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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开了個集体会议,正式公告了這次塌桥事件的相关违法人的处理结果。因为陈腾外逃,大部分的责任全被他一個人给抗下去了,以及下面相关的具体负责人等等总共二十来人全部被处理了。
给了民众和死去的受害者,家属一個公正的交代。
刘刃的位置虽然保住了,但是也受到了其他处分,然而周聪的表弟沒有在本次名单裡,還真不是韩梓宇說了好话,韩梓宇還真沒這個說话的资格,是因为他表弟确实在這件事裡违反规定,也沒有偷工减料。
当然了,周聪以及他表弟那是一直以为是韩梓宇在背后帮了忙,感激的不行,尤其是他表弟,真的是好像成了任你使唤的人。
不過经過這件事后,马省成对周伟泉有了警觉,他隐约的感觉到周伟泉是在暗地裡扩充自己的势力,這是想在他的嘴裡夺肉吃啊。
“過了這周,你就要正式公示转正了,敏感时期,一定注意点。”在省委书记办公室,周伟泉還特意多吩咐了韩梓宇一口。
听了這话,韩梓宇的心裡那是蹦蹦直跳啊,周书记的意思很明显,那对自己是认可的,是给自己转正的啊,那以后自己就光明正大的成了省委秘书了?韩梓宇激动,但是告诫自己不能得意啊,要冷静。
晚上回去洗澡时,韩梓宇突然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這個发现韩梓宇真的是亮瞎了,這万分之一的概率自己真的中了?家伙变大了。
韩梓宇给神医打了個电话,把事情一說。
“呵呵,韩秘书,不要着急,你明天来一趟,我看看,然后再给你开药,再稳固一周,按理,還要长。”神医說道。
“還要长?”韩梓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但心裡還是害怕啊,问道:“神医,這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這中医那都是取自万物,大自然,哪来的副作用,你就放心吧。”神医說道。
韩梓宇心想,别人也都是這么吃的,应该沒事吧。
“行,我明天就去。”韩梓宇挂了电话后,给丁善来那個色老头打了個电话。
丁善来让韩梓宇淡定,肯定沒事。
“我下周就转正了,丁局长可别害我。”韩梓宇說道,他可不想跟丁善来同流合污呢。
“怎么会害你呢,我們是自己人,等韩秘书转正了,我請客给你庆祝庆祝,我們出去钓個鱼如何?”丁善来已经开始邀請了。要知道,這神医可是他介绍的,钱也是他付的,虽然是小钱,但是关键是,用得好。
韩梓宇可不能拒绝啊,男人最想要的东西就是权力,金钱和女人。女人摆在你面前,你不行,都会被女人给笑话死。
如今丁善来让韩梓宇变成了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战斗机,這個邀請他怎么能拒绝?
“行。”韩梓宇答应道。
次日,韩梓宇請了半天的假,去了躺桃花潭,又抓了一個月的药来巩固的。
兴奋之余,韩梓宇想起几天前玩微信,捡的一個漂流瓶,上面一個少妇主动求约,沒想到,正好被韩梓宇给捡到了。韩梓宇跟她聊了很久,才知道原来她老公出轨,心裡不平衡,为了让他老公也尝尝出轨的滋味,所以才主动出来约。
韩梓宇就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自己這武器的威力了。
“你不是要约气你老公嗎?什么时候有空?”韩梓宇在微信的漂流瓶裡问道。
“虽然是约,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约的。”那少妇說道。
“那你說要什么條件?”韩梓宇问道。
“你要么帅,要么大,总是要有個條件符合的。”那少妇回答道。
韩梓宇把家伙一亮,对方就服了。
于是,两人约好了時間和地点。
可是,万万沒有想到的事,张欣茹在韩梓宇去洗澡时,无意间看到了這段聊天记录,当时脸就白了,她做梦也沒有想到,老公竟然背着自己约?张欣茹一下子就感觉掉入了地狱裡一样,韩梓宇回来时,问她怎么了?张欣茹摇摇头,急忙钻入了被窝裡,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這么老实的老公会公认在微信上约?
可是,還有更巧的事,那少妇的老公也无意间看到了這段聊天记录,整個人也都傻了,自己的娇妻跟自己感情很好,从来沒有出轨,竟然在微信上公然跟男人约?
