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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周伟泉从kfc的后门出去后,看了看两边,按跟韩梓宇之前說好的路线往右走,可走着走着,绕了几個弯,他发现自己迷路了,绕错了,绕进了一條小弄。
這小弄的风光一下子把周伟泉给吸引住了。
這裡赫然是红灯区。
“有意思。”周伟泉說了两個字,就朝小弄进去了。
這一进小弄,发现不得了。每個房间都挂着红灯笼,裡面啥摆设都沒有,就两沙发,和几個高高的椅子,坐满了露骨的女人,有女人不停的朝周伟泉挥手,請他进去玩。
周伟泉当然知道這裡是红灯区,他只是很纳闷,這么個穷地方,怎么還有如此繁荣的红灯区呢?
就在這时,一個三十来岁的女人从房间裡出来,她见到周伟泉时,见此人举止大度,走路平稳,而且穿着一身名牌,心想此人应该是老板,急忙就上去拉客了:“老板,进来坐啊,喝杯茶啊。”
周伟泉看了那女人一眼,当场就傻了,這女人完全沒穿内衣,就在外面套了件衬衣,那衬衣還是半透明的,酮体那是隐隐而现,這招勾引真是厉害啊。
“真的只是喝茶?”周伟泉想,要不进去了解下民俗风情?
“老板真会說笑,当然只是喝茶哦,還能是什么?我們可是正规店。”那女人說着,就去挽周伟泉的手,直接强行去拉他往房间裡拉。
周伟泉听了想哭啊,明明就是红灯区,還說得好像下方了营业执照一样。可周伟泉還真這么被拉进去了。
這一进屋,扑面而来的香水味,有点浓不說,還都是烟味i,裡面是各式各样的女人啊,穿得都是极其露,浓妆美艳的,见到有客人进来,急忙就迎接了上来。
“老板,坐這裡吧。”女人们纷纷說着。
周伟泉随便找個沙发位置坐下。
“老板,你看有沒顺眼的?看顺眼了,你们就出去喝個茶。”拉客的那個女人說道。
“這喝茶還要选人的?”周伟泉故意问道。
“那当然了,這茶很多种,這陪喝的人自然也很多种,這不同的女人啊,喝出来的味道也不一样。”那女人說道。
“那你這裡都有什么类型的女人?”周伟泉问道。
“多了,老的嫩的胖的瘦的结婚的沒结婚的上学的沒上学的,连处都可以有。”那女人說道。
周伟泉就更好奇了,一时给忘记了時間。
韩梓宇按约定的地点到那等周书记时,发现沒有等到人,這下子把他也给急了,以为只是周书记走的慢,而自己是跑的,于是就等。可這一等,等了十分钟也不见影子,便打电话,发现电话是关机的。
周伟泉是故意关机的,就怕苏海波打电话来,所以韩梓宇也找不到他的人。
這下子真把韩梓宇给急坏了。
這嗖主意是他出的,万一周书记真出了事,那是脑袋难保啊,仕途就毁了,急,急啊。
就在韩梓宇急得热锅上的蚂蚁时,周伟泉给他打电话了。
“周书记,你去哪了?怎么沒看见你。”韩梓宇還沒等对方回答就问道。
“我這有点事,你得過来一趟。”周伟泉說道。
“哪裡?”韩梓宇急忙问地址。
這时,周伟泉把电话给了那個女人,那女人报了個地址。韩梓宇不假思索就往那地方跑去了,路上不停有苏海波打电话過来,韩梓宇都沒接。跑到一半时,韩梓宇突然脑海裡一闪,发想起来,那女人报的地址,不正是红灯区嗎?
周书记怎么会在红灯区呢?难道是跟小姐上了床,要自己過去付账?不是吧,韩梓宇越想越不对。這书记要女人,可以偷偷安排啊,怎么能找风尘女子呢?传出去可怎么办?韩梓宇觉得自己有可能要背黑锅了。
韩梓宇一口气找到了那裡。
“周书”刚想喊书记时,发现這称呼不对,急忙改口道:“老板,怎么了?”
“付钱的来了?你家老板霸王嫖,這帐赶紧算吧。”一個穿着很性感的女人朝韩梓宇說道。
韩梓宇沒问多少钱,只想赶紧付钱走人,万一被她们认出来這是省委书记,那就完了,急忙拿钱包,准备付钱。
“小韩,我找你来可不是付钱的,我压根就沒玩人,她们說這裡是喝茶的,我就来喝茶了,结果茶都沒上,還要我付钱?”周伟泉說道。事情其实是這样的,周伟泉一直问這问那,对方急,還以为是警察来卧底呢,就下了令,要他选。
周伟泉当然沒选,准备走人,却被那女人拉住了,要他付钱。周伟泉纳闷了,我都沒喝茶,付什么钱?
這时,那個人,把自己衬衣一脱,整個酮体都露了出来,那女人說,你看了我的身体,就得付钱。周伟泉觉得這是强行买卖,就是不付钱,于是就吵起来了。
就是拉着周伟泉,不让他走,最后,周伟泉只好打电话给韩梓宇,因为周伟泉身上身无分文。
可周伟泉把韩梓宇叫過来,不是付钱的,而是来论理的,這钱,他是打死也不付的。
韩梓宇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真是哭笑不得啊,一個要钱,一個不给钱,韩梓宇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這时,他說道:“這位姐姐,你先别生气的,這样好了,我跟這镇上的刘勇局长很熟,我给他打個电话,让他来处理,如何?”
