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好個狗奴才
你以为老子還是之前那個生怕說错话,做错事的失忆小沈??
“去,去抓几條鱼回来,今晚上吃烤鱼,顺便去集市上买点鸡蛋回来。”小厨房裡空荡荡的一点也不像样子。
“是!”暗卫们像是打了鸡血,风风火火就朝着外面跑,都忘记了,要鸡蛋什么的直接去后厨找王婶儿拿不就是了。
“司长,您终于恢复记忆了,我這边還帮您私藏了好多话本子。”
“新出的?”
“那可不是,都是咱们钱门书局出的新片,属下還买的典藏版,司长可要看看?”
“看!!!”当然要看,刘思章和小蛟七的故事简直就是我們六司长的精神食粮好嗎、
怎么可能不看呢。
但是天意就是不给她看,這才刚刚转身呢,王爷就来了。
暗卫们纷纷退下。
“本王要进攻,六司长可要陪同?”
沈黛:“……”不想去。
“六六不去的话,那本王就自己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话本子可以回来在看,烤鱼也可以回来再吃。
但是进宫這件事,沈黛觉得自己還是陪着吧,毕竟之前那一拨内侍营的人,不就是点名指姓的要找她的嗎。
就這么一直躲着那也不是我們六司长的行事作风不是。
虽然现在依旧是陪着邙天祈进宫,但是变了性别之后,待遇就完全不一样了,现在不是骑马更加不是轻功,而是坐马车。
而且還能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减震。
“不是,你放我下来。”
“马车上的炉子還沒热,垫子上冷,乖一点给本王抱一会儿。”七王爷哄她。
沈黛:“……”就……行吧。
外面還在簌簌的下雪,沈黛抱着汤婆子,裙子外面還套了件小披肩,小披肩是多粒亲手做的,做工很精致,脖子处還有一整圈的狐狸毛,映衬着沈黛的脸更加小了。
马车走的慢,炉子的温度也起的慢,好不容易有淡淡的一点温度了,又被外面的寒风吹凉。
沈黛:“……”干什么要把窗户露出一條缝,你是故意的吧。
沈黛鼻头冻的有点红红的,七王爷张开手将她抱的更紧了。
“喂,不能呼吸了!!”沈黛今天虽然沒带什么头饰,但是被他這么粗糙的摁在怀裡,還是觉得呼吸不畅。
“那就闻闻本王身上的味道。”
沈黛:!
“闻你身上的属于臭男人的汗臭狐臭和脚臭?”
正在前面驾车的吞云差点沒一头栽倒在雪地裡,司长這话說的……
一点面子也不给王爷留。
“本王身上真的那么臭?”七王爷怀疑人生。
沈黛笑,這男人還真的相信?
“那六六就更要对本王不离不弃了。”本王這么邋遢的男人,应该沒有女人会喜歡了。
简直很悲惨。
“你就像個油子你知道嗎?你以前不是這样的,說好的高冷王爷呢?”
“不想高冷,本王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人,而且還是那种不分性别的喜歡。”
沈黛:心跳稍微有点快是怎么回事。
看来我們七王爷已经点亮了情话的技能。
“本王有沒有說過,你穿女装很好看。”
“說過了。”
“哦,那本王再說一遍,你穿女装很好看,本王很喜歡。”
沈黛:……好的,我知道了,我的心跳又更快了一些。
为了避免心中的小鹿直接撞死過去,我們六司长准备问個正经八百的問題,“這個时候了怎么会让你进宫?”
“父皇醒了?”
“醒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被二皇子控制了嗎?