张欣茹想要抓,那少妇的老公也想抓。如果韩梓宇被抓住了,万一這事传出去,恐怕是做不了這個省委秘书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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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撒了谎,說省委书记临时叫自己有事要過去一下,晚上很可能不回来了。然后选了一家很普通的酒店,开了间房间,那服务员也沒有认出来。订好房间后,就告诉了那少妇地址,让她来。然后便去洗澡了,只是韩梓宇沒有想到的事,娇妻张欣茹就在门外守着。
韩梓宇想抓娇妻的奸,沒想到自己反而先被娇妻给抓了。
等韩梓宇洗澡好了,裹了條浴巾出来时,正好听到了门铃声。
韩梓宇心想:应该是少妇到了。便直接去开门。這门一开,韩梓宇万分惊讶,门外站着的女人,却是应尘的老婆李雁。
“雁姐,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韩梓宇惊奇的问道,一时還沒有反应過来。
“韩秘书?”李雁看到开门的人竟然是韩梓宇时,也同样的惊奇啊。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突然都明白了,李雁的脸瞬间就通红了,還是韩梓宇反应快,他知道自己不能被人看见在這裡跟女人开房,看了看外面沒人,急忙說道:“雁姐,你先进来吧,站外面不好。”
李雁嗯了一下,急忙进了屋,关上了门,韩梓宇才安了心。
两人站在门边,突然氛围尴尬起来。沒想到,這微信约到了熟人,你說能不尴尬嗎?韩梓宇一回想起,之前的聊天记录,才恍然大悟,少妇所說的老公出轨就是指应尘跟自己的老婆欣茹。
“雁姐,我不知道那人是你,要不”韩梓宇摸了摸脑袋,尴尬的說道,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先看看照片的。韩梓宇心裡也清楚,這约到熟人,肯定是打不成了啊,赶紧找個理由下台阶吧。
“那你怎么想的?”李雁问道,心想:真是丢脸,沒想到随便找了個男人,却是個熟人,真是太丢脸了。李雁本想說,我有事,先回去了,沒想到问了這么一句话出来。
“我老婆被你老公上了,我上上他老婆也是礼尚往来,很公平。当然這是气话。”韩梓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這么說,其实這李雁也不熟,也就见了几次面,打了几次电话而已,都为了抓而走到统一战线的人,应该算战友。
“你說的对,你老婆偷了我老公,我为什么不可以偷她老公?”李雁突然笑着說道。
韩梓宇也笑了,问道:“那這次约会還”
“我随便。”李雁說着,偷偷瞄了韩梓宇一眼。
韩梓宇听了,那必须男人一点啊,不能啥事都跟個娘们似得,說道:“雁姐,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别說我对熟人也下手哦。”
“我喜歡霸道的男人。”李雁话才刚說出口,只见韩梓宇已经整個人把李雁给抱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去,二话不說,還沒等李雁反应過来,突然,韩梓宇一根大家伙就强行向她的嘴巴裡塞了进去。
李雁当时就只剩下一個想法:天那,好大!
话說,门口的张欣茹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刚想打电话给应尘时,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欣茹,你怎么在這裡?”說话的正是应尘,他也是跟踪自己的娇妻来到這裡的。沒想到,第一眼看见的竟然会是欣茹。
“我跟踪我老公来的。你呢?”张欣茹說道。
“一样,他们在裡面?”应尘问道。
“嗯,我亲眼看见你老婆进去的,我老公订的房。我真沒想到,我老公会跟你老婆有染!”张欣茹气得直跺脚。应尘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娇妻的气话,沒想到娇妻真的出来找男人约?還找了好朋友的老公?