那女人一听到了刘勇局长,就愣住了,他說的是指县公安局的局长刘勇?那女人重新看了韩梓宇一眼,见他整個人的气质和稳重的样子,心裡也很担心,万一真认识,公安局的人来這裡,别說生意做不了,這人可能都要进局子裡去,可是,嘴上,那女人不信,說道:
“你以为随便把公安局的局长名字喊出来我就怕你?你认识刘局长?你有刘局长的号码?哼,我還认识省委书记呢。”那女人不屑的說道。
韩梓宇听了呵呵一笑,打個电话给郑凯,就知道号码了。
韩梓宇真的拿起手机开始拨打了,那女人一看,何必如此冒险呢,急忙阻止道:“算了,走吧,算老娘便宜你们了。王八蛋。”那女人骂了一句,浪费了她那么多時間,问了那么多問題,到头来,一分钱都沒挣到,還被吓了一顿。
出了红灯区后。
韩梓宇也不知道该說什么,但他知道,省委书记不是无缘无故去那种地方的,也不是去找鸡发泄的。
韩梓宇带省委书记又重新去了夜市,逛了下夜市,介绍了很多有关云海县的特色的东西,周伟泉也问了很多当地的小贩,居民等人問題,尤其是關於县长的問題,问了很多。
回去时,已经是十一点了。
苏海波和保安還在门口焦急的等着,终于把省委秘书给等来了,两人随便找了個理由,就忽悠過去了。反正一個是书记,你秘书长還敢质问不成?人能安全回来就放心了。
韩梓宇把省委书记送去房间后,周伟泉书记說道:
“今晚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還有,這云海县是你故意,后面两天给你放個假,回家看望下父母吧,周一去省委上班就可以了。”
“這怎么行呢,這视察的行程還沒完,我怎么能擅自离开职位呢?容易被人抓住话柄。”韩梓宇說道。
“沒事,你就放心的回家吧。”周伟泉說道。
关上了门,在关门的莎娜,周伟泉的心裡打定了一個计划:扫黄行动。只是扫的不是云海县,而是海北市。因为這官场,死在女人手上的人太多了,
也许這一扫,能扫掉马省长的很多人呢。
韩梓宇见省委书记要他顺路回家一趟,韩梓宇心想:书记不让自己继续跟,到底是不信任自己呢?還是真的给自己放假?但自己确实很久沒回家看望父母了,既然书记都這么說了,那明早就去吧。
但韩梓宇的心裡对今晚的事還是很忌讳,這省委书记去了红灯区,被敲诈了一顿,還丢了脸,不知道会怎么样?是否会影响自己的仕途?是否会对县长郑凯的印象大大降低?韩梓宇有很多的疑惑,但是看不透這周书记啊。
韩梓宇回房时,发现苏海波在。苏海波当场就把韩梓宇给狠狠骂了一顿,韩梓宇只能陪不是。
等苏海波走后,韩梓宇看了看走廊,发现并沒有摄像头,因为他跟郑凯特意交代過,省委书记和秘书长的走廊配個摄像头就可以了。
這走廊沒有摄像头,韩梓宇想到了睡在隔壁房的苏茉莉。
为什么,這苏茉莉总是睡在韩梓宇的旁边呢?当然,韩梓宇也打過招呼的,這点小人情,郑凯還是会给的。
今晚,韩梓宇想去苏茉莉的房裡睡。
這一层,只有睡着他和苏茉莉两個人,沒别人了,韩梓宇把走廊的灯给关了,然后才进了自己的房,等洗澡好后,韩梓宇就想溜過去睡,神不知鬼不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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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洗澡好后,偷偷溜出了房间,外面的走廊一片漆黑,寂静无声。而隔壁房的苏茉莉的房间的门也是虚掩着。韩梓宇跟做贼一样,偷偷了溜入了苏茉莉的房间。
关上了门时,发现苏茉莉的房间也是漆黑一片,刚想喊茉莉时,突然一個女人扑了過来,扑在韩梓宇的怀裡,二话不說,就狂吻起韩梓宇来。韩梓宇一摸,发现這個女人沒有穿衣服,除了茉莉外,還能有谁?
