东西,那可是来不及了。
所以說你自己想着你的婚宴大概能来5六桌,你就必须至少按照8桌来准备。
不然的话,到时候真的冒袭了的话,那可会让你非常沒有面子的,也会让亲朋好友街坊四邻的笑话你的。”
一大爷也是這方面很有经验的,毕竟是四合院主事的一把手,這方面,到时候還是一大爷帮助把关。
许父到时候是作为主家要招待客人的,迎接客人什么的,還是看院子三位大爷的。
這個其实也是三位大爷的一個职责范围。
這個时候许大茂倒是恍然大悟,点点头說:“我明白了,谢谢一大爷,你這帮我大忙了,我爸前些时候還說呢,這结婚的事情,有什么不懂得就问一大爷你。
你這不說,我都险些耽误大事情了。
柱子那行你就帮着准备8桌吧,就按照易大爷的意思准备八桌。”
這個时候何雨柱有些为难的說:“大茂呀,你說我准备8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嗎?鸡鸭鱼肉消耗多少你计算過嗎?
按照现在這年头的供应量,你觉得通過正规的渠道8桌的酒菜我能给你搞成什么样呢?你
信不信我给你搞成全素宴呀。”
许大茂這個时候连忙就說:“别呀柱子,我找你就是因为你有门路呀,通過正规的渠道很显然不可能预备的好8桌的酒席,所以說我不就找你帮忙嗎?
有什么條件你說,我這边能办的绝对不含糊。”
這個时候何雨柱心裡面一阵的冷笑,你小子也落在我手裡,你那一天要不宰你一刀的话,那简直就对不起這個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秦淮茹家這边事情太多,這段時間肯定是不能继续薅羊毛了,顶多让她继续跪着唱征服。
但是在薅羊毛,這個就有些不合适了,好羊毛也不能逮住轻快如一只羊使劲薅呀,正好這個时候你许大茂就送上门来了,如果轻易的放過你,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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