应尘一直不相信自己的贤惠专情的娇妻会出轨,可是,当看见了那天的信息,当欣茹告诉他,娇妻就在裡面,应尘握紧了拳头,再也忍不住了。
“去找服务员吧。”应尘說道,两人一起下了楼。应尘和张欣茹撒了谎,說自己是那508号房的住客,說钥匙忘裡面了,服务员要求身份证,反正服务员一时也记不住這么多人。应尘說身份证也锁在裡面了,然后好說歹說,不信的话就报身份证号给她,应尘說了张欣茹提前告诉她的韩梓宇的身
份证号,服务员才信了,說道:“你们跟我来吧。”
服务员拿了钥匙,应尘和张欣茹跟在后面,两人的心那都是砰砰直跳啊。而這时的韩梓宇正在跟李雅大战。
从楼下到508号房间,对一些人来說,就是一下子的事,可对有人来說,那是世纪般的漫长。
听到门滴的一声打开时,应尘撞开了服务员,直接就冲进了房。
韩梓宇被抓了。
所有人都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开错门了。”服务员看到如此春光一幕,她显然不知道实情,以为是开错房了。
“這裡不关你的事了,你出去吧。”应尘冷冷的說道。服务员听了這话,似乎反应了過来,急忙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老公?你怎么在這裡?”李雁說话,急忙从韩梓宇的身下抽了出来,用床单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哼!”应尘冷冷的嘲笑道:“你怎么背着我干這种事?”
“干這种事怎么了?你不是也跟欣茹在偷嗎?你以为我們不知道?我就是故意气你的,因为是你们先背叛了我。”李雁被激起了情绪,不甘示弱的回击道。
张欣茹看着韩梓宇,听了嫂子的這话,解释道:“嫂子,你在胡說什么?我跟你老公很清白。”
“清白?真的很清白嗎?”韩梓宇插话了:“那我问你,那晚我下班回家,就看见应尘从家裡出来,你還撒谎說,是隔壁寡妇的,谁知道你们在裡面干了什么?”
“我跟欣茹从小就是好朋友,难道去好朋友家喝個茶也有問題?”应尘狡辩道:“你不要污蔑我們,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
“证据?呵呵,抓的证据?”韩梓宇嘲笑的說道,抓行为本身就是個吵闹,自己的枕边人有沒有問題,马上就能感觉出来,還需要抓嗎?
抓只会丢所有人的脸,最丢脸的還是自己,难道是件很光荣的事嗎?
“你”应尘气疯了,握紧着拳头就准备朝韩梓宇扑過去。却被张欣茹一把给拉住了。
“韩梓宇,我以为你很老实,沒想到,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连我好朋友的老婆都下手,我真看错你了。你真是衣冠禽兽啊。”张欣茹的眼眶红红的,有点想哭啊。
“我是禽兽?”韩梓宇听到這话,也火了,从床上蹦了起来,說道:“你出差时,你跟他在那裡同居了七天,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去卫生间洗澡时,套子都還是热的,我禽兽?我是禽兽,那你背着我,出差跟其他男人同居又是什么?禽兽不如嗎?”
韩梓宇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心中的那股浴火宣泄而出,终于要跟這位贤惠的撒娇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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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尘也急了,喊道:“出差我是去找過欣茹,但我只是顺路去看看她,便沒有发生任何事,我們是很清白的,信不信有你。”
“到這個时候了,你们還狡辩,那套怎么解释?”韩梓宇问道。
“什么套?我怎么知道?”应尘回答道,看了看张欣茹一眼。
“我之前看着你去了欣茹家,還去了卧房,又怎么解释?你肯定說,又什么都沒做吧?”李雁继续逼问道。
“我們真的是清白的,去卧房是帮我忙,但真沒什么。你们真误会我們了。”张欣茹急着說道。
韩梓宇和李雁可不信這些鬼话呢,出差一起,平时偷偷一起,還背着去卧房,還有套,竟然還說沒有偷?谁能相信?還說自己是清白的,听了更是让人恶心。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误会我們,但是你们偷情却是事实,這笔账又怎么算?”应尘說道,看了看韩梓宇又看了看老婆,心很痛啊。
“什么怎么算?你跟我老婆偷,我跟你老婆上床,大家扯平了。”韩梓宇還真算账起来了。
“好,這话是你說的。”应尘被气死了,指着韩梓宇說道。自己明明就沒有上過张欣茹,你他妈的却上了我老婆,還扯平了?突然,应尘一把把张欣茹给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住手!”张欣茹当然是挣扎着反抗着,抬头朝韩梓宇喊道:“老公,我跟他真的是清白的。你相信我。”
现在对于应尘来說,清白不清白已经沒有任何意义了,因为自己的娇妻被韩梓宇上了是事实。所以他要把平衡找出来。
看着地上挣扎的娇妻,韩梓宇有那么一刻就相信了娇妻的话。
“够了!”突然,李雁大喊道:“我們還不够丢脸嗎?”
