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一定都是月亮惹的祸 作者:未知 面对着又惊又怒的卓雅夫人,苏湘慢慢的站了起来,与她点了下头,卓雅夫人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眼疼似的移开了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 “寒川,你怎么想到带她到這裡来?” 此时,卓雅夫人已经恢复了冷静,对着傅寒川的语气也沒有那么的恶劣了。 傅寒川也已经站起来,他微蹙着眉道:“妈,我們只是出来吃個饭,有必要這么大惊小怪的嗎?” 看着儿子气定神闲的样子,卓雅夫人气急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這是……” 她看了一眼苏湘,见她只是垂着眼眸,低眉顺眼的样子令她更恼火了,她对着傅寒川气急败坏的道:“這是凯文的餐厅!” 凯文就是那個意大利主厨,傅寒川带着苏湘来吃饭,卓雅夫人下意识的就觉得傅寒川带着苏湘出来认识他们生意场上的朋友。 凯文虽然已经不是中国区的总裁,但以他的身份,這家餐厅就像是一個可见的名利场,每天有多少有头有脸的人在這裡出入,又有多少与傅家有关的生意伙伴,以及未来有可能与傅家合作的伙伴? 被人撞见了怎么办? 這跟带着這個哑巴去参加宴会,承认她是傅家的太太有什么区别? 卓雅夫人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苏湘道:“你刚才在凯文的面前,沒有比手画脚的吧?” 苏湘被点到了,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明白卓雅夫人的意思,如果這是一家上流社会人士不会出入的餐厅,她半個字都不会說,当然,她们也就不可能遇见了。 苏湘唇角微翘了起来,微微笑着,淡定不张扬,优雅又安静。 在之前那位主厨先生来打招呼的时候,她就是這么面对他的。 這样,她满意了嗎? 傅寒川的眉头這时候皱的更紧了一些,语气也沉了下来:“妈,我很清楚這是什么地方。” “……”卓雅夫人嘴唇抿紧了,又听傅寒川道,“我相信凯文开這個餐厅,并不挑客人。” 卓雅夫人被噎到了,瞪着眼张了张嘴想要說什么,又被傅寒川下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他道:“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是‘傅先生、卓雅夫人’的话,凯文是不会对人說,我在這裡吃饭的。” 高级餐厅讲究私密性,這是行规。 “你……”卓雅夫人還要說什么,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话的傅正南忽然开口道:“好了,吃個饭吵吵闹闹的。” 卓雅夫人看他脸色沉沉,就不再开口了,傅正南看了一眼傅寒川,說道:“我听董事们說,你一下子签了三個艺人做旅游形象大使?” 這件事是傅寒川临时决定的,而且行动很快,都沒有经過董事会就让属下去着手了,所以那些董事们颇有微词。 现在的明星代言费很高,又要制作综艺,這笔大开支,只用在一個旅游项目上,這不是烧钱嗎? 傅寒川說道:“爸,以后旅游产业,将是我們傅氏的重点产业之一,现在旅游行业越来越热,我們要抢占市场,就必须要高调,所以我觉得這一把钱烧得值。” 傅正南沉默了一会儿,点了下头:“嗯,這件事,就让你放手去做了,但是以后要做事,不可以再這么先斩后奏。不然,你把董事会放在哪裡?” “知道了,爸。” 傅正南看了一眼傅寒川,又向苏湘道:“我听說你生病了?” 虽然不住在一個宅子裡,但苏湘這几天住院的事情,老宅那边是有人报告的。 苏湘点了下头,在手机上写:“就快好了。” 傅正南看完,說道:“那就吃完晚饭早些回去。” 傅正南夫妇离开包厢以后,苏湘才坐回去继续吃饭,但是這個时候,她已经沒有什么胃口了。 如果說卓雅夫人的性子像烈火,什么都放在面上的话,那么她的這位公公的性子就是像乌木,看起来不动声色,但每一句话,都有深意。 刚才他先问了她的病,又让她早些回去,其实就是不想让她在這裡多待。 而且,他甚至不需要对傅寒川說什么,只用了公司的事情就压住了他。 傅寒川先斩后奏,不管這件事上最后的结果如何,他都不该越過董事会,十分的功劳到后来也打了折扣。 不過,想到刚才傅正南說,傅寒川签约了三位形象大使,苏湘抬头看了他一眼,這不是她之前跟他說的嗎? 晚餐是沒有必要再吃下去了,苏湘擦了擦唇角,将手巾放在了一边。 傅寒川看她兴致缺钱的样子,便提前结束了這顿晚餐。 泊车小弟把车开了過来,两人坐上车绝尘而去。 