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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沒想到自己的待遇那么高,本以为是坐飞机或动车去温云市,沒想到的是,是跟随着队伍坐大巴车去的。只是沒有想到,电力局的局长周聪就在這辆大巴上。周聪也就是周舞美的老爸。
电力局其实就是国家电,全资供电公司,是国企,但是有行政级别,周聪是广海省省电力局的局长,這個局,油水那就是太多了,富得滴油,你撒泡尿尿出来的都是油。
但上了這车,韩梓宇才知道,周聪因为电力管理出色,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亲家,就是丁削仁的老爸的关系,马上要调职,去当本省教育局的局长。虽然油水少了,但是职位却是升了,或者說从国企到政府工作部门,更接近政治。
“能不能跟局长握個手啊。”韩梓宇跟女经理夏紫馨坐在一起,轻声的问道。
“你?我都沒机会认识呢。”夏紫馨說道。
车裡安安静静,韩梓宇和夏紫馨都只是记者跟班而已。只是工作需要,并沒有任何交叉的点。
到了温云市后,先安排了酒店。韩梓宇跟另一個记者住一间房,夏紫馨在旁边房,而局长压根就不在這一层。韩梓宇想各种办法接近,但是都沒找机会来,连吃饭都是单独的桌子,而局长和重要的人物都在包厢裡吃。
下午,去了市和区裡的供电公司视察,回来吃了晚饭后,已经是八点了。
韩梓宇终于明白意思了,周聪要升职,這次视察的目的表面是交接工作,实际上给他的工作画個圆满的句号,所以记者要写的稿子自然是歌颂功绩,這個道理所以记者都看出来了。
但是,韩梓宇如果這样写,可能就无法引起局长的注意,他想让局长注意到他,想写個另类的观点。
晚上十点,韩梓宇睡不着,呆在宾馆裡无聊,室友又是個男的,难不成搞基啊?于是,就准备出来在酒店四周散散步。因为是四星级酒店,所以下面的设施很齐全,有室外游泳池,树林,公园等等。
韩梓宇心裡還想着,明天局长就走了,今晚是唯一的机会,但是连局长在哪间房都不知道,不然還可硬着头皮說自己曾经救過她女儿,說是你女儿的朋友,但显然這样刻意的行为会让对方有所防备,反而无法接近。
就在這时,韩梓宇在漆黑的树林裡听见了說话声,悄悄的躲在一棵树后面偷看了起来。
“周局长,女人我都帮你安排好了,這是钥匙。”一人說道。那個人韩梓宇不认识,但這個被称为周局长的人正是周聪。
“她乖嗎?”周局长轻声的问道。
“乖,非常乖,吃了药的女人怎能不乖?”那男人回答道。
吃了药?韩梓宇心裡嘀咕着:难道是迷药?
“安排的很好。”周聪局长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然后那男人就点了点,就走了。那男人刚走,周聪也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要不要跟上去?韩梓宇心裡犹豫着。很显然,他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有人给周局长安排了女人供他玩乐,而且還给女儿下了药,他只管玩了就行,事后自然会有人来清理。
可就在這时,韩梓宇发现,黑暗中又出现了一個男人,带着棒球帽,跟在了周局的后面。韩梓宇二话不說,也跟了上去。走出這片小树林,原来在酒店另一边,還有几幢别墅。
周局长开门进了其中一幢别墅。而后面的那個男人却爬上了二楼,钻入了房间裡。
显然這個男人对周局长不利,韩梓宇觉得這是一個机会,而這個机会,即不能告诉别人,更不能报警。于是,绕了别墅转了一圈,发现后面有户窗户沒锁,便爬了进去。
别墅内很黑,沒有开灯。韩梓宇悄悄的上了二楼,走廊裡看见一個房间有光。
周局长心裡正乐开了花,听說今晚安排的女人很辣,一般這样的出差,周局长是不玩女人的,太危险了,但這次,他沒憋住,說白了,是沒经住诱惑,因为這种方式:,他還真沒有试過。
反正有人会帮忙善后,他压根不用担心,实在不行,花钱就可以解决問題。
周局长进了房间后,发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笔直的躺在那裡,眼睛被一條黑布捆住,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而脑袋在动,人看来是活的。很显然這個女人被下了迷药,浑身无力,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处于休眠,但是你醒醒不過来,睡睡不着。
周局长看了一眼,非常满意。
正准备去关窗户时,突然从窗台上跳进一個男人,一掌劈向了周局长的后脑勺,周局长踉踉跄跄的倒了下去。那男人本以为這一掌会把周聪劈晕厥過来,结果沒有,周局起来和那男人殴打在一起。
但是周局长显然年纪大了,压根就不是那男人的对手,眼看就要被男人打倒,突然,碰的一声,一木棍重重的劈在了那男人的背上,顿时,那男人痛得哇哇叫。回头一看,发现又来了一個男人。
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梓宇。男人一看形势,评估了一下,从窗户上跳下去跑了。
“周局长,你沒事吧?”韩梓宇急忙去扶地上的周聪。
周聪摸了摸后脑勺,脑袋是昏昏沉沉的,過了一会儿才清醒過来,问道:“你是谁?”