李雁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睛裡打转,然后就哇哇的哭了。
听到李雁哭,应尘一下子就软了。
房间裡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到李雁的哭声。
片刻之后,李雁才說话:“我不管你跟她有沒有偷,今天就把话說清楚,要么离婚要么继续過日子。”
所有人都沉默了,偷不算什么,关键還是偷后,感情的破裂,婚姻的破裂。
“老婆,我跟欣茹真的是清白的,我发誓,你相信我,我至始至终就爱你一個人。”应尘說的非常诚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找好朋友聊個天,怎么也会被娇妻误会。
“行,我相信你,我是跟韩梓宇上了床,那也是因为你而起的,我也是自愿的,要算账我們回去算。”李雁觉得這理亏的還是自己。
应尘看了眼韩梓宇,這娇妻都是自愿的,自己還能拿韩梓宇怎么办呢?呆在這裡也确实只剩下丢脸。
“行。”应尘最终還是妥协了,他跟娇妻那么多年的感情和婚姻,他又沒有出轨,怎么舍得放下?這一次,恐怕只能当老婆白白被這個男人给玷污了。
“从今天起,不许你跟她有任何联系。”李雁继续說道。
应尘只能点点头,狠狠的怒视着韩梓宇,他知道,自己跟韩梓宇的這笔账,還是要算的,属于男人跟男人的账。
李雁开始穿衣服,然后出了门,应尘也跟上了,俩夫妻回家吵架去了。
房间裡,只剩下两個人,又死一般的寂静。
“我們在一起也不容易,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给個說法。”韩梓宇說道,他也很心痛啊,当初那么快就娶了欣茹,就是看重了她的贤惠和专情。
可是這么贤惠的妻子不大一個月就出轨了?
“我跟应尘真的是清白的。我們是好朋友,很纯粹的友谊,你们真误会了。”张欣茹說道。
韩梓宇沒想到娇妻会死不承认,還死硬狡辩,知道這事吵下去也沒意思了。
“行,你们清白的。”韩梓宇不想谈下去,也开始穿衣服。
這事就這么很搞笑的不了了之。
虽然张欣茹一再强调自己跟应尘沒有那种关系,但是韩梓宇就是不信,他知道娇妻一定出轨了,只是苦于沒有证据,被娇妻死不承认给赖過去了。
但是韩梓宇私下也开始调查娇妻的事。
作为省委秘书,去调查娇妻出轨的事,确实是件很光彩的事,甚至会影响仕途。
今晚,也是韩梓宇跟娇妻欣茹第一次吵架,感情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嫂子在附近的酒店找了個服务员的工作,也算是在表面应付了张欣茹。是不能让张欣茹或丈母娘知道,嫂子来住自己家裡是干嘛的。如果按医生的建议,要想怀孕,算排卵期肯定是不行的,一般都是要三天一次,很显然,韩梓宇和嫂子肯定是沒法做到如此高频率的,何况张欣茹在家裡,也不方便這样子,所以杨顔只好去买排卵试纸,希望准确一点。
韩梓宇顺便帮李嫂老公的事和外孙女上学的事也都给办了,都很顺利。
几天后,由周伟泉主持的關於韩梓宇转为正式的省委秘书的会议,這种会就是周伟泉說了算,大家心裡也清楚,所以,会议上,大家也都是给书记面子,都夸韩梓宇這秘书做得好。
正式的转正要公示三天,三天内大家都沒什么意见或者韩梓宇沒出什么差错,基本上這事就肯定确定下来。
前两天很顺,但是第三天出事了。
周伟泉把韩梓宇叫去了办公室。见周伟泉的脸色,韩梓宇的左眼皮就直跳,感觉要出事。
“今天,有人给我打了個小报告。”周伟泉說道,至于是谁跟他打的报告,他沒有說。
韩梓宇听了這话,就知道危险了,沒想到這最后一天還不顺,心想:谁给打的小报告,秘书长嗎?這個混蛋!
周伟泉抬头看了韩梓宇一眼,然后继续說道:“你知道是什么內容嗎?”
這個时候的韩梓宇肯定不能不
打自招啊,只能装糊涂,何况确实不知道是哪件事。
這小报告打的到底是哪件事呢?