令苏湘意外的是,她以为他会把他送回医院,却沒想到,他又把她带到了之前他们来過的那家私人影院。 還是那一间包厅,傅寒川走进去,从衣柜裡拿出了浴袍,苏湘已经知道了這裡的特色,拿着浴袍去换了。 因为在医院晒太阳的时候出了些汗,苏湘便顺便洗了個澡,待她出来的时候,傅寒川已经换好了坐在巨大的圆形卡座上,双臂张开了闲适的搭在椅背上。 音响播放着轻音乐,他闭着眼像是小憩,又像是在享受音乐。 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上了新做好的餐点。 苏湘走過去坐下,傅寒川把点电影的IPAD丢给她:“想看什么,自己点。” 原来他沒睡着。 苏湘翻了翻目錄,挑了一部动画片,屏幕切换,上面立即出现了呆萌的卡通人物,音响的环绕立体声也变成了夸张的人物声音。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长吸了一口气,似是忍耐,随后往茶几上扫了一眼道:“刚才在餐厅应该沒吃多少,你自己随便吧。” 說着,他就一手支着扶手撑着额头看电影去了,看都沒再看苏湘一眼。 动画片也就小孩子喜歡,苏湘是随便挑的,不過轻松感的动画片令她的心情好了不少,看着裡面质感极佳的美食,连胃口都好了起来。 因为卓雅夫人的缘故,她确实沒有吃饱,面前有她喜歡吃的鳕鱼,就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這次的鳕鱼是中式做法,清蒸的口味清淡,透出了鱼的鲜香,一筷子夹下去,鱼肉像是蒜瓣似的片片剥开,放在嘴裡,鱼汁在味蕾上绽放。 傅寒川虽然百无聊赖的看着电影,但余光一直落在那個小女人的身上。 看她尝着美食,看得他自己都饿了。 苏湘的肩膀被人戳了下,她转头看過去,傅寒川在那歪坐着,像是個皇帝似的指了指她面前的东西,說道:“那個来一点。” 苏湘吃得正欢快便沒多想,夹了一块鱼肉,一只手托在筷子下面小心翼翼的送了過去,傅寒川嘴巴一张将那块肉给吃了下去。 苏湘可以感觉到筷子在他的牙齿上轻轻的碰了下,随即回過神来,這是她吃過的筷子,他……不介意嗎? 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接吻…… 想到這两個字,苏湘就想起前几天在医院,傅寒川逼着她吃药的那一回。 两個完全不同的情境,那一次,甚至是更亲密的,他的唇贴着她的,连舌尖都探进来了,但那一次,是他用了蛮力,让她尝了满嘴的苦药。 而這次…… 苏湘咬着筷子,眼角的余光不时的往后瞥着那個吃了她口水還浑然未觉的男人。 他是真的沒有觉察到? 傅寒川吃完以后,就咀嚼着齿关目光继续回到大荧幕上去了。 好像完全是苏湘一個人在那裡自找烦恼似的。 苏湘甩了甩头,怪自己想太多。 可是,当她的筷子又准备落下的时候,再次的停顿了下来。 她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這裡看电影的时候,她碰了他的唇,他就翻脸走人了。 动画片裡的女主人公正在纠结初吻的問題,一個人在一棵树下徘徊,自言自语,看得苏湘把自己也纠结起来了。 越想,心就越乱,苏湘决定還是不要再想了,她也不再吃了,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一道声音夹在动画片的配乐裡传過来,苏湘回头,看到傅寒川淡然的脸,一下子脑子裡的那些纠结就如退潮似的都散了。 他都沒有反应,她纠结個什么劲儿? 大概是這裡的空间太狭小,电影太暧昧,让她连带的思想也变得活跃起来。 嗯……确实是她想太多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脑子继续的纠结在刚才的事情上,她自己先提了话题。 ——你把另外两個大明星也签下来了? 傅寒川的视线看了過来,看了她几秒钟,像是個大老板似的一本正经的說道:“我觉得你的建议不错,可以考虑。” 苏湘撇了下嘴,拿起手机写:之前你看我的微博,就签约了我喜歡的旅行博主,又从我這裡得到了灵感,签约了三位形象大使。他们都拿到了不少好处吧?那么我呢? 傅寒川下巴朝着她面前沒有吃完的饭点了下,懒懒道:“你不是吃着嗎?” 苏湘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餐盘,微微的瞠大了眼,就一顿饭? 而且,這顿饭,不是他看她在医院无聊,才带着她出来吃的嗎? 這……這果然是资本家的嘴脸啊! 傅寒川睨着她道:“嫌少?” 苏湘握着手机,在上面认真的打起了字:你的那些智囊团工资跟分红应该不少吧?你至少也该给我封個红包吧?如果不是你的父亲說起,你是不是根本不会跟我說? 