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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閱讀30

作者:风中凌乱
“我问你三個問題。”他沉沉的开口:“你想好再說,无论你說什么,我都信你。”

  杨连华有些迷茫的望着他,点点头。

  “五日前,你是不是给了孙世普一個锦囊?让他替你送去给杨炎?”杨宏文问。

  杨连华双眼睁的滚圆,不可置信的张开嘴巴,半天才說:“你怎么知道?”

  杨宏文神情漠然道:“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让一個宣德殿太监为你和杨炎互通過信物?”

  杨连华的心脏骤然停顿了两秒,才勉强点头說:“是的!”

  杨宏文咬紧牙关,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死死握住拳头,用力之大,关节都已经发白。

  “最后一個問題。”他說:“杨炎执意去江宁府,也是你为他和王项合牵的线?”

  龙纹檀木香盒裡缓缓的吐出龙涎香,味道有些浓烈,在杨连华闻起来甚至觉得刺鼻。他呼吸的很慢,慢到脑子因为缺氧而眩晕。哥哥的脸背着光,显得五官模糊黯淡。他想起幼时在御书房撞见的那一幕:鲜血如蛇一样蜿蜒的从额角留下,他稍显稚嫩的脸上一片阴霾,只有黑色的眼眸中闪着晶亮的光,和现在一模一样。

  “是的!”他低下头,缓缓說:“确实是我!”

  杨宏文沒有說话亦沒有任何动作,他立在那裡,看着床上的人许久。周围静到了极致,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回响在宽敞、瑰丽的宫殿裡竟觉得刺耳。

  杨连华数着自己的心跳声,直至数百上千下。忽地,床边的人挪了一只手過来,拂在他的脸上,冰冷粗糙,细细的描绘着他的眉眼间的轮廓。

  “我一直在等你說不!”杨宏文說:“哪怕你骗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信你。”

  “可是,你却连骗骗我都不愿意,我在你心目中還比不上杨炎的一星半厘。”他语气淡然,听不出更多感情。可杨连华却皱起眉头,他隐约觉得哥哥的语气奇特,可究竟哪裡不对,他又說不出来。

  “你放开我。”他抬了抬手道:“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杨宏文苦笑道:“解释你和他情深意切,即使身陷囹圄已经不忘互通衷肠?甚至不惜教唆你的母家意图不轨?杨连华,你未免也太会演戏了。一面睡在我的身下承欢,一面倒向着别的男人。而我竟然愚蠢对你动了真情!我曾說你愚不可及,看来真正愚笨的那個是我才对!”

  “不是的!”杨连华越听越觉得不对,他赶忙說:“你究竟听到什么了?的确,那些事我都承认发生過,可并非你想象那样,有些事情我也是一时冲动,你放开我,你可以解释!”

  “我已经不想听了!”杨宏文冷冷的說:“你同他的那些情话說的還嫌不够嗎?我已经从你和那個太监的住处搜出你们的书信,我已经看够了!”

  “等一等?”杨连华急忙叫道:“我和他的信总共不過两次,每一封都是坦荡,怎么就变成了情话?你到底搜到了什么?泉贵呢?你是不是抓了他?他知道我們所有的往来信件,我大可和他对证!”

  杨宏文却扯起嘴角鄙夷道:“可惜了,他已经承认你和杨炎从前就感情非同一般,所以才冒险留他为你们传递信息!”

  “什么?”杨连华一愣,随即挣扎着要起身,无奈却被手脚上的金拷死死束缚住。

  “你在胡說什么?”杨连华急道:“放开我,让我和他当面对质!他从前的确是为杨炎做事,可他早就调去了宣德殿,怎么就是为了我呢?”

  “邢司房用了刑,他已经咬破了藏在牙龈后的毒药,自杀了!”杨宏文說。

  “自杀?”杨连华惊异的张大嘴巴,苍白的双唇轻轻颤动,他不可置信道:“怎么会這样?怎么会這样?又是因为我?

  杨宏文冷淡的扯扯嘴角道:“你尽管做出這样无辜的样子。从前我只觉得你无知单纯,可现在一想,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时候难道不曾想過有一日东窗事发嗎?显然那個太监比你坦然的多!”

  “我、我并沒有!”杨连华大声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会這样!而且事情也并非如你所說!這一切都乱套了!你相信我!并不是這样的!”

  杨宏文看着他,漠然中带着鄙夷,說道:“我一直都是信你的!从一开始我就說了!”

  “我和杨炎就只是互道了平安!我承认最开始有過帮他的心思,可交给孙大人的信上已经明明白白的写了劝解的话!你若是拿到了信怎么会看不出?“杨连华急道。

  “你說的是這個嗎?”杨宏文自身边的桌上取了那枚锦囊,打开信和环佩展示给床上的弟弟看。

  “我询问過,這环佩是你心爱之物,以前从不离身,而信你還有什么可狡辩的?”

