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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個人一個是闺蜜,一個是前男朋友,口供完全相反,那一定有一個人在說谎。全文字閱讀韩梓宇想找张欣荷的初中高中同学问问情况,看是否如陈美莲說的那样,可是老婆的同学他都不认识,大学又在外省,就更沒同学了。
韩梓宇于是只好去找陈美莲问清楚。
“你傻啊,丁削仁的话你也信?我是你老婆的闺蜜啊,从小一起长大,我会不清楚她的事?”陈美莲說着,双手都趴在韩梓宇的肩头上。但是韩梓宇找不出丁削仁說谎的理由啊,但更找不出陈美莲說谎的理由啊。
“姐夫,你知道丁削仁和张欣荷真正分手的理由是什么嗎?”陈美莲一脸神秘的看着韩梓宇。
“是什么?”韩梓宇好奇的问。
“這個秘密,只有三個人知道,连张欣荷自己都不知道丁削仁为什么要跟她分手。”陈美莲越說越神秘。
韩梓宇想不出来,父母不喜歡张欣荷,跟周舞美成亲,父母双方都是高官,强强联手,這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分手理由啊。
“我悄悄告诉你吧。”陈美莲把嘴巴凑到了韩梓宇的耳边,悄悄的說了一句话。
韩梓宇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這不可能!哪有這种事!”韩梓宇打死也不相信陈美莲說的话。
“我骗你干嘛?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所以你要小心点哦,万一你丈母娘”陈美莲說话一直都很爹,有股台湾腔,有时候男人听了头皮都发麻。
韩梓宇从李陈美莲家裡出来后,对她說的分手理由是震撼不已啊,韩梓宇不信,不管信不信,都跟他沒直接关系,也跟张欣荷的出轨似乎沒直接关系。韩梓宇的调查路线又断了。
眼下,唯一需要確認就是张欣荷的老领导跟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去那种会所。
但今天已经迟了,明天也不行,因为明天是周日。
造物教会进行活动。韩梓宇要准备准备,一定要把教主给揪出来,把表嫂给救出来。
可就在這时,一個雷天霹雳的消息传来:表嫂陈琪服安眠药自杀了。
韩梓宇的手机掉在了地上,硬是半天沒有反应過来。
天,莫名其妙的下起了暴雨。
韩梓宇赶去了医院。
“嫂子怎么样?”韩梓宇似乎比谁都急。
“還在抢救中,不知道能不能顶過去。”陈琪的父母哭泣着。周军的父母,也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陈琪的三岁的女儿也在场,正窝在奶奶的怀裡。
韩梓宇一把抓起了周军的衣领,把他按在了墙壁上,恶狠狠的盯着他,吼道:“你是不是打嫂子了?逼她了?”
周军一把推开了韩梓宇,眼睛都充血,也吼了回去:“要怪就怪那個奸夫!他让我抓狂,他让我睡不着,我老婆给我戴绿帽子,你是男人,這口气你能忍?”
“可她是你老婆!”韩梓宇给顶了回去,握紧着拳头想揍他。
周军是個拥有极强的自尊心的男人,他觉不允许老婆背叛他。周军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眼睛就像兔眼一样,狠狠的瞪了他女儿一眼,女儿急忙缩在了奶奶的怀裡。
“也许连我這女儿都不是我的,也许是個野种,明天我就带她去做dna检测,看看是不是我的女儿!”周军還在怒吼着。
韩梓宇看不過去,一拳挥了過去,正正的打在了周军的脸上,吼道:“你是個疯子!该去精神病院的人是你,是你把嫂子逼上了绝路,逼她去了邪教,逼她走上了自杀!你才是杀人凶手!”
“凶手是那個奸夫,我会把他找出来的,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周军吼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够了!”突然,韩梓宇大喊道:“你要找的那個奸夫就是我!”說着,韩梓宇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個胎记。
所有人都震惊了!
這时,丈母娘和张欣荷也正好赶了過来,听到了這句话。
“這不可能!”周军先是震惊,让震惊慢慢的变成了愤怒,愤怒很快就积累起来,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這时,张欣荷跨步而来,啪的一声狠狠的甩了韩梓宇一個巴掌,冷冷的說道:“你跟我表嫂通奸?”
“韩梓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丈母娘气得直咬牙,自己的女婿跟自己外孙的老婆通奸,這事要是传出去,那以后哪還有脸见人?
“因为招远全能教的事,我要调查我們市邪教的事,卧底进了造物教,沒想到表嫂是教徒,我被他们识破了身份,把被打晕,给我下了迷药,被强行和嫂子发生了性关系,你看照片,我手脚是捆绑着的,而嫂子被洗脑了,她以为這是净身,可以洁净灵魂,最后通往神,也通向死亡。”韩梓宇說出了真相。
只是這個真相稍微改编了一下,舍去了第一次见面在教堂裡跟表嫂发生性关系的事。
“邪教?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陈琪的妈妈站起来问道。
“明晚是他们集会的日子,警官早就有布局,也有卧底在裡面,也有证据,明晚就准备抓人了,到时真相就会大白。”韩梓宇冷静了下来,說道。
可是,周军冷静不下来,他只认得一個事实:那就是韩梓宇上了他老婆!
