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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叫爸爸

作者:则予
邙天祈笑,“你终于记起来了。”

  他還以为可能這一生都等不到這個日子了,看来昭狱的罪也沒有白受,甚至還有点想去感谢一下二哥了。

  沈黛不說话,也不看他,也不是不想看他,主要就是她怎么都沒想到两世为人,她真的会恋爱,也真的会喜歡上一個人。

  哇,好神奇。

  我們直女六司长正在感叹自己终于开窍了的事情。

  “本王想问六司长一個問題。”七王爷這個老不要脸的,說话就說话,手還不耽误的伸到了被子裡摸小手。

  明明是個霸道酷王爷,现在竟然有几分鸡贼。

  搞得像是人设仿佛要坍塌。

  沈黛在被子裡把手抽出来。

  然后七王爷又抓了上去,這一下不仅仅的摸到了小手還摸到了小腰。

  沈黛:算了,不动了,在动下去可能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問題,思想片刻争执下,還是觉得不要作茧自缚了。

  七王爷心满意足的摸着小手和小腰,“六司长老实說,是不是心悦本王。”

  沈黛:”才不是!“你是不是脑壳有問題,我才刚恢复记忆你就问我是不是喜歡你?

  你到底是什么究极体的钢铁直男,不给人缓冲時間不给人一点点的独处時間,就這么直接?

  “不是嗎?”七王爷不高兴的拧眉一下下,然后說:“那就扣月俸。”

  都已经睡過本王了,你還說不是心悦本王,沈六你這是占本王的便宜。

  我們六司长:???

  “你是不是男人,就连小妾的月俸你都要扣?”那才几個钱!!!

  七王爷一听,然后就笑了起来,還笑得非常大声,“小妾?”都承认自己是小妾了,還說不是心悦本王。

  在七王爷心中,沈六一直是個心高气傲的人,能屈尊当小妾,那必须是真爱,

  “六六穿女装很好看、”七王爷象征性的从医者那边学了一句给女人听的话,

  說的很沒有起伏,口气就像是老干部在作报告一样。

  但是沈黛心裡還是稍微的弹跳了一下,就……怎么說呢,被一個大帅逼夸好看還是……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满足了虚荣心?

  啊這,

  “依照大楚的律法,小妾是不能被称为夫人的,六六想让本王叫你什么?”七王爷還是很想叫她夫人的,但是也要征询到她的同意才行。

  但是我們六司长向来不走寻常路。

  “叫爸爸。”

  七王爷:?

  虽然邙天祈出身在皇家,但是对于一些日常還是很清楚的,就寻常百姓家来說,有一些老来得子的家庭,孩子就会管父亲叫阿爸。

  虽然不能确定沈六說的爸爸是不是等同于阿爸,但是七王爷已经想掐她的脸了。

  果真是恢复记忆的沈六不如失忆小沈可爱,也不如失忆小沈乖,更加不会以下犯上的形成常态。

  但是說实话,七王爷扪心自问,他喜歡的還就是這個不按常理的六司长。

  “你的伤怎么样了?”都让叫爸爸了,這狗王爷也沒发火,所以我們六司长十分客气的关心了一下他的伤势。

  “沒事了,本王能有什么事?”

  沈黛:不相信,昨天晚上的时候不是還遍体鳞伤的,连尾巴都被伤了嗎?

  现在虽然看起来生龙活虎的,但是沈黛了解邙天祈這人,這狗男人就是喜歡绷着。

  之前自己去开背的时候不是也绷着一片岁月静好嗎。

  “你把衣服给脱了我看看。”我們六司长打算眼见为实,

  邙天祈:“大白天的,不好。”

  沈黛:?

  什么不好你說清楚。

  见她脸红,七王爷也不忍心继续逗她,“为夫真的沒事,倒是你,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你還要睡多久?”不起来活动活动,或者换一條小裙子给为夫看看?

