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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有老婆儿子的人,就是不一样了

作者:未知
手机铃声忽的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沉思,傅寒川弹了弹烟灰,直接点下免提,裴羡的声音从手机裡面传出来。 “在哪儿?” “回家。” “回什么家啊,来漠野,我們都在這呢。” 莫非同的声音又冒了出来,大概是他把裴羡的手机抢了過去。 傅寒川眯着眼看了眼手机,懒懒的說道:“怎么跑到漠野去了?” “问那么多做什么,来不来随便你,挂了啊。” 莫非同說完就把电话挂了,傅寒川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時間。 這個時間点回去也沒什么事,他便将烟头丢了,开车去往漠野。 漠野是一家蒙古包的烧烤店,以烤全羊出名,裡面還有蒙古族的驻唱,一到夜晚,点燃了篝火的上空飘起马头琴悠扬的声乐,很有草原的味道。那裡本就有個马场,白天去玩的话,還可以顺便骑個马溜溜圈儿。 傅寒川到的时候,烤全羊正好烤熟,被人抬进了一個蒙古包内。 撩开门帘,裡面人群的热闹声跟火炉的热浪一起扑面而来。 人很多,以前一起玩的那群人都在,看到烤全羊进来了,一大帮的人吵吵闹闹的,把那马头琴的声音都盖了過去。 “傅寒川,這边。” 陈晨一抬头看到他,就招呼着傅寒川往她跟陆薇琪那裡坐。 陆薇琪的旁边還有一個空座,放了两個女人的包跟围巾大衣,陈晨一股脑儿的抱起来,放到后面的一排架子上去了。 待她转過身来的时候,却看到傅寒川往裴羡那裡走過去了。 陈晨回到座位,推了推陆薇琪道:“你怎么不叫他過来?” 陆薇琪笑了笑,沒說什么,這时,梁易辉手裡拿着一只盘子走過来,上面放着块最好的羊肉。 陈晨不好再說什么,看到那烤的金黄的羊肉,就要上手拿来吃,梁易辉的手往后一缩,陈晨扑了個空。 不等陈晨說什么,梁易辉往那边的烤羊上别了下脑袋道:“要吃自己去拿。” 陈晨瞪了他一眼,对着他龇了下牙,自己跑過去分羊肉了。 另一边,傅寒川看到裴羡他们,直接走了過去,在裴羡旁边的空座坐上了下来。 “怎么想到来這裡了,很久沒来了。” 傅寒川還在玩赛车的时候,這裡是常来的地方,那個时候,大家都爱玩,這地方空旷,每個人都像是栓不住的野马,過得特别肆意。 不過后来,常去的地方就成了1988或者莫非同郊外的山庄,再后来,连1988都不怎么去了。 陈晨拿了羊肉走過来,正好听到了傅寒川的话,說道:“那是你不怎么来,這地儿,我們可還是常来的。” 這附近有一條盘山公路,赛车的人常在這裡练车,梁易辉那些還在玩赛车的,练完了车就在這裡放松。 “对了,刚才叫你往我們那儿坐去,你怎么不来?” 傅寒川噙着笑:“不好意思,沒听到。” 陈晨撇了撇嘴,心想是真的沒听到呢,還是假的沒听到。 不過她又很快的笑了起来,冲着這会儿正在跟别人拼酒的梁易辉点了下下巴,神采飞扬的說道:“今天易辉拿了小组赛第一,顺利晋级。” 傅寒川唇角微勾了下,拿了罐啤酒掰开了拉环,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跟旁边的莫非同碰了下,喝了一大口的啤酒。 莫非同嗤笑了声,回头对着傅寒川說道:“如果你在的话,這算什么。” 傅寒川玩车那会儿,小组赛什么的根本沒放在眼裡,都是拿下冠军赛以后才庆祝,不然還不得三天两头的开庆祝宴会。 根本不值得一提嘛。 梁易辉跟莫非同他们隔开了几個人的距离,刚才正顾着同与他庆祝的人一起嗨,一回头,看到傅寒川也来了,走過来笑着道:“傅少,說起来,我們好久沒有比過了,有机会我們来一局?” 不待傅寒川說什么,莫非同道:“可别,现在我們傅少可矜贵着呢。” 傅氏的继承人,北城最有价值的男人,身后上万的员工要吃他家的饭,能這么玩儿命么? 梁易辉拎着啤酒罐,看了一眼在那边安静坐着的陆薇琪,在這热闹的蒙古包裡,安静反而成了最特别的存在。 陆薇琪說過,当她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她一個人热闹,当她走下舞台的时候,就是她一個人安静的看别人的热闹。 梁易辉回過头来,嘴唇邪邪一扯,說道:“是啊,有老婆儿子的人,就是不一样了。” 傅寒川淡漠的眼看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說道:“该拿過的金杯都拿過了,也就沒什么兴趣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莫非同回头,对着裴羡使了個眼神,傅少這毒舌,真的是能把人毒成哑巴。 