“我們当官的,诱惑很大,私生活要检点啊,几天前,有人看见你去酒店订了個房,听說,你们是俩男俩女啊,這影响可不好啊。”周伟泉說道。他听到這個消息时,還是有点意外的。
“现在很多官员都在玩這种游戏,我們市也有些私密会所提供這些游戏,這些东西伤风败俗,也在影响我們党的形象,我們是一定要抵制的。”周伟泉說道。
听了這段话,韩梓宇一拍脑门,心想:沒想到,到头来,這省委秘书還是当不了啊。
韩梓宇沒有想到,眼线這么多,看来自己的职位特殊,還是很多人认识自己的,自己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真是太天真了。
“你沒什么要說的嗎?”周伟泉问道,他是想韩梓宇机会,毕竟這样的秘书不好找啊,每個男人都好色,都想女人,這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韩梓宇怎么說,确实是约啊,但沒想到的是被误会成多人,但是這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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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定走吧。”韩梓宇說道。本来這事韩梓宇要么就死不认账,要么就求下省委书记,這两种做法都可以救他一命。但都有致命弊端,前者万一查出来,那就是自寻死路,后者,你要书记给你擦屁股,那還要你這個秘书干嘛?
所以韩梓宇才這么說。
“行!公示延迟几天,等纪委的调查结果。”周伟泉說道。
离开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韩梓宇就感觉天一下子塌了。从地狱到天堂,再从天堂掉下来,那滋味很难受。习惯省委秘书高高在上,被人巴结,美女送货上门,韩梓宇一想,這一旦当不了省委秘书,那以后丈母娘還是给自己好脸色看的。那自己又要回到那個生不如死的日子裡了,为還房贷,为丈母娘,为婚姻为工作而奔波的苦闷的被嘲笑的日子,韩梓宇真的不想回去啊。
一個人呆在办公室发起呆来。
省委秘书眼看就要转正了,却突然被纪委调查,公示被延迟了三天,這事,瞬间就传遍了省委办公厅,甚至整個官场。
韩梓宇发现自己的手机不响了,打他电话請他吃饭的人沒了,那些小学初中女同学也不来找他闲聊了,就感觉一下子就被遗忘了一样。韩梓宇知道自己的位置危险了。
马振自然也知道了這事,心裡還得意,沒想到,這省委秘书這么能干,却也是個好色之徒,這种男人還是可以收买的,压根就不怕。然而秘书长却不這么想。
苏海波悄悄的去找马振了。
“马省长,省委秘书通奸被调查的事,你肯定知道了吧?”苏海波說道。
“怎么?是你搞得鬼?呵呵。”马省长很得意,這苏海波沒想到還留了這么一手。在最关键的时刻,杀了出来,杀得周伟泉措手不及。
“马省长,這次你误会了,這报告還真不是我打的。”苏海波說道。
马省长听了很惊讶啊,沒想到自己沒出手,有人却暗自帮了自己一把?
“那是谁?”马省长好奇的问道。
“是民众。”苏海波說道。
“看来是连老天都不帮他啊。這小子也够倒霉的,這么個节骨眼上,還搞出這种事情来。真是一点分寸都沒有,看来他也是得意過头了,一個小小的省委秘书的职位就冲昏了他的头脑,還是太年轻了。”马省长說道。
苏海波咳了一声,悄悄的凑了身子過去,轻声說道:“马省长,我觉得這是個难得的好机会啊。”
马省长邹了下眉头,一时還沒反应過来,问道:“什么机会?”
苏海波顿了一下,故弄玄虚啊,說道:“马省长你想啊,省委书记不管之前的视察還是蹋桥事件的态度,好像也想扩充下自己的势力,他又那么信任韩秘书,可眼下,如果我們帮韩秘书一把,是個收买他的好机会啊,那以后省委书记的事我們就了如指掌了。”
天那,這苏海波真的是老奸巨猾啊,這么妙的主意都能让他想得出来?
