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因为太丑不敢看 作者:未知 在易晴转身要走的时候,Amy快步走了過来,心疼的看着她眼睛肿胀的小脸,“抱歉啊,易小姐,我出手這么重,完全是配合戏的效果,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她說的话是在道歉,但易晴根本沒有听到她真心实意的对不起,反倒是多了点惺惺作态的感觉。 易晴笑着摇摇头,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這又不是在生活上的如果是生活的话,她可能会很不客气的去贬Amy。 “沒有关系,我不会放在心上,打在我的脸上,我相信Amy在打的时候也会很痛吧。”易晴讽刺的笑着,公报私仇么,她习惯了。 Amy到沒有想到她居然会如此大度,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会让她计较。 “那就好,我還怕易小姐生我的气,這样我左右都不是人,那易小姐快点儿回去休息吧。”Amy假惺惺的关心着她。 易晴早就习惯了這种生活,在片场裡沒有永远的朋友,也沒有永远的敌人,只要她阻碍着她们的路,她们就会不惜一切手段都想要让自己难堪。 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Amy用着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易晴,她现在是沒有任何办法,但只要易晴在剧组一天,她就不会让她有好過的日子。 回到酒店的易晴,觉得特别的狼狈,每一次只要她演女二,她的脸总是会被打成和猪头一样。 她不知道這些女演员是对她的脸有什么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易晴从服务员裡要了冰块,躺在床上,舒服的敷着冰块,她的另一只手正把玩着手机。 還沒等她一條新闻看完,她我的手机就响起了电话,易晴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看着来电显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昨天她的脸還好好的,小兰不打电话過来,這刚被Amy打的和猪头一样肿,她的视讯电话就打過来。 要是被易母看到她现在這么狼狈的模样,她一定会更加自责,到时候彻底的怪在她自己的身上。 易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动了一圈,最后将摄像头对准外面的景色,這样就不会被看到她被打肿的脸。 “小兰,我妈還好嗎?”易晴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淡一点,她不想让她们担心。 视讯裡的小兰,眉开眼笑的看着手机,還沒有說话,就把摄像头对准易母,不难看出来,這几天易母的起气色好了不少。 “晴姐,你在那边的酒店住的還习惯嗎?有沒有想我們?我們每天都在想你,又害怕打电话会吵到你。”小兰最后将摄像头对准她自己。 随后噼裡啪啦的說出一大堆关心易晴的话,拍戏的條件很艰苦,小兰是她的助理,虽然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医院裡度過,但是小兰也有时候会和她一起跑剧组。 這一点她能够感同身受,只是這么长時間,她可能会忘了不少。 易晴感动的点点头,直到看到手机裡的屏幕显示的是风景以外,她才回過神。 “都挺好的,其实沒有之前拍戏那么累,导演每天就给我两场戏,所以我有充分的時間休息。”易晴淡淡的說道。 除了這中间被Amy欺负的時間,她都還很好。 小兰兴奋的点点头,要不是因为沒有人照顾易母,她都想跟着易晴一起去,一来不会让人觉得易晴势单力薄,沒有人撑腰,二来還可以去见识下外面的世界。 “晴姐,你怎么不出来让我和阿姨看看?你不知道阿姨成天都唠叨着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你打电话,你却不出现在我們面前。” 易晴笑着摇头,她并不是不想让她们看到她,只是她现在的模样,就算看到了又能怎么办?還不是给她们增加负担嗎? “沒有,只是刚拍完戏,還沒有卸妆,身上穿的還是戏服,不想被你们看见。”易晴說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下降了不少,她知道這個理由很撇脚,但是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晴儿啊,你最丑的模样,妈都看過,怎么现在還怕丑了?妈已经很久沒有看到你,特别特别想你。”易母的声音从电话裡传来。 紧接着小兰好像将手机摆放在易母的面前,躺在病床上的易母,带着吸氧管出现在手机裡。 易晴心酸的眼眶一红,她当然知道自己最丑的模样都被易母看了,现在就算很丑,她也不会嫌弃。 但是她会心疼!易晴最害怕的就是她的心疼,只要她心疼自己,易晴就会更加自责,为什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妈,瞧您說的那不是不懂事嗎?现在我好歹也是個公众人物,要是把這么丑的一面给你们看到,多丢人。”易晴捂着嘴,强忍着眼泪。 她是善感多愁,越是看到易母头上的白发,她才五十多岁,别人家五十多岁的母亲還打扮得光鲜亮丽,可是易母却因为被病魔折磨得快要不成人样。 她好恨自己沒有本事,不能给易母好的生活,甚至在医院裡,享受的還不是最好的待遇。 易母咧开嘴,苍白的脸温柔的笑着,她的眼裡带着无尽的宠溺,她在看着空白的手机,却好像看到易晴的脸。 小兰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她最害怕看到的就是這么感人的画面。 “我闺女一点儿也不丑,她可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易母缓慢的說道,似乎每說一句话,她都会觉得很累。 易母慢慢的开始喘起了粗气,易晴紧张的开口,“妈,你沒事儿吧?您先不要說话,好好休息。” 易晴担心的看着手机屏幕裡的画面,她是害怕易母出事,到时候她沒有办法赶回去。 易母点点头,她知道易晴是心疼她,“晴儿,让妈看看你吧,不管你丑到哪裡去,你也是妈的女儿。 她害怕错過這一次看她的机会,以后见到易晴的机会越来越小,她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 易晴思考了很久,在看到易母一直喘气的时候,她就想要给易母看看她,脸上冰块的凉快传来,让她保持的唯一的清醒。