人家梁易辉好不容易熬出头,就這么给灭了气焰。 未免起战火,莫非同摸了摸鼻子站起来拿起罐啤酒,搭着梁易辉的肩膀往另一边走:“走,去喝一個。” 這边,只剩下了裴羡跟傅寒川两人喝酒,裴羡搭着腿,闲聊道:“苏湘住院,你不回去陪儿子?” 傅寒川弹了下裤腿上沾到的草屑,看了他一眼:“电话不是你打的么?” 裴羡扬了扬眉,指了下莫非同:“他的主意。我只是随便一說,沒想到你会過来。” 傅寒川道:“傅赢這個点早就睡了。” 本来還有些公司的事情沒有处理完,但是今晚上遇到了傅正南,這一顿气受的,就沒心情了。 “我听說你准备签下庄婷婷与洛舒?” 傅寒川笑了下:“我真怀疑你在我們公司安插了内线,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裴羡笑道:“這点情报都沒有,還混什么。不過可以透露给你一個消息,有传闻耀世那边找洛舒拍一部大剧,所以可能你那边成不了了。” 裴羡倒不是在傅氏安插了眼线,而是在娱乐圈,风声传的很快。洛舒的经纪公司,在跟她谈傅氏的合作时,同时也在接洽别的公司合作可能。 耀世…… 傅寒川的眉头微皱了下,如果他沒有记错的话,耀世的老板叫卓易,也就是赞助了那個公益APP的公司…… 傅寒川摩挲着下巴,又听裴羡說道:“话說,怎么忽然有這么大的变化,谁给你的主意?” 从他得到的消息来看,傅寒川這一手决定下得很快,沒有经過董事会就直接拍板了。 傅寒川還在考虑耀世的事情,抿着酒道:“她的意思。” 她? 裴羡眉毛一挑,眼睛微动了下就明白過来,傅寒川說的“她”指的是谁了。 傅寒川签下的那個旅行博主,就是从小哑巴那儿得来的灵感,這会儿又是她。 小哑巴不声不响,倒是挺有思想。 裴羡放下搭着的腿,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傅寒川道:“你有沒有发现,你受她的影响越来越多了?” 傅寒川捏着啤酒罐正喝酒,闻言手微顿了下,脑子裡立即的就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吻。 傅寒川淡声道:“你想太多,我只是不放過赚钱的机会。如果有用的话,为什么不用?” 裴羡笑了下,淡淡的扫了一眼蒙古包内,這些热闹,仿佛与他们无关。 又玩闹了会儿,大家原来坐的座位都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陆薇琪几個跟傅寒川他们坐在了一排位置。 陆薇琪的那碟子烤羊肉几乎沒怎么动,到最后還是落入了陈晨的嘴裡,她一抹嘴,說道:“我看你就要成仙了,什么好东西在你面前,只要看一看,闻一闻,你就能活了。” 陆薇琪喝了口水,笑着道:“我是舞蹈演员,你可别忘了,我马上就要上台表演了。” 說着,她看向傅寒川:“对了,我听說你太太病了,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我們去探病?” “……” 這一圈坐的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又打起了眉毛官司。 凭什么要去给那哑巴探病? 陈晨挠了挠眼睛,手肘轻轻的碰了下陆薇琪,在她旁边小声道:“薇琪,你怎么還去看她呀?” 她就沒差点說,那個哑巴可是抢了她男人的人。 陆薇琪一笑,大大方方的道:“你们都怎么了,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跟寒川都已经過去了,我們现在是朋友。如果苏湘……” 她停顿了下,看了眼傅寒川道:“我可以叫她苏湘嗎?” 傅寒川扯了下唇角沒說话,她便接着說了下去道:“如果她沒生病的话,寒川就带着她一起来了。” 上次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說過,以后再一起玩,让傅寒川带着苏湘出来大家认识一下。 “是吧,寒川?” 傅寒川把玩着手裡的一只打火机,并沒有马上接腔,善于把控场面的陆薇琪被傅寒川這一冷,气氛有些冷。 這时,裴羡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傅太太生病了?” 陆薇琪看了眼莫非同,傅寒川微冷的视线看過去,莫非同說道:“我只是說我在医院看到了祁令聪,他们问我去医院干嘛,我就……” 莫非同耸了下肩膀,两手一摊。 他本来說着祁家那些八卦事儿的,顺嘴把他去探病苏湘的事儿也說了。 裴羡摇晃着脑袋,這個唯恐天下不乱的,不過既然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他噙着笑问道:“我們都不知道傅太太病了,你哪儿来的消息?” 