  沈黛:……想的還挺美。

  好說歹說的,把人骗起来吃了午膳。

  一边吃還一边聊天。

  “昨天晚上那些穷嚷嚷的狱卒……”

  “全灭口了。”七王爷从她碗裡把一根细细的辣椒夹出来,“少吃点辣椒。”不然来姨妈的时候又要肚子疼。

  還管上了。

  “全灭口就好,就怕那种消息放出去。”要是吵得大街小巷都是【七王爷是怪物】的话,那就很糟心了。

  “也不是全部,跑了一個。”领头的狱卒见势不妙,提前跑了。

  “怎么会跑了一個?”沈黛放下筷子。

  七王爷笑,瞧瞧咱家六六這個正经王妃的样子。

  “你還笑。”

  “本王昨天受伤了,所以出现了一個漏網之鱼。”

  “你不是說你好了嗎?”

  “這不是哄你嘛、”

  沈黛:“……”說好的偏执霸道王爷,自从知道我是女人之后就开始变得油嘴滑舌,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正在怀疑人生呢,然后七王府就来了不速之客。

  “王爷,内侍营的人来了。還带着二皇子的代政手谕。”

  “你好好用膳,本王出去看看。”七王爷擦了擦嘴,然后起身。

  行吧。

  刚一到前院,就听到内侍营要朝着暗卫司去。

  “站住。谁给你的胆子在七王府上蹿下跳。”七王爷气定神闲的接過多粒端来的清盐水漱口。

  “王爷,卑职是奉命前来捉拿七王府六司长沈黛。”

  “谁?”七王爷将嘴裡的清盐水吐掉,然后又接過一张毛巾擦嘴。

  内侍营的人只得又重复一遍,“卑职是奉命前来捉拿七王府六司长沈黛。”

  “七王府的谁?”七王爷表示本王還是沒听清。

  内侍营的人也看出来了,這位刚回京就下狱,昨夜从昭狱跑出来的七王爷是在羞辱他们。

  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也只能低着头重复,“卑职是奉命前来捉拿七王府六司长沈黛。”

  “沈黛?他一年前就沒了,你们二皇子不识字?”当时可是昭告天下了的。

  “七王爷您就明人不說暗话吧,昨夜裡那一声声的鞭子呼啸,這京城裡除了六司长也沒人能用那机械鞭了。”

  当初沈黛刷下悬崖的时候,机械鞭是作为见证物被带了回来的,京城的武将和武夫无人不垂涎這鞭子,但是很遗憾,就算是鞭子的主人沒了,但是机械鞭的关窍也沒人搞得懂。

  所以从上往下,垂涎的人基本上都试過了,最后又回到了暗卫司。

  因为作业的鞭子呼啸声,不少人都猜测,劫狱的是六司长本人。

  “本王說沒了就是沒了。”七王爷净手之后,多粒端着玉瓷盆退下。

  “王爷有所不知,昨夜虽然狱卒们因为误关了王爷而命丧黄泉,但是其中一人跑了出来,现在就在元妃娘娘的宫裡。”說白人,有人证。

  “哦,那他看到的应该不是六司长,而是六司长一母同胞的妹妹,现在是本王的女人。”

  “那就請……”

  “要是想請本王的女人进宫,也的问问本王的意思。、”

  “卑职是奉命前来捉拿七王府劫狱者的,請问王爷是否愿意交出人!”

  “捉拿?好大的胆子,竟敢用上這等词汇,来人!”七王爷在石凳上坐下,多粒端来了饭后茶水。

  “王爷請用。”手稳稳的将茶杯放在青石玉的桌上。

  “嗡!~”的一声杯子放稳。

  同时内侍营的一個骑马侍卫也被一颗不知道从哪裡被丢出来的血滴子摘了脑袋。

  是正经八百的摘了脑袋。

  吞云收回血滴子,嫌弃的放到一旁的水缸裡清洗,“哪裡来的奴才,敢如此和王爷說话,如此大不敬者,杀。”

  “刷拉拉!”的一声清脆的细响,血滴子从水缸裡拿出来,洗得锃光瓦亮的。

  内侍营的人還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杀人手法,尤其是原本還骑在马上的侍卫,头被摘了之后脖子处像是喷泉一样的往外飙血。

