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作者:仰者觀望於天
金如煌要去我家裏,雖然說的是幫我洗洗衣服搞搞家務,很純情的是要幫助我,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世界裏,沒有童話,只有性的歡愉,只有的交織。面對着她的春情無限,我心裏的本意自然是無所謂,這女人雖然不是如古時那樣,成爲男人的衣褸,但她滿足,我也高興,這兩人就回歸到人的本性中來,也沒有什麼好害燥的。可最終,我還是沒有同意她去。

  因爲我妻子尹秀珍雖然沒有在家,但家裏鄰居什麼的看到,那就不好了。而且,尹秀珍在這裏住了這麼多年,物業上面也有熟人,要萬一那熟人將我帶個女子回到家裏這事兒告訴了她,指不定她會怎麼想。同時,要是這事兒被我前妻蕭夢巖知道後,他告訴我妻子尹秀珍,偷偷地打小報告,那麼,尹秀珍又會藉此藉口,要求我去加拿大,將我的電話打爆,甚至回來幫我辦手續,我想也有可能,可我偏偏,不想立即馬上地滾到加拿大去,不是特別喜歡那個地方,而且,說實話,作爲男人,我也不喜歡整天圍着老婆的家人轉。

  我拒絕金如煌,自然不能是冷冰冰的,而是笑着說,金小姐,去我家怕對你不好吧!不怕我這將你睡了,或者,將你放在我家裏囚禁了,因爲家裏沒有人,只有我們兩個,我會對你下黑手喲。金如煌粉臉嬌紅,一臉羞燥,她嘻嘻笑着捶打着我的胸脯,然後說,望哥你個變態狂,怎麼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可惡!我呵呵笑着,將她的手捉住。她又說了,不過,我纔不怕,你要是想沾我便宜,我跟你拼了!我說,怎麼拼,牀上拼嗎?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金如煌又急又羞,說你死人啊,我不跟你說話了!

  我將她的身子摟在我的身旁,說,你去我那,你倒是不怕,可,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到時候,讓你沒臉兒見人,可慘了,就不好了。她說,爲什麼呀?我說,因爲,我老婆走的時候,家裏安裝了攝像頭的,她在國外,隨時都可以通過這些視頻,看我睡覺的,也可以和我進行那個喲,你聽說過沒,現在分居異地的男女,都時興那什麼視頻愛愛,就是你坐在電腦的這端,我坐在那一端,或者在手機的這端,互相看着對方自個進行的那個?金如煌嘻嘻笑着,說你們真是流氓,那我不去了!真是淫窟!

  拒絕了金如煌,但這並不能阻止蕭夢巖和金如煌的明爭暗鬥。蕭夢巖雖然身爲集團副總裁,但因爲合作方鄧叔和文先生的強勢入場,蕭夢巖這個名義上的副總已經被架空,再加之公司裏沒有了尹秀珍爲她撐腰站臺,她所說的話,做出的決定,頓時就分量驏減。而且,隨着金如煌他們一派坐實了財務監管這一塊,確實給公司

  的財務支出做出了很多的阻礙。

  當然,這種話分兩面來說,如果對於我們個人來說,是一種阻礙,也是一種權力喪失的象徵,但是根據公司發展情來說,卻是一種進入正常的軌道,是一個發展的必要過程。因爲之前,財務由我們一手掌控,公司支付方面就很隨便。比如說,董事長尹秀珍手頭缺現金,她常常從財務那裏支取,然後用公款挪用出來,發工資抵賬或者進行報銷覈銷,而且,即便是家裏缺什麼大件,有時候也是由財務報銷的更有蕭夢巖退出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70多萬元,這樣的事兒,也是尹秀珍一手操作的,未有經過任何人。這要在上市公司,或者國資企業,那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而這在民營私企,當老闆佔有絕對的股份之時,這類現象,是經常有的。

  現在,馬來西亞老華僑所派出的人手接管財務之後,這對我和尹秀珍用錢方面,就不方便了,因爲這請的會計,也不買我們的賬了,或者說買我們的賬,但她不能違背工作原則,而要做假賬什麼的。而且,現在財務做的是明細賬,公開賬,然後要將這個賬目,傳給馬來西亞的公司,馬來西亞公司也對賬目,來評估投資額度,要不要增加資金。這賬目鄧叔肯定會看一看,如果詳細的賬目上,全是董事長或者我蔣望喫喝玩樂,買東西購傢俱這類明細,到時候自己的臉面也挪不開。

  所以,如果站在企業創辦人個人方面,財務交給別人來保管,顯得很不合適,有錢用不上,有錢還像沒錢人一樣。我的前妻蕭夢巖爲這件事,就很氣不過,她找到我,說,公司已經被別人掌控,沒有財務話語權,這還辦的什麼鳥公司,還當什麼老闆?而且這些事,蕭夢巖從心裏就覺得,這一直是金如煌的主意,甚至有一次她找到我,恨恨不平地說,要是這樣的話,你就白費了心思,那當老闆有啥意義?!我說你怎麼有這樣的想法呢?現在我們的股份有沒變,而是更加傾向於精細化管理,財務這樣做好監管,那是很好的事。蕭夢巖極爲鄙視我,你就這樣的想法嗎?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難道都是爲了企業的發展?還是你被那個女人迷惑了眼睛,或者給你灌了湯,如果一個公司的財務不聽老闆的話,想拿出自己的錢都不行,那還叫什麼老闆呢?還開公司有什麼意義呢?