“我是跟你一起随车過来的民生周刊的记者。”韩梓宇說道,并沒有把自己的名字說出来。這种情况下,周聪对自己是非常防备的。因为韩梓宇知道了他的秘密,知道了一名局长的秘密,那只有两條路可以选:敌或友。
韩梓宇希望是友,但周聪会不会把他当友就不一定了。
“民生周刊?”周聪重复了一遍,他压根就不知道這家报社,看来报社并不知名,而這次随行人员包括记者都是下属安排的,他并沒有過问,所以他一时也无法辨别韩梓宇說的是否是真话。
周聪艰难的站了起来,两人同时看了看床上的那個女人。
韩梓宇這才发现,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夏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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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氛围一下子尴尬了下来。
周聪的脸色不好看。
韩梓宇脑子一转,如果等周局长问自己再回答可能就不会得到信任,急忙說道:“周局长,今晚的事,我当是什么都沒看见,当什么也沒有发生,你放心。”
周聪听韩梓宇這么一說,心裡松了半口气,但是谁知道這是不是有是一场戏?或干脆是借机接近自己,打入自己班子当卧底?他不得不有所防范,问道:“你刚才說你是哪家报社的?叫什么名字。”
“名声周刊的,我叫韩梓宇。”韩梓宇发现這次是個机会,为了博取信任,又急忙加上了一句:“其实,我跟局长的千金周舞美小姐也认识。”
這话一出,周聪变了個脸色,惊讶的问道:“你认识我女儿?”
“是的。”韩梓宇這次学聪明了,這官场他知道,话可就不能乱說了,他故意沒說:我曾经還救過你女儿,這种直接讨好的方式有时候還自找沒趣。只要点到为止即可,周局长肯定会好奇,回去肯定会问周舞美是否认识自己,周舞美肯定会說自己救過她一命。
她女儿口中說出来的话,跟韩梓宇口中說出来的话,同一句话,但含金量却完全不一样。
“哦。”周聪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继续說道:“這裡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周聪知道,這裡已经沒有理由呆下去了,床上的這個女人也已经沒兴趣玩了。
“周局长放心吧,床上的女人我会解释的,何况她是我上司。”韩梓宇說道。
周聪再一次吃惊到,又看了那女人一眼,沒想到這女人是自己随车来的,怪不得這么眼熟。如果是這记者的上司,那就更好办了。然后周聪就匆匆离开了,只要自己的把柄沒有被抓住,剩下的事就不怕,何况韩梓宇的身份他知道,他也不担心韩梓宇耍诈。
至于今晚那男人是谁派来的,周聪心裡也是有数的,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個争位置的人。
夏紫馨虽然是被下了迷药,但是神智是清的,她能感知和听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迷药,也知道今晚自己被抬到這裡来,是供周局长享乐用的。
韩梓宇把门窗都关好,然后才坐到了床上,把那黑布给解开了。夏紫馨正眨着眼睛看着韩梓宇。
“经理,你被人下了迷药,我正好经過那男人已经跑了,你不用担心了。過会,迷药散了就好了。”韩梓宇說道,剩下的唯独等,等药效散了,夏紫馨就沒事了。
“我”夏紫馨眼神很迷离,想抬手,却完全抬不起来,想說话,发现也很艰难。
韩梓宇见她想說话,就把耳朵凑了過去,问道:“经理,你想說什么?”
我被人下了春药,很难受,你帮我夏紫馨艰难的把话给說完了。
韩梓宇听了這话,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生平沒遇到了這种事。這是桃花运還是桃花劫呢?