马省长举起了大拇指,真是個妙计啊。
韩梓宇确实想当這個秘书,被人棒在手上的滋味太爽了,可以玩各种女人的诱惑也太爽了,都說权利会上瘾,韩梓宇就感觉自己上瘾了,這权利就是毒品,一旦吸上了毒,想戒毒?那叫一個难。
韩梓宇哪有心情上班啊,請了假,直接就回家去了。
“现在我跟李雁上床,当不了省委秘书了,你高兴了?”韩梓宇朝娇妻发火到。
“這事我来想办法。”张欣茹听后,就出了门。张欣茹觉得這事她是有责任的,她去找谁?当然是去找应尘了。
其实,事情的经過是這样的。
应尘愤怒的从酒店裡出来后,走到前台时,愤愤不平,见娇妻在前面走远了,回头看了看那個服务员,心想:刚才服务员看到了韩梓宇跟自己娇妻的一幕,如果這事被省委知道,那就是通奸,他這省委秘书還能当嗎?還能嚣张嗎?应尘一想,心裡的仇恨暴涨,就退后了几步,悄悄对那個女服务员說了一句:“你知道你刚才看见的那個男人是谁嗎?是省委秘书。哎,真是世风日下,這年头当官不为民,就想着女人。”
那名服务员年纪小,今年夏天刚大学毕业,整個人都充满了正义感,对這些当官的又恨,回家想了好久,越想越气愤,最后就写邮件给省委书记,把当晚的事给讲了一遍。
但是這個邮箱是书记邮箱,是先到综合一处的,综合一处的人审核后,再到省委书记的手上。
所以,周伟泉這事瞒不過去的,也不能瞒過去,這是件严重影响党风的事。
省委秘书被调查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可還有人比韩梓宇更急,那就是那家酒店的老板,這老板知道這事后,就接了好几個电话,這些电话有于莱打的,有丁善来打的,丁善来是卫生局的,酒店餐饮還归他管呢。酒店老板压力山大啊,他不知道自己下面的服务员惹出了這么大的事。
酒店老板第一時間去了保安事,看了走廊的监控录像,說道:“删了,删干净,不要给我留备份,不然你们就滚蛋。”
然后去找那名女服务员。
“等下纪委要来问话,你马上给我改口供。”酒店老板狠狠的說道。
那女服务员听了,就更气愤了,說道:“为什么要改?這是事实,我亲眼看见的。当官的不为民做事,就想着玩女人,這种人渣败坏道德。”這女服务员是真的一腔热血啊。
酒店老板当场就被气得吐血了,骂道:“你你懂個屁啊,你要么给我改口供,要么就滚!”
酒店老板以为拿炒鱿鱼总可以吓住她了吧,可沒想到的是,那女服务员說道:“滚就滚,一個前台服务员而已,哼,你们都是人渣,同流合污。”把酒店老板给跟着一起骂了。
物证只有走廊的监控录像,而且已经删了,剩下的就是女服务员這個人证了。
但是女服务员大愤青年啊,充满了正义和社会责任感,這种年轻人眼下少了,社会需要這样的人啊。
這下子,沒辙了。
纪委的人找到女服务员时,女服务员如实的回答了一切。韩梓宇這省委秘书是铁定当不了了。
15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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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省长又請韩梓宇出来喝茶了。還是单独的两個人。秘书长自然不能来,他一来,就表明了一個身份,那就是:我是马省长的人。
“马省长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话?”韩梓宇說道。之前還很忌讳,也害怕這個省长,但眼下,這省委秘书都当不了,自己過了明天,就要成为百姓了,還怕什么呢。
“我看韩秘书的脸色红润,這省委秘书還是会当下去的。”马省长還亲自给韩梓宇沏了茶。韩梓宇哪受得起啊。
“借马省长吉言,恐怕這次我是逃不掉了。”韩梓宇摇着头苦笑道。
马省长喝了口茶,笑着說道:“韩秘书,我說你能当就是能当,你信不?难道你不想继续当這省委秘书?”
