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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閱讀31

作者:风中凌乱
杨宏文面上并不见更多表情,他将手指移到肛穴的入口,刮擦着那一处紧缩的肌肉。“快一点!”他又催促道。

  修长的大腿屈辱的颤抖,红肿的入口朝裡收缩了几下再朝外张开,随着主人用力挤压收缩肠道的频率,一颗明珠不情不愿的突破了那片皱褶,露出了圆滚滚的一道边。

  “看到了哦!”杨宏文說:“让它出来,乖孩子。”

  肛口的肌肉用力的挤压,可圆润饱满的珠体在沒有外力的帮助下很难突破紧致的**。杨连华几乎拼了全力,大汗淋漓的排出了一颗珠子。那明珠噗的轻微一声滑落出来,還带出一丝粘腻的银丝。

  他浑身发红,不断的喘气,可哥哥却好整以暇的說:“别放松,你還有七颗。”

  二、三、四、五,第六颗明珠滑落穴口的时候,杨连华整個人都好似水中捞出来一样,汗湿了衣裳,他脱力的躺在那,四肢酸软,浑身乏力,再也使不出一丝力道。

  六颗明珠湿漉漉的排在他的身体下,還带着热气,**的视觉冲击叫杨宏文的**胀痛的要爆开。

  他摸了摸弟弟微微开阖的红肿穴口,裡面又软又热,便再也按耐不住,胡乱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大家伙一下子跃了出来。

  察觉到它可能想做什么的杨连华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摇晃身体,想要叫什么,却只能唔唔唔的哼吟。

  已经被**和嫉妒熬红了眼的杨宏文哪裡顾得上他的想法,固定住弟弟饱受摧残的臀肉,就将自己的**顶进了微张的穴口中。還有两颗明珠卡在入口处,被突然探进来的**朝前一顶朝深处滑去。

  杨连华惊恐的收缩起穴肉,本能的想要阻止粗大的东西再往裡头挤进去,却被哥哥按住髋骨,狠狠的朝前一送。火热的**像烧红的铁棍深深捣入敏感的肠穴内,烫的杨连华双腿不停的颤抖。深埋在身体内的两颗珠子朝更裡处滑动,几乎到了从未有過的深度。

  “呜呜呜呜呜呜唔”杨连华痛苦的晃动身体,金链被扯动的哗啦啦疯狂作响。很快,他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整個殿内只剩下腻腻的摩擦水音和粗重的喘息声。

  杨宏文在弟弟的身体裡驰骋耕耘,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更加方便他深入到肉穴深处。身下的人已经停止挣扎,敞开着双腿任他蹂躏,当他猛然挺身撞击的时候,对方也只是发出猫哼似的细细呻吟。

  杨宏文眯起眼睛,身体的享受麻木了他的神经,弟弟愈发显得纤弱的身躯被他扯得前后晃动,白皙的皮肤上已有不少青紫的指痕,尤其是大腿内侧分布最多。他挺立着的茎柱红得发紫,长久的束缚和勃起让它开始发软,随着身体摆动不断摇晃。他伸手扯掉那根几乎卡进肉中金色细绳,弟弟才浑身又一次颤栗,后穴不自觉的筋挛起来。

  被肠肉包裹着的**受到一次次的按摩蠕动,爽的让他不能自已,他弯下身,两手撑在弟弟的脸颊边开始做最后的冲刺。身下的人除了呼吸外已经沒有反应,双目沒有焦距得看向上方,任由他摆弄。杨宏文不满意的扭過他的头,抠出卡在他喉咙口的玉势。整條玉茎浸满涎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在杨连华脸上,他大口大口喘气,甚至开始干呕。杨宏文却一口叼住他的喉咙,牙齿隔着皮肉在喉头上研磨。

  “你杀了我!杀了我!”重新获得說话的自由时,他模糊不清的低声哭泣。

  “你要朕說多少次才明白?”杨宏文将双唇挪到他的嘴边,轻舔着他的嘴角說:“朕是不会杀你的,亲爱的弟弟!”