“我不管我老婆什么教不教的,我只知道,你搞了我老婆!”周军說着,一把上前,就去揍韩梓宇,這第一拳韩梓宇沒有躲,重重的被打出了血。但众人還是把情绪几乎失控的周军抓住了。
“這真是作孽啊,女婿跟外孙媳上了床,我以后還有脸出门哦。”丈母娘趴在墙上,哭啪着挣扎着,像是哭丧一样。
“哎,欣荷啊,你怎么就嫁给了這么人面兽心的老公呢,连自己的表嫂的床都上!這家丑哎”周军的妈妈也是气得直跺脚:“這裡我是沒脸呆下去了。”
周军的妈妈抱起孙女就走了,经過韩梓宇身边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哼!以后我們周家不欢迎,别踏入我們周家一步。”說着,扭头就走了,
那孙女也是哇哇的哭着,周军的爸爸也只好跟了上去。
“小姨,小姨”张欣荷追了两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梓宇愣在那裡,一句话也說不出来。对面的周军像一只野兽一样盯着。倒是陈琪的父母沒有說话,也不知道该說什么,遇到這种事,三方家庭的脸都丢尽了。
這时,医生出来了!
众人急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陈琪的妈妈第一時間问道。
“我們给她洗了胃,已经度過了危险期。”医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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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你不给我個交代,你也要给周家一個交代吧。”回道了家裡,张欣荷說道。
韩梓宇吸着烟,那烟头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但沒有說话。
“我說了,我被他们下了迷药,什么都不知道,醒来时才发现是表嫂。”韩梓宇不想解释太多,這事已经发生了,丈母娘和周家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解释或自己被逼无奈而改变看法。
“你倒好,连嫂子都上,以后,我怎么见人?我妈妈怎么见人?怎么跟我小姨家往来?”张欣荷也很气,自己的老公背着自己,上了自己的表嫂,這事要是传出去,都会成为整個家族的笑柄。
“我們结婚才三周,你就在外面玩女人,我看我們离婚得了。”张欣荷冷漠的說道。
韩梓宇一听离婚两個字,就慌了,刚刚才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老婆,也许老婆压根就沒出轨,自己也沒有离婚的想法,這美娇妻怎么能這么快离呢?
“老婆,我知道這事,我不对,但是我真的是被下了药。我发誓,我真沒背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韩梓宇沒想到,這局势一下子被反了過来,明明是自己找老婆的出轨证据,在找老婆的奸夫,怎么就自己要给老婆保证了呢。
“你就跪着吧。等我气消了再說。”张欣荷扔下一句话,就进房间睡觉去了。
韩梓宇急忙跟上,进房哄了起来,這哄着哄着,两人就做起了运动来,结果,张欣荷在中原谅了韩梓宇的第一次被迫下的偷情。
周日的晚上,韩梓宇确实找到了一條悄悄通入ktv地下室教会现场的密道。
混在了教徒裡,录下了教主传播不正当思想的演讲,偷拍了教主跟女教徒交欢的照片,以及现场那不堪入口的淫秽场面。也是這晚,警察偷袭现场,当场抓捕了教主等相关违法人员,控制了现场,收缴了传播的手册,电脑硬盘等等资料。
周一,各大电视台,报纸通通报道了這事,韩梓宇所在报社也因为提供了有力的资料,也受到了表扬。同时,因为韩梓宇的亲身卧底经验,写得稿子也是深刻又有见解,获得了一致的好评。
主编陈忠莲更是乐开了花。但是韩梓宇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甚至心都在哭泣,幸好表嫂抢救及时,不然,韩梓羽会内疚一辈子了。
然而,這次打击市邪教的事却還有另外一個大发现,沒想到,這註冊会员裡,竟然有部分的官员,其中就包含了于莱于处长,于莱因此被双开了。這让韩梓宇的敲诈顿时沒了影子。
這于处长下马了,韩梓宇手上的那些偷情照片也沒了任何用处,本来還指望于处长给自己介绍個一官半职当当,可沒想到,這人算不如天算,韩梓宇做梦也想当官的幻想再次破灭了。
韩梓宇犹豫,這次的公务员考试要不要去,以自己现在的年龄,考公务员也考不了两年了,就算考上,从底层爬起,也不知道何年何月的事了
。
与其說是韩梓宇对当官很渴望,不如說是丈母娘对当官者特别特别看得起,哪怕是個九品芝麻官,只要你是個公务员,在政府扫厕所也罢,丈母娘都是谄谀取容,附凤攀龙,很是虚荣。
要是能一步登天,当個大官,那该多好啊。
造物教的破灭,虽然相信了韩梓宇說的话,但是,在他们眼裡,韩梓宇跟表嫂通奸的事实并沒有因此改变。去過周家道歉過一次,也被人家直接给赶了出来,不认韩梓宇這個亲戚了。