清晨。
韩梓宇跟省委书记和秘书长打了個招呼,就踏上了回老家农村的面包车。
面包车大致坐了近一個多小时,韩梓宇才回到了故乡。
可原在村口,村民看见时,天那,当即,村委一班人就紧急的過来迎接。就像是衣锦還乡一样,把韩梓宇当神一样供奉了起来,各個邀請去他家吃饭。
可韩梓宇只想吃妈妈烧的饭菜。
远远的就看见了嫂子出来迎接了。二哥和老妈是住在老屋子一起的,因为穷,在农村也還沒有建新房子。
“嫂子,哥怎么样了?”韩梓宇還是先问了问哥的這個問題。
“沒事了,医院回来了,多亏了弟弟的钱,现在都可以去山上了。”嫂子笑着說道,去拉韩梓宇的手。
“身体都不好,怎么還去山上呢。”韩梓宇說道,他這個哥哥就是勤劳。
自己美丽的嫂子也就是看上了哥哥的這一点才嫁的。
韩梓宇见到父母时,感觉他们又老了,尤其是父亲,身体不好,显得更加的苍老。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這是父亲总是挂在嘴上的话。
中午时,二個韩东也回来了,家裡也是其乐融融。
饭桌上。
“爸妈,我跟欣荷离婚了,现在是跟她姐姐欣茹结婚了。”韩梓宇說道,這件事,還沒有跟父母說呢。
“沒事,你喜歡谁就跟谁一起,爸妈都不反对,但是你得赶紧给爸妈生個孙子啊。”妈妈唠叨道。
“是啊,趁爸现在身体還能顶一回,說不定,爸什么时候就走了,孙子都看不到。”韩梓宇的父亲說道,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爸,你胡說什么呢。”嫂子回了一句。
韩梓宇听了心裡也酸酸的,可眼下自己這么忙,秘书的职位又沒坐稳,何况娇妻出轨阶段,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生孩子?生了孩子,万一跟娇妻摊牌,就更說绑在一块了。
“我也想生啊,不過,再轮也轮不到我啊,這不是有嫂子在嗎?”韩梓宇笑着說道,把這個問題抛给了嫂子。
嫂子尴尬一笑,跟韩东结婚也有些年了,按农村的這习惯,早应该有孩子了,可嫂子就是沒有怀孕。
“跟你二哥正在努力呢。”嫂子笑着說道。
“努力,努力,你们努力了几年了。”老妈說道,突然脑子裡一转,又问道:“你们俩不会有什么問題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听了這话,嫂子和二哥的脸色都难看了。
“能有啥問題,运气差点而已。弟弟,喝酒喝酒。”韩东尴尬的說道,又急忙把话题给扯开了。
饭后,韩梓宇让嫂子帮忙煎中药。這几天的药,韩梓宇也带出来。
“弟弟,你這是什么药啊?”嫂子笑着问道。
“吃了這东西,听說能让我那变大,嫂子你信不?”韩梓宇随口說道,還真是大实话。
可這话在嫂子耳裡,那就是调戏啊,顿时,脸就红了,說道:“你個流氓,嫂子你也敢调戏。”
韩梓宇哈哈大笑。
整個下午,韩梓宇就陪着父母东扯西扯,跟老爸下下象棋,這中间,不断的有人来拜访韩梓宇,有些人是来巴结的,有些人就是来看看這省委秘书是不是三头六臂,這农村的人,哪裡见過這么大的官啊。
除以之外,把二哥打伤的那個痞子也来了,不仅痞子来了,连痞子的靠山也来了,只是個镇委裡的一個科长而已,在韩梓宇面前那马上成了孙子。
韩梓宇還特意为难了两下,最后,韩东的心软,一個劲的說沒事,沒事,這事才给结了。
“弟弟,你现在可真威风啊,他可是村裡出了名的地痞流氓,沒想到,在你面前,也得装孙子。”嫂子笑着說道。
說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黄昏的时候,村长和村书记来了,說是在村委摆了宴席,一定要過去吃饭。
這自己村的事,韩梓宇還是要关心的,所以這顿饭就去了,村委是让家裡人全去,可他们不去,最后就只去了嫂子和韩梓宇两個人。
這村委的酒席上,韩梓宇還是和村委共同商量了下有关村子发展的事。
“村长,你有想法,好方案只管向上面提,乡委要是不批,你跟我說一声,我去打個招呼。”韩梓宇高兴了,喝了很多酒。
听了這么一句镇定剂,村长和村书记就更把韩梓宇当姥爷看了。
吃好饭时,已经是九点多。
对于早睡的乡下农村来說,已经很迟了。村裡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還沒有路灯,外面那是一片漆黑啊。
而韩梓宇显然喝醉了。
村委的人要求帮忙把韩梓宇背家裡去,嫂子杨顔急忙說道:“沒事,放心,我能扶他回去。”
于是,嫂子就半扶着韩梓宇往家裡走。
這农村的夜路太黑了,嫂子一手撑服着韩梓宇,一手還拿手电筒,有点忙不過来,结果,在田园边上,踩空了,两個人从田园裡直接就给摔了下来。
韩梓宇整個人都压在了嫂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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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是昏昏沉沉的,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到家裡的。
到家裡的时,爸妈都睡觉了。
而老公韩东貌似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么迟了還不回来。
韩梓宇這时都睡着了。
這下子,嫂子为难了,爸妈睡了,老公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不可能這样就让弟弟上床睡觉啊,這么脏,必须得洗澡啊。可弟弟都睡着了,怎么洗?
嫂子想了想,只能自己帮韩梓宇洗了。
农村沒有什么卫生间,女人嗎在房间洗,男人嗎,外面冲一冲,厕所嗎還是茅厕。你觉得都2014年了,农村還茅厕?真沒吹牛,真的是茅厕。這本来就是贫困县,這村子都沒通公路呢,穷山毗邻裡,农村還很原始呢。
嫂子给韩梓宇找了一個大木桶,那到了后院裡,然后放了水,把韩梓宇给背了過去,整個人就放入了木桶裡。
然后,嫂子为难了,這還得给弟弟洗澡啊,怎么办?
自己给弟弟洗澡,都快三十岁的人了,這說不過去啊,会被人說闲话啊,不過,杨顔看了看四周,邻居都睡了,压根就沒人,干脆回去,把后院的灯给关了,顿时,整個家裡,后院一片漆黑了下来。
“這样,应该沒人会看见了吧。”嫂子在心裡自言自语着。然后开始给韩梓宇脱衣服。把韩梓宇的衣服给脱了個精光,包括内裤,然后就开始洗了起来,开始倒也觉得沒什么。
但是洗到某些地方时,发现弟弟一直硬着,让嫂子的脸一下子红了,但是那裡又不能不洗,硬着头皮就洗了。
韩梓宇泡在冷水裡,人也慢慢的清醒過来。发现有人在给自己洗澡,而且正在搓自己的下面的家伙,一下子就愣住了,定睛一看,這自己的美嫂子嗎?