苏湘写完了,正要拿给他看,傅寒川正好翻身坐起来,两個人一個抬头,一個低头,两人的目光在幽暗的光线下相遇。 他的眼一向深邃,荧幕上的微光在他的眼底闪烁。 他的眼睛裡,有星星…… 此时,苏湘的脑子裡莫名的冒出了這么一句话。 像是点了穴道似的,她一动不动,手机从她的手上滑落下来,落在软垫上的微震把她从失神中拖了回来。 苏湘眨了眨眼,正要缩回去說不要他的红包了,肩膀忽然被人摁住了,還沒反应過来,就被他按压在了底下。 他温润的嘴唇贴上来,先是像在確認着什么口味,浅尝辄止,随后像是发觉這道餐点符合他的口味,用力的碾了几下,撬开了她的唇,轻而易举的攻入进去,接下来是他暴风骤雨般的索取。 那一瞬间,苏湘望着头顶黑漆漆的星空天花板,有种宇宙爆炸的感觉,整個身体都僵硬了。 她睁大了眼,望着他闭眼专注吻着的神情。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嗎? 一只大手忽然盖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苏湘的睫毛轻轻的刷過他的掌心,换来他更加激烈的索取。 過了许久,等到苏湘喘不過气了,傅寒川才松开了她,苏湘還处在震惊中,一双水汪汪的眼空空的望着他。 傅寒川微粗的拇指揉着她柔软的唇,低哑的嗓音還带着一些不稳的气声:“那你知道,這有多贵嗎?” …… 而在此时的意大利餐厅,卓雅夫人依然余怒未平。 但她更生气的是傅正南因为她的儿子多签了两個明星而斥责了他。 嘴上說的好听,說什么董事会不满,其实是傅寒川沒有经過他這個董事长的允许,私自做了决定,他不满才是吧。 這些年,傅寒川做的决定,哪個不是有利于公司的? 他就是不肯放大权,竖着他是董事长的权威。 卓雅夫人嘴裡咀嚼着牛排,心裡憋着一股气。 她向来是個心裡想什么就說什么的人,当下就放下了刀叉,把话說了出来。 傅正南眉毛微微一蹙,抬起眼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說道:“你就非要跟我胡搅蛮缠?” “董事会把他们的不满告诉了我,难道就因为寒川是我的儿子,我就偏袒他,什么都不說了?” 卓雅夫人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一声說道:“你還知道寒川是你的儿子。我還以为你把持着大权,想要留给什么人呢。” “你别忘了,傅氏裡面,還有我卓家的一份呢。” “当啷”一声,傅正南丢开了刀叉,生硬道:“這饭沒法吃了。” 說着,他面色阴沉的拿起手巾擦了擦嘴,甩下走人了。 卓雅夫人一個人坐在空荡的包厢裡,面对着前面空了的座位,绷紧的脸尽显高贵,可是眼底,却有脆弱的裂缝从裡面慢慢的蔓延开来。 她轻吸了口气,眼底的那些不经意间跑出来的脆弱被生硬的压了回去,她手指紧握着刀叉,继续优雅的用餐,假装這些餐点都很美味,她一個人用餐也很愉悦…… …… 某公寓内,一個年轻的女人穿着真丝的睡衣从房间内走出来,她像是刚洗完了澡,微湿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肩膀,一只手拿着身体乳走到了客厅,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宽大的电视机屏幕裡正在播放着偶像片,满屏尽是俊男美女。 女人将一只脚搭在茶几上,丝制的衣摆撩开,露出白皙修长的大长腿,若是有人看到,一定会禁不住這种风情到了极致的诱惑的。 只可惜,无人欣赏。 女人唇角微勾了下,有些苦涩,有些无奈又有着无趣,她正要挤出些身体乳涂抹,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這個时候不算晚,听到门铃声,女人的唇角再次的勾了起来,此时她的眉眼间,尽显妩媚。 她将身体乳放回了茶几上,将披散的头发往脑后拨了下,摇曳着身姿走到了门边。 对着可视门铃,她靠在墙边,巧笑着道:“谁啊?” “给你送甜品的。” 女人红润的唇瓣扯了开来,打开门,傅正南走了进来,他的手裡拎着一只甜品袋子,在女人的面前晃了下。 女人看到她喜歡吃的甜品,眼睛亮了下,随即笑容又落了下来。 她趿着软底的绒毛拖鞋往沙发那边走去,嘟着嘴道:“晚上吃甜品发胖,不吃。” 一边說着,一边抬起脚搭在茶几上,继续她刚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白皙滑嫩的皮肤晾在眼皮底下,就跟那牛奶果冻似的诱人。 傅正南看了眼,說道:“在涂身体乳?” 女人媚眼横了他一眼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皮肤一到冬天就发干,不涂你能喜歡?” 