這让丈母娘也非常难堪,把韩梓宇骂的,讽刺的就更厉害了,甚至教唆女儿离婚!但张欣荷并沒有這么做,也因为妻子的原谅,让韩梓宇对老婆出轨的怀疑也越来越淡,妻子一段時間内也沒有晚上出去,這让韩梓宇把调查和质问事实的事情甚至都快忘记了。
韩梓宇和张欣荷其乐融融的過了一周,韩梓宇以为這就是自己的幸福生活时,以为自己确实是捡了個美娇妻时,怀疑再一次出现了。
這晚,韩梓宇已经睡了。
美娇妻很晚才回来,一股的酒味,脸醉得通红。
“你喝酒了?”韩梓宇问道。
“外省的大学室友来看我,就多喝了两杯。”娇妻說道。
“同学来了,怎么不把他請家裡来?”韩梓宇问。
“他在酒店订了房了。下次介绍你认识。”娇妻很淡淡的說道。韩梓宇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娇妻张欣荷放下包后,就去卫生间洗澡了。洗澡好后,韩梓宇起来去上尿尿。
這正尿着时,无意间瞄了眼水桶裡娇妻的内衣内裤。突然,他看到了点东西。他发现内裤上的那個区域是湿的。這本来也說明不了什么,也许是干脆洗澡时水弄湿的吧,就算不是,也只能說明老婆下面湿過,但证明不了什么。
韩梓宇也不怀疑,出了厕所时,脚步又挺了下来,总觉得心裡放心不下,就又折回了。蹲下来,拿起水桶裡老婆的内裤摸了摸,感觉黏黏的,不像是水,韩梓宇急忙拿到鼻子下闻了闻。
這一闻,韩梓宇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美娇妻的内裤不是骚味,而是一股腥味,這腥味韩梓宇当然熟悉,這是男人射的液体!
韩梓宇忍着内心的激动,悄悄的回了床。
房间内漆黑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你同学是男的還是女的?”韩梓宇靠在床上,忍不住问道。
“男的。”张欣荷回答到,弄了弄枕头,侧過了身子,准备睡觉。
“你们都去哪玩了?”韩梓宇继续问道。
&nbsv唱歌。”张欣荷回答了下,然后闭上了眼,說道:“我想睡觉了。”
“你的内裤好像湿了。”韩梓宇试探性的问道。
“内裤湿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刚才洗澡淋湿的呗。”张欣荷重新睁开了眼睛,虽然房间裡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哦。”韩梓宇冷冷的哦了一声,心裡却是强忍着怒火,心想:我倒,你什么撒谎?便继续问道:“我摸了一下,好像黏黏的,不像是水。”
這话一出,张欣荷的脸色不好看了。
“那也不奇怪啊,你们男人不也常常硬起来嗎?”张欣荷继续很淡定的說道,但心裡有些波动了,她沒想到,老公查的這么仔细。
“我吃過你的那地方,知道是什么气味,但那气味不对,更像是男人的”韩梓宇還是把最大的疑惑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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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张欣荷转過了身子,趴在了韩梓宇的胸口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韩梓宇。全文字閱讀
韩梓宇瞧了老婆一眼,穿着丝绸的睡裙,睡裙的手感极好,同时睡裙的衣领很宽,這样一趴,衣领就垂了下来,露出一條很美丽的沟。韩梓宇对自己老婆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但是张欣荷确实太美了。
這個美娇妻美到窒息,跟嫩模一样,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经不住诱惑。
“老公啊,我知道之前你对我有些误会,我跟你结婚,是因为我喜歡你,你让我踏实,有安全感,我想有個家,想跟你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张欣荷结婚后第一次对韩梓宇說這么甜蜜的话。
“這样吧,你问,我答,你有什么疑问,都问出来,我都回答你,我們俩好好過日子行不?”张欣荷的态度又是180度的改变,让韩梓宇有点受宠若惊,又是甜言蜜语,又是掏心掏肺,换了以往,韩梓宇肯定信了,但是就像老婆說的那样,自己的心裡有刺啊。
這些刺,不拔掉,就换不回夫妻间的信任。
美娇妻都把话說开了,韩梓宇也就不憋在心裡了,万一真的误会了自己的娇妻,那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心裡确实有些刺,好,我问。”韩梓宇整理了下思路,就开始质问了:“我們新婚那晚,有個女人来见你,呆了一個来小时,她是谁?”
张欣荷愣了一下,她沒想到老公连這事都知道,笑着說道:“她是我的好朋友,结婚当然是来祝贺我們的啊,因为她错過了酒席,所以晚上联系到我,有顺路,就過来恭喜我們了啊。”
韩梓宇听了,解释很合理,继续說道:“既然是朋友,還是女的,你为啥要跟去开房?還联合那男的骗我?你在害怕什么?”