  我氣不過,見她一味地陷於一種猜疑之中,便懶得再理她。其實這事兒,真的與金如煌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甚至她對這事兒,也一直不知道!換句話說,就是她知道了也無能爲力,因爲,作爲馬來西亞老華僑派駐的代表,她也只是唯首聽命,再加之她之上,還有文先生持有較多股份,所以即使她想幫我,在我的耳邊吹耳邊風,這事兒的決定權,還不在於她。但蕭夢巖,強加給她認爲就是她的事,是她從中作祟,每天見她每次開會的時候,都免不了脣槍舌戰,雖然表現也至於撕破臉皮,但互相的不買賬,就擺在那裏,話語裏的挪榆氣息,讓我感到鬱悶。

  金如煌和蕭夢巖的明爭暗鬥,讓我夾在中間很難受,一方面是前妻,是孩子的媽媽,另一方面,除了她是得罪不起的合作方,更因爲她本身就與我關係不錯,這是讓我鬱悶。同時,我也擔心,這萬一兩人就這樣拗氣,到時候撕破臉皮,就不好看了,我們爲難,派金如煌來的鄧叔也爲難。而且,要是蕭夢岩心思一動,誇大其詞告訴尹秀珍,那自己也是死定了。而且,從近期的跡像上來看,她還真有這方面的架勢,有時候,她不見我,就會打電話給我,問我在哪兒,和誰在一起,偶爾在深更半夜的時候,也會問我在哪裏?我問她,你是不是在進行查崗?我不想理你。要是我的手機在通話中,她會不依不饒的,這次打我的電話,知道問我,給誰打電話?

  不過,將財務由合作方來管理這事兒好在我的妻尹秀珍她支持,她對財務交給合作方的來管理持有不同的意見,,她說,因爲這種很明瞭的財務狀況,能真正起到公司的穩健經營,而且,由他們來監管財務,對公司的發展將會有更積極的好處,背靠大樹好乘涼,我們財務沒錢,他們向馬來西亞的公司要資源,要財務支持,也就有一個好的即口。而且,這樣子一來,鄧叔將會更加信得過她們。

  不過,隨着金如煌來鵬遠集團坐班一久,她也終於知道,蕭夢巖就是我的前妻。知道這件事後,金如煌特別地失落,甚至提出要辭職,,我知道這一切的根源,還是兩個人的情感戰爭。這女人之間,心思縝密,見不自己心儀的人,同時擁有別的人。金如煌悶悶不樂說要辭職的時候,我找到她,說,金小姐你怎麼這樣呢?很多事,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而且,感情有時候,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對我的迴應,她很不滿意,她急匆匆地走到我的身邊,然後怒目園睜,望哥,你怎麼不將這件事早告訴我!我故意說,你說的,是什麼事?她說,就是你和蕭夢巖的關係的時候,你們是前夫前妻,你們是有感情的,可你爲什麼還要對我那麼好?

  我說,金小姐,你是我的朋友,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可以?我們只是在一起喫飯,這麼久以來,從來沒遇過男女之間的那層關係,我們可以問心無愧。金如煌被我這樣說,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麼辦?她癡癡地望着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她說,旺哥,

  不是我說你,你明知道,我跟她關係不好,可是你卻沒有將這種關係說給我聽!我說,我怕你聽了,會兩個人鬧矛盾金如煌眼望我良久,悠悠地說,我還是辭職算了。我說那怎麼行,現在我們鵬遠公司,跟鄧叔公司的合作,才進入一個良好的時期,如果你這時候辭職,鄧叔還以爲我們公司對你怎麼樣?而且,你是我們之間的橋樑,紐帶,你要走了,這橋樑就斷了,紐帶就撕裂了,你讓我們怎麼跟那邊聯繫。這事,你一下慎重想想,就算爲望哥作想吧!她不說話,嘆了一口氣,然後走了。

  自那以後,她有一個星期都沒有來上班。我到她的辦公室找她,跟她的助理說讓她過來,她沒有來。我打她電話,她沒有接,我給她發短信,她也沒有回金如煌心裏生悶氣,讓我一段時間,也沒好心情。因爲發生了這件事,我有一段時間,也沒有去蕭夢巖家。一直在她家生活的兒子壯壯和小蓮,給我打電話,說,爸,你怎麼這一段時間不來我們這玩唄!我說你爸忙嗎!兒子壯壯已經知道關心我,說,可是誰給你做飯喫呢?我說,在外邊喫。他說,我們都不相信!要不,你晚上過來吧,我讓婆婆,做好菜!我笑着應道,我真有事,晚上不能去。他們還是不信,我便掛了

  頻臨財務危險的鵬遠集團,因爲有了這個老華僑的幫助,西安工地和蛇口工地開始重啓,西安工地在經過三個多月的持續建設之後,已經進入了銷售時期。雖然商品樓在清渣尾期未能啓動銷售,但下層的鋪面,已經向社會招租。總體招租的情況來看,雖然不是特別理想,很多背道里的鋪面租金極低,但總算是成本回報了。可是,面對着利潤的分成,正所謂,成人的世界裏沒有童話,鵬遠集團和馬來西亞鄧叔這個合作方的嫌隙,也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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