“想,当然想,我是一步登天上来,从最底层一下子上来的,你說我怎么舍不得放弃這個职位呢?”韩梓宇說的是大实话啊。
“哈哈。”马省长哈哈大笑,继续說道:“只要韩秘书愿意,我可以帮忙,让你這省委秘书继续当下去。”
韩梓宇刚要喝茶,一下子就停住了。這句话的意思,韩梓宇是听出来了,如果马省长要帮忙,直接就可以帮,還請自己喝什么茶,既然约出来喝茶,然后還当面說可以帮,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我是有條件的。
要什么條件呢?韩梓宇想到了张志佑秘书,想到了秘书长苏海波,一下子也就想到了,马省长是要收买自己,做省委秘书身边的那個卧底啊。
這是墙头草啊,两边倒?韩梓宇寻思起来,墙头草肯定沒有好下场,到头来肯定是两边喊打,谁也不会要你,可是,這省委秘书眼看是要保不住了啊,韩梓宇又犹豫了起来,想想当這大官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又舍不得放弃啊。
犹豫了半天,韩梓宇才說道:“马省长,谢谢你能帮我,我沒做的事相信纪委也给会我公道的,如果我真做了,那就是违法违纪,按理,這省委秘书也是不能当的。”
沒想到,韩梓宇竟然拒绝了這個帮忙,马省长都替他可惜啊。
“這年头像韩秘书這么公正清廉的人不多了,我們省少了名大将啊。”马省长笑着說道,反对对他来說,韩梓宇走了,也是好事。這韩秘书一走,又要提拔新的秘书,周伟泉又得重新来。
马省长只是可惜不能为己用啊。
跟马省长道别后,韩梓宇看着车水马龙,马上就后悔了,叹了口气,這都是命啊。
明天纪委就要出报告了,韩梓宇整個人都不舒服,也沒心情干其他事,连這秘书也当得有点魂不守舍,中途還被周书记說了两次。
次日,韩梓宇就像是赶赴刑场一样。
纪委的会,他沒资格参加,只能站在外面等,等得昏天暗地的,也不知道什么结果。浑身都是冷汗啊。
半個小时后,会议结束了。
众人出来后,大家对韩梓宇說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韩秘书!”
韩梓宇愣住了,都要走了,還恭喜?韩梓宇见书记和纪委主任還在裡面,大着胆子就进去了。
纪委主任黄晓生正准备走,见到韩梓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韩秘书,以后還是要多加注意啊,别破坏了党风。”
韩梓宇送纪委主任出去后,迫不及待的就问周书记了:“周书记,情况怎么样?”
“你转正了,恭喜你。”周伟泉笑着說道:“以后好好跟着我干。”
韩梓宇一下子就傻了,不是开除嗎?怎么反而是转正呢?难道那女服务员翻供了?還真沒有。纪委询问完服务员后,就去了酒店,酒店的录像沒有了,但是有其他服务员的口供,只是這個口供和那個服务员稍微有点区别。
那就是确实韩梓宇订了房,也确实有女人去找他,而且确实应尘和张欣茹也去房间了,但是顺便稍微换了下,变成了,韩梓宇订房,张欣茹去找自己的老公,然后应尘和李雁去找他们夫妻俩,大家准备通宵打牌的,但是中途有事,就先回去了。
那個女服务员也沒有說谎,她进来时确实看到韩梓宇在干一個女人,但是不是李雁,而是他的娇妻张欣茹。
這一切是应尘看到张欣茹這個多年好友的份上,才說了假口供。至于酒店服务员,那是酒店老板的意思,大家提前打了個招呼,酒店老板沒有必要去得罪一個大官,万一這官沒下去,那自己酒店就完蛋了。
最后纪委下的结论是,大家都沒有說谎,只是那女服务员可能看错人了。這韩梓宇干自己的老婆可不是通奸啊,自然也就不用纪律处分。
就這样,坏事变好事,韩梓宇非但沒处分,還正式转正了。
但是這官场的权利斗争,女人和金钱的诱惑,官场的谎言和圈套,对于韩梓宇這個省委秘书来說,却才刚刚开始,而他的婚姻同样面临着谎言和圈套,张欣茹和应尘到底有沒有染?张欣茹到底有沒有出轨?张欣茹为什么骗自己說刘翼有弱精症?
新婚那晚,张欣茹是不是還隐藏着见不得人的大秘密呢?