  杨连华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确定他沒有看错這张白底黑字的小字: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他眼底发黯,一口气血涌上喉咙口,淡淡的腥气弥散在口腔裡,让他几乎作呕。后脊梁已经被薄汗打湿,让他浑身发冷,沉重的身体宛若不断垂坠的深渊中,不断下落,永不见底。

  “怎么会這样!怎么会這样!”他有些失神,不懂喃喃重复着這几句话。

  杨宏文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只以为他懊恼自己撞破了好事,心中更加憋屈,便将心一横,索性毁個彻底。

  “還有更精彩的,你大概不知道。我倒是可以让你明明白白你那好哥哥对你究竟是個什么态度。”杨宏文說着将一本图册摔在他的脸颊旁,說:“睁开眼睛仔细看看!”

  杨连华迷惑得侧头,映入眼帘的都是一张张男子交媾的春宫图,旁边還配有蝇头小字。

  他唰的脸红,别過头去道:“什么时候了?你還拿這样污秽的东西出来?”

  杨宏文說:“污秽?這是你那念念不忘的好哥哥亲手给我的,为得就是让我可以更好的上你。现在想想以你们的亲近程度,该不是将這本七七四十九式都练习過了吧!”

  “住口!住口!杨宏文!你疯了嗎?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杨连华激烈的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手脚上的金链都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忽地,他的两颊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捏住,一股强力将他的头部朝上提起,他被迫张开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来,只得惊恐得看着皇帝的了慢慢靠近。

  杨宏文阴郁的看着弟弟惶恐愤怒的眼睛,轻蔑的笑了笑,說道:“其实,我沒有怪你,是我对你太仁慈、太纵容,以为你就算现在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可是终有一日,你会向我敞开心扉。现在看来,我太幼稚,像你這样虚以委蛇的缜密的心思,我不要也罢!”

  哥哥的话如一叶薄薄的刀片,一刀一片的剐在杨连华的心脏上。她呼吸停滞了许久,久到身体猛的一抖,报复性的让他胸口像呛入了辣椒水似的剧烈刺痛。他抑制不住的咳嗽,可脸颊還被紧紧握在哥哥手掌中,辛酸的味道直冲入鼻腔,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杨宏文冰冷的望着他,心底却犹如刺入利刃,不断的搅动,延绵不绝的痛渗入到四肢百骸之间。好一会,他松手,狠狠心不去看弟弟止不住的喘息咳嗽,一拂龙袍的衣袖,起身道:“朕去料理這帮逆贼,你就在朕的龙床上安心思過。趁着朕对你這残败的身子還有兴趣,想想看如何讨好朕吧!”

  作者有话說:身为作者的我对于终于可以好好的虐小受君是非常期待的。

  ☆、只有朕(微虐的肉肉肉!)

  五月天的皇城已经有了初夏的影子。夜色如墨,满天盖地的将白日裡气势恢宏的皇宫笼罩在黑幕中,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其间,显得安静、庄严、又暗藏玄秘。皎白的月光洒在宫墙前,长廊间,给死气沉沉的砖瓦、木梁镀上薄薄的银色,光洁如玉也清冷肃然。

  辰明殿早已落了宫灯,只有留值的小太监打着精神守夜。只是他们不知道,在最裡侧的寝殿中却别有一番异色。

  “东海的明珠果然风采熠熠。”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捡起一颗晶莹无暇的圆珠,放在手心中送到被囚禁在床人的人脸旁边。

  “每一颗都有鸽蛋大,朕登基登基时候两广来的贡品,可惜朕不爱這些,一直收着,如今倒是配你正合适。”他将珠圆玉润的明珠贴在那人的脸颊上,冰冷的触感让他一激灵,低声的哼出声音。

  床上的人被金链和金拷束缚住了双臂和双脚。双手朝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两侧的床杆上,双脚则被迫打开,分到最大限度半悬着吊起,屈辱的展露出最隐秘的部位。他上衣尽开,松垮的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幼嫩的皮肤,腰部以下寸缕不着,下体和笔直的双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显得苍白的身体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妩媚动人。他的身体微微晃动,仿佛极力的忍耐什么似的,细致的皮肤上镀上密密的薄汗,尤其是额发间和脸颊旁,汗水一滴一滴的滑落,沾湿了墨色的头发,腻腻的贴在脸上。

  圆珠顺滑的拂過他的额头和眉骨,顺着紧闭的双眼和消瘦的脸颊来到玫瑰色的唇边。

  他的嘴裡不知道被塞入了什么东西让他的口唇无法闭合,更不能說话,只能间歇性的发出难耐的呻吟,而紧闭的双眼和一滴滴流淌過脸颊汗珠预示着這副身躯不知道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