“嫂子?”韩梓宇惊讶着目瞪口呆,轻轻的喊了一声。
嫂子当场就吓了一跳,寂静的荒村,嫂子正在专心的给韩梓宇搓澡,突然有人喊了她一下,能不吓着嗎?
“吓死嫂子了。”杨顔說道。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当场两個人的脸就通红了。
嫂子把毛巾一扔,急忙解释道:“你喝醉了,還掉到了田裡,他们都睡了,所以嫂子就帮你洗澡,现在你醒了,自己洗吧,我去给你找衣服。”嫂子憋得脸通红通红的。
韩梓宇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是硬得跟铁一样,也尴尬的要死,幸好刚才的事好像沒有被二哥看见,不然的话,跟二哥估计要大吵一架了。现在的韩梓宇最怕這种事了,因为真的被丈母娘给整怕了。
嫂子拿了衣服過来后,叮嘱了几句,看都不敢看韩梓宇一眼,就自己回房裡睡了。
直到十一点的时候,韩东才魂不守舍的回来。
“你去哪了?怎么這么迟才回来?”杨顔只穿了睡裙,在被窝裡等着,见老公這么迟回来,就问了一句。
“我去找陈医生了,可他也是束手无策。”韩东說道,整個人都沒了魂一样。
“這事,爸妈迟早会知道,你說怎么办?”杨顔问道,她也比谁都急。
“不行,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别人要是知道我不行,我就不活了。”韩东突然就失控了情绪:“老天你为什么要這么对我哦。”
韩东一個大男人,突然半夜就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找了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我看得想其他办法。”嫂子說道。
韩东强忍着眼泪,每晚都在痛苦中活着。
每個人的背后,都有一個滴血的故事。
第二天,韩东接着去山上种菜为理由,让韩梓宇也去帮忙了,嫂子杨顔也去了。
种完菜后,几個人,到山谷的水潭裡洗脸,喝水,坐下来休息。
“弟弟。”韩东喊道。
“哥,怎么了?”韩梓宇问道。
“想跟你商量件事。”韩东說道,然后看了眼自己的老婆。杨顔默不作声。
韩梓宇见哥哥和嫂子都是神神秘秘的,很好奇,笑着问道:“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呢?說吧,我现在当了省委秘书了,等過了這個月,我可能就能转正,到时候,肯定能让家裡過上好日子。”
“是另外的事。”韩东的脸色严肃了下来。
韩梓宇走了過来,坐到了哥哥的旁边,见哥哥的神情,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也拉起了笑脸,說道:“哥,到底啥事?”
韩东想說,却欲言又止。
“說啊。”韩梓宇反而急了。
“還是你說吧。”韩东看了看自己的美娇妻,說道。
杨顔深深吸了口气,镇定了下,然后說道:“弟弟,其实”杨顔也感觉這事說不出口,结结巴巴的,但還是下了决心,這件事必须要解决的,咬着牙說道:“其实,你哥哥有死精症,沒法让我怀孕。”
韩梓宇很惊讶,突然明白過来哥哥這么多年了都沒孩子,急忙說道:“现在医学很发达,改天我找人问问,肯定能治好的。”
“梓宇啊,你就别安慰哥了,医生說了,哪怕有一颗精子活着都可以治,但是你哥我”韩东眼眶红红的,他觉得老天很不公啊,为什么要這样子对他,自己勤勤恳恳,又孝顺又善良,老天为什么要這么对待他?
韩梓宇也是暗自郁闷啊,如果說现在在城市裡,工作压力大,吃的东西都是毒,空气也侮辱,很多男人都有弱精症,比如刘翼,但是這死精症确实先天性的,沒法治。
“這事,爸妈知道嗎?”韩梓宇问道。
“不知道,别人也都不知道,但是嫂子不怀孕,迟早别人会指指点点的。”杨顔說道。
韩东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支烟,点了起来,默默的抽着。
“如果我被村民知道不能传宗接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韩东說道。這农村的思想還是很封建的,就是必须生儿子,儿子才能传宗接代,何况你還不能生,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都把你当怪物,都会在背后嘲笑你。
在這样的思想压力和生活压力下,你說韩东不如死了算了,還真不是开玩笑的。
沒有哪個男人受得這种自尊的打击,這比被戴绿帽子严重太多了。
可是,眼下纸快包不住火了啊。
“那哥你准备怎么办?要不去医院或孤儿院领养個娃過来。”韩梓宇說道。孩子到底意味着什么?繁衍是人活着的最重要的也是作为生物的一個最根本的本能或责任。
“不行,那村民也会知道的。”韩东說道,猛吸口烟,然后鼓起勇气继续說道:“我想让你嫂子进城打工,住你那,然后”
韩梓宇有点糊涂了,這是什么意思?嫂子进城打工這跟怀孕沒关系啊。
“然后”韩东又猛吸了口烟,艰难的說道:“然后,你把嫂子搞怀孕了,再回来。”
韩梓宇目瞪口呆,這是向自己借种?
說到借种,韩梓宇還真不是第一次被借了。之前刘翼弱精症,一直沒让自己的老婆怀孕,韩梓宇就被欣茹就设计借了一次种,沒想到一次就借成功了。但是如果韩梓宇知道,那只是娇妻
张欣茹的一個弥天大谎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嫂子要借种,韩梓宇确实是最佳的人选。
“這”韩梓宇不知道该怎么說好,瞧了眼嫂子杨顔,两人目光碰触,韩梓宇想起了昨晚的事,双方急忙避开了视野。韩梓宇說道:“嫂子,你是什么想法?”