“经理,這不行。我有老婆的。”韩梓
宇說道,這句话‘我有老婆的’說得太搞笑了。
“我让你上你就上,白白便宜了你,公司裡一群男人跪着求跟我上床呢。”夏紫馨說话顺了很多,但浑身還是动弹不得。
韩梓宇只能是傻傻一笑,他可不敢上自己的女经理,等药性沒了,人清醒了,到时一翻脸,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說道:“经理,我真不敢,你還是再忍忍吧。”
韩梓宇真沒想到,這夏紫馨会被人下迷药送给周局长玩乐,更沒想到,還同时下了春药,似乎春药的药性也很猛。偷偷的瞄了眼自己的上司,见她眼神迷离,口干舌燥,微张着嘴巴,身体還有点抽搐和发抖,手和脚倒是一动不动,胸口是起起伏伏,看起来确实难受的很。
女经理长得很美,這是真的,很妖艳,瓜子脸下還有白皙的肌肤,和老婆张欣荷是两种类型的女人。而女经理也說得沒错,想跟她开房的男人排队呢,以韩梓宇這外貌,连排队的资格都沒有。
“药性很猛,你就帮帮我吧。”夏紫馨见硬得不行,就来软的。
“不是,我结婚了,我跟你干那事,那就是出轨,出轨,对不起我老婆的。”韩梓宇說道。
“你”夏紫馨发现這男人有点死脑筋,便放了狠话:“你要是现在不满足我,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啊?”韩梓宇当场就愣住了,欲哭无泪,第一次见到女人逼着男人强奸她的?哑口无言:“這”
“我衣服脱了。”夏紫馨又下了命令,见韩梓宇還愣着不动手,训斥道:“行,明天去人事办离职手续吧,我說到做到。”
韩梓宇這下子是真的哭了,沒想到遇到這种事,换了别的男人,早就上了,可他還婆婆妈妈的,真是气人。
韩梓宇猛吸了口气,他知道夏紫馨說到做到,公司早就有先例,上次开会,一個职工顶了他一句,就被开除了。而這份工作,是他唯一的命,這工作要是沒了,原本在张家就抬不头的他就更抬不起头了。
“经理,是你要我跟你那個的,你可别怪我”韩梓宇說道。
“快点啊,难受死了,像個男人一样,干你老婆一样干我!”夏紫馨放荡的說道。
韩梓宇心一横,便去脱女经理的衣服,這一脱了衣服和裤子,看着女领导的那魔鬼般的酮体,韩梓宇体内的那股热火只冲而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像條疯狗一样,扑向了被下了迷药和春药的女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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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领导夏紫馨被韩梓宇压在身下发泄了好久,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夏紫馨還夸他厉害。
第二天,离开温云市。
周聪并沒有因此而多看韩梓宇一眼,只是观察了一下,发现韩梓宇確認是自己的随行队伍裡的人,而昨晚那個供他享乐的女人也在车上。但昨晚的事,大家都当什么也沒有发生。
韩梓宇回去后,第一時間写了篇稿子,交给了陈忠莲。而稿子的內容也出乎了陈忠莲的意外,本以为稿子会大力歌颂周聪对本省电力行业所做的贡献,可沒想到,韩梓宇這方面提得不多,反而对他即将上任的教育局局长,做了宏观的预测和期待。
陈忠莲不接受這稿子,但是夏紫馨却同意发。
韩梓宇回家后,发现楼下有個男人在等他,是陈美莲的老公朱俊。朱俊一直在出差,但怎么提前回来了?
“韩哥,找你点事。”朱俊說道。
“你不是出差嗎?怎么提前回来了?”韩梓宇问道。朱俊也是工薪一族,家裡并不富裕,那房子也是按揭的,也沒孩子,就是不敢生。他也不想這么出差,但是沒办法,要挣钱還房贷。
朱俊对韩梓宇的印象很好,两人也是一见如故,可能都是因为還房贷的事,让两人产生了点共鸣吧。所以,朱俊都是亲切的称呼韩梓宇为韩哥,并且多次交代好好看看他老婆,這种信任是多么的难得啊。
韩梓宇也差一点点跟陈美莲上了床,但是那天心不在女人身上,所以擦肩而過了,不然這事,也沒法跟朱俊交代。你让我帮你看看老婆,我把你当兄弟,你现在把兄弟的老婆给上了?