“什么?那天跟在我們后面的人是你?”张欣荷大吃一惊,又笑得合不拢嘴,說道:“我真不知道是你,我朋友說后面有人跟踪我們,所以才找了那男的配合演来了场戏,把你打发走了,我当时在卫生间裡,压根就不知道是你,我朋友又不认识你,所以就要知道跟踪我們的人是你,我早就出来见你了啊。”
张欣荷說完后,是捧腹大笑啊,她觉得太有趣了。
“既然是你的女性朋友,那我打电话给你时,你为什么說谎說自己在公司?”韩梓宇笑不出来,继续问道,他不相信,老婆都能解释過去,总会有地方出现漏洞的,只要前后矛盾,就能让美娇妻现出原形。
“還不是怕你想多了,那段時間你每天疑神疑鬼的,怀疑這怀疑那,我都怕了。”张欣荷继续說道。
這個解释也不是沒道理,韩梓宇继续问道:“那你跟你的女性朋友开房做什么?”
這是韩梓宇很大的一個疑惑。
“這個就不方便告诉你了,不過呢,你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能說出去。”张欣荷神神秘秘的說道。
韩梓宇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她背着她老公在外偷偷见情人。”张欣荷說道。
韩梓宇听了這话邹紧了眉头,那女的原来结婚了。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們要演戏了吧,她以为跟踪我們的人是私家侦探或她老公的人,所以很紧张,然后开房呢,也让我陪着开,這样就不会有人误会了啊,结果你還是找到了508号房间,于是就把走廊裡遇到的那個胖子演了场戏,把你赶走了啊。”张欣荷說道。
可是,思维灵敏的韩梓宇马上找出這段话的漏洞,一個大漏洞,问道:“既然是她害怕,见不得光,那为什么演戏的人是她理应是你才对。”
韩梓宇觉得這样才能說得通。
這偷情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出来见人,這不偷情的還躲在厕所裡?這不符合逻辑啊。
“她這是故意的,既然有人来查她了,說明老公已经怀疑她了,与其躲避,不如找個男的让他查,那男的跟她沒任何关系,怎么查都查不出,到时,那男的出来一解释,她老公反而更信,這叫做欲擒故纵,玩心裡战术呢。”张欣荷說道。
张欣荷的解释一气呵成,沒有任何犹豫和思考,就好像在說一個事实一样,韩梓宇认为,如果老婆撒谎,也需要思考的時間,不可能如此干脆利索的把事情就给解释清楚了。
看来,美娇妻說的是实话,自己是真的误会了。
但疑点還有很多,韩梓宇继续问道:“那你跟丁削仁分手的原因是?”
“他父母严重反对,给他相了個当官的女儿,周舞美,你也见過,這很正常的事。”张欣荷說道。她的解释跟丁削仁的一模一样,沒有任何分毫之差。
“我還有件事要问。”韩梓宇心裡只有最后一個疑问了。
“问把。”张欣荷今晚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我见過你跟你的领导一起出去過,去了私密俱乐部,你好像是那裡的会员,這又是怎么回事?”韩梓宇问道。
“你說這事啊,這事确实是我不对。我应该主动告诉你的。我跟我的领导确实一起出去過,也确实去了那裡,我也确实是那的会员,那是因为领导他想去,那边需要介绍人才能进啊,我知道我闺蜜陈美莲是那裡面的会员,所以我就让陈美莲帮我介绍进去了啊,然后我又帮我领导介绍了进去,但我跟他什么事都沒有,他玩他的,我直接出来了啊,我就去過那一次,后来就沒去過,我也沒玩過什么游戏。”张欣荷又是一口气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這段话,不敢下结论,因为她就算编了個這样的谎言,自己也无法证实真假。
见老公犹豫,张欣荷继续說道:“你可以去那会所问一下,看我還有沒去過,那天帮领导註冊完后就出来了,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我领导,虽然這是他的。還有,那是开房的事,如果你不信,我明天把她介绍给你认识,让她讲清楚,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韩梓宇是记者,做事,都是讲究证据和自己的实地考察的,不是自己考察的,也不敢枉下结论,但是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美娇妻啊,整個解释過程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对答如流。
真心不像是說谎!