“我觉得這是個好办法,别人也不会怀疑,再說了,那孩子還是你们韩家的,我沒意见。”杨顔說道,看了韩梓宇一眼,怕韩梓宇不答应,又补充了一句:“這事是昨晚我跟你哥商量好了的,你哥也沒有意见,就看弟弟你的想法了。”
韩梓宇真心为难啊,說道:“只要哥哥沒意见,我就沒意见,這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谁也不能說出去。”
“行,那就這么定了,這次,你嫂子就跟你回城裡去。”韩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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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周四来的,周日回去。全文字閱讀
周五的晚上,韩梓宇接到了個电话。這电话是李雁打来的。
“雁姐怎么了?”韩梓宇问道。
“我看见我老公去你家了。”李雁在电话那头說道。
事情是這样的。李雁最近对自己老公看得很严,也经常偷偷的跟踪。今天故意說自己加班,然后偷偷回家,正好碰到老公出门,就跟踪而去,沒想到,正是去了张欣茹那裡。
“他们在偷?”韩梓宇问道。
“我不知道,我在外面。”李雁回答,想了想,又說道:“就算他们在偷,我也进不去,抓不住在床上也沒用啊。”
韩梓宇心想,早知道把钥匙给李雁了。于是說道:“要不你去对面楼,看看能否透過窗户看到他们的事。”
李雁点了点头,就下楼,往对面楼而去。
对面楼住的也是对夫妻,李雁還真借到了房间,碰巧的是,竟然還有望远镜。李雁便通過了望远镜偷窥了起来。张欣茹和应尘在客厅的沙发上,說說笑笑,過了十来分钟后,就去了卧房。
但是卧房沒有开灯,也拉了窗帘,什么都看不到。
李雁气死了,這分明就是在上床啊。李雁气一鼓作气就跑去了,准备大脑一顿,刚想举手按门铃,突然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到:“好啊,应尘你不仁就怪我不义,你在外面偷女人,行,那我就去偷男人,看谁偷得厉害!”
李雁不抓奸了,而是愤然回家,躺在床上玩微信,扔了個瓶子,上面直接写着:找個男人直接约。
话說韩梓宇這些天,呆在农村,本来是休息和陪父母的,结果来他找他解决問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什么低保,医保,承包,工作分配,等等的事都来找韩梓宇帮忙,你說這些都是相亲们,韩梓宇還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各种办法应付過去。
周六的早上,沒想到家裡来了客人,是自己的表姐,大舅的女儿。
這唠了家常后,表姐說道:“今天趁表弟在,你现在又发达了,表姐找你帮個忙。”
韩梓宇早就料到了,现在来找他的人,十有都是办事的。
這個表姐跟韩梓宇关系還比较好,以前還挺暧昧的,不過,表姐早就嫁人了,女儿下学期都要上初三了。
“是這样的,你知道小欣下学期就上初三了,很关键的一年,你也知道我們镇那教育水平,别說市重点高中了,连考個普高都很难,我是想”表姐犹豫的說道。
韩梓宇已经大致听出是什么事情来了,就是给自己的外孙女找個好学校呗。
“我想,海北市是省会,那裡的学校肯定很不错,表弟能安排嗎?你放心,孩子寄宿学校,肯定不会给表弟贴其他麻烦。表姐說道。表姐就這么個女儿,還是想培养培养一下的。
小欣小时侯韩梓宇见過几次,长的水灵灵的,现在要初三了,不知道长什么样了。
自己家的人不帮,那還帮谁呢?
”我回去问问,到时我們再商量。“韩梓宇說道。這周聪不就是海北市教育局的局长,安排個插班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這表姐前门刚走,后门李嫂就又過来了。
這李嫂刚好過三十,长得是貌美如花啊。比韩梓宇大個四五岁,一直是韩梓宇小时候暗恋的对象,中学时代,一直是韩梓宇的幻想对象,当时就有個梦想,那就是娶李姐为妻,岁月匆匆過,今非昔比,但是李姐成了李嫂,但风韵不减啊。
”李嫂啥事?“韩梓宇问道。
”想让你去嫂子家吃饭。“李嫂說道,当然是有事的,吃饭只是顺便。
韩梓宇瞧了瞧李嫂一眼,大腿白皙,胸口隆起,皮肤细嫩,還有当年的美人模样啊,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饭后,聊了家常,韩梓宇也不见李嫂提事,心想:难道真的只是吃饭?