“临时有事,就回来了一趟。”朱俊說道。
“那就上楼谈吧。”韩梓宇說道。
“别,我不想這事让嫂子知道。”朱俊有点为难的說道。
韩梓宇想了一下,就带朱俊去了小区的绿化公园,找個偏僻的石板凳,坐了下来,问道:“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
“我是今天突然回来的,你可能也知道,我老婆一向不太守规矩。”朱俊說道。
听了這话,韩梓宇心想:你老婆何止不守规矩啊?是很不规矩。但嘴上韩梓宇還是要维护两人的婚姻关系,說道:“嫂子還好吧,可能对人热情了一点。”
“今天我回家,就”朱俊发现有点說不出口,拿了根烟出来,递给了韩梓宇一根,点了烟,猛吸了一口,继续說道:“我就发现她正在被一個男人压在身下干,当时我就想冲进去,但是后来一看,那男的我认识,我就犹豫了,后来悄悄的退了出来,在外面逛了一圈,就来等你了。”
韩梓宇听了這话,心裡是很同情朱俊,自己的老婆不是也是這样嗎?如果换了自己,那肯定是冲进去打了。不知道朱俊是怎么忍下来了,也许就像自己当初忍侯东那样吧。
“那男的是谁?”韩梓宇问道。
“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那男人是夏梁。”朱俊說道。
“什么?”韩梓宇几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這即出人意料,又似乎情理之中。
“我印象中,你老婆和你应该都不认识夏梁吧?”韩梓宇很疑惑,并沒有结束夏梁给陈美莲两人认识啊,夏梁怎么会跟陈美莲搞在一起呢?但想想,陈美莲這個骚妇,是個男人都勾引啊,真是来者不拒,老少通吃啊。
有句话叫宁婊为妻,不妻为婊啊,這陈美莲何止是婊?那都是鸡了。
“在你们的婚礼上见過一面,虽然沒什么印象,沒什么交情,但是還算是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老婆是怎么跟他搞上关系的,据我所知,你的朋友他也是快结婚的人了啊。”朱俊就是因为对方是半個熟人,又是韩梓宇的室友,好友,所以当时沒冲過去打人,就是看在韩梓宇的份上。
“俊哥,這事我来处理,不管谁对谁错,我都给你的交代。還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說。”韩梓宇說道。
“韩哥,你說?”朱俊问道。
“嫂子可能是有点過了,应该教训教训一下。”韩梓宇說道。
“我也想啊,我這老婆吃在嘴裡,看着锅裡,不老实啊,韩哥,你有办法让我老婆变老实?”朱俊說道。
“如果俊哥不介意,我倒有法子整整她,不過這事,等我跟我朋友夏梁過個面先。”韩梓宇說道。
朱俊這做法是有些憋屈,但是也很冷静,如果当时抓奸在床,很可能两個家庭都沒有了。朱俊也想教训下自己的妻子了,但是暴力有时候反而助长焰气,来智取也不是不可以的選擇。
“那就拜托韩哥了。”朱俊点了点头。
韩梓宇回家跟老婆吃了晚饭后,跟老婆打了個招呼說去趟夏梁家,然后就开车去了,路上提前给夏梁打了個电话。夏梁是韩梓宇哥们,大学四年那是连拉屎都一起,就差连女朋友都用同一個了。
這样的一個兄弟,他竟然敢去搞自己老婆的闺蜜?
這让韩梓宇很恼火。
韩梓宇是直接去夏梁把他拉出来的,柳晶晶還很纳闷怎么回事。
“韩哥,啥事這么大火气啊,有事可以去屋裡說啊。”夏梁直接被韩梓宇拉下了楼,去了小区漆黑无人的地方。
“你干了什么事,你心裡清楚,你跟晶晶這婚還要不要结了?你把我当啥了?”韩梓宇确实很在乎這個兄弟。
但夏梁還不知道所谓何事,只好装糊涂,只好问道:“韩哥,到底啥事啊?”
“你被人抓奸在床了,你知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怎么跟陈美莲搞在一块的?這事,嫂子知道嗎?”韩梓宇說道。
听了這话,夏梁的脸色就白了,急忙說道:“抓奸?韩哥,是那陈美莲他勾引我,我已经拒绝很多次,今天我”
“人家勾引你,你就跟人家上床了?晶晶怎么办?晶晶要是知道了這事,你這婚就别想结了。”韩梓宇骂道。
“韩哥,這事是我不对,但這事绝对不能让晶晶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我就难哄了。”夏梁苦苦說道。
“人家现在是给我面子,才暂时把這事给隐瞒了下来,但我不保证這事能完,也不保证他是否告诉晶晶。”韩梓宇先把丑话說在前头。
“韩哥,那你說這事怎么办?我给人家赔礼道歉去?”夏梁摸着脑袋,也不知道這事怎么解决,早知道第一次偷少妇就被她老公抓,就不偷了,可那陈美莲太会勾引了,男人都顶不住。
男人天生就是喜歡這样的女人。
“我把你老婆搞了,给你道個歉,成不?”韩梓宇反驳道。
“那這事,已经发生了,你說,我该怎么弥补?”夏梁问道,心想:难道送钱不成?他只希望這事能平平安安的過了,再次保证不去碰這种女人了。也不知道她老公会不会报复自己。要换了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搞了,自己又会如何呢?