看来自己是真的误会老婆了。韩梓宇准备去见见娇妻的领导和她的那個好朋友,看老婆說的是否
是真的。上次韩梓宇跟陈美莲去了那会所,要求服务员找张欣荷玩人妻游戏,但是确确实实张欣荷都沒有同意,所以,那场好戏,也就沒有发生。
“老婆,是我错了,可能是房贷压力大,神经崩得太紧,所以才如此多疑,我是因为在乎你,才如此敏感。”韩梓宇有点尴尬的解释到,自己误会了自己的美娇妻,差点還闹离婚,却還如此怀疑自己的美娇妻,韩梓宇反而有点内疚。
“我們是夫妻嗎,要彼此信任,相亲相爱嗎。那你說,怎么补偿你的美娇妻啊?”张欣荷撒娇起来了。张欣荷撒娇起来,反而小鸟依人,更让人喜歡。韩梓宇看了自己如此美丽的娇妻,很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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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荷的演技加上狡猾的谎言,韩梓宇几乎信了百分之八十,尤其是美娇妻性情大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慢慢的变得温柔贤惠起来,晚上下班回家還主动烧饭菜,做家务活。
這让韩梓宇沉浸在幸福之中,而且两人的xing生活也是越来越和谐,毕竟是新婚,美娇妻那方面的需求又大,韩梓宇面对這么的女神,又怎么可能提不起xing欲来?每次都把美娇妻干得求饶。
一天下班,张欣荷打电话给韩梓宇,让他去星巴克找她。
去了之后,韩梓宇才发现,竟然還有两個人,其中那女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跟自己老婆去开房的西装短发女,但是今天,她穿得稍微女人了许多。
“那给你介绍一下,我好朋友李美若,還有她老公卫伟。”张欣荷给韩梓宇介绍了一下。
韩梓宇急忙打了個招呼,自我介绍了一下,多看了那短发女一眼,长得很美,干脆利索的短发非常合适她,很清新自然,這年头,短发美女可越来越少了啊。
四個聊了一会儿,她老公要去卫生间。
這间隙,李美若急忙說道:“上次的事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老公的人跟踪我,你会替我保守秘密吧?”
韩梓宇笑了笑,却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心裡很同情她老公,自己的老婆在外偷男人,却完全不知道,而且自己知道這事還不能告诉他,同样为男人,让韩梓宇稍微有点别扭,看来只能私下多暗示他了。
“张欣荷可是個好女孩,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哦。”那短发女笑着說道。
這次,韩梓宇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喝了一個来小时的咖啡,大家才散了回家。
“现在,你知道我沒骗你吧。”张欣荷挽着韩梓宇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韩梓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把所有事情连起来一想,确实感觉是自己敏感了,但是她跟她领导的关系是不是也如同老婆說的那样呢?
韩梓宇找到了张欣荷的同事,找到了张欣荷上司侯东的联系电话和地址,以关照自己的老婆为名,要去他家拜访一下。当然,韩梓宇是一個人去的,肯定也不是去公司。
为韩梓宇开门的是一個十六来岁的女生,应该是侯东的女儿。侯东的老婆也在家,四十几岁的模样,却是风韵犹存,别有一番滋味。
“侯哥,我是韩梓宇,张欣荷的老公。”韩梓宇怕侯东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把关系特意說明了一下。然后韩梓宇顺手买了瓶红酒送了過来,见面礼。
“哎呀,来嗎就来嗎,還带什么礼物。”侯东也很好客,急忙递了根烟:“快坐快坐。”
韩梓宇接過了烟,点了。看了侯东一眼,本以为這上司是位比较冷漠的人,沒想到還挺好說话。韩梓宇不敢开门见山的聊那事,何况人家的老婆女儿都在,见侯东的整体样子,韩梓宇真的看不出侯东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
但七年之痒,這对夫妻何止七年,对婚姻和老婆干腻了也实属正常。
韩梓宇一直聊她老婆的事,比如工作表现,为人情况,有沒有给领导带来麻烦啊等等,但侯东的回答都說张欣荷很好,虽然韩梓宇也知道這是客气话。虽然也知道,如果他跟自己的老婆上過床,有染,面对自己的质问,肯定也是說谎的,但也许能从神情裡发现些什么来。
“侯哥,想跟你谈点事。”韩梓宇见寒暄的差不多了,准备把心裡话问出来。
“什么事?”侯东问道。
韩梓宇想說,又欲言又止,就是尴尬的笑着。侯东既然是国企的领导,自然很懂一些人情世故,明白了韩梓宇的意思,便說道:“去。”
侯东把韩梓宇带去了书房,并关上了门,笑着說道:“是谈什么事?”侯东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出来,肯定是跟张欣荷有关的,他猜测的是有关升职的事,但韩梓宇的問題问出来时,侯东整個人都变了。
“我记得你是私密少妇会所的会员,跟我的老婆私下去過那裡,我就想问问,你跟我老婆是不是有染?”韩梓宇這次问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或者說,问得很不礼貌,情商是有点不够用,怎么能這么直接质问呢?
什么样的人问什么样的话,侯东是個什么样的人?