  画面骇人不說還惊了马。

  七王府虽大,但是马儿嘶鸣起来也是扰人。

  暗卫从四面八方闪现,然后随后一個勾爪往前一抛,当头的一匹马就被断了腿。

  “轰咚!”一声摔在地上。

  原本地上就已经有了不少血,白马断腿摔低,抽搐几下也沒了命。

  這下内侍营的人才开始后悔来七王府了。

  他们不是什么正规军,内侍营只是大家族和宦官门给门生子弟谋出路的“镀金地”。

  這些人沒几個上過战场,也沒几個有真本事。

  邙天禄派他们出来也是因为這帮人虽然实力层次不齐,平均水平低下,但是虚张声势属实是一把好手。

  可谁知今天就踢到了铁板上。

  一人一马简直就是杀一儆百。

  “人你们是带不走的,沒人能从七王府带走本王的女人。”同样的事情,他不会允许发生第二次的,

  “回去的时候帮我告诉二哥,父皇应该就快要醒過来了,他有時間折腾本王還不如好好想想他如何跟父皇解释,抓了本王入狱的事情。”

  這裡的“抓”還不是寻常的抓人,而是在七王爷的茶杯裡下毒,

  毒物正是当年在东阳城的时候,害得他差点暴走的药。

  当初他還以为是太子做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二哥在裡面动了手脚。

  看来当初铲除太子哥,收益最大的人是邙天禄。

  “是……是王爷。”见识了七王府暗卫的真正实力之后,内侍营的人腿都要开始哆嗦了,也沒人耀武扬威的骑马了,

  心裡也嘀咕,原来宫裡說的那套七王爷马上就是成为下一個落魄东宫的事儿,完全是胡编乱造的。

  七王爷把刘思章的胞妹都娶回来了,又怎么会落魄,而且這位胞妹還会舞鞭子……

  “站住。”七王爷慵懒的放下杯子。

  “王王爷還有何吩咐?”颤颤巍巍的跪下,老实多了,。

  “把你的人带走,還有马。”七王爷指了指血泊裡的一人一马。

  只可惜了一匹良驹跟错了主人。

  内侍营的人分出五個来,一路扛着马和一具无头尸汗流浃背的回去了。

  什么事儿都沒办成,還损失很大,

  内侍营的人走了,沈黛也已经在睡午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恢复记忆的原因,反正就是总觉得睡不够。

  確認沈六已经睡着了之后,七王爷才叫来毒婴脱下衣服问他昨晚上的事情。

  他的背后上還有手掌的大小的鳞片,从昨晚上到现在就一直褪不下去。

  估计邙天禄也知道這件事,所以才会這么着急的来七王府拿人,拿沈黛是假,要他出面护短才是真。

  最好能代替沈黛进宫,然后给所有人看他身上的怪物标记。

  “這是药物所致,王爷去泡泡天泉水就能消除。”

  “你查出来是什么药嗎?”

  毒婴摇摇头,“不能。”若是刚刚咽下那還有可能可以识别的,但是现在已经過了太长時間了,人体已经把毒素消化分解了。

  更别說還有司长的血液加成了。

  “但是能判断出来源,依照现在毒术水平来看,能研制出這种无色无味的刺激化兽丹的药物的,只能是巫族的人。”

  也只有巫族的人,才能有這种得天独厚的條件。

  ——巫族原本就是靠着圣巫术,黑巫术,炼毒三件事起家的,而且发展史源远流长。

  相比于大楚人来說,就是一個成年人和婴儿的水平区别。

  “巫族?”七王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能有能力和二哥合作的人,恐怕只有一個了。

  “王爷是怀疑国师?”

  “不错,你能判断国师是不是精通毒术嗎?”

  “還不能,除非让属下近距离接触一次。”

  “這個好办。”

  他一定要知道這一次害他差点失去理智化形成为完全体的事情,国师到底有沒有参与,

  若是有……事情就会更加复杂。,

  下午。

  沈黛午觉也睡醒了,随便换了套衣服就踩着四方步出来。

  虽然依旧穿的是裙子,但是整個人的气质就是不一样。

  似乎不是前几日的那個故作娇滴滴的王府受宠小妾了。

  暗卫们悄摸摸的交换眼神,怎么的觉得咱家司长和昨日不太一样来着。

  “看什么看!沒见過老子穿裙子啊,還看?是不是想绕着王府跑個二十圈来着。”

  這话一出,暗卫们明白了,這是司长的回来了,完完整整的司长回来了!!

  “司长,您恢复记忆了?”最为机智的A哥试探性的反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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