  “第七粒了,可惜,這么好的东西只有八粒而已。”杨宏文惋惜的說道:“不過,看起来你似乎已经’吃’得很饱了。”說话间,他用指尖拨弄着明珠,顺着那副美好身躯的曲线很快就来到了两腿间。

  象征着雄性特征的**战战兢兢的挺立在草丛中,底部被拴上了一道金色的丝带,似乎吸饱了液体,湿漉漉的箍在硬邦邦的肉中,底下的袋囊已经涨的滚圆,嫣红发紫的**顶部着正在渗出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胀的笔直的茎柱滚落。

  那液体晶莹透亮,衬着殿内的烛光投射出施虐者冷漠的脸。

  杨宏文并未理睬弟弟腿间怒涨的**,而是直接了当的移到了两股中的入口。他双腿被分得很开,腰部又被枕头高高垫起,就整個会阴和穴口完整的显露在外。平日裡浅色的入口现在已经变得通红,周围沾了些许不知名的液体,显得又湿又肿,甚至向外微微突起,裡头似乎有些什么正想极力的突破肛穴的肌肉冲到外面来。

  杨宏文用手指重重的按压入口的褶皱,這個动作让弟弟的大腿内侧肌肉不断的绷紧,他的眼角渗出泪光,连续的发出了好几声惊恐的鼻音。可杨宏文的手指丝毫沒有放松力度,指尖挤进饱受摧残的入口,直直的朝裡面推去。

  “唔!呜呜呜呜!嗯”杨连华筋挛一般的弓起后背,整個人都被迫抬起,四肢的上的链子哗啦作响,手腕和脚踝处都因为不断的挣扎而磨的红肿破皮。

  而杨宏文却抽出指头,将第七颗明珠毫不留情的塞入了穴口。珠子整颗沒入,似乎撞到了裡面的同类,发出闷闷的脆音。杨连华的呻吟声已经变了音调,凄厉而尖细。

  “不要急。”杨宏文温柔的拂去他眼角的泪痕說:“還有最后一颗。”

  “呜呜呜呜呜!”杨连华急切的摇晃头部,眼裡充满祈求,嘴角因为不断的出声而渗出涎水,流下脖颈和汗液混合在一起,胸前湿湿的一片。

  “你這個样子真是淫荡。”杨宏文嗤笑道:“或许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他一边說着羞辱弟弟的话一边将最后一颗明珠也塞进了后穴。肠道裡满满当当的填满了圆润的珠子,互相挤压移动,在脆弱的黏膜上滑动,又冷又硬的触感让杨连华难過的想吐,可是口中同样被塞满,粗硬的东西抵在喉咙口,让他连吞咽都难。

  杨宏文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不轻不重的按了按弟弟的小腹,肠道裡的圆珠立刻在肠道裡滑动转移,碾压過每一寸黏膜。

  杨连华除了喉咙裡吐出的低吟声,连眼泪都已经干涸,他无助的瞪大双眼,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样的手指、同样的声音、同样的体温……却又陌生得让他恐惧。

  杨宏文扭开头,他有意躲過弟弟带着湿意的眼神,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对他软了心肠。

  弟弟雪白的胸口前深粉色的**硬邦邦的挺立着,乳晕上甚至有点点小疙瘩。杨宏文俯下身体,含住其中一個,淡淡的咸味在味蕾裡绽放。

  他熟练的吮吸着**,手指又握住了弟弟的**。粗糙的指腹不断刮擦在**和**的沟壑间,這样的举动所带来快感和之前的疼痛恐惧交融在一起,流淌在杨连华每一條血管间。

  “想射精嗎?”他直起身体,抚摸着杨连华红艳艳的嘴唇问。

  可杨连华除了紧闭的双目和紧皱的眉头外只能发出呜呜的音节。

  “想射的话,就把朕放在你身体裡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排泄出来给朕瞧瞧。”杨宏文冷漠而残酷的說。

  杨连华黑白分明的双眸露出不可置信的惊惧,他慌乱的摇头。杨宏文捏住他的下巴說:“是不是舍不得吐出来?還是觉得塞的不够多,朕還可以将你嘴中的這根玉势也一同塞进去。”

  “唔唔唔唔唔”

  卡在喉咙口的硬物狰狞的提醒着杨连华自己的粗硬,他害怕的拼命摇头。

  “那你乖乖听话嗎?”杨宏文轻柔的问。

  杨连华垂下红肿的眼皮,眼角的疲惫和脆弱让他看起来虚弱而楚楚可怜。杨宏文心中很不是滋味,可他一想到他视若珍宝的身体或许曾和别人做過类似的事情,就抑制不住的愤怒。

  “快点!朕沒有耐心!”

  杨连华用几乎不可见的幅度微弱的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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