按照傅寒川的個性,不可能自己說的。 他看向傅寒川:“說起来,怎么病得住院這么严重?” 傅寒川沒吭声,莫非同乐了,笑着道:“人家的夫妻情趣特别着呢。他把人家的车钥匙给扔出去了,人家找了一晚上给冻病了,第二天他又催着我另外配钥匙,你說他是不是欠的?” “哦,对了,那车已经修好了,你什么时候去拿?” 傅寒川冷声道:“放在你车场,不会烂掉吧?” 這边两個人怼来怼去,陆薇琪眼眸微动,慢慢的掐紧了掌心…… 另一厢,苏湘被傅寒川送回医院后,摸着唇瓣在病床上躺下来。 她的嘴唇到现在,還有些肿痛的感觉。 這個就是接吻嗎? 可是傅寒川,他为什么要吻她? 就因为她說要报酬? 带着這個問題,迷迷糊糊的快要睡過去时,她忽的想起来,因为傅寒川的关系,她都沒有来得及回复祁令扬。 打开QQ,祁令扬几條新的消息立即弹了出来。 令狐无疆:怎么身体不舒服了?病了嗎? 令狐无疆:要紧嗎? 令狐无疆:病了的话,就先好好休养身体,编舞的事情不着急,還有些時間。 …… 令狐无疆:你還在嗎? 苏湘看着這一连串的问候,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傅寒川开车差点撞到他的事情,她都還沒有对他道歉。 酥糖不香:我沒事,就快出院了。回头我把我设计好的编舞图纸传给你,你先让孩子们练起来,我身体好了就去学校。 她以为祁令扬已经不在線了,打完這串字发送出去,就准备把她的编舞图纸拿出来拍下照片发過去,对话框就跳了出来。 令狐无疆:住院?那天傅寒川为难你了? 祁令扬在跟苏湘聊天后,等了她一会儿沒有等到她的回复便离开电脑去做晚餐了。 可是看到她說身体不舒服,就一直有种挂心的感觉,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随便的吃過一点晚饭后,他便拿了本书回到电脑前,看一会儿书就上线看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发過来,书都沒有怎么看进去。 此时,看到苏湘說她住院,祁令扬立即的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 苏湘拿着手机对着那一行字,她的這肺炎,這伤,就是傅寒川给折腾出来的,但家事不可外扬。 酥糖不香:沒有,就是不小心弄感冒了,家裡有小孩,就在医院住两天。 苏湘轻描淡写的圆了過去,祁令扬看着新发過来的消息,看着就不怎么相信。 那天傅寒川的怒气,可谓怒发冲冠,都想杀人了,她說沒事,怎么可能? 为了一個感冒就要住院避开小孩,這话谁能信? 傅家对她专横霸道,但還不至于到這种程度吧? 一会儿,对话框又跳出了新的消息。 酥糖不香:对了,你那天沒事吧? 酥糖不香:我很抱歉,傅寒川這個人有时候就是這样无理又野蛮。 酥糖不香:我代他跟你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令狐无疆:我沒事,再說了,开车撞我的又不是你,你道什么歉。 令狐无疆:而且你放心,傅寒川不是真的想撞死我。他以前拿過好几场冠军赛,以他的车技,怎么可能。 祁令扬打完這两行字,揉了揉一侧的手肘。 为免苏湘放心不下,他发了個表情包過去,让她安心。 那天杜若涵跑過来的时候,他在下面托着她,两人一起倒在地上的时候,手肘直接撞到了地面上,休息了几天還沒有完全恢复過来。 苏湘对着那個逗趣的表情包,轻轻的笑了下。 但是人家說沒事,怎么可能真的一点事情都沒有。 她還记得她看到的最后一眼,是祁令扬跟一個女人倒在地上。 酥糖不香:那……那天,那個跟你一起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呢?她也沒事嗎? 苏湘還记得,在车子就要撞上祁令扬的时候,有個女人忽然跑了出来,她一定是跟祁令扬认识的,不然不会跑出来想要推开他。 祁令扬的手指落在键盘上,打了一個字就停下来了。 他摸了下脸,上面還是一团青紫。 那天祁令聪接到他的电话赶到急救室,紧接着一拳就挥了過来。 他沒有還手,也不能還手…… 祁令扬苦笑了下,這段時間,他也沒有再去過医院。 跟杜若涵的事情,他决心要割断,便是真的要断了,可是杜若涵的纠缠,令他无可奈何,這两年,是越来越觉得累了。 电脑屏幕上,又跳出了新的消息。 酥糖不香:怎么了?她受伤了?严重嗎? 苏湘一直等不来祁令扬的回复,以为那個女人受伤严重,就着急了起来。 如果真的出了事,那她可就对不起人家了。 祁令扬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提起精神重新写了起来。 