這话一出,把侯东惹生气了。第一,无缘无故怀疑他;第二,私密少妇会员是他的秘密,這個秘密甚至会让他下马。
侯东是大国企的大领导,是什么人?他是有行政官职的,是個官。你韩梓宇是什么個东西?是什么人?敢這么质问我?侯东不开心了。本来侯东就是個依仗欺势的人,表面他是跟你客客气气,但骨子裡,他真沒把你和你老婆放在眼裡。
還有,侯东是個大色狼,這公司裡被他玩過的女人数不過来,有些還是强行拉到厕所裡脱女同事的裤子就干的,结果呢,人家有权有势,你不想离职的话,就白白给這头狼干吧。
张欣荷虽然也听到很多风声,但是侯东要他陪他去会所,她只能听从。
而且,侯东這头狼,对张欣荷這样的大美女那早已经是虎视眈眈,一直在找机会想把她给搞了,有一次,在ktv唱歌,连迷药都买好了,酒裡都已经下药了,可惜的事,另一個女同事给喝了。這個女同事就是韩雅宁,也是韩梓宇认识的,這侯东的联系方式就是她给的。
那晚,侯东就将错就错,把韩雅宁给了。做了张欣荷的替罪羔羊。
韩雅宁想报警的,可是,家裡需要她這份工作,最后只能忍了下去,這件事,谁都不知道。
“有染倒沒有,逢场作戏,你情我愿的事而已,你可以理解为生理需求的互相满足,空虚了玩玩一夜情而已。”侯卫私下狐狸尾巴完全露了出来,說话极其的恶心。
韩梓宇的脸色苍白,那瞳孔瞬间就收缩了,咬着牙,握紧了拳头,想打。
“怎么想打我?我說了,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想告我啊?”侯东非常嚣张!
“你给我等着,我会双倍還给你!”韩梓宇指着侯东的鼻子說道。然后冲出了房,侯东的老婆叫了两声,也沒有理会,连招呼都沒有打,就走了。侯东在书房裡冷冷的笑着。
一個小小的记者,能把我怎么样?老子就是要白白的玩你老婆!侯东心裡想到,沒想到這人這么嚣张!
04六
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韩梓宇并沒有飙车冲进家裡,然后抓住娇妻的头发,說道:“你他妈的這個臭婊子!敢撒谎骗老子?都已经被男人搞成烂货了嫁给我?”然后把娇妻乱打一顿!就像周军那样。
他沒有這么做。
他找了個路边摊,爆炒了盆螺丝,要了几瓶啤酒,就狂喝了起来,這酒苦啊。
喝完一瓶,把玻璃啤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把众人给吓了一跳,老板娘见他两眼充血,像发飙的野兽一样,也就不敢惹,随他去。韩梓宇把眼泪都往肚子裡咽,他知道,越是情绪要失控就越要冷静。
他要冷静,冲动和暴露解决不了問題,要解决問題,唯有依靠:权利和金钱。而這两项东西,韩梓宇都沒有。韩梓宇觉得老婆被领导上了,丈母娘看不起自己,周家骂自己是人渣,跟嫂子都通奸,领导天天压自己,干狗一样的活,這些,都怪自己沒有本事,自己无能啊!
韩梓宇单独一個喝到很迟,才回到家裡。
张欣荷烧好了饭菜,在家裡等着,但是却等来了喝得烂醉如泥的老公。
“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张欣荷很恼火,說好在家一起吃饭的,结果成了這样。张欣荷想過来帮老公脱衣服洗澡,却被韩梓宇一把给推开了。
“你怎么了?”张欣荷问道。
韩梓宇沒有說话,而是自己去了卫生间,水淋着韩梓宇的身子,就這么呆在這裡静静的淋着。张欣荷虽然有些生气,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老公怎么了,心想:他不会知道我的秘密了吧?
韩梓宇用冷水整整冲了半個多小时,才出来。
“你怎么了?喝這么多酒?”张欣荷在外等着,见老公出来时急忙递上了一杯醒酒茶。
“我沒事,老婆你吃了嗎?”韩梓宇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說实话,他想痛骂一顿自己的老婆,這個臭婊子,痛打一顿自己的老婆,让她再在外面偷?我活活打死你。但韩梓宇都忍了下来。百忍成精,韩梓宇不知道有沒有成精的那一天。
韩梓宇发现自己犯了些很愚蠢的错。真是印证朋友跟他說的那句话:武大郎娶潘金莲,坐等带绿帽!但韩梓宇不服啊,也许自己情商是低了点,但沒武大郎那么傻啊。
韩梓宇对老婆的恨和怒是忍了下来,但是对侯东的那副嚣张和侮辱,他忍不下来,他发誓会双倍還给他。同样的,有一個人也忍不下這口气,他就是周军,他要把自己的屈辱和自尊一起加倍奉還给韩梓宇。
所以,他找到了他的同学乐正歌。
乐正歌是以为模特,185的身高,雄伟的体魄,俊俏的脸蛋,是少妇杀手。
“你要我去勾引你表妹?”乐正歌惊讶的望着周军。
周军递上了手机上的照片,還有一万的人民币,說道:“我表妹可美得很,我预付你一万,追求過程中的费用我都可以报销。”
乐正歌瞧了那照片一眼,這女人确实很美,但是心裡還是有些顾虑,說道:“军哥,你表妹她都结婚了,我勾引她干嘛呀?”這個問題乐正歌想不明白啊。他当然不知道嫂子被韩梓宇莫名其妙打了一炮的事。
“你问那么多干嘛?如果你让我表妹怀孕了,我再给你三万块!”周军继续下赌注。
“军哥,你要是要你表妹的家庭支离破碎的节奏啊,我又不娶你表妹,這孩子万一认我怎么办?我现在可不想当爹。”乐正歌本来觉得這事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即泡了妞,還拿了钱!
