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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避邪手串

作者:淹留
“什么意思?”我问。

  “你做的不错,這么快就打开了局面,梅山细柳的人全盯着你看呢。”张婷宇道。

  盯我看搞毛,关我屁事。

  况且這梅山细柳在我眼中還是云烟雾饶一样,除了知道天堂殡仪公司是白门的,這其他几门到底长什么样,我是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我沒当真。

  专心研究其素鼎录裡的东西来。

  研究来研究去,我发现這素鼎录上的东西還真不好搞定,左右看了半天,发现书上记载了一個驱邪物品,叫十八罗汉辟邪手串。

  顾名思义,這手串上共有佛珠十八颗,上刻十八罗汉,经常佩戴可辟邪驱鬼。紧急时刻還可以把手串拆了,把佛珠一颗一颗烧了阻止恶鬼伤人。

  我一看,這玩意好像沒什么技术含量,而且很有效果,就决定拿這個练手。

  要雕刻這十八罗汉辟邪手串首先就是要选材了,它的选材非常刁钻,必须得黄檀木的木芯。然后要用阳铁造的手工刀反复雕刻打磨,在十八颗佛珠上雕上十八罗汉,最后雕刻完成之际,每一颗佛珠只能重八分,一丁点儿都不能多,一丁点儿也不能少。

  我一开始還以为這很简单,好不容易花了大价钱弄来黄檀木的木芯和阳铁造的手工刀,兴致勃勃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才雕成一颗佛珠,就失败了不下二十次,急得我差点把桌子都砸了。

  這种感觉就像是玩超级玛丽,在同一個地方死去活来的跳不過去一样,抓心挠肝的。

  去他奶奶的,這到底是做的辟邪用品還是做的艺术品?

  实在太考验耐心了。

  怪不得之前老店长一個夜叉圆雕卖五万八千八,光手艺都值這么多。

  雕刻完了還不算,制作十八罗汉辟邪手串的后期,需要一個非常重要的步骤。要把手串上的每一颗佛珠,分别泡入佛供灯油当中,每逢夜间鸟鸣,便要把泡在灯油中的佛珠請出来,沐浴在月光之下。

  我当时還挺纳闷,大晚上怎么可能有鸟叫?

  等十八颗佛珠全部雕好加入灯油放在阳台上之后,头天晚上還真听到鸟叫了。

  窗外月光温柔照射在佛供灯油上,声声鸟啼在窗外响起。

  那声音,嘤嘤嘤的,非常好听。

  跑過去一看,只见到一只身披紫羽,嘴细长而侧扁的鸟从窗外飞過。

  這是鸫鸟!相传诸佛东游,往往便伴随着這种鸟儿。

  這种鸟儿在叫,說明四周有神明路過。

  說实话,我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神仙。

  不過既然有鬼,那应该也会有神灵吧?

  但我知道机会来了,素鼎录上說,這种鸟连续叫了七天之后,就可以开始着手請‘神’事宜。可如果鸫鸟叫不满七天就走了,說明這手串沒有缘分,只能当個普通辟邪的手串。

  鸫鸟叫過七天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佛串都仿佛起了丝丝变化。

  我忙不迭开始着手准請神事宜。

  這請神非常麻烦,要先设法坛,坛桌正中供铜十八罗汉像,十八颗泡在佛供灯油裡的佛珠依次摆在十八罗汉像前,并置香、花、灯、水、果、茶、食、宝、珠、衣“十供养”。

  坛下设一蒲团,蒲团边立着纸扎的金马、碧鸡,写好請神的《疏文》之后,合着金马、碧鸡一起烧掉,然后就跪在蒲团上静静口念請神文字。

  這請神文字是素鼎录上记载的,字儿不多,就一百字。這一百字分开来我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压根就读不通。