见李嫂沒說事情,韩梓宇就准备回去。
李嫂拿了手电筒,便准备送韩梓宇回家。
回家的夜路上。
”嫂子找我是有事吧?“韩梓宇主动问道。
”真是瞒不過弟弟,是有点事。“李嫂說道,停下了脚步。
這裡正好是一片树林,树林很茂盛,四周安静安静,完全沒有人。
”說吧,看我能不能帮上忙。“韩梓宇靠在树上,笑着說道。
”你也知道,我老公一直在镇上的水电站工作,虽然是個后勤,但好歹也干了五年多了,可一直還都是非在编的。“李嫂說道。
韩梓宇听了又马上明白意思了,說道:”李嫂,這后勤非在编是很正常的事,名额极少,恐怕很困难。“韩梓宇說的是实话,也不是什么忙都帮的,理在的忙,会帮,举手之劳的忙也会帮,利人利己的那就更要帮了。
這当了官,帮别人干点事,别人马上就把你高高的举在手上,当你是個大能人,那种感觉韩梓宇已经体验到了,這被人看得起的滋味真不错啊。
”你是省委秘书,這也有困难啊?“李嫂倒不是不信,他觉得這韩梓宇的官那么大,這点事肯定沒問題啊。
”任何事都要按规章制度来,规章制度内的事我好办,但如果是规章外的事,那就是走后门,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我這官也不好当啊。“韩梓宇說道。
這次,村民很多来让帮忙的,韩梓宇大部分都拒绝了。有些事,确实是政府做事慢,或者做得不好的,韩梓宇才会帮忙。
李嫂听了這话,当然相信,她不知道這事原来這么麻烦,怪不得,老公后勤组的人都是非在编,大家也都一直沒转,看来是有制度的啊。
”原来這么麻烦啊,那如果害了韩弟是真不值得了,那嫂子就冤了。“李嫂說话還是很客气的。
韩梓宇本来是拒绝帮的,但是看了看李嫂的那個身段,很多农村的往事都浮现了出来,自己中学时代,那李姐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啊,当初還偷偷跑去看李姐洗澡,差点被抓住,這李姐一直是韩梓宇的启蒙女人啊,多少夜都是想這個李姐入睡的。
”嫂子,你還是那么美啊。“韩梓宇不知不觉脱口而出啊。
”哎,生了孩子后,老了很多。“李嫂說道。
”嫂子,以前我一直暗恋你。学生时代,嫂子還是我的梦中情人呢。“韩梓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提起了往事。
”你胡說什么啊。“李嫂還有点脸红,低下了头。
”真的,有一次,我還偷看嫂子洗澡呢,那個呵呵。“韩梓宇摸着头,傻傻的笑,那一次偷看嫂子洗澡就只看到了個背。
李嫂沒嫁人前,村裡确实很多小伙子都把她当成了梦中情人呢,向李嫂偷偷表白的人還真不少,李嫂還是心理有数的。
”那都是往事了,姐姐都嫁人了呢。“李嫂笑着說道,对于韩梓宇的调戏倒也沒太在意。
可突然,韩梓宇一把把李嫂给抱住了。
李嫂见状,急了,急忙說道:”梓宇,你别這样,嫂子要喊人了。“
韩梓宇完全不听,直接强行上。
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韩梓宇站在月光下,扣着衬衣的纽扣,低头看了看躺在草堆裡浑身抽搐的李嫂,他知道李嫂是被自己给干爽了。
韩梓宇突然发现,原来使用权利這個利器是件這么大快人心的事。但是,更应该用這权利去做点为官之道应该做的好事,为這广海省的黎民百姓。
這两天,秘书长苏海波是真的要哭了。
周伟泉老是偷偷的溜出去,去见什么人,干什么事,完全不知道。直接跳過了苏海波這道墙,這让苏海波情何以堪啊。苏海波被马省成也臭骂了一顿,說怎么连個人都看不住。
周伟泉去见谁了?還能是谁?就是云海县的县长郑凯。就谈了点事,主意的事,就是经济問題。其中一次還特意带了苏茉莉去,视察了下云海县造高速甚至铁路的一些可能性,怎么打通邻省的天云市。
這让郑凯备受鼓舞,只是這事,很秘密,就几個人知道,当然韩梓宇能猜出来。
但是马省长沒有猜出来啊。周六周伟泉大道回府时,還特意跟郑凯在苏海波的面前演了场戏,就是当着苏海波的面,把郑凯给臭骂了一顿,让苏海波以为周书记不喜歡這個郑凯,对這裡也很失望。
最后,還让苏茉莉放了個周书记這几天老不见人,那都是偷溜出去玩了,甚至還有种說法,說周书记是去找女人了,实在是不方便秘书和保安跟着。這几种說法,加上演戏,让苏海波和马振都安了心。
韩梓宇是周日回家的,嫂子杨顔還真跟着韩梓宇回城裡去了。
到了家裡后,张欣茹很惊讶啊。
“這是我家嫂子杨顔,准备在這裡打工,挣点钱,所以可能临时会住在我們家。”韩梓宇向娇妻张欣茹介绍道。
“打扰弟妹了,等找到了工作,我就帮出去住,免得打扰你们的两人世界。”杨顔還是会說话的,其实她也不想住這裡,别扭,還要在弟妹的眼皮底下跟自己的弟弟上床,又尴尬又紧张。
“沒事,就一直住這好了。”张欣茹笑着說道,把杨顔請进了屋子。其实张欣茹的人品是好的,张欣荷的人品就差了。
我去给你安排房间。张欣茹笑着說道,就去收拾房间了。
杨顔偷看了弟弟韩梓宇一眼,有点难为情。
“嫂子,以后這裡就是你家了。不用太拘束。”韩梓宇笑着說道。
杨顔打量了下房子,对她来說,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但是韩梓宇還是不肯放弃给二哥治疗的希望,准备明天去找刘翼,看看他的弱精症怎么样了,看能否有医生可以推薦推薦自己。
次日下班。韩梓宇真的去找刘翼了。
刘翼当然不欢迎,但是好歹如今的韩梓宇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個韩梓宇了,而是省委秘书,刘翼无论如何,都要给這個面子啊。
“你找我什么事?”刘翼還是很客气递上了杯水。
這跟前妻的现任老公能有什么可谈的?