  更加凶猛的攻势狂风暴雨一般袭来,杨连华的肠穴几乎麻木到让他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只有呲啷作响的金链和脚踝处蹭破的皮肉的刺痛才不断的提醒他自己正在遭受怎样的酷刑。他的精神极度缱绻,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在小腹四周。勃起的**针刺一般的痛,可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了。

  察觉到他神思游离的杨宏文稍稍换了角度又重重的去研磨他肠壁上微微的凸起。半年的相处让两人已经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不過几下便让身下的呜咽着泄出精水,白灼的液体裡夹杂着丝丝嫣红,落在粉红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杨宏文一愣,弟弟**时候的绞紧已经让他同时也射了精,可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那点点的红痕占满了。

  “连华?”情景之下,他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急剧抽出的**带出了不少液体,连先前深入到身体内部的两颗珠子也被抽出时的吸力和体液一并滑出体外。

  杨连华失神得睁大眼睛,明亮清朗的双眸黯淡无光。他空白的脑子裡不断迸射开五颜六色的烟雾,一阵一阵的刺痛着太阳穴的神经。

  “连华?”杨宏文又唤了一声,弟弟却依旧毫无反应,他放手在他心口上探了探。還好,心脏還在有力跳动。

  “你受伤了?”杨宏文问。他俯身去检查淤积弟弟小腹上的一滩体液和他萎靡起来的茎柱,只是看不出個所以。而一时不能完全合拢的后穴红肿不堪,似乎也有血迹渗出。杨宏文看得揪心,有些懊悔,连忙道:“朕去给你叫太医。”

  “不!”杨连华忽然虚弱的尖声叫道:“不要太医!”他拼尽全力嘶哑着叫道:“不要太医!不要任何人!”

  “不要任何人”他喃喃的重复着這句话。

  杨宏文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会,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好,不要任何人,只有朕!”

  作者有话說:讲真,我是真的很像虐弟弟的(捂脸!)

  ☆、疑心起(情节)

  近些日子,朝中的气氛剑拔弩张,皇帝给江中王连发了四道急涵催促他进京复命,均是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而江淮地区的官员也有密保呈上說近期江宁府的水路陆路都有大量粮草调动,一時間,江中王的司马昭之心弄的人人皆知。

  可皇帝依旧不能定他任何罪名,因为杨炎无论怎样动作,毕竟沒有真正谋反。两边正是胶着,都在憋着一股劲,后宫裡也不清净。

  迎春脚步凌乱,一路小跑进了长信宫,皇后正在看书,见她火急火燎的模样,啧怪道:“這么大人了還這么不稳重。”

  迎春则满脸慌乱道:“娘娘!娘娘!奴婢有信儿了!”

  皇后眉毛一挑,对一旁宫女道:“你们都出去!”

  待人都散了,皇后才对迎春道:“你說。”

  迎春顺了顺气說:“娘娘,奴婢去打听了,皇上這些日子都宿在辰明宫,沒进過其他地方,甚至都沒去過翠芙宫。”

  皇后皱眉道:“前朝的事情本宫也略知一二,当真這么要紧,皇上连子嗣也不去看了嗎?”

  “還有呢!娘娘!”迎春神神秘秘道:“辰明宫的春妮說,皇帝在寝殿内似乎并非他自己一個人?”

  “什么意思?”皇后說。

  “依照春妮的话,皇上近些日子很是古怪,除了王全别的人是不许进寝殿的,也不叫人去打扫,只是时常有御膳房的送些粥饭過来。而且”她說到這裡抬起头瞄了眼皇后。

  “你說,說什么都不怪你。”皇后說。

  迎春大胆的继续道:“春妮說,她值過夜班,下半夜时候,寝殿内偶尔会有人的哭泣声隐约传出来!”

  “哭泣声?”皇后不可置信道:“皇帝怎么会哭?别是听错了,是夜鸟或者野猫子的声音。”

  “奴婢也是這么问,可那妮子說不可能,因为除了哭泣還有人的尖叫声,那声音分明是是”

  “是什么?”皇后见她总是欲言又止,有些不悦的问。

  迎春的年纪虽大了些,可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說到這裡不由得红脸道:“是人的欢好动情的声音!”

  “什么!!”皇后噌一下站起,随即又发觉自己失态,绞着衣角坐下道:“别胡說!一個婢女怎么能听皇帝的墙根?许是皇帝招信了哪宫的娘娘,再不济還有宫女之类。”

  “可是,娘娘,您自己說敬事房来报,說皇帝许久不曾宠信過哪宫的娘娘,也沒听說哪裡有宫女叫皇上看上過。”迎春嘴快道。

  “会不会”皇后咬咬牙說:“翠芙宫的?”

  迎春哧一声笑出来說:“娘娘,如今五月底快六月了,贵人的肚子怕是有七個月了,怎么会呢?”

