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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白袍尖帽子

作者:淹留
我连忙摇醒包子,把辟邪符给他看。

  包子头皮也一下子炸了,摸出自己的辟邪符一看,也和我一样,裡头的糯米饭不知道什么原因,变得非常烫手。

  “不会是這辟邪符帮我們挡了什么东西吧。”我浑身发凉。

  包子撇了撇嘴:“你自己做的辟邪符你自己不知道什么功效啊。”

  我就草草看過一遍素鼎录,哪裡知道這辟邪符是干嘛的。

  不過就目前来看,這辟邪符還是有点作用的。

  四周肯定有什么鬼东西。

  别墅那边依然灯火通明,但我背后直发凉。

  “去钱老头那裡待着算了,這边不安全。”我有点不舒服,钱老头几個老爷子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比我和包子這种二五不着调的强多了。

  包子也說好,可就在我們准备下车的时候,忽然有個人出现在了车门外,死死贴车玻璃上堵住了车门,把我和包子都吓了一跳。

  那人非常高,最少有两米了,站在破吉普的窗边,只能看到他的腰子,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根本看不到。

  那人非常古怪的穿着一身长且大的白袍子,两條袖子跟唱戏一样拖得老长,而且他的手一直在车窗边晃荡着。

  包子骂了两声,想开门,但外面那奇怪的高個子就這么一直顶在车门上,包子力气那么大竟然都推不开。

  我們都有点火了,于是准备从另一边下车。

  岂料我刚一拉门把手,包子這破吉普的门把手竟然砰一下断了:“我靠,你這什么破车啊!”

  包子饶了饶后脑勺:“二手吉普你還想怎么样啊。”

  這时候包子爬到了驾驶座,想从驾驶座那边开门出去,结果他刚爬到一半,就喊:“老常,你快看,這是什么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到车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摆上了一根两指粗的白蜡烛。

  白蜡烛的火光摇曳,搞得四周忽明忽暗的,包子那破吉普的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的一闪,就灭了。

  “草,忘了修。”包子骂了句,接着往前爬,想要拉开驾驶座的车门。

  岂料就在此时,那穿着白色袍子的人忽然一弯腰,脸就横着贴在了车玻璃上盯着包子!

  包子吓了一大跳,拍着玻璃骂:“哪個傻逼啊。”

  那白袍子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粉,脸颊抹着朱砂,头上還带着一顶尖帽子。

  看到這裡,我們再怎么傻也知道這东西不是人了……

  果然,就在那白袍子弯下腰之后,摆在车头上的那摆蜡烛火忽的一闪,紧接着车载空调跟坏了一样,冷风跟不要钱一样往外狂吹。

  车厢内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

  我冷得打了個哆嗦。

  包子火大了,管他三七二十一,退回后座,拉动门把手,一脚揣在车门上,想强行开门。

  可任凭包子使的力气再大,门都要踹得变形了,外面那白袍尖帽子都纹丝不动顶在车门边。

  车内的冷气越来越大,我和包子都架不住温度徒然降這么低,打了個喷嚏。

  “我日,不会冻死在车裡吧。”包子一头冷汗。

  我深吸两口气让他冷静。

  事情沒這么简单,這白袍尖帽子是什么暂且不說。我试着把辟邪符贴在车玻璃上,那白袍尖帽子似乎对辟邪符很感兴趣,竟然凑過头来瞄了瞄。

  我趁机透過白袍尖帽子的衣领子往裡瞅了瞅,发现這白袍尖帽子的皮肤呈一种古怪的黑灰色,這是死人才有的皮肤。

  而且我发现,辟邪符每靠近白袍尖帽子一点,就更烫手一分,直到辟邪符和白袍尖帽子隔着玻璃贴在一起,辟邪符竟然蹭一下就烧起来了!

  我吓了一大跳,那白袍尖帽子似乎很怕烧着的辟邪符,往后跳了两步。

  那是真的跳了两步!不是走的!