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啊,這女人结婚了,那他就是小三,就是婚外情,這一怀孕,這女人要离婚缠着跟他结婚怎么办?再說了,万一那男人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娃子還不是他的,那還不把自己砍死啊!
“有好事,我他妈還给你钱啊!再给你加两万,你保证要我表妹怀你的种!”周军不缺钱,不缺自尊,就缺顶大帽子。
乐正歌又重新想了想,自己模特這條路也走的不顺,最近也缺钱,眼下可是六万块啊,到时他表妹一怀孕,我就消失,這事就结束了,成,就這么干!乐正歌的小算盘是這么打的。
這笔肮脏的交易就這么成交了。
韩梓宇上次因为内裤重新怀疑起老婆,才扯出了后面那么多事!但也因为内裤,刘翼有了新的发现。
本来那晚的事刘翼是不怀疑了,排卵期的其他几天,刘翼基本上都跟老婆在一起,老婆应该也沒机会跟男人偷,所以刘翼对老婆肚子裡的孩子的怀疑已经打消了。他確認应该是某人的恶作剧。
但是,這天刘翼跟老婆一起出去买孕妇专门穿的内裤,买回家来后,看着孕之彩的内裤,刘翼突然想起来個問題,就随口问了一句:“老婆,最近我好像沒看见你穿那條蕾丝内裤啊,我买给你的那條。”
這一问,张欣茹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立即就想起来,那條拉在妹夫家裡了,可這事不能說啊,谎言在脑子裡转了一圈,想不出個好主意,因为這條内裤是老公在结婚纪念日送的,有特别的含义,所以张欣茹不能說扔了,只好說:“我也奇怪,上次找了半天沒找到,可能挂在阳台被风吹走了吧。”
說完,张欣茹急忙去了厨房,避开了老公的视野,以免他在问起来。
刘翼想了想,阳台确实有风,自己的内裤也丢過,老婆的内裤被风吹走也正常的事,只是感觉有些惋惜,但是很快,刘翼又反应了過来,心裡嘀咕着:不对啊,那天韩梓宇结婚,我记得老婆穿的就是那條内裤,然后我早上回来时,我回来时
刘翼极力去想当时的场景,但還是被想了起来:我回来时,老婆坐在床上,而且沒有穿内裤,浑身的她平时不裸睡的啊,为啥是的呢?等等,我记得起床时,她有沒有穿内裤来着?刘翼最后一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是刘翼可以確認的一点就是,那天之后,他沒看见過老婆在穿過那條内裤,难道說,老婆是在那晚把内裤弄丢了?
,内裤不见,這两個词语在刘翼的脑海裡徘徊,越想越不对,一個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裡出现:难道說,我回来时,她刚刚跟男人干完那事?而内裤可能被那奸夫无意间拿走了?
這样想法的出现,刘翼的疑心再一次被点燃了,而且比之前的還要重。
内裤去哪了?
恋上你六30book二号红人
沈心的试用期考核到了。
“最近世界杯,本想让你写篇有关世界杯的稿子,也当是正式的试用期考核,但是你一個女孩子,恐怕对足球的了解不够,所以,這样吧,就写明星吸毒這個题材吧,最近宁财神和张元被爆吸毒,你写個稿子,讨论下這事。”韩梓宇给沈心下达了考核的试题,跟吸毒有关。
沈心点了点头,也就去忙這事了。但沈心发现自己完全写不进去。她担心啊,领导陈忠莲找過她,說她能力還需要多努力,考核的事要有心理准备,這话已经說得很明白了,那就是你可能不行,转不了正了。
這根刺卡在沈心的心头,這一卡,稿子也就写不下去,灵感也出不来。
但她知道,师傅是唯一一個能把她留下来的人。
韩梓宇跟沈心走得很近,甚至有点暧昧,上班時間裡,都是一起吃饭,私下有时候還聊黄段子,尤其是關於她对面隔壁那对情侣的事,聊得特别多,韩梓宇也经常拿這件事开她玩笑。
而沈心也越来越发现,跟师傅相处的快乐,很合得来,也许是韩梓宇比她大了很多岁,這反而让缺乏安全感的沈心好感倍增,加上又是老乡,有时候還用家乡话聊天,就更加亲切了。
沈心最后发现,自己好像喜歡上自己的师傅了。
可是,又一道道德的砍拦在她的面前,师傅结過婚了,不能喜歡她,喜歡上一個有妇之夫那注定就是段悲剧,沈心想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她试過,做不到,现在她每天都想看到师傅。
“怎么?写不出稿子啊?”韩梓宇见沈心恍恍惚惚的样子,似乎很为难,就问了一句。
“心静不下来。”沈心撅着嘴巴說道:“师傅,你說我是不是转過了啊?”