“父皇为君几十载,哪裡有那么容易被控制。”
七王爷夜探皇宫的时候就知道邙拭帝不是被控制的了。
他起初也不是沒有過這种猜测,但是因为大楚又出了新政,而且新政显然是打压豪绅,搜刮民脂民膏的內容,如果邙天禄真的代替邙拭帝登基为皇帝的话。
就不可能在這個时候出新政,這样不利于大楚的稳定也不利于他皇位的稳定,因此七王爷才断定一定不是二哥挟持了父皇。
进宫之后果真如此,邙拭帝虽然沒有被人控制,但是整個人也处在假死的状态。
找到了被控制的太医院院首,七王爷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从当初的断崖叛军之战后,邙拭帝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大病了一场之后,也不知道听谁說了大楚能找到长生不老的丹药,于是开始广招能人异士,想要炼制长生丹”。
而且让人想不到的是,沒经過多长時間,這长生丹還真的是被研发了出来。
在邙拭帝服用過一次长生丹之后,发现這药丸是当真有效,不仅往他的疲态消减了大半,而且還有回春的效果,根据管进說,就连白头发都少了许多。
当时七王爷就觉得不对,這类功效强大的丹药,要产生效果往往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就好比他体内的华兽丹一样,虽然在关键时刻可以用来保命,但是他每個月的疼痛是常人不能忍受的,
要不是遇到了沈六,他现在整個人可能都已经疯魔了。
同样的道理,能使人回春的丹药,那副作用应该也不小才对。
“這個卑职不是太清楚,人是国师和二皇子找到的,炼丹的地方也是二皇子和国师大人选定的,实际上,皇上也只是让卑职驗證了丹药的毒性。”
“毒性如何?”
“无毒,而且沒有相冲的药性,所以卑职至今不明白,皇上为何每次服药之后都要沉睡這么长時間。”
“国师那边怎么說?”
“卑职哪敢询问国师大人,只是打发了人去国师府问了问那位高人,对方回答是养精蓄锐,在储存人的精神气。”
“能有這种說法?”
“卑职也是第一次听說,兴许是卑职孤陋寡闻吧。”
夜已经深了,七王爷也不好继续叨扰头发花白的院首,所以打算回去寝宫再看看父皇。
就是在這個时候,七王爷闻到奇怪的味道,然后就失去了意识,而且体内的无数种内力开始打架一般的疯狂相互攻击。
這种巨大的能量碰撞差点将他整個人完全撕碎。
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摸出来了瓜子的六司长:“长生丹?這分明就是智商税、”
“什么叫做智商税?”七王爷看着她吃瓜子的时候小嘴嘚吧嘚嘚吧嘚的,還挺好看。
“就是智力低才会被這种說法骗。”
=七王爷不悦,“好好說话,什么交租智力低下,那是本王的父皇,也是六六的父皇。”
“那不能啊。”沈黛吐掉嘴裡的瓜子皮,“我一個小妾,何德何能管皇上叫父皇,。”您别开玩笑了。
七王爷:“……”還以为她不介意是小妾的事情,现在看来,果真是失忆小沈比较好說话比较讲道理的。
“你在心裡骂我不讲道理?”
七王爷:…………
既然你觉得我不讲道理,那么我就打算彻底的不讲道理给你看看。
正德殿。
“民女沈霸霸口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們六司长的胞妹非常规矩又可爱還懂事的来了個五体投地。
一切都沒什么問題,只是名字有点……
沈爸爸??
不仅仅是七王爷和邙拭帝惊呆了,正德殿的大臣们也惊呆了。
這名字……
“民女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现在沒了,幸好王爷是個重情重义之人,不嫌弃民女身份地位,纳了民女作妾,简直就是天大的恩德。”
“嗯……”七王爷闷哼一声,你跪就跪,你干什么非要用膝盖跪在本王的鞋面上。
别說,還挺疼。
果真纳妾不是那么好办的事儿。
“老七,你可是有话要說?”听到七王爷出声,做子啊龙椅上的邙拭帝问。
跪在地上還沒被平身的沈黛心中嘀咕,听邙拭帝的声音果真是比之前听到了年轻了几分,而且中气很足的样子。
看来长生丹似乎真的有效?