傅正南从她手裡把乳液拿了過来,在掌心挤了硬币大那么一块,在掌心搓热了,才放到她的脚踝上,徐徐的往上涂抹开。 “你就是什么都不做,我也喜歡。” 傅正南微微笑着,眉眼间沒有了严肃冷厉,就像是個居家的温柔好男人。 他把女人的腿横過来,帮她仔细的涂抹,细致的连她圆润的脚趾都涂抹到了。 女人享受着男人细致周到的服务,嘴上說不吃甜品,可是這会儿却吃着甜美润滑的杏仁乳酪,眉眼间满是幸福。 她看了男人一眼,說道:“你今天不是要陪夫人吃晚饭嗎?” 傅正南沒有回答,但是面色沉了一些,浓眉微微的蹙起,女人变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也不问了,挖了一勺乳酪送到他唇边道:“饿嗎?要不要我去下碗面给你吃?” 傅正南吃了她送過来的乳酪,說道:“好。” 女人便把乳酪放在了他的手裡,款款的往厨房走去。 傅正南的目光一直随着她摇曳的背影到厨房门口看不到了,才收了回来。 他往后靠在了沙发内,揉了揉额头,目光落在电视上。 电视机裡的偶像剧還在上演,他只看了一眼就沒什么兴趣。大概是年纪大了,看着這些年轻人的吵吵闹闹,就觉得沒意思。 女人的面一会儿就做好了,放了一個溏心蛋,两根绿油油的青菜,還有几片卤牛肉,简单却令人很有食欲。 傅正南一会儿就把面條吃完了,就连面汤都喝了下去,女人抽了纸巾给他擦嘴。 傅正南盯着电视机裡那些亮眼的俊男美女,說道:“是不是对着我這個老男人,觉得看腻了?” 女人噘了下唇道:“是啊。” 她把纸巾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裡,重新拿起了乳酪窝在他的怀裡吃。 “老男人又有魅力又有钱,喏,电视机裡的那些女明星最喜歡你這样的了。” 以傅正南的地位,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自然不少。 傅正南呵呵笑了下,捏着她的下巴道:“她们喜歡我也沒有用,我可不喜歡那些整容脸,就喜歡你這样的小妖精。” 女人叫俞苍苍,十八岁的时候就跟了他,现在十年過去了。 二十八岁的年纪,是一朵花完全绽开,最为艳丽的时候。有着小女人最后的一点青春灵动,又开始有了阅历留下的成熟韵味,就像一坛桃花酒,已经初闻酒香。 她有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即使素颜也透着一股妩媚,明媚的眼又透着股子清灵,最要紧的是,她有着他经不得的温柔。 他想,即便是再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也会继续为她沉醉。 傅正南的手指慢慢的摩挲在她细致的皮肤上,看她一口一口的吃着乳酪,白色的奶油落在她红艳的唇瓣上,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揉了揉她的头发道:“不是說吃了发胖嗎?” 女人水光梁艳的眼眸看過去,說道:“我刚才忘了說,老男人又有魅力又有钱……他還有体力,你会帮我消耗掉這些卡路裡的,不是嗎?” 眸光流转,纤细的手指在胸口打圈,带着奶香的语气徐徐說着,能令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傅正南笑了起来,眼角的细纹挤出来,却更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拿起身体乳,重新挤出了一团放在掌心搓热了,从她的手臂上慢慢的蜿蜒上去,从她的脖子再往下,探入她的领口。 “我记得這裡還沒有擦到,是不是?” …… 傅寒川還是在彻底的失控前停了下来,把苏湘送回了医院,然后自己开车回去。 此时,车却停在了半道上。 傅寒川手肘支在车窗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烟,已经燃烧了好一会儿了,另一只手摩挲着嘴唇。 仿佛上面還留着那個女人的柔软跟温度。 他微微的眯起眼,真是见鬼了,他怎么就吻了她? 這些年,他在她身上发泄着男人的生理谷欠望,却从来沒有碰過她的唇。 仅有的两次,一次是她自作主张的亲了他,那次他并不怎么高兴。 另一次,是她反抗他,要把他塞给她吃的药吐出来。 那两次,完全是不合情理的,根本不算什么吻。 可是這次…… 眼前再次的浮现那一张清丽的小脸。 水汪汪的眼平静如湖,一张丰润的唇瓣微微的开启,就像是夜色中绽开的花朵等着谁来采撷…… 傅寒川晃了下头,将那张小脸晃去,他用力的吸了口烟,淡淡的烟草味道将她留下的香甜味冲去了。 外面月色太好,他想,這一定都是月亮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