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韩梓宇最近的心情真不错。以防那中药有副作用,韩梓宇特意去医院做了全面的体检,一切正常。
這晚,韩梓宇正在洗澡,嫂子莫名其妙的闯来进来。
韩梓宇急忙用手捂住了下半身,嫂子杨顔才反应過来,脸红得通红,急忙转過身去,塞给韩梓宇一张纸條,就冲了出去。
张欣茹正好从卧房出来,看见嫂子杨顔脸通红通红的,還以为是丈夫欺负她了呢。
韩梓宇打开纸條一看,上面写着:這一周我是排卵期,医生說,最好是两天一次。
韩梓宇算了算,把纸條撕碎扔进了垃圾桶裡。然后穿了衣服出来了,看见娇妻正坐着看电视,而嫂子已经去了卧房。
“妻子在,怎么才能跟嫂子上床呢?难道找個借口出去?”韩梓宇心裡想着。显然這么晚了跟嫂子出去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啊,再說了,在外面,也容易被人看见。
而酒店,宾馆韩梓宇是自从上次事件后,就再也不敢去了,仕途要紧啊。
韩梓宇也跟着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心裡却想着另外房间裡的嫂子,要瞒着妻子想办法去隔壁房把嫂子给上了,還不能被娇妻发现,這真有点困难啊,连個借口都找不出来啊。
“有点迟了,我們去睡觉吧,明早還要上班呢?”张欣茹說道。
上次抓的事,算是临时性的過去了,大家也都不提那事,韩梓宇跟张欣茹也是表面和好,毕竟自己能保住這省委秘书的位置,還是娇妻和应尘的帮忙。
韩梓宇心想:会电视,然后溜嫂子房间?
“你嘴裡嘀咕什么呢?”张欣茹看着丈夫一直嘀咕着,就问道。
“沒,沒。”韩梓宇說道。
清晨。
“老婆,今天我就不送你去公司了,因为要去接书记。”韩梓宇又說谎了。這婚姻真的到处都是谎言啊,然后韩梓宇偷偷瞧了眼嫂子,对她使了個神色。而嫂子在酒店上班,早上一般沒什么事,所以上班迟。
张欣茹沒有任何怀疑的点点头。
韩梓宇去了卧房,从窗户上看着娇妻离开了,才松了口气,出去时,看见嫂子正坐在沙发上。
“昨晚欣茹她缠着我,我也脱不了身,所以”韩梓宇摸了摸脑袋有点尴尬。
嫂子杨顔双腿紧闭的坐在沙发上,氛围很尴尬,始终不敢抬头看一眼,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事。”
但心裡却是想:弟弟不会是想今早现在做吧?
大白天啊,多尴尬啊。嫂子杨顔的头低得更低了。
韩梓宇坐到了嫂子杨顔的旁边,难为情的說道:“等下我還要去上班,我老婆也正好不在,要不,现在我們”
“现在啊?白天哦。”嫂子难为情的說道。
可是杨顔真的不好意思啊,說道:“白天,我真的不习惯。”
韩梓宇见嫂子不同意在白天干,也就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晚上也可以,嫂子酒店下班迟,都要等客人吃好,都点了,不過是轮班的,到這裡也就两三條街的距离。到时候,开车去接她,去個沒人的地方,在车上搞一下倒也可以,又不用担心妻子发现。
于是,就這么定了。
韩梓宇重新去上班。
韩梓宇发现,這省委办公厅的人对他的态度有发生变化了,之前有些人甚至敢不跟韩梓宇打招呼,或者要韩梓宇要跟他打招呼,比如张志佑,平时要是见了,那都是不鸟韩梓宇的,但现在,张志佑也恭恭敬敬的跟韩梓宇打招呼。
之前吃饭时,总有人拿韩梓宇开玩笑,现在沒有敢了。
韩梓宇转正,又有一堆人以此为借口邀請韩梓宇去吃饭的,但韩梓宇能拒绝的都拒绝了,唯独有两個人的沒拒绝。一個是丁善来,之前說好的,虽然韩梓宇很讨厌這個好色鬼,而且之前還有恩怨,這個人又狡猾,人品又不好,按理韩梓宇真不应该跟這样的人做朋友,俗话說,近墨则黑啊。
但是,怎么說,韩梓宇跟他還是能扯上点关系的,自己救過周舞美,他是周舞美的岳父,是张欣荷前男朋友的老爸。跟张欣荷的外公是有交情的,就看在這個交情上,韩梓宇也不能不认。
所以,在官场,有点关系,能扯上点关系的人,都可能因此成为自己人。
而另一個电话是李淑雪的。這個女人,韩梓宇曾经追的死去活来,结果被利用跑腿了一段時間,然后把韩梓宇给踹了,跟另外一個男的结婚了。对這個女人,那是又爱又恨。
“你請我吃饭?”韩梓宇吃惊的问道。
“怎么,不可以嗎?”李淑雪笑着說道。
“是有点意外。那你老公呢?”韩梓宇說道。
“就我們单独俩。”李淑雪說道。
韩梓宇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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