  像是背字典似的,我费了半天力气才背下来。

  开坛的时候,门外疏星淡月,坛中炳烛燃香。

  张婷宇在边上帮忙敲了一下铜锣,這請神才算是正式开始。

  先点燃三株檀香,然后将纸扎的金马、碧鸡,合着請神疏文一起烧掉。

  当這三样一起烧掉的时候,那檀香上的青烟竟然产生了非常奇特的变化——打着璇儿朝着窗外飘了過去。

  我有点看呆了,要不是张婷宇在旁提醒,說不定我都忘了接下来的步骤。

  我立马闭目口念請神文,一直念到那三株檀香烧完,张婷宇从外面請来十八套碗筷和丰盛的全素筵席。

  這时候我們這两個凡人就不能待在這裡了,要给神明空间,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进入十八罗汉辟邪手串当中。

  我們小心关上门,然后就跑出去撸串了。

  撸串的时候我還在问张婷宇:“真能請来?”

  “能啊,咱们玄门也有类似的,茅山下茅术不就是嘛。”张婷宇不以为意。

  “下茅术不是請附近的小鬼小神的嗎?”這方面我還是懂一点的。

  “那你以为你今天請的真的就是十八罗汉啊?就你這样,你要真能十八罗汉請来,姐名字倒着写。”张婷宇道。

  他這么一說,我心裡莫名其妙就有点慌了。

  撸完串,大概過了一個小时,想着应该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我心情非常紧张,岂料一开门,一股异香扑面而来,那香味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屋裡便沒有了那股味道。

  跑到屋裡一看,只见到本来关着的窗棂大开,那一十八颗佛珠就静静的躺在桌上,仿佛沒有丝毫变化。

  忙活了半個月,总算是把這十八罗汉辟邪手串完成了。

  完成之后的手串呈一股内敛的杏黄色,包浆油亮,摸上去温润无比,本来是木质的手串,摸上去竟然有一股玉的质感。

  我爱不释手,而且手串总给人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仿佛能安定人的心神。

  我越看它心裡越畅快,但一想到這玩意前前后后算上浪费的东西,总共花了我三十万就一阵肉痛。

  既然做好了,我很迫切的想要试试看它的效果。

  包子大病初愈,我這次沒敢告诉他,单独联系了药不然,问药不然能不能帮忙拉個活。

  药不然打了几通电话,告诉我的确有活,不過价钱不高。

  這时候哪還在乎价钱,主要就是试试我做出来的十八罗汉避邪手串有沒有用。

  张婷宇知道我要出去之后,要死要活跟了過来。

  我一头黑线,但想着护身符沒了,万一這十八罗汉辟邪手串沒有效果,有她跟着也安全一点。

  晚上八点多,循着药不然给的地址找了過去。

  “不是已经捉完了嗎,怎么又来人了?”主人家非常疑惑。

  我愣了:“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們接到电话之后就赶過来了,是第一次来。”

  主人皱着眉头:“不对啊,那刚才来的是谁?”

  我和张婷宇面面相觑,难道有人先我們一步来過了?

  那主人家就告诉我們,就在一個小时之前,就有两個人来過了。那两個人什么话都沒說,在屋裡转了一圈,然后把人都赶了出去,紧接着大家就听到屋裡传来了非常凄厉的惨叫,搞得人心裡头发毛。

  五分钟之后,主人回去,看到地上有一滩黑色的血迹,然后那两個人也沒說要钱,就這么走了。

  我第一反应那两個人是小偷。

  但张婷宇询问清楚那黑色血迹的位置之后,蹲下来在地上看了看,忽然朝我使了個眼色:“鬼被杀了。”

  我愣了:“那两個人是真的来驱鬼的?”

  张婷宇点点头:“看来的确是這样。”

  這就古怪了,谁這么活雷锋,捉鬼驱邪還不收钱?

  我问主人记不记得那两個人长什么样。

  “记得啊,其中有一個人映像特别深,明明是大夏天,穿個黑色长袖外套,也不怕捂得慌张。而且那外套衣领子特别高,把脖子都遮住了。那人還打一把伞,头发染成了白色,奇怪的很……对了,不知道为什么,打伞的那個人身上特别凉。”主人說道。

  我和张婷宇对望一眼,沒說什么,默默出去了……

  那打着伞的白发黑衣人,明显就是李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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