令狐无疆:她沒事。 苏湘看到這三個字,悬着的心才算落回了胸腔裡。 如果人家受伤严重,那傅寒川就是肇事司机,可這件事又是因她而起,苏湘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像是红颜祸水。 酥糖不香:沒事就好,不然我就真的過意不去了。你替我跟她說声对不起,如果她受到了惊吓的话,她有什么要求的,我一定尽力补偿。 令狐无疆:不用。我說了,开车的人不是你,跟你沒有关系。 打完這行字,祁令扬的眼眸划過一道冷光。 傅寒川在那一刻,是真的想撞死他,只是不想坐牢罢了。 酥糖不香:哎,我都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了。這样吧,我請你们吃饭,不然我心裡真的過意不去。 苏湘不想欠着别人,這么严重的事情,就算沒出什么事,也是受到了惊吓的,這不是說一两句话就算過去了的。 祁令扬看着這行字,就能想到到屏幕另一端的女人愁眉苦脸,一脸抱歉的样子。 令狐无疆:好,等你什么时候病好了,就請我吃大餐吧。 酥糖不香:嗯嗯,那就這么說定了。对了,我把编舞图纸发给你,你接收一下打印出来给孩子们看,他们能看懂的。 苏湘打完這些就翻身下床,将图纸在床上铺开,然后一张张的拍下来上传。 另一端的祁令扬也是接收一张,就打印一张。 苏湘画图很仔细,每一张上面還写了编号,這样就不会弄乱了。 祁令扬从打印机裡拿出還带着余温的新图,這些他自是不怎么看得懂,但看着时,唇角是微微翘着的。 不知怎么,心情就好了起来。 苏湘上传完了最后一张图,又再次留言。 酥糖不香:這些是我临时想出来的,等我看過实际排练情况還要再做修改。那些孩子们很聪明,如果他们有改动作,不要制止,让他们自由发挥。 酥糖不香:好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晚安。 祁令扬看完她最后的留言才关了电脑。 他拿着那些图,无聊时就着灯光一张张的看了起来,忽的,翘着的唇角就缓缓的落了下来。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一张图,在那张纸的边缘,有一個不小心拍摄进去的枕头一角,而那一角上,有個圆形的绣花图标。 每一家医院,都有自己特有的图标,那枕头上面的,是古华医院的图标! 他怎么沒有想到,苏湘說她现在在医院,她也住在古华区,当然住的也是古华私立医院! 杜若涵還在医院养胎,她们两個…… 祁令扬捏紧了纸,杜若涵现在疑神疑鬼,如果被她看到苏湘,那…… 随意,他又否认了自己的這個猜测。 祁令聪只是让杜若涵在那边先稳定住胎儿,等她可以转院的时候,就会让她出院的。而這段時間,她连床都下不了,她们不会有机会遇上的。 为了確認這种可能,祁令扬還是拨打了医院的电话,院方的值班人员查看了记录,告诉他晚上的时候,祁令聪已经办了转院手续。 得到了确切的答复,祁令扬微微的松了口气,可還是皱紧了眉心,心头总有种惴惴的感觉…… …… 又過了一天,苏湘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了。 到了家,她就回房把从医院穿出来的衣服立即的换了让宋妈妈拿去洗了消毒。 穿上干净的衣服,苏湘才抱起儿子亲了又亲,都舍不得放下。 這段時間,可把她想坏了。 傅赢可怜巴巴的抱着她的脖子,他想麻麻想的都瘦了呢。 苏湘又亲亲他的小脸,好几天沒有做他喜歡吃的小馄饨了,就抱着他去厨房下厨了。 客厅裡,傅寒川看着那女人单手抱着儿子的身影,轻哼了一声。 出院的时候說自己沒力气,拎個包都不愿意,這会儿却有力气单手抱儿子,女人果然都是言行不一的动物。 傅寒川回到书房,习惯性的打开电脑接收邮件。 邮箱裡有好几封未开邮件,其中一封是来自公关部的肖总监的。 傅寒川看完邮件,微拧着眉身体往后靠在了椅背裡。 电脑屏幕上,是一份陆薇琪的完整档案。 公关部已经尽快的去签约洛舒了,但還是被耀世的人抢先一步签约下。他们的大剧就要开拍,洛舒已经在做进剧组的准备,推了傅氏的邀约。 肖总监的意思是,陆薇琪是天鹅公主,在国际上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可以由她来顶替洛舒的位置,而且她已经跟那边的经纪公司做過初步洽谈,那边表示陆薇琪在北城的這场演出后,正好要休息一段時間,有意向接下這個形象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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