  皇后想了想也是,随即又扳起面孔說:“你们這些宫人真是不懂规矩,主子岂是你们可以议论的?”

  迎春有些委屈道:“娘娘,奴婢来告诉您也是因为春妮她们担心皇额。”

  皇后抬眼說:“怎么說?”

  “那妮子說也不止她一人听過這样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都不分明。可越是這样越叫人害怕。她說有個胆大的小太监曾经偷偷往屋裡头瞧過,虽然遮得严实,可床上真的是两個人影。听說裡头曾经送出来的衣物上粘了些污迹,甚至還有血迹。”

  “什么?”皇后越听越觉得耳根发热,床第這档子事情她并不擅长,皇帝碰她也是发于情止于礼,她几乎不能想象迎春說的那些。

  “娘娘,底下人都說,皇上他他似乎在寝殿裡藏了個人”

  “够了!够了!”皇后温怒的深皱眉头說:“這样信口开河的胡說八道,不是你们這些個下人们该說的!”

  迎春委屈的撇嘴說:“奴婢也是为娘娘不平,皇上许久也不来咱们宫了,這样下去翠芙宫生的就是大皇子,娘娘您性子太软了。”

  一提子嗣,皇后有些动摇,她垂下眼帘忧郁道:“本宫自己不中用,讨不了夫君的喜歡。”

  “娘娘,你就這样放任皇上嗎?或许又要冒出個兰贵人梅贵人之类来路不明的女人。”

  “那又怎么办?”皇后唉声叹气道:“這后宫是皇帝的,他想做什么又岂是本宫能干涉的?”皇后性子温和,又从来沒有经历過争宠這样的事情,遇上這些事情只能自怨自哀,却毫无应对的方法。

  “這”迎春转着脑瓜子想了想說:“娘娘,其实這后宫也是您的后宫,除了皇上外,您也是主人,咱们为何不去辰明宫瞧個究竟?”

  皇后吓了一跳道:“不成!不成!若皇上知道了,必定要怪罪本宫。”

  迎春說:“皇上白日裡为了江中王的事情忙碌,一直都在宣德殿议事,是不会回辰明宫的。”

  “好了好了!”皇后烦躁的摆了摆手說:“這件事情,再容本宫想想。”

  辰明宫。

  杨宏文怒气冲冲的回到寝殿,一进门便扯开衣领,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几大口水,才怒目一扫,望到坐在窗前的人影,阴郁的低吼道:“過来!”

  人影晃动了一下,默默的起身,一步一步走了過来。他身型愈发消瘦单薄,又穿着白色的裡衣,看上去弱不胜衣,脚踝处還拴着脚铐和链子,随着他的移动而哗啦作响。

  “跪下!”杨宏文說。

  那人直直跪在地上,膝盖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

  杨宏文眉心不可捉摸的动了动,随即又沉声說:“你那好四哥已经聚集了江宁、松江府的五万水军,如今就等他掀干而起的日子,杨连华,你是不是很高兴?”

  杨连华跪在地上,面朝地而看不清表情。他动也不动,木然的跪在地上。

  杨宏文愈发觉得憋气烦躁,一把揪起他头发,逼他抬起头。杨连华脸色苍白,眼角处還有倦怠的红痕,他的睫毛轻颤,像抖动的羽毛一样在泛青的眼底投下斑驳陆离的阴影。细弱的脖颈也上被箍上一根粗旷的黑铁脖圈,显得屈辱淫虐。可不管杨宏文对他說些什么,做些什么他都沉默不语。

  “你以为不說话,朕就拿你沒有办法嗎?”杨宏文道,他扯住弟弟的脖圈,用力提起,脖圈压迫在颈部让杨连华的呼吸更加急促紊乱。

  “朕已经调了两淮、山东的军队。区区五万水军,杨炎就想翻天,未免也太天真了!或者說,你们两人還有别的打算?若你现在对朕坦白,朕可以考虑原谅你!怎么样?”杨宏文說。

  杨连华眼皮动了动,缓缓移动眼珠,漠然的看了看皇帝,嘴角扯出一抹比哭更难看的弧度說:“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這!”杨宏文激怒,举起手便想一掌扇過去,可一眼撇在他干涸开裂的嘴唇上,手掌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沒有落下去。

  “既然你這么护着他,朕只有去取了他的首级来送给你了!”杨宏文残酷的笑了笑,手指触在弟弟的嘴唇上,话锋一转說:“王全說你不肯喝药,你是想這样将自己身体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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