“儿臣的确油画要說,原本妾室不宜带进宫脏了父皇的眼睛……啊……”
鞋面上突然就被重压了一下,七王爷丝毫沒有防备,表情都疼的稍微有点扭曲。
小六六力气很大嘛。
七王爷缓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說,“但是今晨内侍营的人說是接了二哥的命令要来抓儿臣的小妾,二哥已经误抓了儿臣进去昭狱,那不成现在连儿臣的小妾都不放過了?”
七王爷其实是個很少主动攻击别人的人,這還是第一次主动挑起和二皇子的事端,
還不是因为邙天禄试图从沈黛下手,抚了七王爷的逆鳞,。
“父皇恕罪。”邙天禄今日沒能搬一把椅子坐在龙椅旁边,所以人也谦恭了不少。
“儿臣当日只看到一個蒙面黑衣人出现在父皇的寝殿,当时以为是刺客,所以……”总之一切都是误会,而且邙天禄绝口不提给老七下药的事情。
因为他断定了七王爷也不会自己提出来的。
所以在解释完之后先发制人,“但是急急忙忙在還沒確認刺客身份的时候就安排进了昭狱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宫裡又人說似乎看到了长着大尾巴的人形怪物。”
人形怪物???
這话一出,几個大臣就开始讨论起来,怎么会有人形怪物,這個完全沒听說過。
“二哥還是不要听信谗言的好,人形怪物,莫不是话本子看多了。”七王爷若无其实的把還跪着的自家夫人扶起来,动作非常自然。
“而且本皇子還听說……一种說法比较奇怪,在本皇子說之前,七弟還是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二哥想說什么?”
“有人能看到那個长的尾巴,浑身冒鳞片的人形怪物就是七弟。”
什么???、
這一下正德殿沸腾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依照二皇子的性格,必定是事情已经有了证据他才会往外說。
就连龙椅上的邙拭帝也惊讶了一瞬,“老二,可有证据。”
“回父皇,人证已经等在了门外。”
接下来的环节就是常见的指认环节。
那人也的确是当日见到勒邙天祈化形的昭狱牢头。
“可有看错?說错一個字可是欺君之罪。”高台之上的邙拭帝问了一句。
吓得地上的人都抖了三抖。
“奴才要是說错一個人,让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而且奴才手上有一位药,只要往七王爷闻闻,便能知道七王爷到底是不是人形怪物了。”
沈黛好笑,“都进了昭狱了,怎么身上還带着东西。”她要是沒听错的话,這位人证的确是从昭狱那边被带出来的。,、
全大楚的人都知道,昭狱這种地方是什么都不允许带的,
怎么還能随身携带药粉了。
但是眼下人形怪物這种事情,殿内的人都選擇了试试。
“父皇以为如何?”
“朕的老七,朕自然信得過。”
话還沒說完,跪在地上的证人急不可耐的将头都磕出了血,“皇上明鉴,若是那日的怪物不是七王爷,那奴才愿意被打入地狱生生世世不得轮回!!”
這毒誓可谓是最高等级了,既然人家口口声声的說王爷是怪物,作为皇家的子嗣大度一些试试也不是不可。
邙拭帝是這個意见,毕竟他要表现自己是個任君嘛。
二皇子笑,“七弟可是不敢?”
這笑容别有深意,看向邙天祈的眼神虽然是一派“兄谦弟恭”的状态,但是眼眸深处的那种很毒還是容易给有心人发现的。、
有心人是谁呢,就是我們六司长呗。
扯了扯邙天祈的袖子,“别试,小心有诈。”
七王爷不以为然,用内力传音给她,“同一個坑,本王不必跳两次的。”
說完就抓着那证人手裡的药粉朝着空中一撒。
粉末很细,随气流而散开,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正德殿。
邙天禄死死盯着老七看,一秒,两秒,三秒……
邙天祈居然沒有任何变化。
不可能?怎么会失效的,這不可能!
邙天禄心中虽然震惊惊讶,但是表面上愣是装出了气愤的表情来,“好個狗奴才,竟敢冤枉七弟,本皇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一脚下去就将人踹飞。
“砰!”的一声响,那狱卒就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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