“這事,你就不要出马了,越赔礼人家越觉得你是在讽刺,我去赔礼道歉,下次要是人家有困难,你再帮帮忙。然后眼下,你還要帮個忙。”韩梓宇說道。
“韩哥,你說,怎么忙?”夏梁急忙问。
“你過两天,给她发條短信,就說你得了性病了,是跟她发生关系后,得了性病!”韩梓宇說道。
“啊?”夏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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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聪回到了家裡后,打电话给女儿,让她今晚回家吃饭。
饭桌上,周聪问道:“宝贝女儿啊,你认识一個叫韩梓宇的人不?”
周舞美一听,有些生气,說道:“爸,這你就不对了,你怎么连我的救命恩人都不认识?”周舞美立即放下了筷子,撅着嘴巴,故意不吃饭,假装很生气。
周聪听了,一头雾水啊,很疑惑,什么救人恩人?急忙问道:“救命恩人?什么意思?”
“上次我被绑架,差点被撕票,是韩梓宇单枪匹马,闯入龙潭虎穴把我救出来的,你忘了?”周舞美說道。
這话一出,周聪更是惊讶了,說道:“上次救你的就是這個叫韩梓宇的记者?”
“对啊!”周舞美回答道。
“那怎么都沒见你請他回来吃饭呢?”周舞美的妈妈插了一句话。
“哼!請回家吃饭?爸愿意嗎?”周舞美白了老爸一眼,說道。周舞美之所以說這句话,实际上是在生以往的气,因为周舞美的婚姻是非自由恋爱,被左右了,所以她对老爸是有意见的,之前也准备請一些男人回家吃饭,都被老爸一口否决了。
周聪脑子转了转,心想:看来上次那男人沒說谎,確認认识自己的女儿,還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如今又帮了自己一把,按理,是应该請回家吃饭的,顺便探探口风,也看看人。于是就笑着說道:“宝贝什么话,你的朋友当然可以請回家吃饭了啊。就定明晚!把丁削仁也叫過来!”
周舞美這才笑了起来。当场就当着老爸的面给韩梓宇打了個电话。
韩梓宇听完這個邀請,心情很是激动,好歹跟周局长走进了一步,后面只要对方信任自己,也许自己当官的路還真有希望。
次日,韩梓宇特意去买了新衣服,還买了份礼物。
周舞美是独自一人亲自开车来接韩梓宇走的。张欣荷是知道老公去吃晚饭,但沒想到,会是自己前男朋友的老婆家裡。
“周小姐,今天可真是漂亮啊。”韩梓宇竟然破天荒的夸了這么一句,他這辈子都沒這么跟女人說過话,虽然对张欣荷說過几次。周舞美听了哈哈大笑,回答道:“别叫周小姐,多难听,叫我名字吧。我就叫你梓宇哥了。”
“行!”韩梓宇說着,特意偷瞄了眼周舞美。周舞美的美跟老婆的美不一样,周舞美的美更柔和,更淑女,而张欣荷的美更有气质,更妖艳。韩梓宇還是喜歡周舞美這样的女人。
然后,韩梓宇也是大着胆子跟周舞美聊天,尽量的拉近两人的关系,虽然周舞美是大家庭出身,但在外留学過,人一点都不清高孤傲,還挺好說话,从周舞美身上,韩梓宇看到的不是一個女神,而是一位好友,甚至好的情侣,這让韩梓宇的好感倍增。
周舞美因为韩梓宇救了她一命,本来就有好感,再加上她也不是什么外貌协会的人,同时,這关系本来就是纯粹的朋友关系,沒有任何其他想法,自然也就无拘无束,聊得很开心。
“舞美妹妹不仅人美,還這么温柔贤惠,丁削仁娶你真是上辈子修的福啊。”韩梓宇一路上都在夸周舞美,同时,想办法贬低丁削仁。這是他迈出讨好或是勾引周舞美的第一步。
“你可别這么說,等下你老婆要吃醋了,再說了,我老公才不会珍惜我呢,我們婚姻注定是场悲剧。”周舞美也知道自己的婚姻是父母利益的牺牲品,她对丁削仁更是排斥,沒有感情,何况丁削仁对她也不好,在外到处有女人,常常不回家過夜。
“那是他有眼无珠,如果我娶了你,我死都瞑目了。”韩梓宇打趣道。
“呵呵。”周舞美也就笑笑,并沒有对韩梓宇的這些玩笑有另外的想法,也沒想到這些玩笑都是韩梓宇故意试探她讨好她的。
到了周局长的家,韩梓宇的言行举止一下子就收拢了。
