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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猫鼠

作者:淹留
我和包子连骂卧槽,岂料赶過去之后,非常小心谨慎检查了一下,依旧沒事。

  包子說:“会不会是那個鬼特别灵敏,死人土骗不了他?所以我們晚上观察不到?不然为啥我們一走张担沟就犯病,我們一来他就沒事?”

  我怀疑也是,于是提议架设一台摄影机,把张担沟家裡晚上的情况录下来,看看他是在骗我們,還是真中邪了。

  不過我們沒和张担沟說实话,当着他的面在客厅冲着厨房方向架设了一台DV之后,包子先支开他,我又偷偷在卧室不易察觉的的地方架设好另一台DV机。

  第二天,我和包子大早跑到他家,把两台DV收好,带到了包子那破吉普中观看。

  因为开的夜视模式,所以视频画质偏绿,在一片绿色的背景当中,午夜一点,张担沟一声不吭非常诡异的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慢悠悠走出卧室,消失在了第一個DV的画面当中。

  我和包子马上按了暂停,摸出第二台DV机。

  這第二台DV一打开,顿时一张惨白大脸出现在了屏幕之上!

  我們吓得差点把這個DV扔了出去!

  只见到DV机的屏幕上,全是张担沟那张诡异的脸,他闭着眼睛冲镜头笑着。

  我和包子心裡头直发毛,紧接着DV裡的张担沟啪一下,把這台DV关了……

  “我靠,老常,這特么怎么回事?”包子问。

  我知道個毛啊。

  卧室那台DV机是我偷偷放的,所以张担沟沒有发现,我把之前那台DV拿出来接着看……

  发现张担沟从卧室出去之后,這台DV裡半小时都沒有任何变化。

  一直等到半個小时之后,张担沟才再次出现在DV机夜视模式的绿色画面之中。

  只见到他满嘴鲜血,浑身沾满白色的大米,在床边晃荡了两下,才躺了下去,再接下来一整晚就都沒有动静了。

  這也太诡异了。

  “我看锁魂灯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包子說。

  的确,张担沟目前的情况,锁魂灯是肯定用不上了,但我們暂时又沒有其他办法,总不能甩担子不干,砸了自己的招牌吧?

  想了会,我提议再把录像重新看一遍,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和包子聚精会神把录像看了七遍之后,包子忽然指着视频中的床底下說:“老常,你看這裡!”

  只见到视频之中,就在张担沟刚起床的那几秒,床底下有個发着红光东西,那玩意就出现了不到一秒,之前我們的视线全集中在了张担沟身上,所以并沒有发现。

  随后又把视频拖到张担沟从厨房回来的那個時間,赫然发现,那個红光又出现了一瞬。

  我琢磨了半天,包子忽然一拍方向盘,弄得喇叭一阵乱响:“本胖知道了,他這样子像不像老鼠?偷米偷油的?”

  张担沟的模样的确是像只老鼠,而出现在他床底下的那一抹红光,显然也是老鼠眼睛在反光。

  我們忙不迭跑到张担沟家问他最近是不是踩死了老鼠之类的。

  岂料张担沟非常笃定的說:“不可能,我這個人非常怕老鼠,别說踩死了,看到就跑的。”

  我疑惑了。

  包子不死心的问:“那你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张担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說:“好像還真有啊。”

  原来就在前几天,张担沟在公共厕所和一個民工相遇了,然后他嘴巴非常贱的嘲笑了一下那個民工很短什么的……

  我无语了,要這事和那民工有关,张担沟会变成這样真不冤枉啊。于是我问张担沟记不记得那民工长什么样。

  张担沟点头如捣蒜:“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

  我让他带上两瓶五粮液,一條黄鹤楼香烟,跑到了附近的工地。

  张担沟一眼就认出了那個民工,那個民工长得贼眉鼠眼的,三十好几快四十,一身腱子肉,扛起水泥包健步如飞。

  我和包子忙跑上去:“您好,我們是……”

  话還沒說完,那民工直接一摆手:“不认识不认识。”走了。

  我們一看,有戏,张担沟家裡的事情十有八九和這民工有关。

  我忙对张担沟使了個眼色,让他不要拐弯抹角,直接說正事,张担沟提着五粮液和黄鹤楼上去,恭敬鞠了個躬:“前阵子对不起了。”

  那农民工這才停了下来:“你咋還知道错咧。”

  我和包子也忙上去陪着小心:“這事是他不对,您原谅他。”

  那民工這才哼了一声,接過烟酒:“這次就算了。”

  当天晚上,张担沟果然沒有再犯病,我和包子拿過酬劳就走了,這次不多,就一万块,分了药不然三千,剩下我和包子一人三千五。

  這三千五当中再把這几天的支出一扣,就沒剩多少了。

  包子苦逼的說:“入不敷出啊。”

  這时候我們才意识到老店长的重要性。

  我們忙完這单,接着等药不然给我們布置下一单生意,结果第二天,又接到了张担沟的电话。

  他又出事了!

  我一下子懵了,這咋回事?

  那民工不是說沒事了嗎?

  我們又急急赶到工地,那民工叼着烟,蹲工地边的马路牙子上跟几個同行斗地主:“搞啥子嘛,你们又来干嘛?”

  “您不是說不会有事了嗎?”我耐着性子。

  “鹅听不懂,你们說啥?”民工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包子恼了:“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讲信用呢。”

  那民工啪一下把手上的扑克摔了,站起来非常挑衅道:“你啥子意思!?别诬赖人!”

  我靠,他還有脾气了。

  我和包子能怕他?

  但紧接着那民工就露出了真面目:“打牌输了一万多,沒得钱用了啊。”

  我当场就明白了,這货就是看我們好說话,所以一而再再而三。

  包子和我都是個火爆脾气,哪容得他這样胡来,摞袖子准备干一架。

  张担沟慌忙拦住我們:“消消气,消消气,划不来!会进局子的!”

  我這才冷静下来,包子啐了一口:“你丫小心点,以后别让本胖看到你。”

  那民工非常不屑:“就你们两個小屁股蛋子也想捉鬼,回去玩泥巴吧。”

  我和包子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张担沟家,当即给张婷宇打了個电话,张婷宇一听就乐了:“哎呀,這不是养鼠术嘛,很少见了啊。”

  我问她這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們,這养鼠术以前很常见,后来因为老鼠太脏,往往养老鼠的人,即便不因为阴气袭身而死,也会因为老鼠身上带着的各种疾病、细菌身亡,所以渐渐的就沒人去耍這玩意了。

  “這事儿好解决,姐教你们一招,保管治得他服服帖帖的。”张婷宇在电话那头打包票。

  她让我們去附近学校借来一只猫,猫脖子上系一根红绳,然后扔家裡,晚上我們守在张担沟家附近,到时候准有惊喜。

  我和包子還很好奇为啥非要借一只学校的猫,张婷宇解释道:“因为学校的猫都沾着书卷气,整天白天跟那群阳气旺盛的学生在一起,一般邪祟物看到這种猫就躲的。”

  把猫丢到张担沟家之后,我們就跑到外面躲了起来。

  這次我們留了個心眼,先是绕到了很远的地方之后,才下车偷偷摸摸走到张担沟家附近找了個旅馆住下,透過旅馆的窗户监视着张担沟家附近的情况。

  果然,晚上十二点左右,张担沟家附近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有個人影捂着脖子从垃圾堆旁边滚到了马路牙子上。

  我和包子对望一眼:“就是這孙子!”

  忙跑下去一看,果然,那民工捂着脖子哀嚎不止,脖子上一道血口,不断有血从脖子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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