  包子也不傻,就趁着這么個机会,连忙拉开车门,我俩逃也似的跑到了别墅当中。

  钱老头看到我俩慌慌张张的样子還纳闷:“干什么呢?”

  他们這還在办丧,我和包子沒敢說实话,只說车裡太热,過来凉快凉快。

  钱老头也沒說啥。

  這时候再往吉普方向看去,那白袍尖帽子也不见了,要不是车头上的那白蜡烛,說不定我都以为刚才是在做梦。

  一直等到早上,我才敢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钱老头。

  钱老头眉头一皱:“這不是赶尸术嘛?”

  我愣住了。

  钱老头告诉我們就是赶尸人用的法子,让尸体穿上白袍尖帽,脸上涂粉擦朱砂,身上点十三道朱砂大红点,封七窍,就能赶尸入棺了。

  我一下子就懵了:“不是赶尸入棺嗎,在我們這破吉普车边上晃什么。”

  钱老头眉头一皱:“车就相当于一個密闭的空间,跟棺材也差不离。而且你们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我想到了昨天土豪家裡人给我們的信封,慌忙摸出来一看,那信封裡哪裡是钱,分明就是一张张冥币!看来昨天给我們信封的人根本就不是土豪家的人!

  钱老头說:“這就对了,你们就是拿了這不该拿的钱,所以那尸体才会跟到车边的,如果你们身上沒带辟邪符,等那白袍尖帽子进了车裡,你们就完了。”

  钱老头沒說太细,但我却冒出了一身冷汗。

  等那白袍尖帽子进入车中,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用猜都知道……

  电影裡头不是常演嘛,赶尸的时候,尸体沾到生人气息,就凶性大发,要咬人。

  再加上那白袍尖帽子力大无比,挡在门边上,连包子都推不开门,他要进来肯定凶多吉少。

  “那不开门不就行了?”包子纳闷了。

  “不开门也不行,车头不是有個白蜡烛嗎?那蜡烛還有個說法叫寿蜡,它相当于你们的寿命,如果蜡烛烧完你们還躲车裡,一样完蛋。”钱老头說。

  包子闭嘴了,這事太古怪。

  “谁会做這种事?”我问。

  “那就要问你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钱老头小声說。

  我最近得罪的人可真不少,司徒铿、李昂都得罪了,但我瞬间想到的却是那天医院门口的西装男李唐。

  這事儿肯定是他干的。

  這李唐還真是欺软怕硬,知道别墅裡的钱老头他们不好对付,专门挑我和包子下手,我能怕了他?

  钱老头想了想,說:“你们最近不要来這裡了,李唐要躲着暗算你们的话,你们這样来回跑就太容易出事了。”

  然后他還告诉我們如果应付不来的话,就去找唐老爷子帮忙。

  我点点头,和包子趁着白天回家了。

  张婷宇不知道咋回事,明明每天都赖我家的,今天竟然不见了,反正他不在我也乐得清静。

  我和包子就躺在沙发上休息,昨天一晚沒睡,准备睡一觉下午出门去存髓白事店找唐老爷子。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被包子摇醒:“老常,你看下我的脸?”

  我眼睛都睁不开:“看個屁,睡吧。”

  包子犹豫了一会,說:“我肚子疼。”

  我困得不行,半睡半醒說:“肚子疼你拉屎去啊。”

  包子說他拉不出来,我也是日了狗,迷迷糊糊起来找出来两片泻立停让他吞了,然后翻過身接着睡。

  睡了沒两分钟,包子又摇我:“老常,本胖感觉很不好。”

  我有点不耐烦,這胖子怎么三番四次的。岂料睁眼一看,差点沒给我吓死。只见到包子脸发白了,白得就跟涂了一层粉一样。

  我顿时就醒了。

  包子一向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就不求人,他三番四次来摇醒我,肯定是有問題,我之前怎么沒想到。

  而且他现在呼吸起来就跟拉风箱一样,一抽一抽的,显得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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