說话,還是行为都是中规中矩,本来韩梓宇就不是個很健谈,情商高的人,這跟官场的人更是沒這么吃過饭,也沒经验,不知道该說什么,這样的人做梦都想着当官,即使当了官,也走不远。
周聪也看得出来,這韩梓宇太本分了,不够圆滑,机灵。但韩梓宇還是给周聪很大的安全感,至少那件事,周聪觉得韩梓宇這边不会出卖自己了。這顿饭,也是周聪安排的收买人心的饭啊。
人心是收买了,但是不准备给韩梓宇任何好处。
“看過你写的那篇稿子,真不错。”周聪還是找机会夸了一句,這句是实话,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中规中矩的老实人模样,沒想到那稿子写得一针见血,很符合周聪的胃口。這是周聪沒有想到,也是对韩梓宇唯一的一点好感。
然而,周聪也沒有想到的事,韩梓宇也只是韬光隐晦,有些东西第一次见面就摆出来沒任何用处,反而收敛点好,第一步就博取周聪的信任,让他对自己安心,把自己不当成敌人。這第二步,才是想办法让对方把自己当友。
丁削仁对韩梓宇的印象就不好了,首先,他是自己前女友的老公,其次,他跟自己的现任老婆走的很近,最后,他好像還想跟周舞美的老爸扯上点关系。這些,丁削仁反而看出来了,所以,他反而有点防着這個韩梓宇,虽然這個韩梓宇什么都沒有。
但也许就阴沟翻船了呢?
饭局吃起来很简单,但人和人都在下棋。韩梓宇再给周舞美,周聪下套子,周聪也在博弈這個年轻人,丁削仁也是如此。
饭局结束后,周舞美开车送的韩梓宇回的家。
“对了,舞美妹妹,我最近准备写篇有关练瑜伽有利健康的稿子,你又是這方面的专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請你吃顿饭,請教請教?”韩梓宇快到家的时候,說道。
写稿子是假,找個借口跟周舞美约会是真。
“当然可以啊,我空得很,提前通知我就行了。”周舞美說道。
韩梓宇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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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梓宇跟朱俊商量過,想给他的老婆陈美莲点血淋淋的教训,朱俊愿意承担后果。所以,韩梓宇就让夏梁发短信,夏梁也是被逼无奈啊,柳晶晶要是知道了這事,肯定是会跟夏梁分手的。
夏梁編輯了短信,下了很大的功夫,才给陈美莲发了過去,短信內容是:今天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得了性病,我怀疑是从你那传染的,你個臭婊子,把我害死了!
陈美莲收到這條短信的时候,正跟老公朱俊在看电视。
打开短信一看,顿时脸色就苍白了,跟见了鬼一样。朱俊已经猜出是什么了,假装說道:“老婆,什么事?你脸色怎么這么差?哪裡不舒服嗎?”
陈美莲的心跳都要崩溃了,一下子就感觉坠入了地狱,心道:我有性病?不会的,怎么会呢,都是熟人啊,谁那传的?
见老婆发呆着,一句话都反应不過来,朱俊就又提醒了一句:“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去医院做個检查吧。”
“啊?沒有,沒有!”陈美莲一下子慌了,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說道:“我有点累,去卧房了。”朱俊看在眼裡,并沒有追进去问個明白,他知道是什么事。
陈美莲回道房间后,灯也沒有开,整個人都傻了,万念俱灰,心急如焚啊,急忙给夏梁回了短信:你别吓我啊,别开玩笑了,到底是什么性病?
谁跟你开這种无趣的玩笑,我今天刚从医院拿了检查报告,性病還能有几种?病毒性的。夏梁回到,并沒有直說。
陈美莲一听病毒性的,整個人就晕過去了,吓得软榻在床上,心想:完了,完了,我這辈子都完了,我還沒生孩子呢,我還這么年轻呢,我以后怎么见人?不会是那個病吧?