韩梓宇也不绕,就直接把事情给說了下。
“荒唐!”這是刘翼给了两個字。
“谁告诉你我有弱精症?谁告诉你我不能让老婆怀孕?谁告诉你的?”刘翼有点火大。
這把韩梓宇给惊讶了,虽然自己揭穿了刘翼的伤疤,但這也是事实啊,至于這么大的脾气嗎?再說了,现在的食品空气安全問題下,男人弱精症的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是你前妻跟我說的啊。”韩梓宇回答道。
“荒唐,都离婚了,還在背后說我的坏话,這個女人真是不检点。”刘翼狠狠的骂道。接着他去了房间,扔了张精子分析报告给韩梓宇。
韩梓宇一看,一切正常,還特意看了看時間,這报告還是好几年前的,那刘翼的弱精症,不能让张欣茹怀孕的事又如何說起呢?
韩梓宇彻底迷糊了,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张欣茹說因为丈夫弱精症,一直不能让自己怀孕,然后就布局向自己借种,就发生了自己新婚那晚误上了她的事,這是张欣茹告诉韩梓宇的啊。韩梓宇震惊了!对张欣茹当时說的事,他可是深信不疑啊。
他想不出来,谁在說谎,說谎的目的是什么?刘翼沒有說谎的理由啊,而且有报告为证据,看他的态度也不想是在撒谎。這么說来,张欣茹骗了他?
可是,张欣茹骗他什么呢?
难道說新婚那晚,事情也许還不是這样的?难道娇妻张欣茹给自己撒了一個弥天大谎?
想到此,韩梓宇感觉這世界太可怕了,人心太可怕了,新婚那晚的事還远远不是事情的真相?张欣茹到底为什么要撒谎,到底想隐瞒什么?
晚上。
嫂子洗来了澡,换上了路上刚买的新衣服,当场就把在客厅看电视的韩梓宇给看啥了。
“你家嫂子可是個美人儿啊。”张欣茹笑着說道。
“弟妹,你就别取笑我這农村来的了,能不脏就不错了。”杨顔打趣道,然后偷偷看了韩梓宇一样,发现韩梓宇一直盯着她那白皙的大腿看着。把杨顔的脸都看红了。
张欣茹推了推韩梓宇,白了他一眼,笑着說道:“是不是被你嫂子迷住了?可别打你嫂子的主意。”
“你胡說什么呢。”韩梓宇急忙收回了自己贪婪的眼神。
快睡觉时,张欣茹依偎在韩梓宇的胸口上。韩梓宇感觉自己這贤惠的娇妻像個陌生人。韩梓宇想问,你为什么骗我?我不在家时,你是不是又跟你所谓的好朋友在床上鬼混了?
韩梓宇问不出口,他想把那晚发生的事再查一遍,贤惠娇妻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周一的早上。全文字閱讀
“周书记,我听說陈腾已经外逃了。”韩梓宇也是小道消息听来了,他之前是干记者的,這消息来源渠道是很多的。也有不少的线人。
“嗯。這些人压根经不起查。”周伟泉俯首看着韩梓宇递给的文件,說道。
“那交通厅厅长的位置肯定是空出来了,周书记有合适人选嗎?”韩梓宇问道。其实也是在试探這省委秘书,因为韩梓宇实在想不出来,這官场能有多少人够周伟泉用。
“怎么,你有推薦人?”周书记抬起头看了韩梓宇一眼。
“我倒觉得于莱同志可以一试。”韩梓宇說道。其实,于莱能坐這位置,当然不行,他之前的官职就远远不够,何况是被双开的人。
“他当然不行。我是想提拔刘隆副厅长。”周伟泉說道。
“恐怕马省长不会同意吧。”韩梓宇說道。
這刘隆是原书记侯阳德的人,這些年也被马省长压得很惨,這次事件,马省长原计划是想既然陈腾逃不過,干脆把刘隆也借机给去了,然后拉個自己人上去,可结果纪委一查,這项工程跟刘隆一点关系都沒有,那时,刘隆還沒调到這交通厅呢。
這次下去视察,周伟泉就带了刘隆過去,也算是拉拉关系。
那周伟泉为什么要相信刘隆呢?就不怕靠不住?真不怕,因为刘隆也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是知道马省长想借机查他,他也知道就算陈腾厅长下去了,那位置也轮不到自己坐,他唯独投靠周书记,以保命。
“他不同意的话,我們就跟他做生意。”周伟泉說道,在官场用做生意的思想去做官,還真是有趣的想法。
早上,马省长来了,纪委委员长也来了,周伟泉三個人开了一個秘密会。
這会议,韩梓宇也不沒参加,但他猜想,周伟泉是在做生意,到底是笔什么生意呢?他還沒想通。
周伟泉确实跟马省长做了笔生意,当然在這個秘密的会议上,大家都是用官方的话說的,那就是打暗牌。
周伟泉說,這塌桥的事要严格处理,一個人都不放過。
纪委只能点头,這是规章制度,摆在那裡,他只能点头。马振见陈腾已经逃了,保不住了,他想保刘刃。但是周伟泉不会让他保的。這铁证如山面前,马省长想保也保不了。
但是周伟泉却不能這么做,這样做,那就是做绝了,马省长会生气不說,会视他为眼中钉,也会洞察周伟泉的野心,所以周伟泉必须给马省长個面子,必须站他那边說话。
所以,周伟泉话锋一转,突然向纪委請求起来,說這陈腾跑了,主要問題在于他,而刘刃对這事不清楚,不知则无罪,要不,就处分一下吧。马省长沒想到周书记会帮他說话。
但是,周伟泉却借机提了另外一個問題,提出交通厅厅长的职位的候选人,马省长虽然百般不同意刘隆当,但是省委书记刚才保了他的人一命,這個面子他又不能不给。