“呵呵,你稿子都沒写呢,怎么就对自己這么沒信心?”韩梓宇說道。
就在這时,陈忠莲来了,对韩梓宇說道:“经理让你去一下。”
“经理找我啥事?”韩梓宇问,很惊讶,自己的直属上司是陈忠莲,经理更確認的說是陈忠莲的上司的上司,這中间好几级呢,怎么找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头上来啊。
“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陈忠莲說道,但他心裡推测,肯定是好事,因为如果是坏事,领导会先找他谈话。
韩梓宇理了理衣服,打理了下容貌才小心翼翼的去找经理。
韩梓宇跟经理真心沒打過交代,面对面這种沒有,最多也就一些集体会议啊,领导讲话啊等见過几次。经理是位女的,不仅是個女的,還是個美人,公司敢追的男人還真不少,可她也结婚了。
但听闻公司有些小白脸還是把自己的热脸贴到人家的冷屁股上。女经理夏紫馨的屁股冷,人更冷,就是冷冰冰的女人,沒一点人情味。实际上,却是外冷内热的闷骚女,有传闻說她在公司有情人,有人目睹她有一晚很迟很迟时偷偷跟男同事在公司的厕所裡打炮。
這事也不知道真假。反正跟韩梓宇沒关系。韩梓宇也想不出,女经理找他为了何事?
谨慎的敲了敲门,随着一声請进后,韩梓宇吸了口气,便端庄的进去了。
“经理,你找我?”韩梓宇沒有坐,站在办公桌面前问道。
女经理夏紫馨正在签字,签字完后才抬起头来,瞧了韩梓宇一眼,說道:”早就在公司听過你的名气了,一直沒能认识。“
”夏经理,你過奖了,尽本分而已。“韩梓宇很谦虚的回答。
”我看過你之前写的那篇省委书记新闻發佈会的稿子,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写得很有味道,对房价的分析也很到位,所以,以后可能会让你多写一些有关官场的稿子。“夏紫馨笑着說道。
韩梓宇也只能点点头,說道:”我努力写好稿子。“但心裡却是想着:你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夸我两句吧?
”今天把你叫過来,是想让我跟我一起出差。“夏紫馨說道。
韩梓宇吃了一惊,跟经理出差?這是闹哪样啊?经理出差,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陪啊?因为要写稿子?
”是的,我們要去躺温云市,是跟电力局的局长一起去的。“夏紫馨說道。
韩梓宇听明白了,无非就是官员去下面看看,過個场,然后写個稿子歌颂下這個行为,就這么简单。
”好吧,我明白了,什么时候出发?“韩梓宇问道。
”明天。“夏紫馨說道。
跟经理出差,确实出乎了韩梓宇的意料,但是主要就是把见闻写成稿子,然后歌颂下政府的行为,又觉得找自己写又是情理之中的事。可突然韩梓宇灵光一闪,心裡嘀咕道:电力局的局长?那不就是自己老婆的最上面的头?也是侯东的最顶的头。等等,电力局的局长不就是周舞美的老爸嗎?
如此一关联,韩梓宇的脑袋裡又冒出了另外一個想法,如果自己成了周舞美的老公的话?
下班后,沈心還在继续托着腮巴再写,韩梓宇說道:”我明天要出差,你就慢慢写吧,等我回来后,再给我。“
沈心点了点头,不知道师傅要去几天。
韩梓宇回家的路上收到了一條短信,這條短信是侯东发過来的。
侯东昨天嚣张之后,冷静下来想了想,虽然不怕韩梓宇這样的底层人物,但人家好歹是记者,又知道自己是私密少妇会所的会员,如果他写篇稿子含沙射影一下,把自己的事一抖,自己這工作可能就不保了。
站在大局观上一想,自己又跟他无冤无仇,何必多個敌人呢?兔子急了還咬人,万一人家破罐子破摔?這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啊。所以,侯东就给韩梓宇发了一條短信,短信內容也很简单:
上次的事是误会,我那是开玩笑的,我跟你老婆很清白,更沒有跟她上過床,信不信随你。
韩梓宇看了這條短信后,是半信半疑,但不管信不信老婆有沒出轨,似乎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了,這件事让他更清晰的认识到老实人,招人欺啊。落后就要挨打啊,韩梓宇想让自己狠起来。
哪怕是变成一條疯狗,也要咬回来。
這條短信,已经沒有意义了,已经被侮辱了,所以,韩梓宇的脑袋裡只计划着一件事,一個人:周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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