陈美莲后悔了,后悔的要死,早知如此,就不该背着老公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就不该忍不住寂寞。明天要不要去医院查?陈美莲突然发现自己连去检查的勇气都沒有了,万一真的有,那
冷汗是滚滚而出啊,陈美莲无法面对老公,也不知道找谁去诉說,這性病到底是谁那传来的?又传给了谁?陈美莲還剩最后一点伪良知吧,拿起手机,早就已经吓傻了,還事情還未完全下定论之前,拿出了手机,给跟自己发生過性关系的男人,都发了一條短信。
短信內容自然是說自己可能有性病,赶紧去查查。
虽然是用了‘可能’两個字,但任何人看了這样的短信,都会忽略‘可能’两個字。
韩梓宇做梦也沒有想到,自己出的這個嗖主意,就這么條短信,本来只想帮朱俊教训下他老婆,可沒想到,這條始作俑者的短信不是惊起了微波粼粼,而是惊涛拍浪啊。
韩梓宇的丈母娘吴雅绢也正在看电视,发现老公的手机突然滴了一下,有短信,本来她也懒得去看,虽然老公以前也出過轨,犯過错,但是至少這些人再她的监督下,很老实,所以对老公也就沒什么怀疑。
這一次,她偏偏拿了手机去看了。
這一看到’性病‘两個字,吴雅绢的脸就苍白苍白了。直接就冲进了厕所,把正在洗澡的老公给揪了出来。吴雅绢的老公张德清還一头雾水,還不知道为了啥事。
“你個老头啊,都這年纪了,還给我找女人?我让你安分点,现在好了,你给我带了個性病回来,真是造孽哦。”吴雅绢又哭又闹,沒想到自己的晚年会毁在這老头子上,還是如此不堪,丢脸的事。
张德清看了短信后,也是整個人都傻了。
“她是谁?她是谁?”吴雅绢像疯狗一样,问道。
“一個小姐,有次出去,就叫了一個。”张德清都快五十五岁了,竟然還跟陈美莲搞在一起過,真的乱成麻了,所以他說了谎,沒有把陈美莲给供出来。
吴雅绢听了這话,更是欲哭无泪啊。這老公有性病,那自己也就肯定有性病了,如果自己有,那根自己发生過关系的男人是不是也可能会传染了?虽然還未去医院做检查,但是這人心惶惶,以讹传讹的话传的是很恐怖的。
夏梁只是发了一個点,可是陈美莲却是撒了一张。這张一传开,那就是一传十,十传百,却是张可怕的大啊。
陈美莲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吴雅绢,张德清也睡不着,巴不得明天去医院赶紧检查检查。
丁削仁這次安心的在家裡睡着,手机就放在外面。当丁削仁的手机收到短信时,周舞美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发现他正睡得香,于是便悄悄打开了手机看了看,短信是一個陌生号码发過来的,可上面的內容把周舞美的魂都吓沒了。
這條短信,還真不是陈美莲发的,而是吴雅绢发的。
這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可能和確認虽然结果可能完全不同,但在谣言裡,很多时候,那就是一样的。而這一切,都是人心在作祟,心裡有鬼的人,看了這样的短信,都会坐不住。
陈美莲和快五十岁了的吴雅绢都是两個坐不住的女人。
但是最想不到的肯定還是夏梁,他想不到,自己发的這條短信,绕了半個地球,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手机上。虽然只是個谣言,明天医院一检查,虽然安了個心,但是這條链路产生的影响,尤其是人心的影响是巨大的。
比如說周舞美,她发誓,再也不敢跟自己的老公行房事了。這是否无意间帮了韩梓宇一個大忙呢?這会不会成为韩梓宇勾引周舞美,趁虚而入的一個绝佳的突破口呢?
然而,這條链路,并沒有在丁削仁這边就断了。丁削仁第二天给张欣荷也发了這條短信。
這下子,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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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很多人去了医院。
“我要去下医院,不用送我去上班了。”张欣荷的脸色也同样难看,她被吓着了,早上收到丁削仁的那條短信时,魂都吓沒了。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她对這方面的事很在意,她记得每次都是戴套子的,怎么会中招。
张欣荷只希望菩萨保佑,千万不要是那种恐怖的病,不然真是生不如死啊。
韩梓宇肯定沒想到,這循环都能循到老婆身上。
“医院?你生病了?”韩梓宇很纳闷啊,老婆突然提出来去医院?不会也像姐姐张欣茹那样,怀孕了吧?韩梓宇心裡有各种的疑惑和想法。于是,他又跟踪妻子而去了。
当发现妻子挂了号,去看姓病科时,韩梓宇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当场就傻了。
這一天,对于有些人来說,是天堂到地狱,对于有些来說,是地狱到天堂。等待化验结果的日子如此煎熬,折磨。陈美莲发誓,以后再也不乱找男人了,张欣荷也是傻了,在医院整整呆了一天,都沒有回家。
结果在黄昏的时候,都出来了。
当然陈美莲沒有姓病,她沒有,很多人也就沒有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吴雅绢和张德清也是魂都吓沒了,两個人有些话是先心照不宣。谁都沒有去继续追寻這件事,就当過去了。
丁削仁這小子竟然也很干净,沒有病,周舞美本来就是個洁身自好的人,不用說沒事。
但是,张欣荷出問題了。
张欣荷被检查出有病毒性姓病,拿到這個结果的时候,张欣荷整個人都傻了。急忙给丁削仁打了個电话,一问,丁削仁沒事。這下子,张欣荷疑惑了,丁削仁沒姓病,那自己的姓病是从谁那传的?