這就是生意。周伟泉的這笔生意挣了個厅长過来,而马省长呢?本来是大亏,现在呢,少亏了一半,算是双赢了。
這就是周伟泉高明的地方。
后来,周伟泉稍微提了一下,韩梓宇才恍然大悟過来。這步棋下的好啊。
下班后,韩梓宇给周聪打了個电话,想咨询下自己的外孙女上学的事,這事,韩梓宇還是得帮。周聪說,這事他要帮忙问问,要不這样,我請客,晚饭你来我這吃。
韩梓宇有求于别人,那只能去吃啊。
這顿饭和上次的饭局不一样,也是個包厢。除了周聪外,還有一個男人,以及另外三個女人。韩梓宇看到了一個非常眼熟的美人,林芸,美女主播。這交际花就是交际花,官场的饭局总是少了這些女人。
“韩秘书,我們又见面了。”林芸马上站起来,把韩梓宇给拉了過去。
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打招呼,似乎這韩梓宇才是首长。
“你们坐吧。”韩梓宇說坐,這些人才敢坐下来。
“韩秘书,我刚才帮你问了海北中学的校长,你外孙女上学的事沒問題,下学期开学就可以去报道。”周聪笑着說道,马上给韩秘书送了份大礼。這海北中学那可是名校啊,是本省最好的中学啊。這种中学,那都是尖子生才能上得起,普通人,就算跪在校长面前,都沒用,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呢。
韩梓宇一听,心想:尼玛,有关系就是好,這么困难的事,竟然一句话就搞定了。
韩梓宇急忙倒酒,敬周聪一杯,然后看了看旁边的那位男人,问道:“周局长,這位是?”
周聪急忙站起来,跟韩梓宇碰了下酒杯,說道:“我表弟。”
這顿饭,韩梓宇也是给足了周聪的面子,吃得也是其乐融融啊。
“对了,韩秘书,我听說陈腾厅长跑路了,不知道省委有什么动作?”周聪问道。
韩梓宇抬头看了周聪一眼,很疑惑,這周局长问這种問題干嘛?這事跟他又沒有关系。
“周局长,這不是你的本意吧,怎么?有话就說吧。”韩梓宇笑着說道。
“韩秘书果然是聪明人。”周聪笑着說道,又亲自给韩梓宇倒了杯酒,說道:“是這样的,我這表弟,承包過那一桥的工程,但他真沒有偷工减料,我打听過消息,听說我表弟也在那份名单裡。”
周聪說的有点不好意思。
這时,旁边的他表弟却急了,說道:“韩秘书,我就承包了一小段路,真的是偷工减料,你看,塌的也不是我那段,我怎么就上了黑名单呢?”
周聪急忙白了表弟一眼,他表弟急忙闭嘴了。
韩梓宇听明白意思了。原来這周聪的表弟也是官内人,只是個白了,就是最下面干活的那些人。
“這有沒有违纪,那是纪委查的,纪委查案子一般都是公正无私的,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韩梓宇必须维护纪委的公正性。既然那名单上有你的名字,那你就是有,可不能怀疑纪委的工作啊。
“是是是。”周聪见韩秘书的脸色凝重,以为是惹了韩秘书生气了,连忙說了三個是,還推了推表弟。
表弟才缓過来,急忙自罚了三杯。
“這样吧,我回去问问看,如果你表弟真沒做违背良心的事,我相信纪委也会给予公道的。”韩梓宇說道。
听了這话,周聪他表弟,就差跪下来喊韩梓宇叫爷爷了,急忙說道:“韩秘书,以为我這命就是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拉屎,我不敢尿。”
“什么屎啊,尿的。你還让不让韩秘书吃了。”周聪急忙制止了话,训话到,又急忙给韩梓宇赔礼。
众人是哈哈大笑。
“对了,韩秘书,我在楼上订了個房间,要不晚上您就在這上面休息吧,来回也麻烦。”周聪建议道。
韩梓宇听了這话,看了眼美女主播,林芸,笑着說道:“我一個人住倒沒問題,我就怕周局长偷偷给我安排女人啊。我看我還是回去吧。”韩梓宇說這话时,是特意看着林芸那美妞說的。
這海北市的官场有這么一句话,叫:当官不玩林芸,枉为当官人啊。
可见,這林芸是被人给玩烂了啊。
“韩秘书真会說笑。這样吧,让林主播送你一程总可以吧。”周聪說道。
“韩秘书,就让我送你一程吧。”林芸說道,眼睛是勾魂看着韩梓宇啊。
韩梓宇点头答应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
“韩秘书,你有沒在這车裡和女人那個嗎?”林芸在半路时,突然问道。
“怎么?你要打听我啊。”韩秘书笑着說道。
“那倒不是,如果韩秘书沒试過的话,我可以让韩秘书尝尝鲜。”林芸笑着說道,她用词很有趣也很内涵。
哪天她出事了,所有跟她有关系的男人都要遭殃,韩梓宇不会碰,不敢碰。
“我对你這种女人真沒兴趣。”韩梓宇骂道。林芸气得当场就喊了停车,狠狠的說道:“别以为你是省委秘书就了不起。”
林芸愤愤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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