难道是老公?這個想法,第一時間在张欣荷的脑海冒了出来。
“要不要告诉老公?”张欣荷独自一人拿着化验单,坐在医院的公园裡,而医生都已经下班,天也快黑了。
韩梓宇回家时,也正准备质问老婆,为什么去查姓病科,但是当回家看到老婆的那样子时,他知道出事了。
“老婆,怎么了?”韩梓宇轻声问道。
张欣荷突然眼泪滚滚而出,一把扑到了老公韩梓宇的身上,嚎嚎大哭起来。韩梓宇紧紧的抱住了她,抱得紧紧的,說道:“沒事,沒事,有我在呢。”
這哭了好一会儿,张欣荷才离开老公的怀裡,說道:“我今天去做了姓病检查,有一项结果是阳性。”
听了這话,韩梓宇的脸色铁青了,颤颤抖抖的說道:“你說什么?姓病?”
张欣荷点了点头,把化验单递给了韩梓宇,韩梓宇一看,也是吓得魂飞魄散啊。這可不是一般的姓病啊。
韩梓宇整個人都傻了,老婆有的话,那自己也肯定有了哦?
“你個婊子!”韩梓宇的情绪再一次失控了,终于骂出這两個字:“你個臭婊子,你個烂货,你把我害死了!”
“我沒有!”张欣荷是哭着喊着:“我不是婊子。”
“你不是婊子?那你這姓病哪来的?别說是我传给你的?”韩梓宇真的疯了,他這辈子也就大学有個女朋友,這些人都是单身,从来沒约炮,也跟女友出来开房,更沒有找過小姐。
而大学女朋友也沒有上過床,他的第一次是一次意外,酒后乱性,跟自己的高中女同学发生了关系,对方那时還是男朋友的。
“前男朋友查過了,他沒有。”张欣荷說道,她也很疑惑,自己是从哪裡传来的,谁那传来的。
“前男友?呵呵。”韩梓宇一声冷笑,說道:“你跟他分开都三個月了,這三個月你找過什么男的,跟什么男人上過床,你心裡清楚。别以为你在外面偷男人我不知道,别以为我沒有抓奸在床,你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沒有,老公,你相信我,這三個月来,我只跟你做過,沒其他男人。”张欣荷都這個时候了,還在狡辩。
“相信你?我呸!上次我去找侯东,你知道侯东当着我的面怎么說的嗎?他說他都把你干烂了!我知道你老公是怎么被人侮辱的嗎?”韩梓宇怒火中烧啊,想起那次的屈辱,更加的火冒三丈。
“沒有,他在诬陷我!我跟他很关系!”张欣荷的心情已经极其低落,沒想到還被杨羽如此冷嘲热讽,更是悲伤啊。
“行!你现在怎么狡辩都行了!我告诉你,张欣荷,我們的婚姻都尽头了,离婚吧,你也好我也好。”韩梓宇說道,本来他還想忍,還想复仇的,但是对這段闪婚,注定就是個错误。
“老公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沒有背着你偷男人。我现在真的不想谈這些,我只想把這病治好。”张欣荷哭着,她很少哭,但這一次,她哭得很厉害,她是万念俱灰啊,這病是怎么传過来的都不知道。
“爱我?哼!”韩梓宇苦笑啊。他坚定自己不会有姓病,丁削仁也沒有的话,那老婆就是這三個月内跟男人上床传染的,這是铁一样的事实,居然還要自己相信她?還說爱我?用你吃過男人那家伙的嘴巴說你爱我?但是现在,自己百分百被传染了,那是病毒啊,怎么跟父母交代?
這一夜,很多人无法入眠。
韩梓宇发了一個晚上的呆,张欣荷在客厅裡哭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张欣荷自然請假了,韩梓宇不用說,去了市一医院,检查姓病,他只希望能有奇迹。如果自己也得了姓病,那怎么办?自己還沒有孩子。韩梓宇想到孩子的时候,马上想到了张欣茹。
如果自己真的姓病,那怀孕就别想了,唯一的希望那就是张欣茹肚子裡的孩子。而那孩子有50的概率是自己的。他就必须得到這個孩子。
下午,化验结果出来了。
韩梓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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